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丁春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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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死不了!”
丁春秋追着全冠清飘身而出,落在丐帮之人不远处,目光冰冷,看着全冠清,杀意盎然。
“你是什么人?为何伤我全舵主?”丐帮众人厉声问道,手执木杖,逼视着丁春秋,似乎随时都会出手。
“大家不要跟他废话,他是那银贼的帮手,我之前将那银贼击杀之后,此人已卑鄙手段偷袭与我,将我打伤,大家一起上,杀了此獠,对付这种银贼,大家不必讲江湖道义!”全冠清在丐帮弟子搀扶之下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住口!”
看着全冠清,丁春秋眼中凶光暴涨,厉喝一声道:“我不想与丐帮为敌,今日之事乃是你们舵主全冠清与云中鹤勾结,欲要奸污薛家小姐,在下只是路见不平罢了,你们的赶紧让开,我不想伤了你们!”
“大胆狂徒,到了此刻还敢口出狂言,污蔑我们全舵主,大家结打狗阵法!”
一个年约三十的乞丐大声说道,看着丁春秋的目光,杀意盎然。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那十多名乞丐顿时围成一个圈,将丁春秋围在其中,手中木棒敲在地面之上,发出啪啪声响。
“全兄,薛某来助你一臂之力!”
忽然,一声咆哮,只见薛义礼手持一柄钢刀,面色惨白,摇摇晃晃从外侧跑了过来。
“狗贼,今日看你还如何猖狂!”
薛义礼不分青红皂白,也加入到了围攻丁春秋的人群之中,指着丁春秋,愤怒的咆哮道。
见此,丁春秋心中大怒。
“薛义礼,你他吗的个老混账,明明是全冠清那孙子和云中鹤勾结,想要将你老婆你女儿还有你侄女送给云中鹤,老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个老王八竟然还帮着敌人来对付老子,你他娘的还敢再混一点不?”看到薛义礼加入到了攻击自己的阵营之中,丁春秋破口大骂。
“狗贼,今日任凭你花言巧语,老夫也必杀你。死到临头了还敢污蔑全舵主,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大家一起上,斩了此獠!”薛义礼被丁春秋一骂,登时大怒,举刀便朝着丁春秋劈来。
随着他动手,那些丐帮成员顿时结成战阵,铺天盖地的棒影,刷刷劈落。
“找死!”
丁春秋脸色一变,心中杀机暴起。
凌波微步展开,在棒影落下的瞬间,整个人化作鬼魅,于棒影中展开了细微的躲避。
啪!啪!啪!啪!啪!
棒影交错,劈落于地面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丁春秋如影随形,蓝砂手顿时展开,抬手抓住一根迎面击来的竹杖,刷手一抽,对方应声抛飞,竹杖便是被丁春秋抓了过来。
一杖在手,丁春秋浑身气势大变,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笑容,看向全冠清,嘶声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第二十九章 断子绝孙()
“给我上,杀了他,杀了他!”
看到丁春秋的笑容,全冠清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胆寒。
仿若撕心裂肺般的恐惧,瞬间将他淹没,不禁大喊出声。
丁春秋一棒在手,‘天山杖法’瞬间挥洒开来,或绊、或劈、或缠、或戳,一根竹杖,仿若出海蛟龙,化作道道残影,在丁春秋手中,就像活了一般,有了自己的生命。
砰!砰!砰!砰!砰!
一众丐帮成员,霎时间人仰马翻,一根根竹杖全部脱手,四处飞散。
丁春秋手持竹杖,挑翻丐帮众人之后,手腕微抖,直指薛义礼脖颈。
薛义礼脸色大变,目光之中充满了惊骇欲绝。
“你你你你……”
薛义礼看着丁春秋,嘴唇连连抖动,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什么你,老子抽死你这个老混账!”
看着薛义礼的样子,丁春秋就是来气,你他娘的找外援找了一个败类就算了,竟然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自己。
想到这里,他挥棒便抽。
“我叫你不分青红皂白,围攻老子!”
“我叫你有眼无珠,找个败类当外援!”
“我叫你他娘不听老子的话,狼心狗肺!”
“我叫你给我连续哆嗦,说不出一句话!”
