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求交往 作者:圆不破(起点vip2014-8-1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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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不饿?”他把作怪的她揪到身前来问。
余欢摇摇头,踮起脚,半眯着眼睛咬他的喉结、咬他的下巴,又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低一些,双唇挨在他的耳朵边上,告诉他:“我都三天没见着你了。”
此后她再无动作,只是把他搂得紧紧的像是怕他跑掉一样,楚淮可不怎么好受,一手托着她的腰将她半提起来,到大门处踢上门,又把她狠按在门上。
排烟扇的转动掩盖住了厨房里的响动,楚淮一下一下慢慢地顶着,又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自己,无声地对她说:“别夹。”
余欢紧咬下唇别开微红的眼睛,揽在他脖子上的手却收得更紧了些,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让他得以更省力地进出,没得几下她全身便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腰已软成了一滩水。
亲密过后,楚淮替她理好衣裳,抱着她,对着她的唇又吮又咬,直到那里红亮地肿起来,他才用舌尖舔了舔,“现在饱了?”
余欢轻轻地推他,不好意思地垂了眼。
她不看,楚淮非让她看,捏着她的下巴对她低笑:“总是这样,什么都敢做,做完了才害臊也不嫌晚。”
余欢两颊的潮红还没褪去,一双仿佛被水洗过的眼睛湿润润地望着他,“咱们要个孩子吧。”
楚淮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小心地确认她并非是开玩笑或者试探他,惊喜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你怎么、怎么就……”想通了呢?以往她总是说现在世道乱,不能给孩子一个安稳的环境,想迟些再要,每每事后都要服用一些避子的药物,他知道这不过是借口,她身处关北城中,已是整个关北最安全的所在,哪里会不安稳?不过想着自己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又觉得她心里不安也没什么不对,所以他就依着她,让她继续观察他,等她心里的伤口愈合,再像以前那样信任他。今天她终于点了头,那是不是说明,他过关了?又重新得到了全部的她?
余欢见他高兴,心里也涨得满满的,贴着他的心口小声说:“袁振来了,我总算不那么担心了。”
楚淮怔了怔,突然如疯了一般将她箍住,掀了她的裙子寻到那尚且湿软的入口,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哪里是不想要?可战火连天之际,她若有了孩子被拴在家里,谁还能设身处地地设计出一件又一件可以完美配合他战术的机巧弹药?那些让墨匠都赞叹不已的改良想法,哪一样不是她殚精竭虑耗费心血而来?又有多少回等他睡下后她又起来对着烛火一坐就是大半夜,偶尔被他发现她也只说自己失眠难睡,可那一张张精密巧思的构想图又有多少出自这样的不眠之夜?
怎么会不想要?他的小鱼那么爱他,怎么会不想要他的孩子?最蠢的就是他!
他眼角通红地掐着她的腰,狠狠地顶弄到最深的地方,听她忍不住哭出来也不放过她,强迫她看着自己,喘着气求她,“好小鱼,快说……快说,快求我……”
余欢的脸上一片湿濡,遍通全身的激流几乎迫得她将下唇咬破,便是在这样的恍惚之中,她仍是听懂了他的心,她拥过去,狠狠地咬他的肩头,语不成调地说:“我喜欢你,最喜欢你……求你……再重些……求求你……给我孩子……我愿意给你生孩子。”
全都乱了。
余欢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还流着泪,楚淮的前襟被她哭湿了一大片,想来是弄得太狠,让她疼着了。
楚淮放肆完了才后悔,后悔过后心里又无比烫贴,那些满足的感动的骄傲的情绪像遇雨的春草一般狂蹿着,爱意在他的身体里无限滋生,喜悦也随之而来,他难以想象除了余欢,还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同时给他这么多的欣喜,他犯过错,可他改正得早,这将是他这一生,做过的最最正确的决定。
第六十三章 银子
余欢第二天也没能起来,楚淮心疼得不行,蹲在她身边三指朝天地发誓:以后再也不这么多回了,顶多两次……嗯,三次好了……让余欢羞臊不已地赶了出去。
楚淮出门时正遇上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李雪凝,楚淮马上收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怎么这么早?有事?”
