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江山-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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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你说说,小时候咱们几个一块撒尿和泥,为什么长大了,这冉小子就跟不上咱们脚步了呢?咱们现在已经成功转型,不在对着烂泥巴撒尿了,都是让自己的小弟弟对着小娘子快活的出来进去的。这小子呢?明显跟不上咱们啊。他还停留在小弟弟对着泥巴撒尿那个年龄段呢。你说这样的人,你还带他玩干嘛?”谢方叔见说,是对着姚世安的耳朵说出了一大套莫名其妙的话语。
“:谢兄弟你真是个人才,姚某看好你,以你的资质,以你的才能,早晚能做宰相。”姚世安听了谢方叔一大套接地气的话语,对谢方叔的敬佩之情明显又上升了一个层次,是一脸敬佩的说道。
谢方叔被夸,脸立马红了“:死鬼,还是你了解我!”说出这句贱歪歪的话,谢方叔轻咳一声“:咳恩,正经点。”这才继续说道“:现在咱的第一步被打乱了,干脆迎他们进门,他们若是识相,最好不过。不识相在借机除去。也不为晚。到时候他冉家就算是想袒护,他也无从开口了。”
“:好,就依你之言。”姚世安立马决定到“:本少爷就不信,金银铺地,美女相拥,这天下还有男人不为这两样东西折腰的!”
第五回 金银铺地 愿得君子笑()
余阶听了这谢方叔如此轻视百姓的话语,牙齿咬的‘咯吱吱’直响,要不是身旁杜杲还在死力的攥着自己左手,示意自己隐忍,余阶此时豁出命去的心思都有。
“:谢家公子没把咱们当外人,真是太棒啦。这就入内,看一看这仙宫般的姚家大院,哈哈哈”杜杲的心智,明显比余阶高的不是一个层次的。此时是大笑着,拉着余阶的左手,相拥随着众人走进宅内。
一进宅院,面前的景色让初来乍到的余阶杜杲等人是惊骇不已。就见一条冗长的走廊显现在众人眼前,走廊一侧站着一排男女小厮,随着走廊的长度,一直延伸下去。就这派头,估计皇宫都比不了。更加惊人的是,走廊内竟然是红毯铺地,这么长的走廊,这红毯一直延伸过来,就这长度,拿去换钱,估计能够让宋宇在装备一支千人部队了。
“:天府之国,名不虚传啊!”看到这样的场景,跟随在余阶身后的那些官员们无不赞叹道。
“:嗨,这才到哪?这只不过是人家姚公子的其中一处宅院罢了。说实话,你们是刚来,过两年我跟你们说,你们都能混到旁边那一排老吏的家财。我跟你们说,别看这一排老吏个顶个的穿着官衣,道貌岸然的,其实那,嘿嘿嘿”那贼眉鼠眼,滥杀百姓之人此时就跟随在这群新近提拔的官吏身后,见他们有羡慕这府邸繁华之意,一向喜欢显摆的他奸笑着说道。
面前这群刚出书院的官员,立马被这种小道消息吸引住了,全都一脸感兴趣的看向了那奸佞之人。那奸佞之人见此,笑得更欢实了,是抻头贱贱的说道“:人这辈子啊,不能二百五。你得会过。什么叫会过?你们看看前边这群官员。刚来的时候,这些官员都还有个人样子,嘴里还絮叨着要为民做主啥的。不过只要往咱这姚大人的府邸里一走,嘿嘿嘿,保管你变神仙!”
这句话刚说完,奸佞之人就见面前一道黑影扑来,紧接着一只大脚就呼自己脸上了,奸佞之人都没来得及想明白怎么回事,整个身体就不听自己的指挥,飞出去六七米远,躺在地上干呕了两口鲜血,不再动弹了。
“:你!好个大将军,无故踢我管家,莫不是今日还想杀了本少爷?”得,原来踢人的是余阶。就见姚世安手指余阶,一脸怒色的说道。
就见余阶踢完人后,拍了拍脚,转过脸说道“:本大将军最恨人在背地里说我坏话!”
