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游戏江湖-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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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女墙箭垛环布紧密;城垛与城垛之前间距变得很小;与寻常城池五尺长的间隔不同;这里最多只有三尺间距。一里多些的正面上;就差不多有小三百个。
“一场血战啊……”之前兵不血刃下了新化;又半道上截住了两千郡国兵;祝彪昨日之战鼓起来的气势也差不多发泄到尽了。
一句老话: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现在;士气已经将近‘竭’尽了。他们都还很兴奋;可这兴奋保持的时间太长;已经要让人疲惫了。
以宋军现在的状态;如果继续对东朗关发起进攻;撞了个头破血流之后。大喜大落;不休整个一两日怕不能对关城在发起新的冲击。
所以;祝彪就是要直接剩下竭尽时的这一战;留住余力;蓄养起来日后好一次性发力;
当然了;东朗关自身也绝不是一个易于之辈。
宋王埋布的眼下在大半个东安郡易主之后。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一切事关紧要的情报根本没能力探查出。眼前的东朗关里;祝彪就不晓得它到底有多少兵。
次日的上午;主力步军赶到了关下。扎下大营;伐木砍树。当初在东城城下的一幕幕重新上演在了东朗关。
整整一个下午过去;紧张的东朗关上的守兵如若惊弓之鸟;但宋军除了列阵在关前的一部警卫士兵外;其余的全都埋头砍树;再随军工匠的带领下紧张的赶制着一具具攻城器械。
月升日落;一天过去。当第二天的阳光照晒在东朗关上时候;两万宋军分为前后两大部列阵在高耸的关墙之下。前部中军;五千步军严阵以待;人人身披重铠;左右各是两千铁甲兵压阵拱护;七百骑兵散做百人一队;游弋战场!
后部。张鹤全营阵列;一万将士;每部一千二百人一个方阵;八个方阵4x2纵横排列在关城上的太子军眼前。两阵相隔有一定剧烈;阵中各部相隔也有一定距离;但是在关城上的太子军俯瞰来;宋军各部间的距离立刻就缩短了许多;轻易‘缩聚’成一个完整的军阵。
密密麻麻的宋军将士军容威武;士气高昂雄浑。一面面巨盾列在阵前;一根根长达丈余的长枪利矛从盾墙的缝隙中傣;一列列士兵默然的注视着前方;伴随着战鼓激昂迅猛的节奏响起;进退自如;整齐入列自个的位置。威武雄壮的战阵中;凌厉的杀气冲天而起。
祝彪纵马冲出前军战阵;身后的一群亲兵立即紧随其后涌了出来;虽然距离东朗关还有一百七八十步远;可他们还是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关城上的动静。这样的一个距离;普通弓弩射不到;但是大黄弩、床弩;却可以轻松纳入击杀距离。百多个亲兵悄然无息的就散布成了一个圆形的防御阵势;将祝彪紧裹在其中。
亲兵们个个神情彪悍;强壮的身躯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出他们身上那种爆炸性的力量。这不是祝彪从北汉带来的那一百人;而是到开州后收拢过来的。成分上不仅有宋王的亲兵;还是‘反正’的俘虏兵。但不管是那一种;他们内心究竟可不可靠;单是在质量上绝对一流!只是眨眼的功夫;一切便都已布置好了;如果不是脚步扬起的尘土还没有散落;真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在瞬息之间完成的。
千里镜举起来;祝彪细细打量着东朗关城头;城墙上是战旗纷飞;杀意朦胧;太子军守城士卒的士气倒还可堪一战。而且关城的防御工事做的实在出色;城前宽阔的护城河以及一道又一道的护城壕就如同一只只猛兽一般张开着血淋淋的大口随时准备吞噬着靠近它的一切敌人。
不过……
祝彪回头看了一眼已方的战阵;密密麻麻的步兵方阵一眼望不过尽头;忽然轻声笑了起来;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比起初来驾到时候自己已经是鸟枪换炮了;已经有资本打一场血拼血战了。