李雪凝憋着笑,“姐夫,你昨天和姐姐在厨房里做什么菜做到大半夜?一家子都没吃上饭。”
楚淮扭头就往外走,他跟自己说不跟小丫头一般见识,但让人这么提起昨晚的事还是让他耳根子有点热,快走出小跨院了又回头对李雪凝说:“你先别去吵她,让她多睡会。”
李雪凝朝他吐了下舌头,推门进屋了。
楚淮气得牙根痒痒,不过再一想余欢向来醒了后很少再睡回笼觉,也就没进屋再把她拎出来,转而去了巧九那里,托巧九在城里找个女大夫过来给余欢瞧瞧,别真弄得严重了,伤了身体。
再说李雪凝进了屋就往里屋去,她听雷一雷二他们提过余欢耳朵的事情,所以留意着从来不在余欢看不见的地方说话,今天进来也没在外间耽搁,可进了进里屋,正对上余欢看过来的目光。
李雪凝稍稍惊疑了一下子,不过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余欢打断了,余欢朝她笑笑,“怎么了?有事?”
李雪凝笑道:“你和姐夫连问的话都一模一样,是不是……”她脸上一红,挨到余欢身边去小声窃笑,“是不是姐夫的口水吃多了?”
余欢伸手拧她,李雪凝咬着唇胳肢她,两人闹成一团。
余欢昨天消耗得太多,身上还有点疼,禁不得闹,玩了一会就叫了停,身上的被子滑下来。露出青青紫紫的印痕,让李雪凝看白了脸。
李雪凝盯着她身上的痕迹看了好一会才哆嗦着说:“都、都这么吓人吗?”
余欢连忙让她去给自己取衣服,强撑着不适穿戴齐整了才呸了她一声,“想知道问你的越营长去,问我做什么。”
李雪凝跺跺脚,低头拧自己耳边垂下的小辫子。
余欢忍着笑让小笑打水进来,自己坐到梳妆台前梳妆,坐下便觉得小腹深处疼得厉害,腰也快折了似的,脸色难免不好。
李雪凝着着有点心疼。赶快出去让湛秋倒些热水给余欢喝。正遇上楚淮去而复返。手上还端着托盘,上头放着几道清粥小菜。
李雪凝白了楚淮一眼,楚淮倒也没生气,他向来走的是亲民仁和的路子。对余欢身边的人更是宽容得很,不过见她又要跟进来,就在外间示意她出去。
“你可别再欺负她,要不我告诉余叔去!”李雪凝嘟囔一句向后退了退,就快退出门外的时候一拍额头,“差点忘了!”绕过楚淮又跑进屋里去。
楚淮只得跟进去,见余欢已经起了来,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过去拉她的手,避过李雪凝的视线无声问她。“怎么不多躺一会?不疼了吗?”
余欢哪好意思说疼?刚摇了摇头,李雪凝就凑过来,“姐姐,我刚才进来是想跟你说,外头有一位姓罗的夫人找你。说是你以前的旧识,我让她在中堂等着了。”
“姓罗?”余欢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可是叫罗芷蕴?”说着便往外走。
楚淮把她拉回来,“吃完再去,不然我让袁振把袁沐燃调去守城门。”
余欢瞪他,“你早知道他们来了?怎么不和我说?”
楚淮也是昨天从袁振口里知道他近来提拔了一个叫袁沐燃的年轻人,袁沐燃来了他的家眷自然也会来,本来他昨天是想说的,可那么忙,哪有机会啊?于是他装无辜地一摊手,把余欢扶到桌旁坐下,自己坐她身边,舀了粥打算喂她。
李雪凝受不了地摇摇头,示意自己要出去了,余欢夺下楚淮手里的勺子匆匆吃了两口,也跟着跑了出去。
来的人的确是罗芷蕴。
昨天听袁沐燃回去说余欢是成王妃时她还不信,特地找客栈的小二过来细细地问,知道成王妃名叫余欢,原来是元宵镇的,当即又惊又疑,虽然名字来处都对上了,可心里总是很难相信,问明了王成府的位置,今天一大早就赶来了。她原还留了个心眼,怕弄错了就没让袁沐燃过来,想着她一个女人认错门也就罢了,袁沐燃身上可是担着军职的,要是认错了,让人说他攀附王爷就难听了,可没想到在中堂里等了一阵子,没见着成王妃,倒先见了另一个熟人。
罗芷蕴瞧着那人影往府外去了,连忙从中堂里出来试探地唤道:“余叔?”
前头那人一回头,不是余潭又是谁?
