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骨-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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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意见趋向一致,也就没了继续讨论的必要,本就在这一问题上意见相同的杨永泰和陈果夫兄弟更没二话,蒋介石做完简短的总结便宣布散会,各人相继告辞去忙各自的事务。
蒋介石留下安毅、杨永泰和陈果夫兄弟,继续就下一步的核心计划展开讨论。
由于内战正酣的四川各路军阀对尹继南十六师占领巴东、张弘栾四十四军占领酉阳和道真两县没有任何反应,蒋介石的**变得越来越大,提出更进一步的蚕食目标,供四人讨论。
安毅却没有被轻松到手的利益所蒙蔽,而是向大家提出巴东和道真两县本来就不属于川军管辖,一直以来在行政管辖权上分属湖北、贵州两省,酉阳由于地处偏僻,交通闭塞,留在酉阳驻守的川军一个团本就是杨森的旧部,杨森被刘湘打出川东,逃到川北避难,这个守备团就像没娘的孩子已经被遗忘和抛弃,因此四十四军占领酉阳才没有惊动川军各路军阀,加上自己送给刘湘一千支半新旧的德制步枪和数万发子弹,根据总司令的指示以极为友好的态度与其相处,这才打消了刘湘的顾虑,全心投入到巴蜀的内战上面,因此在这个关键时候,最好还是不要采取大的军事行动,可以用逐步收买分化的办法,让拼得你死我活的川军逐渐解体,到他们精疲力竭的时候中央军打着平息内战、抚恤民生的旗号大举进入,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目前的首要任务还是稳定贵州,只要贵州稳定服从中央,云南和四川就跑不掉了。
蒋介石非常重视安毅的意见,听完安毅条理清晰目光深远的分析,突然觉得自己的得意门生有些陌生了。
第五二五章 微妙的调整(第二更,求月票!)
山下的苏军眼看着直接进攻受阻,指挥官无奈之下,下令部队从山坡两翼进行绕击,叶成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当即下达命令:,“不跟苏联人玩了,命令李跃武,他的部队可以发起冲锋了,命令炮兵掩护!”
顿了顿,叶成又道:“告诉齐修平和粱振宇,从两翼进行夹击”务必一举击溃敌人,然后迅速进占乌尔根奇!”,“是!”
听了司令官的命令后,作战处长王韶涵上校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随后他郑重地向司令官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离开。
五分钟后,没等苏军攻向两翼的部队集结,安家军率先发起了反击。
埋伏在后方的炮兵开始了表演,经过无数次弹道诸元校正的炮兵,准确无误地把炮弹打在了苏军正在集结的队伍中,几乎是一瞬间,无数的苏联人便消失在炮弹爆炸所产生的蘑菇云中,更多的苏联人迅速陷入慌乱。
苏军队列后方到坦克指挥车里,马克西姆心中一凛,作为一个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老布尔什维克”这个时候〖中〗**队突如其来的炮击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敌人准备反击了!立刻准备迎战!”,马克西姆对着送话器,奂嘶力竭地叫了起来。
果然,马克西姆的话音未落,〖中〗**队的坦克已经出现在了远处丘陵的顶部。
“我们的目标是正前方十二点钟,全体注意,坦克兵”前进!”
第二坦克军军长李跃武中将”坐在一辆改装过的豹式坦克里”对着电台大声地吼叫,宣泄着心里的激动情绪。
发布完命令”李跃武重重地拍了拍坐在前面的驾驶员,很快坦克部队如同嗜血的猛兽,扑向了预定的目标。
“迎击!”,看到满山遍野的坦克,马克西姆心中寒意顿生,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撤退,否则队伍很快就会崩溃,于是果断下达接战命令。
苏军迅速调整了自己的防线”开足马力,向〖中〗**队的坦克队形迎头撞去。
双方在距离三百米的地方不约而同地停下,接着两边的炮管同时发出灼热的火光,愤怒的火舌夹杂拖曳光芒的炮弹,开始主动寻找打击目标。
几辆坦克瞬间被击中,有的腾起了火焰”有的则在一阵剧烈的爆炸后被撕成了碎片。
第一轮齐射”苏军一下子损失了十一辆坦克,而安家军这一方也有六辆坦克遭到不同程度的损坏”其中两辆狼式坦克因传动装置被击中而失去动力,一辆狼式坦克被对方的炮弹命中观察口而导致整个坦克被摧毁”其余三辆豹式坦克被炮弹命中装甲壁,停下三四分钟才再次启动,估计是坦克里的司乘人员被炮弹巨大的冲击力给撞晕了一会儿。
从整体来看,安家军占有绝对优势,特别是豹式坦克旦50——KWK3型火炮成为了所有波兰坦克的噩梦。
“快!加速!迅速逼近对方!”