“:他说你啥了?”姚世安追问道。
“:说我是他爹!”余阶想都不带想的回答道。
“:哎呀我了个草了,你就不能不找事?你难道就看不清楚本少爷的一片苦心?”听了余阶这二百五的回答,姚世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姚世安竟然大喇喇的没有呛死余阶,反倒加快了步伐,扔下那被踢的半死不活的官家,领着众人三拐五拐,走出了这条幽深的走廊。来到了一处灯火辉煌的屋舍外。
余阶等人跟着姚世安一通紧赶慢赶,不经意间,就见前方亮了起来,等到出了走廊,面前的场景再次惊到了众人。就见这屋舍红瓦白墙,挂满了灯烛,屋舍前台阶十余级。每一级上,都摆满了金灿灿的金条,在烛光的照耀下简直亮瞎了众人目光。若是低头看,就会发现一条泛着白光的小路,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原来小路是银砖铺就。从走廊铺到台阶,就这数量,就这分量,简直惊人!
这还不算,道路两侧满是粉黛佳人,轻纱薄裳,体态动人,在这满地金银之光的印照下,简直如那仙女下凡。就听一众川蜀官场老吏赞叹道“:此情此景,真真的美不胜哉啊!想当初咱刚来川蜀做官,都没这么隆重的场面迎接啊,今日姚公子为了欢迎余将军,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哇哈哈哈,这些个天姿国色的小娘子,哪怕就是让本官凑到近前,吸上那么一鼻子体香,绝对比那千年的陈酿醉人啊!”另一官员随之附和。
“:这辈子能在川蜀做官,实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可惜朝廷派人来接替咱们喽,咱啊,以后怕是看不到这么壮观的场景了!”还有人掩面抹泪,说起了伤心事。
听着周围众人或赞美,或动手摸两把,亦或是掩面哭泣。姚世安见此得意极了。是一脸笑意的转过头,看向了余阶。可姚世安马上就发现余阶依旧枕着个脸,见自己看来,鄙视的将目光撇到了一旁。见此,姚世安指着余阶说道“:姓余的,你那赵大官家,给得了你权力,可给不了你财色二物,今日本少爷将这两样摆到你面前,难道都顶不了他赵大官家一样,啊?好,姓余的,本少爷也不求别的,只要你看着面前的财色,给本少爷笑一个,他们就全都归你!”好吗,看到余阶这不服的眼神,姚世安也是赌上气了。他就不信,千金难买君子一笑?
听到面前姚世安的话语,杜杲直接抢答道“:我笑行不行?别说一笑,就是笑一晚上也成!”
“:你这小子,哪冒出来的,滚一边去!今天本少爷就要让这姓余的笑!”好吗,杜杲热脸贴了冷屁股,建议直接被姚世安驳回了。
“:想让余某笑,也行!条件也很简单。”余阶见姚世安不依不挠的跟自己犟上了,余阶平静地答道。
“:什么条件?”姚世安追问。
余阶见问,闭目沉思片刻,这才说道“:你五霸,交出世袭的兵权,乖乖的做那富家翁,从此不再与我新近成立的大将军府作对,如此,余某才会笑得出。
这下可好,余阶说出了这么一个条件。由此可见,余阶是一个不懂变通的人,这就叫太正了。一点邪气不带的。也正是因为余阶是这样一个人,他在历史上,才能被气的吐血而亡。若是宋宇那二百五在此,估计早就妥协了。不是宋宇没骨头,而是宋宇知道当务之急该干什么。笑一下能得一堆金银,这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
“:哎呀,要不咱先喝酒吧,先别谈这件事了!”杜杲听了余阶所言,直接岔开了话题。
“:对,先饮酒,今日不谈军政大事,就是要轻松一下嘛!”冉璞明显和杜杲穿了一条裤子。
姚世安听了两人所言,心里冷哼一声。不过也没再继续纠缠。因为他这些东西,这么大的场面不是白摆了,还是有点作用的。他用这些东西,起码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面前这个姓余的,和以往来川蜀的那些个临安官员不同了,这小子是铁了心要跟自己五霸过不去。
想通了这点,姚世安一甩衣袖“:罢了,走,进屋饮酒。!”
说出这句话,一行人又开始互相恭维谦让,相拥着,踏着那一地的金银,走进了厅内。分主次落座后,美酒摆开,佳肴奉上,鼓乐起舞,好一派酒宴乐事之景。
余阶和杜杲坐在了东侧首位,离姚世安的主座可谓近得不能再近了。此时就见姚世安微笑着对余阶说道“:余大人真乃天人也,方才那些金银,那些婆娘,也就是对付对付那些个没见识的东西。对于余大人这种豪杰,还得是真心相交的好。说实话,姚某最喜欢余大人这种真男人了,若能与余大人结为密友,每日秉烛把酒言欢,为缔造和谐大宋付出一份心力,方为人间一大快事啊!”