略一挥手;得到示意的传令兵迅速将手中的令旗一舞。阵后战鼓刹时大作;军阵中令旗翻飞;一队队士兵在令旗的指挥下穿插而行。刚刚沉寂的气氛再度紧张起来。
五千前部中军;共分四部;每一部一千二百人一方阵;前后呼应;步步为营;缓步围向东朗关前。战鼓轰轰;咤雷般的鼓声控制着大军前进的节奏;每一声重鼓便伴随着大阵里的喝呼声;每一声轻鼓便和着大军前进的步伐。这阵“咚咚咚咚……”无穷无尽的鼓声仿佛来自苍穹的重喝;一声一声的震撼着守城太子军的心灵。
但实际上这种好大的声势是一种十分简单通易的手法。
这个时空历史悠长;冷兵器战争几千年前就被发挥到了极致。但是困于自身条件;这里的军队万年衍变下来也没有真正的突破自我局限。比如说阵列齐步;就是再精锐的士兵;听着鼓声也只多能整齐如一的走上百步距离。一般军队更是走上三五十步就要稍微的停顿下来;整齐一下队列。
就是因为这里军队的阵列齐步;都是靠着鼓点来合拍的;而并不是士兵自己本身。
祝彪有系统帮助不假;却也不可能在短短十几日里一边打仗一边冷兵员;再一边训练部队。他唯一可以灌输给军队的就是;发出自己的声音。
——不再只只限制于鼓点;自己也一步一喝;两方相结合;就是以宋军眼下的磨合、训练度;也能整齐划一的走出百步远。
而到了百步之后;擂鼓的力士都要歇一歇了。
与之相应;关城头上的太子军守将也在不停的吆喝鼓气;城头不时的响起阵阵喊杀声。
鼓声落下;宋军阵中;号角声蓦然响起。随即鼓声就再度如同惊雷一般震天动地;五千中军发起了冲锋一般的呐喊。人是半点不动;随即祝彪也已经退下了原先驻马的前军所在地方。
三十台霹雳车发出了怒吼。在前部与中部相连的地方;就是这些大家伙们的地盘。三十台连夜赶制出的攻城利器;就在这震天的呐喊声里;震天的战鼓声里;震天的号角声;开始向东朗关城头倾泄着一块块巨大的石块。随之二百多步外的东朗关上就响起了一声声巨大的哄响。
战旗狂舞;两万宋军兴奋地狂吼大叫着;明亮的刀枪在军阵间掀起起了层层冰寒的雪光。
巨大的石块狠狠的砸向城墙;不时的有石块轰击到城垛;瞬间里就石屑碎块纷飞。而与坚固的城墙相比;木质结构的城们楼就太不行了;随着一块块石弹的击中;很快就千疮百孔;摇摇欲坠了起来。
而当整个两层高的城门楼轰然倒塌的时候;整个关墙似乎都在阵阵抖动。(
第六百二十三章 正面的碰撞()
远处的宋军阵中发出震耳的欢呼;霹雳车果然是第一流鼓舞士气的用具;不管实际效果如何;单是这石弹漫天飞舞的情景;就足以让全军的士气瞬间提升到最!
就像热兵器时代的大炮;炮声隆隆;这就可以给士兵带来信心。
何况杀伤力+10的霹雳车今天也相当给力;这么短时间里就轰塌了城门楼;完全是把实弹漫天这一景象的‘威力’给具现化了。这才是最能给士兵们鼓舞的动力。
系统栏里;士气值都高达89了;一点只差就可以进入到90行列。
霹雳车巨大的‘威力’鼓舞着全体将士;让他们充满信心。让原本士兵们心中以为攻东朗关必定要折损惨重的念头不觉间就消散了许多;军心稳固。
甚至于一些士兵;见到赶制出来的投石车威力如此之大;心中都纷纷的兴起来一个念头;说不一定只依靠它们就直接能击垮关上守军呢;只要撞塌了守关太子军抵抗的信心;此战是旦夕可下。
东朗关城墙上;所有的守军士卒也都因之而心中大骇;城门楼的倒塌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们的心头。
霹雳车这种东西他们并不陌生;裴仑大军兵进东安的时候就携带了不少这东西;苍松关下便就有上百台之多。但太子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攻城利器的打击;他们很多人看见过听说过;可那是是霹雳车一直都站在他们一方的立场上的。可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如此大威力的打击会落到自己头上。今日;他们见识了;只感觉威力比传说中的还要恐怖。那石弹至天而降;恐怖的力道根本就不是血肉人力可与之相抗抵挡的。
城上一些中低层军官在竭力安慰着手下士兵;可面对这种天塌地陷的感觉;单凭一张嘴说话;效果是那样的苍白。
这种心灵上的重击和打压;似乎面对的是非人力可敌的存在。实在让人自心底里会生出一种无力感和不可抗拒感。
