异界之游戏江湖-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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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少爷,七少爷……”腾腾跑上第二楼的第三间房前,小厮啪啪的拍着房门。
“着什么急呢?”房间里响起一声清越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椅子的挪动声。脚步沙沙,近到房门一顿,“叽吜……”门轴转动声。
出现在门内的是一个清爽少年,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脸面清净,衣着清净,眼神清净,气质更是清净。“可是蓝家的一群刁奴又耍赖撒泼了?”
少年就是易北候余子良的七庶孙,柳家大太太乐氏的表外甥——侯府七少余少安。
其母父亲是乐氏亲叔叔,两人是嫡亲的堂姐妹。
只是乐氏叔父长年在外为官,再亲近的血脉见面相处不多,那也亲近不来。二人各自婚配后联系就更加的少了,十几二十年里见面更是无有一次。
此次老易北候出手,打的就是庶子儿媳的招牌,派出来‘秀一秀’的自然也就是余少安了。
他在没进庆襄城前就在路上听说了这档子事,蓝普的横插一刀跟他此行来的目的可是休戚相关。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应的出蓝普丢的面子不是一般的广泛。
可是到了庆襄城后,余少安没有急着立刻登柳府门,打起易北候府的招牌来给柳府、祝家撑腰,而是寻了个近距离的地方静心等了起来。
因为他估摸着,蓝普的威逼还没达到最。既然是救人于水火,那何不等人水深火热了再伸出援手?那样的话形象不就更加伟岸,好感度更加的高……
不能小看人才十七八岁,深宅大院里成长起来的孩子心思多着呢,而且余少安本人确实也不是纨绔。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哗啦哗啦的。
“来了个军汉,那蓝家的彩礼给砸了……”小厮一句话音儿未落,一直面上微笑似乎成竹在胸的余少安脸se变了。
“是那个祝彪?”不大可能啊,延东的战事余灰未烬,他是校尉怎么可能离得开身。便是延东又‘平’了,他也不能擅离职守啊。
“不是,祝家少爷可是校尉来着,人才二十出头,那军汉穿的是寻常军服,年纪二十四五了有。”
“噗通……”余少安心中一裂,脸se隐隐发青。不是祝彪也脱不了关系,十犹仈jiu可能是祝彪派回来报喜的亲信。
他心中有一种感觉,这次自己可能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一百七十六章 震动庆襄(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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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汉口说的真是‘俺家校尉’?你没听错?”
“狗奴才,你糊弄鬼呢?祝家小子参军半年都不足,还校尉,老子还太尉呢?”
“校尉,他千真万确是这么说的?”
柳府门前发生的一幕随着口头相传飞快的传遍了整个庆襄郡城每个角落,就像是九月里的西风,狂放飞速。
不少人的脸se都难看了起来,校尉、军司马,一级之差形同天堑,就好比祝彪前世的上校和大校。前者终有退伍转业的一天,后者只要不碰到大裁军则可在军队里一直干到退休。技术军官不提
而校尉到中郎将,确实也有几分大校与少将的差距。但这就是后话了,对于庆襄这个边境郡城来说,校尉已经足镇得住全郡了。
陶冶平脸上满是震惊,太守曾荣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几时可曾想到,几个月前才从自己手下签出的‘良家子’证明,现在竟然就已经蹦出了一个校尉来。
边军里的校尉啊,在现在越来越严峻的局势下,都已经可与自己这个一郡太守比肩并足了。
“混账东西,他说校尉你就信是校尉啊?他怎么不说是将军,你怎么不也去信呐?嗯?”