在第一轮射击之后,苏军坦克指挥官马克西姆发现自己坦克射出的炮弹并不能在这样的距离上给对方以致命的杀伤,而自己一方却一下子就损失了十一辆坦克”便知道自己坦克装备的三七炮不足以撕裂敌手坦克的装甲,于是果断下达了突击命令。
“旅长,敌人的坦克在加速!”
率队正面出击的第四坦克旅旅长张存璞少将的耳机猛地炸响起来”,“该死!”,几乎是一瞬间,同样看到敌人动作的张存璞立即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苏联人想逼近我们然后好发挥其火炮的全部威力!”
张存璞毫不迟疑地对着嘴边的送话器大声吼道:“倒车!倒车!全部倒车!和对方拉开距离!”,很快那些标着飞狐标志的迷彩色坦克,发动机隆隆的轰鸣着,腾起厚厚的烟雾,然后飞快地往后退去。
一时间,安家军的坦克群拼命地往后退去,想甩开敌人,而苏军的KV7和T26小型坦克则开足了马力”拼命地往安家军坦克阵中撞,一时间,战场上竟然出现了一幕搞笑的场景~拥有着强大火力和装甲的狼式和豹式坦克,竟然被无论是火炮还是装甲甚至今头都差很远的苏军坦克追着跑”看起来相当古怪,就如同草原上一群强壮的豹子被一群兔子追赶得四处乱窜。
兔子凭借着速度的优势,突入了豹群中”于是混战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这是一场毫无技巧的战斗”双方的坦克如同疯狗一样,死死地纠缠在一起”炮弹不停地从双方黑洞洞的炮口里射出来,一辆又一辆坦克燃起了冲天大火。
“帮我要李跃武,狗日的”怎么打的仗?”,站在山顶的叶成看到自己占有优势兵力的坦克竟然无法击溃苏军弱小的坦克部队,非常恼火,愤怒地扔下望远镜,来到指挥车前,从通讯员手里拿起送话器,大声骂道:“狗日的李跃武,你会不会打仗?你手里的三个坦克旅是吃素的吗?竟然被人粘上来!敌人冲击你们的坦克队形,你就不会分出部队从屁股后面揍他?”
这时,李跃武果真被苏军不要命的打法给弄懵了,原本他的想法是双方面对面地轰一通”很快自己的部队就可以凭借质量和数量上的优势取得胜利,但是苏军却果断地选择了坦克拼刺刀,这样除了接战的坦克外,其余的坦克不好出手帮忙,否则极有可能会误伤自己。
听到叶成的骂声,李跃武如梦初醒,迅速指派朱铁城旅和段睿璋旅从两翼绕击过去”从敌人的后方进行攻击。
丘陵下的两翼,一辆辆坦克和装甲车,喷出一股股浓烈的烟雾,正在绕击苏军的后方。一刻钟后”齐修平和粱振宇的部队顺利抵达战场。
此时,苏军和安家军的坦克仍在混战,得到提醒的李跃武已经逐渐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面对苏军如同疯子般的追击”正面迎战的第二坦克军张存璞旅上上下下也跟着发疯,稍远一点就用火炮轰击对手,如果距离稍近”则索性驾驶着坦克向对方撞去,经过多次改装,现在的狼式轻型坦克也有二十吨重”而妁式坦克则达到三十五吨”而苏军的坦克只有十吨左右,在吨位上落入绝对的下风,苏军坦克躲避不及”纷纷被撞翻侧翻在地,无奈之下纷纷倒车后退”这一下优势又转向安家军一方,随着火炮齐鸣”苏军的坦克纷纷中弹起火焚毁。
已经绕到苏军坦克后方的朱铁城旅和段睿璋旅,纷纷扬起了炮口。随着苏军坦克不断后退,两个旅加起来一百二十辆坦克突然开火。几乎是一瞬间,狼式坦克和豹式坦克便把他们第一轮穿甲弹齐射出去”地平线上立刻出现了红色的火球和滚滚的黑烟”苏军的坦克被安家军一轮点射后”几乎所有的坦克都中弹燃烧爆炸。
“冲啊!”,坐镇后方指挥作战的李跃武〖兴〗奋不已,大声下达命令,很快,三个旅的钢铁野兽,开始挪动自己庞大的身躯,向山下的苏军扑去。与此同时,安家军的BO轰炸机也从西南方新修建的机场赶了过来,向苏军的防线俯冲而下”扔下一串串炸弹。
“撤退,全体撤退!撤回到乌尔根奇防守!”