余老大人如今不像以前那么落魄了,仗着自己捐了不少的军资重拾当年余太师的派头,从头到脚一水儿的好料子,腰里边儿系着从楚淮那里搜刮来的翡翠双鱼佩,手里拎着一个一尺见方带着把儿的盒子,这是余欢给他特制的,打开把里头的零件拉拉折折,就能架成一个带着棋盘的小桌子,还有个折凳也装在里头,黑绿两色玉石磨成的棋子儿滑不溜手,他每天拎着这玩意儿到王府街口的大槐树下边儿赌棋,别提多威风了!从气势上压倒所有人,炒黄豆一兜子一兜子的赢!
余老大人记性眼儿好,虽然自打罗芷蕴出嫁就再没见过,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是芷蕴丫头啊?”他捻着胡子假笑,“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还记得你出嫁的时候你二娘从我们家搬了两张凳子说是借用,一直都没还……”
罗芷蕴胳肢窝直冒凉汗,心想这老余头的抠搜劲儿可真是一点都没变。
余欢一路小跑地出来,见真是罗芷蕴高兴坏了,姐妹两个抱在一起久久也不撒手,余老大人见要回凳子无望,没趣地扭头走了,楚淮跟在后头,一路送他送到大槐树下。
因为时辰还早,大槐树下没有人,余老大人也就不着急打开自己的装备。好东西的价值就在于让别人嫉妒嘛!余老大人待着无聊蹲在树下边儿戳蚂蚁洞,一边偷摸地用余光往后头瞅,一看,楚淮还在,心里就警惕了。
上回那一百万两银子花完的时候,楚淮也这么送了他两天,又和他谈心事,说没钱带兵真难啊!难得他都想回家跟媳妇说了。听听,多无耻!一个大男没本事赚钱,居然还要跟媳妇说!余潭才懒得管他!后来一琢磨。他媳妇貌似是自己闺女。于是牙疼了好几天。又吐出一百万两。
余老大人牙疼!心肝儿疼!哪儿都疼!整整二百万两,可是他给自己留的养老钱!
“你别过来!”瞄见楚淮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这边溜达,余潭扔了手里的蚂蚁棍儿猫到大树后头去,“我没钱!这回你和谁说都没用!”
楚淮笑了笑。
楚淮长得好。就是因为早年额头上的烙印毁了容,现在系着抹额也看不出什么,反而因为抹额的精致更添几分贵气,他拱着眼睛朝余潭笑,雍容而闲适,好像他不是站在无人街头的老槐树下张口向人要钱,而是站在天海宝殿琼楼玉宇之中攀折下一束花枝浅嗅轻叹。
“岳父大人放心,这次不向你要钱。”楚淮负着手朝余潭又踱近两步,看他松了口气。才笑笑,“不过也有一事相求。”
余潭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骂他贪得无厌骂他言而无信!什么不要!上上回也是这么说的!
楚淮可是一点也不惭愧,“岳父大人可记得两年前我给过你什么东西?现在我们同乘一船,即将靠岸之际。想来岳父大人也不愿看这载着我们一家老小的船眼睁睁地沉下去。”
余潭敏锐地捕捉到了半键字,“一家老小?谁老谁小?”
楚淮心里计较一番,“我老。”
余潭点点头,捻着胡子从树后晃出来,“那阿欢有小了?”
“她同意要孩子了,那还不快么?”楚淮对自己可是很有信心的。
余潭憋着气,挥挥手示意楚淮有屁快放。
楚淮笑道:“听闻岳母的娘家早年在沧州经商,富贾一方,岳父获罪后刘家便销声匿迹,楚安曾多次派人去查刘家的去向都一无所获……岳父,刘家不过是商贾之家,如何躲得过朝庭的排查?”
余潭揣着袖子扁着嘴看天不说话,楚淮也不急,陪他一起看。
余潭知道躲不过去,楚淮既然问了,那就是摸着影儿了,可怜他那老妻死了二十年还让人刨出来当靶子,此仇不报他枉为人夫啊!老大人借感怀之机扭头抹了把鼻涕偷偷擦在楚淮身上,才长叹一声,“你眼瞎了吗?封关了!要不是当年我早有成算将那二百万两银子藏在关外,你早饿抽抽了!”
“哦?”楚淮的眼睛笑得更弯,“原来这二百万两银子是岳父藏的?”
余潭脑中登时警钟长鸣,再想反口已经晚了,眼巴巴地听楚淮说:“那当年岳父与小婿说的那处秘藏,想来是另有其处了。”
余潭捡回刚才那棍儿继续捅蚂蚁洞,楚淮倒也不继续盯着他那宝藏,正色道:“我有办法送岳父入关,请岳父入关后务必寻到刘家,说服其捐银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