蓝普气得要发疯,本就羞刀难如鞘的他被这事一激,彻底爆发了。冲天的怒火蒙蔽了他的神智,或是说盛怒之下他下意识的否定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条件、因素。
所以,他把暂时把全部的怒火发泄到了自己管家身上,自己怎么就有了这么个笨蛋管家呢?连抽带打一通,还用芭啦芭啦的口水给自己管家好好地洗了一场淋浴。
蓝府门外。
斜对面的墙下,余少安束身而立,眼睛死死地盯着蓝府大门。
“七少爷,您不去柳家,跑来这儿干什么用?”虽然跟着这位小爷也有三年光景了,但是这思路真的是跟不上跳跃。
当余少安赶到柳府门口时,热闹都已经散开了。蓝普的家奴早就低头羞面的跑回去了,柳家人正在大开门庭,下人们个个兴高采烈一扫半月来的晦气。
小厮以为这时候自家主子就该上门认亲,不想余少安见如此,一甩衣袖带着随行来的八个家将直接奔到了蓝府来。
余少安扫了一眼边上的小厮,嗤嗤一笑,“你小子若是能料得到少爷我要干什么,就不用在这儿当下人了。”
小厮牙一吸,不愿意了,“七少爷,您可不能这么埋汰人。俺们家可是府里头的老户,老祖宗开府的时候就在门里了……”
所谓世代忠仆,有的时候这些人的想法真的很具特xing。
八名家将在旁边默不做声,从重要xing上讲,他们要比仆人更重要,但是从关系亲近上出发,那自然是拍马也赶不上贴身小厮了。尤其是现在的易北候府已经完全转武从文。
“踏踏……”密集的脚步声,十几二十个家奴再一次在管家的带领下迈出了蓝府大门。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显然上一场丢失的颜面不会善罢甘休。
余少安笑了。自己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但总算等来了蓝普这个蠢材送来的第二次机会,虽然较之前者微弱的太多太多,可总算是没让自己‘空手’见礼。
向边上小厮使了个眼se,“快,报上柳府去……”
“你们跟我走——”又向身后家将低声一语,余少安迈步迎了上头。
管家顿住了脚步,前面一行人不避不闪的应着自己等人而来,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就见当先是一公子,还少年模样,通身月白绸袍,脚踩软靴,腰悬玉带,上垂挂有一羊脂秋蝉,模样jing致,刀工传神。大刺刺的拦在前头眼睛看着自己,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
面容俊秀,风迎于袖,可看清掩于袖下的手上正攥一折扇。
庆襄郡城里好似没这号人物啊,管家暗皱眉头,实在想不出谁家公子能有这番风采。这人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自己,神情是说不出的轻佻,可是在一身贵气的映照下却偏偏能让人感觉着他就该如此……
“这位公子……”管家带起了笑脸。
“啪——”适才还隐藏在袖下的折扇啪叽狠狠抽打在了管家的脸上,“打你我都嫌脏了手……”余少安嘴角扬起了毫无遮掩的蔑笑,居高临下、**裸的傲气和鄙视硬是让管家身后的一帮下人愣了神,只有管家大声叫唤的喊疼声。
“给我打——”
八名家将立马如狼似虎的冲进了蓝府下人群中。
哇靠,当着转运使府邸门前打他们的人,这少年是哪路神仙?
还在强烈震动中的庆襄城立马又掀起了一场滔天风暴!
“蓝大人这是遭了哪辈子霉运?真是嫌丢人丢的不大呀……”暗中看笑话的人可真是不少,不管是在官场还是民间。
小厮名叫白翎,常有人叫混了作‘百灵’,三年前跟着了余少安身边,是侯府的家生子。
余少安虽然在侯府里是旁支庶孙,可是ri后老侯爷百年分了家后,那在自个家中也是正儿八经的嫡亲大少爷,跟在这样主子身边,可比始终待在府里做外门小厮强。熬上三十四年都能混个大管家当当也不差!
易北候府家底还算雄厚,余少安他爹也是个安稳的人,和大房关系不错,十几年来一直安安稳稳的作着自己的礼部的小官,分开后虽是没了侯府笼罩,却也是家底不薄的一正经官宦门第。
还有侯府这样的靠山,内外不愁,白翎能跟上余少安,当初也是他爹娘老子很一番盘算挣来的。
“你说什么?”柳府门房管事瞪大了眼。
易北候府,我的老天爷,还大夫人的外甥……
哪里敢有半点耽搁,立马将白翎请到了门房安坐,自己亲自小跑着向府内禀报。
祝家少爷得了校尉的大官,整个府里都欢欢喜喜,一扫先头的晦气、为难。有了校尉撑腰,那里还用得着惧怕蓝普这个转运使?连两个少爷的前途也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府内老爷、夫人、姑nainai、公子、小姐、表小姐们喜se都还没下去呢,这里又来了个更大来头的上门认亲……
今儿莫不是府上的黄道吉ri?怎么喜事连连啊!
