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江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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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点点头,又摇摇头,紧张的小声说道“:见过念诗的,但但没见过有人念反诗,念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尤其还是我大宋的太太子。。。”
反诗?宋宇疑惑的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也都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等看到余阶时,他却一脸坦然,见宋宇看他,拿起自己的酒碗,喝了一口酒,然后将碗重重的放下“咚”的一声“;好酒,哈哈哈!殿下这诗念得好,此楼中皆是当代饱学之士,想必会有贤人结交,也说不定呢。”说完高声笑了起来。
宋宇当时可没那么想,就是喝多了发发牢骚而已,难道自己念的声音太大了?整层都听得到?宋宇四下一扫,果然刚才还有些议论之声传来,现在却都在低声私语,这二层被楼梯隔开,分成了两个部分,所以空间也不大,约有十数张桌子,全都被屏风隔开,方便文人雅士相互交流之用。所以宋宇这声音稍微大点,便都能听到。宋宇拿眼光一扫,没被屏风遮住的客人,只要看到宋宇目光扫来,都赶紧躲回去了。甚至还传来几句议论“;哎呦喂,这主不要命了,大庭广众的,念反诗。。。”
又有人答“:喝你的酒,这年头谁心里不憋着一口气,喝点酒发泄一下,很正常。”
宋宇这个郁闷啊,贤人呢?将目光收回,刚想笑骂余阶故作神秘,自己座位后面却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兄台念得好诗,哈哈哈,在下听的舒坦的很呐!”
另有个声音也传了来,不过却没有刚才那班有底气,略带抱怨“;刘兄,你的诗隐又犯了,大庭广众念反诗,这罪名可不小啊,唉,罢了,兄弟我就陪你这一遭。”
宋宇赶紧站起身来,只见从身后屏风闪出两人,一人横眉朗目,目不斜视,一身文人打扮的蓝衫,看着就像是个有骨气的汉子,而另一人则长得市侩了些,打扮起来更像是个土财主,只见那古埂的汉子作揖道“;在下刘克庄,刚才听兄台念诗,佩服兄台的胆气,起了结交之心,敢问兄台大名。”
另一市侩些的也作揖道“:在下杨辉,与刘兄在此饮酒,刘兄此生最爱此诗,故而。。。。。。”话没说完,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宋宇等人。
宋宇不敢怠慢,慌忙与众人起身招呼,但话没出口,一旁的余阶先说话了“;刚才念诗的,便是这位公子。是我大宋的济国公。”边说边摆手指向我。
这俩人一听这身份,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就像吃了过期食品便秘一样。宋宇看着俩人的表情,心想难道对皇族有意见?开口问道“:两位为何如此表情?还请入座详说。”
两人听到宋宇让自己入座,慌忙推辞“:身份悬殊,不敢与太子殿下同席而食。”
程保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我家殿下如此邀请,还请两位不要拂了面子,想我兄弟二人也只是家丁,殿下尚让我二人入席,怎的你二人饱读诗书,还不如我等武夫么?”说完蔑视的看了一眼。
别说,这句话还真管用,只见刘克庄眉毛抖了抖,将手一拱“;既然是殿下邀请,是我二人的荣幸。”
宋宇说道“:那便好,如此,还请程保赵国两位兄弟先去隔壁酒桌上稍坐。”毕竟这桌子不大,六人已经不少了,所以先把他俩支到刘克庄他俩的席上。两人不多废话,诺了一声,便到隔壁桌了。和武人说话就是省事,大多都是直肠子,令行禁止,行动快。文人就不同了,由于读的书多,想法也就各不相同,可以说每人心里都有个小世界。琴心见座位有变动,也起身很乖巧的离座了。见她离开,宋宇也没想多问。
支走他俩,宋宇微笑着说道“:还请两位入座。”
刘克庄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这风范,颇有点武人的味道,不过这也在宋宇的意料之中,历史上这位就是继承辛弃疾诗风的硬派诗人,软啦吧唧的,他也写不出那么带劲的诗。而杨辉则是微笑着向每一个人作揖后才入座。
众人都坐好后,宋宇才疑惑的问道“:不知两位为何听到本殿下名字,会有刚才那般表情?”
