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西游的兄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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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不服,只可惜他刚反应过来,就被一座五行大山镇压住了。他拼尽全力去挣扎,试图从五行山下逃离。不成想如来佛不仅搬来了五行山,还请来了由万佛之祖撰写的一道佛门封印。将封印贴在五行山上,足可保五百年风平浪静。
“佛祖,我不服,你骗我。不是说好的我输了答应你一个要求么?你为什么要把我压在五行山下!”
悟空在山下嘶吼,声音从人界传回天界。一道金光出现在五行山上空,坐在莲花台上的佛祖笑道:“愿赌服输天经地义,你这泼猴竟然口出狂言,我佛慈悲不跟你一般见识,让你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
悟空说道:“可是当初你不是这么说的,我承认我输了,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如来佛说道:“我确实有个要求,不过不是现在,而是要等到这条封印散去之日。”
“那需要多长时间?”悟空问道。
如来佛说道:“不多不少刚好五百年。放心好了,你本是天生石猴,再加上吃了那么多仙丹蟠桃,早就与天地同寿了。不用担心,几百年对你而言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悟空被镇压在了五行山下,玉帝特意设宴款待佛祖,在天庭大摆宴席。只不过佛祖自始至终都没有动筷子,提前离席赶回西天。走之前特意去看望悟空,跟他足足聊了两个时辰。如果不是如来佛临走之前说的那些话,或许悟空将来也不会成为妖魔之首。
他跟悟空打了个赌,然后把赌约放在了五百年后。他希望悟空可以拯救三界,有些话跟师傅当初对他说的一模一样。但是如来佛也有所保留,只是不停的告诫悟空,有一天摆脱了五行山的束缚,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
悟空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如来佛就已经离开了。走之前给他留下一首诗,五百年里悟空一直没忘。但是当他重新获得自由的那一刻,那首诗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因果因果,种下什么因就会结什么果。机缘机缘,有机会认识就该一切随缘。报应报应,知道感恩懂得回报就一定能够得到回应。
五百年间,有两个姑娘一直陪着悟空。当初悟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赶走了追赶两位姑娘的恶人。后来两位姑娘在五行山上潜心修炼,直到悟空重获自由的前不久才离开。白姑娘要去寻找恩人报恩,青姑娘要陪着姐姐有个照应。
五百年间,有一个疯癫和尚路过五行山。破衣破帽腰间系着酒葫芦,喝酒吃肉他是样样不缺。当初悟空在菩提学院学道,大家伙全都吃素。即便是回到花果山,也没有那只猴子吃荤。这是悟空给兄弟们定的规矩,谁都有父母谁都有兄弟姐妹,所以不管是不是同类都不能伤害。
五百年间,有一位背负长刀的孩子上山砍柴,偶尔会陪悟空聊会天。悟空跟孩子的父亲很熟,他也见证了那个孩子的成长。当他长成少年之后,带着那柄青龙偃月刀去郡城投军了。据说当时外面兵荒马乱,他想上阵杀敌建功立业,让父母在乡亲们面前扬眉吐气。
五百年间,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在海边钓鱼。别人用鱼饵他不用,非但不用而且还是用直钩钓鱼。一边钓鱼一边吟诗,说什么不钓金银只钓帝王。要不是这老头请悟空喝了顿酒,他真想收拾他。
第四百九十九年的春节,悟空看到了空中绽放的璀璨烟花。也听到山石崩裂的声响,现在这里只剩他一个人了。他感觉到了体内逐渐充盈的仙气,也看到了出现在百米之外的白衣女子。
一身白衣手持玉净瓶,头顶闪烁着耀眼的光圈。她自称观音,是来替佛祖传话给悟空。五百年的期限将至,佛祖已经派人来跟悟空接头了。只要悟空帮那人完成他的使命,当年那个赌约就算结束了。
不过观音也提醒悟空,佛祖担心他重获自由之后不服管束,特意给他定做了一顶紧箍咒。那玩意儿在那人手上,悟空只有戴上它才算是正式接受佛祖提出的要求。他也可以选择不戴,后果就无需别人多说了。
这五百年间,悟空总算想清楚了一件事。即便是佛门跟天庭不是一个机构,但是作为佛门的老大,如来佛的话可以影响到玉帝的决策。既然想不让花果山的兄弟们受到牵连,接受佛祖的安排才是悟空最应该做的。
三天后,一个长得很娘的和尚来到花果山。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个没吃过苦的城里孩子。悟空跟他对接头暗号,那人差点儿没把悟空给气吐血。
悟空说:“和尚,你是佛祖派来接头的吗?”