目睹坦克部队全军覆没后已经彻底丧失信心的步兵师师长谢尔盖大声下达命令”很快苏军开始若潮水般退却。但这时,安家军两个机械化军已经一左一右,将苏军的退路完全阻断,于是激战不可避免发生。
经过五个多小时的激战,苏军两个师被全歼于乌尔根奇以南的草原与丘陵地带,安家军取得了对苏军主力决胜的第一回合胜利。
阿姆河咸海河口西岸,李金龙正在与一干将校商议战局。
“敌人破坏了阿姆河河口处的公路桥,我们暂时没有办法突破”而距离我们最近的桥梁是位于上游的土比拉镇”那里到这儿足足有四十公里,实在太远了。我们对面是苏军于斯蒂尔特军第三师,他们是从西面的高原赶过来的”立足未稳,因此我认为可以采取强攻的方法,彻底击溃对手!”
顿了顿,方面军参谋长巫宪伟中将接着说到:“我们完全可以组织突击部队,通过橡皮艇渡河占领对方的阵地,等占领几个桥头堡之后,再派出工兵部队架设浮桥,那样基本上西进的道路就打通了!此外,我觉得可以让空军尽快给我们提供空中支援。”,巫宪伟的话音未落,一个通讯参谋大步来到会议桌前:“司令”副司令”参谋长,各位长官,刚刚已经和空十团联系上了,半小时后”我军的B2轰炸机将会对阿姆河西岸的苏军阵地发动猛烈的轰炸。”,“很好!”,方面军司令李金龙接过话头:“那么就让突击部队在轰炸过后立刻展开攻势!”说到这里,他看到又一个通讯参谋匆匆而来,接过电文看了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顺手把电文交给副司令郭四正,然后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苏军位于楚伊犁山的防线,已经被我萧无军团实施爆破完全垮塌,远东军与我军进攻哈萨克斯坦首都阿拉木图和吉尔吉斯斯坦首都伏龙芝的沿线,已经没有苏军阻拦,战局正向着有利于我军的方向发展!
“现在,只要我们吃掉乌兹别克斯坦境内的苏军,那么中亚地区的敌我力量,将会发生根本性的逆转,接下去的仗就好打许多了!”
会议室里,顿时响起轻松的笑声。
苏军的抵抗非常顽强,在此之前,所有人的心都是揪紧的,生怕一个不慎,就会遭到苏军猛烈的打击,给部队带来巨大伤亡,进而导致全局的被动。直到现在,大家才放下心里的大石头,全身心投入到眼前的战局中。!~!
第五二六章 微妙的调整(三)
南京玄武湖畔的来公馆。外表普普通通。掩映在绿树山只剔旧层楼坐落在院子北面庭院左侧就是清澈宽阔的玄武湖。
此时邻湖岸的紫竹下摆上了一张红木方桌,桌面上菜式精致,酒具典雅,方桌四周坐着老少四人,分别是从南昌赶来看望老上司和岳父大人的十七师师长朱世贵、南昌警备师师长詹焕琪、即将离京赶赴宜昌的安毅和主人朱培德。
朱培德由于身体原因,面前只斟了一杯黄酒,偶尔举杯舔抵一下过过酒瘾就算完事,他老伴儿和宝贝女儿不放心,还有意无意地坐在不远处的凉亭边,一边做手工活一边监督,安毅几个则叫来大杯斟满了高烈度的进贤烧酒,你来我往,喝得是不亦乐乎。
朱培德看到心腹爱将朱世贵眼睛红,说话开始不利索了,连忙摆了摆手,不让几个再喝了,撤下酒席换上香茗,开始触及正事:
“今天你们几个正好凑在一块儿。省得我费工夫给你们挨个递话,基于目前我的身体情况和在中央担任的职务,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再管江西那边的事情了。好在焕琪这几个月很好地接手那点儿家业,而且维护得不错,我在江西也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世贵的十七师。”
“益公,你就尽管放心吧,属下驻守九江安安稳稳,每日不是练士卒就是协助焕琪辑毒辑私,在杨斌老弟的支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