刘克庄刚想说话,一旁的杨辉先开口了“;无事,殿下,我二人知道是当朝太子,惊愕而已。”
惊愕?能是那表情?骗傻子呢“:恐怕不止惊愕这般简单吧。”宋宇淡淡的说道。
一旁的刘克庄努力甩开杨辉压着自己的手,瞪了杨辉一眼“;既然殿下想知道,那在下便说了。其实我二人早已闻太子殿下大名。
第十八回 顺手牵羊()
宋宇看他这冷峻的表情,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名声“:无碍,尽管说。”宋宇坦然道。
“:其实何止我二人,这临安城都传开了,流言说太子因宠信一名琴女,而一年有余不上朝,整日在府内饮酒,听琴,作乐,实是另我等文人为大宋的社稷心痛。”
好吗,原来是这事。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宋宇这里刚想解释,一旁的余阶冷冷的插嘴道“:两位都是我大宋的饱学之士,何以相信起这些坊间流言了?”
刘克庄眉头一皱,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余阶“;敢问阁下是?”
余阶依旧冰冷的将手一拱“;不才余阶,幸赖殿下看重,现任济国公府陪读。”他俩虽然都为真德秀学生,但却是素不相识,余阶从师不过一年有余,而这刘克庄则是十余年前的事。明白这俩人关系的宋宇,见这俩同门师兄弟在此互相介绍,心里不禁觉得好笑。
刘克庄还想说话,宋宇却打住了他“:不知道两位现居何职?”宋宇可不想听这俩同门师兄弟斗嘴皮子。因为宋宇实在是猜不透,这俩人在这临安干嘛?历史上这俩人不是一直都在外做小官吗?
见宋宇不为自己辩解,反倒问起自己两人现在的身份,刘克庄不禁对这太子产生了一丝好奇。可一想到自己和杨辉现在的处境,俩人对视了一眼,又都是一肚的苦水。宋宇看他俩这模样,心里又是一喜,这俩人肯定郁闷了,郁闷了好,咱正好顺手牵羊,把他俩一块牵走。。。。
俩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最后杨辉先开口了“;刘兄,还是你说吧,这又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
刘克庄知道杨辉这杨辉的脾气,肯定是碍于面皮,不想开口。便对着面前的宋宇开口说道“:我二人不久前还在外做得一任小官,虽无大功,亦无大过。但数月前,我二人同时接到昔日好友郑清之的书信,要我二人辞了官,来这临安相见。说是要在朝庭上保举我二人。”
宋宇听到此,也算是明白了个大概。要说刘克庄他俩不了解郑清之,可以理解。但自己可是相当了解他。因为这郑清之,可是宋理宗的老师,平生不愿做人,只愿跟在史弥远身后作狗。可以说太子赵竑之死,和他有直接关系。可知道这前因后果,宋宇还是佯作恭喜道“:那俩位可算是有了出头之日,本殿下再次恭喜两位了。”
刘克庄俩人哪里知道宋宇是怎么想的?只见刘克庄叹了一口气“:唉,等来了这临安,我二人后悔不已啊。”
宋宇赶紧追问“:哦?难道这郑清之诓了你二人?”
一旁的杨辉开口了“:那倒不是,只是我二人到了这临安,才知这郑清之已然投了史弥远。我二人不愿屈身侍贼,便滞留在了临安,数日前于这丰乐楼相聚,相互询问下,才知原来不只自己一人如此。”说完看了看旁边的刘克庄,无奈的摇了摇头。
宋宇这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这郑清之真是帮了自己的大忙啊。这史弥远,自从在玉津园用锤子砸死了主战派韩侂胄之时起,便已经成了大宋民众心中的贼,韩侂胄就算再百般不对,他也是鹰派的,不管任何时代,鹰派都会得到民众的认同。相反的鸽派就会被民众认为是软弱无能,对内高压,对外拉稀的无能废物。你史弥远想让这些有底线的人,给你效力,这不是开玩笑嘛?可想想这俩人对自己印象好像也不太好,宋宇也是犯了难。要如何牵走这两只大肥羊呢?
宋宇没点墨水,犯了愁,余阶却在旁开了口“;还请两位赎余某刚才失言之罪。原来两位都是明事理之人。既如此,何不留在殿下府上,看看殿下究竟是何等样人?”
两人一听这话,都有点不好意思“:刚才我二人那般说殿下,怕是不妥吧。”
宋宇哈哈大笑“:能得到两位相助,是赵竑几世修来的福分,来,满饮此碗,以后便是我赵竑的兄弟。”
两人受宠若惊,起身就要下跪,宋宇忙起身按住两人肩膀“:何必多礼?竑平生最烦的就是跪拜之礼。”
刘克庄面带微笑的说道“;殿下能收下我二人便好,结义之事,定然会乱了礼数,倘若他日殿下荣登大宝,我等以何视之?”