那人答:“阿弥陀佛,猴子施主,贫僧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的。”
悟空说:“和尚,赶紧爬上去把那道封印揭掉!”
那人答:“阿弥陀佛,猴子施主,贫僧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只是去西天拜佛求经的。”
悟空说:“再不听话,信不信老孙一棍子把你敲回老家?”
那人浑身一抖,答:“阿弥陀佛,猴子施主,贫僧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发誓不到西天死也不会回去的。”
悟空瞬间崩溃了
(本章完)
第17章 0017,金榜题名状元郎()
大唐盛世,座落在东南方位的陈家庄内,陈光蕊正在看书。他的母亲虽然是个地道的农妇,却从来不让他下地干活,而是让他把所有精力全都用在学习上。
村民们都很奇怪,陈光蕊早早撒手的父亲长得黑不溜秋,怎么他儿子会越长越白呢。只有陈光蕊的左邻右舍才知道真相,一年四季足不出户,长得不白白净净才是怪事儿呢。
娘亲心善,从不与村民起纷争。不管是谁欺负他们孤儿寡母,陈光蕊的娘亲始终教育他要知恩图报。每天在儿子面前念叨,村子里那户人家以前如何帮过他们。她就是这样一个朴实的农家妇人,只教给孩子记别人的好,从来没有埋怨和记恨。
转眼间陈光蕊长到了二十六岁,在娘亲的督促下离开家乡,踏上了赶考之路。家里这些年一直靠娘亲维持,除了几亩薄田娘亲还会帮人干些杂活。出门前娘亲给了陈光蕊一个小钱袋,不用问也能猜到,那里面肯定装着家里所有的积蓄。
陈光蕊不肯要,告诉娘亲他已经长大了,路上可以自己想办法解决吃饭和住宿的问题。娘亲不肯让他逞强,将小钱袋子硬塞给儿子。儿行千里母担忧,有几个做父母的不是苦了自己成全孩子呢。
从家乡出发,陈光蕊要赶路去长安,参加在那里举行的大考。这些年他一共参加过三场考试,最终获得了去长安参加大考的资格。但是长安距离他家何止千里,他需要比别人家的孩子早三个月出门。
刮风下雨,电闪雷鸣。陈光蕊一直在风雨无阻的赶路,最宝贝的就是怀里的小钱袋子。路过荒山就摘些野果子留着,路过闹市就买些馒头带着。路过破庙就借宿一宿,路过闹市就找了人少的地方睡在大街上。
他虽有信心可以榜上有名,但是小钱袋子里装的全是娘亲的血汗钱,他一分也舍不得花。如果不是实在饿的走不动道,他甚至一分钱都不会花。这些年娘亲在村子里没少受人白眼,当初他还小并不理解,后来才懂得娘亲是多么伟大。
三个月的风餐露宿,三个月的颠沛流离,陈光蕊终于在三个月后如期抵达了都城长安。当他第一眼看到长安城城门时,心中有一股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激动。大唐盛世的长安城,可谓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城。
大考在一周后举行,这几天陈光蕊依然选择睡在街上。他考虑的很周到,如果金榜题名,肯定需要银子赏给前去报喜的差人。如果名落孙山,更需要回家的盘缠。他一直都是个尽人事听天命的性子,根本不会让自己走进死胡同。
天蒙蒙亮,陈光蕊躲在临街商铺的屋檐下。昨夜一直在下雨,滴滴答答一晚上没有消停。商铺的屋檐虽然不窄,但是也护不住穿的单薄的陈光蕊不被雨滴溅到。所以他一夜没睡,坐在那里心中默念早期学过的经文。
有几家商铺陆续开门,然后便有人开始在街上吆喝。声音清脆传遍整条街道,再然后便有人在陈光蕊旁边支起了摊位。
渔夫是个中年大叔,水桶和木盆里放满了鱼。跟前来看鱼的客人介绍时,他都会说是刚从河边打上来的,新鲜的很。陈光蕊坐在一旁看着,有人询问过价钱离开,也有人挑选了几条大鱼付账走人。
大叔一直在极力推销水桶里的那条金色鲤鱼,据说是很不常见的锦鲤。来看的人不少却没人敢买,因为长安城的人都很明白。当年有龙王在此做法降雨,拯救数百万长安子民免受饥荒之苦。
当初那龙王离开时曾言,不求众人念他的好,只希望以后他们少打些他的族人。从那以后,多少年都没有渔夫出现过了。如果不是恰逢家里揭不开锅,想必这位大叔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
陈光蕊蹲在水桶边,看着那条游得欢快的金鱼。它每次游玩一圈就会面对着陈光蕊停下,在原地停顿几秒后继续游来游去。