密集的站位在关城上的守军在石弹飞起的那一刻;已经大部分在各自队率、都伯、军侯、军司马的带领下慌忙的钻进藏兵洞了;当然也有一部分被留守在城头或是因为害怕直接趴在了城垛下。这批士兵相当的倒霉;城门楼的倒塌至少要去了他们中一百人的性命。在此之后这些太子军不管是官还是兵;表现就更是不堪了;一些人都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趴在城垛下动也都不敢一动。
面对威力巨大的霹雳车;城垛也挡之粉齑。盾牌、槁橹之类的就更是不起什么作用了;虽然城头上的守军兵力只有一两千人;分散在一里来长的关城上并丝毫不显得拥挤。但是;城门楼的倒塌之外;砸中关城的石块依旧给了留守士兵重重的一击。飞舞的碎石无情的击打在他们的身上;痛的他们一阵阵抽搐。倒霉些的更会头破血流。而他们自身则只管挨打却是动也不敢挪动;漫天的石块让他们感觉到了无尽的恐惧;傻子都知道;只要站起身来离开了城垛女墙的保护;再不巧的撞到一枚那几十斤重的石弹;那整个人瞬间就会变成一滩血腥的肉糜。
虽然只这么趴在城垛下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并不一定就是安全的。那一声声轰的巨响中;总是有那么几个是正巧砸在城垛上的。
东朗关周边净是山;建造关城所有的条石全都是上等的青石;质地比起一般城池的砖墙结实多了。但是在石弹的轰击下也很少能保持下来的;每一个城垛不堪重负的破裂开来;躲在其下的守军士兵就会被破裂的城垛和破碎的石块砸成一片肉泥。
整座关城都在无数石块的无情重击下;发出阵阵呻吟;此刻每一名守军士兵都感觉自己就像在大海中乘坐一叶扁舟一样。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战战兢兢的前行着;每一刻都有着致命的危急。
祝彪在关外看的不住的点头;关城上每一个城垛破开;他就心里一阵踌。虽然东朗关坚固的城墙依旧在石弹中傲然耸立着;可祝彪看着城墙上面的太子军战旗被砸断;都没人上去扶起。可见关城的守兵是真的胆战心惊;怕了。
守军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宋军一方脸上就全都是更加鼓舞振奋了;左右看看准备已久的前部中军亲卫营士兵。战士们跃跃欲动的神情让祝彪感到十分满意;就要有这股急切劲才行。对身后的传令兵微微示意;说道:“攻城。”。
传令兵得令后当即一马当先冲出;站在中军阵前双手一紧缰绳战马吃痛一声嘶鸣中人立而起;伴随着战马长长的嘶鸣;传令兵单臂持着赤红的红旗向着东朗关重重一挥;放声大吼:“全军听命;攻城!”
一面面大盾护在战阵的前方;密密麻麻的枪林后;不是弓弩兵、刀牌手、刀斧手;而是一辆辆攻城器具;使得中军四个千人方阵显得雄壮无比;威慑力十足。
霹雳车还在向东朗关抛射着石头;这种打压直到亲兵营的兵锋靠近了关城三十步左右时才停下。弓弩手靠着盾牌后站立;密集的箭雨开始向着城头射落;守军在石弹停歇后依旧被牢牢地压制着动弹不得;缓缓推进的宋军攻城部队;每往前推进一步便会带起一阵金木器械碰撞的咯吱咯吱声;就像在预示着守军即将到来的雷霆之怒一样。
镇守东朗关的太子军中郎将在石弹停下后就已经顺着藏兵洞从新登上了城头;紧贴着女墙;从箭孔往下看去;层层叠叠的宋军正在逐步向着关城推进;慢慢的向着他们的第一目标——护城壕靠近。
“准备战斗!”中郎将心头一凛;对着身后的亲兵大声喝叫道。
亲兵哪里敢懈怠;立刻大力敲响了手中的铜锣。“铛铛铛………”清亮的声音在箭雨中远远传出;传到整个关城上下的每一寸地方。传到了城下宋军弓弩手的耳中。下一刻;城下如雨点般密集的箭支就呼啸着升上天空;哗不绝的向着亲兵站立处落下。只眨眼工夫;利箭便穿透亲兵的身躯;鲜血瞬间湿透了他的全身上下;彪壮的亲兵全身的力量就如同那流淌着的鲜血一般瞬间流尽;铜锣掉坠在脚下;插满利箭的身躯猝然倒地。
城头号角声大做。本来还有战鼓;但随着城楼的倒塌;全部的战鼓都被埋在了废墟中。
宋军前锋推进到了第一道护城壕边上;随着令旗的挥动;大军戛然而止。处于战阵最前方的重盾兵将一面面重盾用力扎立地上;撑起一道虽然断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