一旁桌位立马传来了程保的快嘴“:想我二人区区侍卫之身,殿下都以兄弟视之,两位又如何推辞?”
余阶也在一旁相劝,总算是把受宠若惊的俩人劝下了,喝了那碗结义之酒,宋宇醉醺醺的指着余阶和刘克庄说道“;其实我三人,皆是真德秀的学生。”说完看着又惊又喜的俩人,哈哈大笑。
如此宋宇的牵羊计划顺利实施,心中满是欢喜,本来已喝了不少的他,这次是彻底刹不住了。最后怎么回到太子府床上的,他都不知道。穿越的第一日,便在这匆忙与刺激中,结束了。怎知,明日等待他的,将会是和史弥远的唇枪舌战。
第十九回 六参朝会()
“殿下,醒醒。到时辰上朝啦。。。”宋宇熟睡之中突然被一阵急促的声音吵醒。作为从小孤儿的他,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为啥?因为他没有依靠。一个无依无靠的人,什么事都要自己惦念。可今日宋宇是真想赖床,但一想到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便强行坐了起来,冲旁边喊自己那人问了句“:几点了?”这一问,立马又感觉不对,古代应该是说时辰吧,打了个激灵,慌忙改口道“:什么时辰了?”
旁边那人以为太子刚睡醒,说胡话呢,也没在意“:殿下,五更天了,您可一年多不上朝了,今日早点去,也好给传殿下流言的大臣们提个醒。”
听到这,宋宇赶紧睁开眼,一看眼前这人,正是程保“:md,昨天喝大了,本殿下是怎么回来的都记不得了。诶?你昨天被打的黑眼圈还没消呢?”
程保是个急性子,慌忙说道“:殿下,您可快点吧,马都备好了。”
“:昂,啊?骑马?”宋宇刚应声,又觉得不对。惊叫出声。
“:是啊,您上朝不都是骑马吗?”程保答道。
“:今日不骑了,赶紧备车。”宋宇敦促程保。
“:喏,这就给您换车去,殿下您也快点起身。”程保留下一句话,飞也似的跑了出去。边跑,也不知跟谁在说话“:殿下起身了,都赶紧的。”
紧接着,国公府里的几位侍女,捧着朝服朝靴走了进来,跪到地上齐齐说道“:请殿下更衣。”
宋宇哪享受过这个?慌忙跳下床“:几位姑娘,快快请起。把衣服放这,退出去吧,本殿下自己穿。”虽然这具身体明显不是处男了,可白让人看。。。。宋宇这心里还是有点吃亏的感觉。
也不知这群侍女,是听话,还是真不惦见看光屁股宋宇。(古代是木有内裤的)领命纷纷走了出去。宋宇见他们走了出去,赶忙换衣服,可翻着衣服看了看,又犯了愁,这tm的一块块的布条,怎么弄?
他在屋里着急,外边又传来说话的声音“:你们不伺候殿下更衣,都傻站在这干嘛?”
众侍女赶紧解释“:殿下不让,将我们赶出来了。”
接着挑动珠帘的声音传来,宋宇在这穿衣服急得满头大汗,提着穿了一半的裤子喊道“:谁啊?”
“;奴家琴心。”琴心半挑珠帘,停下脚步回答道。宋宇心想上朝要紧,这衣服自己还真玩不转啊,不如让琴心过来,反正她该看的也都看过了,咱也不算吃亏“:进来吧,帮本殿下将这衣服穿上。”宋宇回应琴心道。
琴心用衣袖掩着脸,走入房内。看到宋宇提着裤子站在地上,想笑又不敢笑。宋宇赶紧跟她招手“:快些,上朝要来不及了。”
琴心赶忙上前两步,帮宋宇忙活起来,宋宇刚才找了半天,找不到腰带,琴心来了,三下五除二帮宋宇系上了腰带,又将上衣一件件穿好。戴上白玉太子冠,穿上纹龙踏云靴,最后系上金龙戏珠腰带。一通折腾下来,宋宇看得眼花缭乱,感情这腰带,都是从后边系上。宋宇摸着金龙腰带,穿好后,宋宇跳了两下,不松不紧,正好,在琴心递上来的铜镜里照了照,只见里面的自己,比昨日更是英武了几分,只是这套太子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