……
丁春秋骂一句,抽一下,也不动用内力,也不施展棒法,就是普普通通的抽打。
薛义礼纵然是五虎断门刀的传人,三流巅峰的强者,但是此刻身受重伤,面对丁春秋这信手捏来的攻击,根本无法躲避,只得抬起双臂连连抵挡,一边抵挡,一边后退,只觉得双臂疼痛异常,失去了知觉。
“爹爹!”
就在这时,薛家小姐却是惊叫一声,从阁楼跑了出来。
眼见丁春秋不断殴打自己父亲,薛家小姐心中大急,但却不敢阻挡,之前此人抬手间杀了那可恐怖的银贼的情景已然历历在目她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一着急,竟是直接跪下道:“大侠,还请你高抬贵手饶过我爹爹,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被小人蒙蔽,还请大侠高抬贵手!”
一句话说完,竟是直接磕头,这一下却是让丁春秋浑身不自在。
“你……好了好了,别拜了!”丁春秋乃是后世之人,见人给自己磕头,一下子有些不自在,赶紧住手道:“老混账,今天看在你女儿面上就饶了你,以后招子放亮点,再敢有眼无珠,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爹爹!”
见丁春秋住手,薛家小姐赶紧跑过去将薛义礼扶住,关切问道:“爹爹,你没事吧!”
薛义礼之前被丁春秋一顿暴打,打的没有半点脾气,紧接着看到自己女儿竟然给这个混账磕头求饶,心中一阵怒火中烧,被扶住的瞬间,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薛家小姐打懵了。
“你这个贱人,竟然像那银贼磕头求饶,我薛义礼没有你这样的女儿,给我滚!”
薛义礼大声咆哮道,指着自己女儿的手,都是颤抖的。
“我……靠,你这个老混账,还敢说老子是银贼,心不是我现在就弄死你?”
丁春秋闻言大怒,这个老混账,到了现在还误会自己。
“哼,我薛某人学艺不精,今日败于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要我像你这银贼磕头求饶,却是妄想!”
见丁春秋这般模样,薛义礼横下一条心,大声说道,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端是有股子气势。
薛家小姐听到薛义礼这般说话,才知道他是误会了,顾不得面颊疼痛爬起来道:“爹爹,你错了,是这位大侠救了我,他不是银贼,银贼已经被这位大侠杀死了!”
“住嘴,恩,什么,你刚才说什么?银贼被他杀死了,怎么可能?银贼不是全舵主杀死的么?”
薛义礼听到自己女儿说话,下意识的咆哮一声,听完他所说的,顿时一惊问道。
随后,薛家小姐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薛义礼脸色不断变幻,最终猛地单膝跪地道:“今日之事却是薛某糊涂,误解了阁下,还请阁下见谅,若是阁下怨愤难平,要打要杀,薛某人一力承担,定不会皱眉头半下!”
丁春秋本来心中怒火中烧,想等着薛义礼明白之后再是冷嘲热讽一番,不想薛义礼竟是这般模样,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削减了大半。
“算了,今天就当我运气不好,你起来吧!”丁春秋叹了一口气说道,看着那薛家小姐一脸关切的样子,暗叹,自己还是修为不够,在面前狠不下心肠。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先前被丁春秋抽倒在地的丐帮众人却是咆哮了起来。
“姓薛的,你什么意思,竟敢怀疑我们舵主,你想跟我们丐帮为敌么?”
说话的正是之前那个抢先攻击丁春秋的丐帮成员,此刻之间他一脸愤怒的指着薛义礼。
“住口!”
看到是他,丁春秋怒喝一声道:“到了此刻,你还敢在这里嚷嚷,真当我怕了你们丐帮?”
“哼,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乔帮主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那家伙看到丁春秋如此说,竟是一梗脖子,大声说道,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
“乔帮主?”丁春秋愣了一下道:“你是说乔峰?”
“哼,既然你知道我们乔帮主的威名,还不快滚,你这等银贼,若是被我们乔帮主遇到,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丁春秋知道乔峰,那家伙还以为丁春秋是怕了,大声说道。
“聒噪!”