一百七十七章 瞌睡了来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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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外甥杀的好!”
柳家对江湖客的印象早就坏的不能再坏,快刀门是错事在先,硬生生废了祝强义半边身子,柳正初是一点都不为祝彪的再次惹事而不快,为亲报仇是天经地义的事,拍着椅子扶手大声叫好。
不过他的大声叫好解决不了柳祝两门即将面临的威胁,也没做出什么决定,冯恩江的眼睛看向了柳正琦。这位才是柳府现在的当家的。
柳正卿毫无芥蒂的让权,不说乐氏、王氏、金氏三妯娌间相处的如何,单是柳家三兄弟间的搁磨确实是很好很亲情。
“就依彪儿的意思办,老夫在外还有点门路,隐匿两家人不成问题。你回到军营,就告诉彪儿让他尽可放心!”
柳正琦前头对冯恩江说下的话音儿还没消去,这里,余少安登门拜访就给他带来了一绝大惊喜。
余少安他娘要过四十寿辰了,感觉岁月流逝,时光飞去,以为多年未见的姐妹要好好聚一聚。特命孩子前来请见!
话语中隐隐调出了柳正琦的‘病休’,还加了一句热闹,点了一次旁亲……
乐氏犯迷糊了,余少安话中一大堆除了客套话外,她能隐约听明白的就只是关乎柳正琦那么一点,其余的都是云山雾里,不知所踪。
但是官场上混历多年的柳正琦却肯定会听得出余少安话中的真意。长史再上一级就是太守,吏部中已经有关乎这一级官员的详细资料了,余子良调来看后感觉不是庸才。所以才有了今ri余少安的这番含而不漏又隐隐可现的话词,这番话也是余少安来庆襄之前就先就熟背了的!
柳正琦笑了,“想不到我还有沾自己外甥光的一天……”
加一句热闹,点一次旁亲,指的明明就是祝家,而自己的前途却是来作保证,也可以说是当交换用的。
“囊锥露颖,囊锥露颖啊……”
二十岁的校尉,战场上实打实的功劳,果然不同凡响,连易北候府都吸引了过来。
柳正琦朗声一笑,他才不为‘沾自己外甥光’而觉得不好意思甚至是羞愧呢,利用能够利用的一切条件、因素实现最大利益化,这早是他在官场中得来的体验,只要不触及底线,一切都好说。
而且柳正琦年不过五旬,如此空费家中,又是正值国难之际,内心中如何会甘心?“瞌睡了来个枕头——”正巧着两家人要挪挪地方,北平城可是个好去处。
当然,柳正琦现在还没有对余少安起疑。王都来的贵公子,有气立刻撒出来,见人当面踩回去,报仇不隔夜,还是很符合形象的嘛。就是苦了蓝普,丢脸丢人一次大过打一次。管家奴仆在府外被打,自己出头又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还不敢咋呼一声,他在庆襄城是彻底颜面扫地了。
余少安来登柳府门的时候,这档子事又一次暴风般席卷了全城大小角落,议论声沸沸扬扬,笑破了好一批人的肚皮,也让好一批人本就冷下来的脸se更加yin冷。
有了一个校尉不提,接着又来了门更大来头的亲戚,柳家这是真的要抖起来了。
就像当初的庆县一样,把县级升做郡级,没什么变化。一个蛋糕,你多吃一口,我就要少吃一口,利益上的纠纷是永远也理不清的,除非某一家能够真的独占鳌头,遥遥领先。
就像人会去嫉妒比自己强那么一点的同类,却不大会去嫉妒远远超过自己,令自己难以望其项背的天才。
家族是一样的。争斗的主流,永远是同一档次家族间的纷争。
就在全城风传蓝普颜面扫地时,就在全城风传柳家的显赫亲戚时,就在柳正琦微微发笑时,就在余少安喘呼了一口气大感轻松时,柳府的一套小院中,冯恩江也表情轻松地坐在祝柳氏跟前。
相比刚才的大厅面见,小院虽然屋小、人少,可是有一股先前所没有的亲切感。
“老夫人”,没了柳家诸人在场,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