一上午大叔也没有把金鱼卖出去,中午还被前来送饭的媳妇一顿数落。早前就告诉过他不要去当渔夫,干点儿什么不比打渔要强。可是这汉子就是不听,非要用打渔的钱来给孩子们看病。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陈光蕊突然就能理解中年大叔的处境了。他并不是好吃懒做之人,也不是心术不正之人。他之所以选择打渔,只是因为现在没人干这个。没人会跟他抢生意,能够早点挣够了钱给孩子们看病。
他甚至听到了中年大叔用上了死这个字眼,坦言只要能够挣到足够的钱给孩子们治病。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以此来补偿对水族们的亏欠。
从怀里掏出小钱袋子,陈光蕊对大叔说道:“我只有这么多钱,你能把那条金鱼卖给我吗?”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那条金鱼被人买走,更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叔把那条金鱼变成鱼汤。他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提着大叔暂时借给他的水桶。金鱼在水桶里欢快的游来游去,好像是知道要重获自由似得。
陈光蕊到了河边,将金鱼小心翼翼的倒入河中。说来也挺奇怪,重新回到河里的金鱼并未离开。而是停在原地看着陈光蕊,使劲的摇着尾巴像是有话要说。只可惜陈光蕊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看到它一直不停的张嘴闭嘴。
在河边陪了金鱼大半个时辰,要不是陈光蕊强行赶走了它,那条金鱼差点儿就跳回了水桶里。当时把陈光蕊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金鱼能听懂他说的话。眼看着金鱼迟迟不肯离开,陈光蕊赌气的说你不想走就跟我回去好了。
陈光蕊的话音刚落,金鱼从河里一跃而起,飞向了陈光蕊旁边的水桶。索性河水川流很急,金鱼第一次没有成功。陈光蕊并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把水桶反着放在河边。然后劝说金鱼赶紧回家,随后离开河边返回了城内。
参加考试的前一周,陈光蕊一直住在那条街道上。有人赶他走就换个地方,没人赶他就睡在同一个地方。醒来就背书诵经,困了就席地而睡。来的路上他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因为怀里有娘亲辛苦攒下的血汗钱。
现在不一样了,钱已经被他用来买金鱼了,金鱼也让他放生了。身上空无一物甚是放心,睡在大街上也不用担心丢东西。
那几天这条街上常有一位长得白白净净的少年蹲在街头巷尾,从不跟人伸手要钱,也不接受好心人的施舍。他可以凭本事吃饭,后来帮人写字换取一顿吃食。他一共在这条街上待了七天,前后有不下十几户长安城内大户人家的管家来找过他。
有人说他相貌堂堂一定高中,有人说他饱读诗书不该如此。有人说他一表人才气度不凡,有人说他细皮嫩肉不是凡人。不管那些家伙对他说过什么,最终陈光蕊没有跟他们任何人离开,他只是在等待大考开始而已。
长安城真大,从这条街到举行大考的考场,陈光蕊足足走了两个多时辰。期间不乏有豪奢马车经过,策马扬鞭很是让人羡慕。
陈家庄没人养马,就算是再好一些的郡城也少有骑马之人。一般人家出远门要雇上一辆马车,大户人家顶多也就有辆专用马车。只有那些家境特别殷实的人家,才能养得起专门用来鲜衣怒马的良驹。
陈光蕊很小的时候就在幻想,等自己长大了一定要拥有自己的良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去看一看大唐盛世,带着娘亲去看一看外面的大好河山。这些年娘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将他养大,报答娘亲的养育之恩便是陈光蕊努力读书的主要动力。
进入考场,接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