丁春秋冷笑出声,手腕一抖,竹杖挥出。
那汉子尚且没有反应,双膝便是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
“乔峰是位英雄,但我还不至于怕他。反倒是你们这群混账,仗着乔峰的威名耀武扬威,若是乔峰在此,你们会是什么下场?”丁春秋冷笑连连,竹杖横指全冠清。
“你……”全冠清脸色一变,此事若被乔峰知晓,自己定然有死无生。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姓全的要是皱半下眉头,就不算什么英雄好汉!”全冠清大声说道,此时此刻,他唯有硬着头皮撑下去。
“英雄好汉?你配么?”丁春秋冷笑一声。
“大侠,还请留他一条性命!”就在丁春秋准备出手了结全冠清的时候,薛义礼忽然说道。
“为什么?”丁春秋问道。
“大侠有所不知,此人乃是丐帮八袋成员,大有分舵舵主,在丐帮中也是位高权重之辈,其手下高手众多,若是杀了他,到时候麻烦事肯定不少,况且今天之事他也算是我的客人,虽然他所作所为叫人心寒,但是他不仁我不能不义,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于我面前,薛某人还是做不到,还请大侠手下留情,饶他一条狗命!”薛义礼有些关切的说道。
“姓薛的,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害怕我将你的那些事情抖出去么?我告诉你,今天我要是死于此地,明天你就等着官府来人抓你把,哈哈哈哈,全某一条命,能够有薛家全部陪葬,倒也值了!”全冠清忽然大笑一声,神色癫狂。
丁春秋眼神思索间,道:“薛义礼,今天我就给你这个面子,我可以将全冠清交给你,至于你的把柄能不能问出来,那是你的事情,不过你得拿出十万两白银来救助穷苦百姓,你能否做到这一点?”
听了这话,薛义礼脸色一变,但却不敢反抗,道:“大侠放心,姓薛的定然不负所托,明日便开始救济贫民!”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到时候我会来此调查一番,若是敢阳奉阴违,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必杀你!”丁春秋冷笑一声,长身而起,声音好似惊雷,轰轰烈烈,瞬间远去。
噗!
就在这时,一道无形掌力破空而至,全冠清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院中一块青石之上,整个人喷出一口鲜血,神色顿时萎顿。
“不不,我的内力,我的内力!”
全冠清仰天长啸,他浑身的内力再这一刻就像破了气的气球,顷刻间流逝一空。却是被丁春秋临走时施展‘化功**’废去了一身武功。
咻!
一道碧光破空而至,在全冠清仰天长啸之时,唰的一声刺进了其双腿间的地面之中。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这一刻响起,一蓬血水从全冠清胯间溅射,他整个人猛地一抖,登时晕了过去。
这一刻,薛义礼手脚冰凉,双眼瞳孔猛的收缩。
第三十章 擂鼓山;聋哑谷()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一望无际的蓝天之下,由远及近,清风微拂,青山绿水焕然一新人眼前一亮。
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夹带丝丝泥土芬芳人有耳目一新之感,整个头脑仿佛都清醒了几分。
擂鼓山山道之上,一匹枣红马慢悠悠前行,略有倾斜的山路,并未对其造成阻碍,行走间,时不时还会扯一口山道边刚冒出嫩芽的树叶枝干;慢慢咀嚼。
山路狭隘,却有诸多山民上下往来,看到此景,无不惊奇侧目。
此马无人驾驭,全凭其自由行走。马背之上躺一男子,身着玄青色长袍,素雅清幽。
双腿交叠马颈之上,双手叠于脑后,一头银发,诡异绝伦,肆意洒落马身之上,与幽暗的枣红色形成鲜明对比。
此马颇具灵性,迈步间四平八稳,少有颠簸,马背上之人仿若睡去人为之担忧。
行不多久,马儿折入一条岔道,道路转为平缓,两侧姹紫嫣红,却是粉色桃花开得正艳,丝丝香气扑面而来。
“昏昏黑黑睡中天,无寒无暑也无年。彭祖寿经八百岁,不比大爷一觉眠!”
或许是桃花的芬芳沁人心脾,马背上之人,双臂舒展,吐气出声,却是清醒了过来。
一首早年陈抟老祖的七绝诗被他这一改,端是大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