“:这可当不起!就算当得起,姚少爷每天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浪费在了婆娘身上,秉烛把酒夜谈,怕是得在妓馆*身上夜谈了。那地余某可不去,所以像是姚少爷这种人才,还是和五霸更加合适啊!”余阶今天这淡定脸是长死了。只见他一脸淡定的回话道。
姚世安见说,一改门口想杀余阶那种表情,依旧面带微笑的说道“:余大人那,正因为您是这种真英雄,姚某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得不提,不吐不快啊!”
“:何事?尽管道来。”余阶说道。
第六回 余姚论势 究竟谁错了()
余阶听了姚世安的一番大论,眉头皱了片刻,这才回答道“:姚大人这番话,可谓精辟。不过精辟之余,却又漏洞百出。若非余某曾经听过一人的治国之言,估计十有八九就没法驳倒你了。”
“:咱这是实话,懂不?你想驳倒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滴!不管世道如何变,哪怕是那妖言惑众,口口声声说要平天下之利的明教,他得了天下后,早晚也得回到这条路上来。这就要时势,这就叫死规矩。但凡坏了规矩的,肯定会招致天怒人怨,早晚滚蛋。”姚世安见余阶还有不服之意,继续得意的说道。
余阶面对姚世安言语的咄咄逼人,依旧面不改色,平静地说道“:当今皇上曾经说过一席话,说的那叫一个包治百病。今日正好用来堵住你这谬论。”
“:哦?老赵家的人,能说出什么有见地的话语?这姚某倒想听听!”姚世安一听是那新近登基的小皇帝所言,心里有些意外,是一脸戏谑的问道。
余阶见姚世安又对宋宇不敬,正要发怒,一旁的杜杲先人一步,一把就从桌案下把余阶的手攥住了,那意思很直白,就是想要制止余阶的冲动。这下可好,杜杲这宋末四大骁将之一,直接成了余阶的止怒药了
余阶被杜杲这一路来老攥手,虽然觉得俩大男人老这样子,有点伤风败俗,不过贵在有疗效。所以余阶还是感激的。此时被杜杲止住了怒意,就见余阶叹了口气,对着姚世安说道“:你小子啊,得亏碰上的是我们这一帮子兄弟里边,唯一一个脾气好的我,要是换了我皇上兄弟啊,你早死八回了你知道不!”
“:哇哈哈哈哈。”听了余阶这发不了怒,还找借口的话语,姚世安几乎笑的流泪了!是边笑边说道“:哎呀,笑死我了,皇上兄弟,哈哈哈”
余阶见姚世安笑得前仰后合,也没搭理他,而是继续回答前边姚世安提出的问题道“:皇上曾言,作为朝廷,只要做好两件事就可以了。”
“:哈哈哈两件事?这老赵家的娃子,挺会玩啊!两件事就能治国?这不是玩吗?哈哈哈”姚世安明显对老赵家的娃子的智商水平有成见,只见他边笑边说到。
这就叫驴唇不对马嘴。余阶和姚世安,俩人对这世道看法不同,便造成两人言语上的冲突。这可以说是无法苟合的。就见余阶微怒说道“:国家者,无外乎朝廷百姓与邦交。在这三者之间,朝廷要做好的两件事,第一就是平服百姓的怨言。别说什么经济增长了多少多少个,税收增加了多少多少,科技进步了多少多少,这些都没用。朝廷对于这三个方面,一纸政令疏导,华夏民族的人尖子们自然而然就行了。相对的,皇上言,朝廷应该问的是,今天老百姓饿死了多少,没饿死但吃不上饭的还有多少。有多少百姓因为土地兼并,失去了土地,只能沦为农奴。又有多少北方侨民因避战乱,流亡入境,朝廷又给了他们什么?今天有几万百姓因为朝廷的无能,贪官污吏的横行,纵容有钱人的不法行为,而恨上了朝廷,又有多少人因为朝廷清廉,而爱上了咱这个朝廷。”
说到这里,余阶顿了顿。旋即指着满屋众人大声说道“:今日屋内的诸位,余某且问你们。你们的吃穿住用行,你们的荣华富贵,哪一样不是因为朝廷而得来?没有朝廷,你们焉能有今日的潇洒生活?”
余阶问问题的时候,声音很大。立马镇住了这乐舞喧天的美好时光。让整个屋内重新归于了寂静。满屋众人在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震惊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