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山美色-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臧霸谨守高谨的将令,命宪兵营在城外十里处驻扎,严密监视项城,不许项城有任何军卒进出,只等高谨的大军到来。
却说城内的刘备守军见突遭敌袭,开始时尚能勉强定神,可是与宪兵营交战一阵之后,顿时被击溃,逃回城后,方知城外的敌人不可小觑,只好固守城池,绝不开门迎战。
守军乃是别驾糜竺与其弟糜芳,糜竺见臧霸军勇不可当,乃与其弟糜芳商议道:“据闻高谨不过是十数日前左掌吕布军权,却突然来袭项城,此军人数不过三千,想必高谨大部已奔小沛奔袭小沛去了,若此时我等向小沛求援,必令主公心忧项城,不若只固守城池,不派信使求救?”
糜芳道:“兄长,此事大为不妥,若项城陷落,我等如何向主公交代。”
糜竺道:“我等只不出战,必可拖延一些时日,城下尽是骑兵,又无攻城器具,有何惧之。”
糜芳站在城楼上,目视着远方的睢水道:“兄长莫忘了,那条睢水亦连通小沛,若我等既不求援,又不出战,高谨军蓄水冲灌下游该当如何?此时正是汛期,河水暴涨,小沛又在平地,不可不防。”
糜竺一向并不领军,此时听糜芳之言,亦是大惊失色,道:“如此说来,高谨可是志在项城,引水灌小沛吗?”
糜芳道:“我若是高谨便会这样做,高谨此人狡诈之极,应当不会放漏了水攻之策。”
糜竺沉吟片刻道:“既如此,可立即派使者前去小沛求救,若吾所料不差,高谨或许便是直奔项城而来,意图在上游蓄水。”
糜芳点头:“我去吩咐信使,兄长少待。”
糜竺和糜芳出身徐州富商,先祖世代经营垦殖,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资产上亿。后来徐州牧陶谦辟二人为别驾从事。
陶谦病死之后,糜竺奉陶谦遗命,迎接在小沛的刘备入主徐州,并辅佐刘备。不久,吕布东来投靠刘备,此后,吕布乘刘备与袁术发生战争,偷袭下邳,刘备惟有驻于广陵海西。糜竺特意将妹妹嫁给刘备,又送二千下人和金银货帛以支助军队,对于面对危难的刘备重新振作。后来曹操想表糜竺为嬴郡太守,但糜竺与其弟糜芳都不接受,决意跟随刘备。
糜竺雍容大方,敦厚文雅。善于骑马、射箭。但军事不是其所长,未试过统御军队。此时见成楼外十里处的敌军营地,亦有些胆战心惊,颇有畏意。倒是糜芳显得从容的多,反而多了一分跃跃欲试的味道,糜家乃是徐州大族,大力支持刘备,可是刘备对糜家兄弟待若上宾之外,并未给予他们真正的实权,糜竺倒无所谓,可是糜芳却是不同,像糜家这样仆从过万的大族,糜芳生长在这种环境之中,多少会有些桀骜之气,正希望借此来表现自己。
糜竺的信使到了小沛,刘备接到密信,立即大惊失色,乃召关张二人商议道:“高谨军攻项城,如之奈何?”刘备这才感觉到了危机,他先是与袁术交恶,随后又与曹操断绝关系,现如今高谨发兵而来,大有侵吞徐州的决心,刘备兵不过两万,比起高谨自是处于弱势,再加上高谨早已经袁术一战成名,不容小觑。
在这种局面之下,如何抵挡高谨,已是十分迫切的事。
张飞怒道:“高谨这奸猾之徒,上一次令他逃脱,今次他还敢来,让俺领一军去项城,与他决战。”
关羽道:“高谨此次动作实在过于仓促,方夺下军权,便发兵征伐实属不智,只是他攻项城,为何不见军马进沛国,是否其中领有诡计。”
刘备亦道:“高谨诡计多端,需多多堤防。”他沉吟了片刻,眼眸陡然一闪,道:“是了,项城与小沛都联结睢水,他用兵项城,是否有水淹小沛之心?”
小沛不算什么大城,驻扎着一万余军马,本来粮草就有些紧张,若是水淹小沛,城池绝不能坚持两个月,在这种情况之下,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挥戈一击更加值当,刘备瞬时脸色苍白,向关羽道:“失项城,则小沛早晚不保,不若遣兵救项城?”
关羽亦道:“可令三弟派五千人往救。”
项城出现的高谨军有三千人,不过在密信之中糜竺将其描述的极为彪悍,刘备不敢掉以轻心,道:“可派出斥候,探明高谨军是否另有军马调动,三弟领军去救项城,只是”
刘备望了张飞一眼,显得很是不放心的道:“三弟性格鲁莽,又好饮酒,他一人领军而出,吾放心不下。”
张飞请缨道:“大哥如此小看了俺,俺答应大哥去项城时绝不饮酒便是。”
刘备望了关羽一眼:“不若二弟同往。”
张飞已气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正好继续请缨,关羽却阖眼摇头道:“高谨军的大部若是攻小沛该当如何,留大哥一人在此,某实在放心不下,三弟虽然鲁莽,却骁勇异常,对方不过三千骑众,有三弟足矣。”
刘备这才点头,向张飞道:“三弟切忌不可鲁莽,更不可饮酒生事,你先立下军令,我方能调兵予你。”
张飞只好道:“立就立。”,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82章 伏击()
却说张飞带了一队军马,向项城进发,一路上他果然遵从刘备的劝诫,不敢饮酒,七八日的时间,项城已遥遥在望,附近布满了高谨军的斥候,张飞乃命人加速前进,再往前走,便是一处山谷,山谷随睢水蜿蜒,绕过几道山峦,便可抵达项城。
军中有人道:“三将军,贼军就驻在山阴,不若暂时在此扎营,与项城形成掎角之势如何?”
张飞亦是饱经阵仗,心知现在前去溺战并不明智,应先探听敌军虚实再说,于是下令全军宿营。
到了第二日,营外一阵喧哗,张飞披甲出营,看到城外一队高谨军打着旗号前来溺战,来人正是于禁,身后数百骑兵一字排开,辱骂之言不绝于耳。
张飞大怒,令军马出营排阵营中陡然号角齐鸣;正中间辕门大张,一队队刘备军出营排阵,最先出来的数百骑兵疾驰而出;之后拖着丈八蛇矛的张飞疾驰出营,望向高谨军方向,只见对方将领头顶流苏尖头钢盔;手拖一杆长刀;见到张飞出营狠狠一勒马缰;战马顿时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炫耀示威之用意照然若揭。
张飞更是大怒,大声喝道:“来将通名。”
“于禁是也,汝是何人?”于禁反握长刀,威风凛凛。
“原来是逆贼于禁;速来受死!”张飞急不可待的一挺长矛,双腿狠狠一挟马腹;胯下地骏马昂首长嘶一声;甩开四蹄疾驰向于禁。
待张飞靠近,于禁大喝一声;铁臂挥舞;紧握手中地长刀悠然甩出,刀锋骤然在半空划过半弧,夹杂着一抹寒芒直斩张飞。
张飞哈哈狂笑,舞矛相迎;瞬息之间;两马堪堪相交
“当”
电光石火之间,两马已然交错而过;张飞策马冲出数十步堪堪勒住坐骑,霍然回首;只见于禁倒拖长刀正往山谷败走而回,方才虽只一合;于禁却已被张飞无比凌厉地一矛砸地虎口绽裂、气息窒闷;情知不敌;遂败走而回。
于禁带来的骑众见张飞勇不可当尽皆尾随而逃。
张飞驻马大笑,反握着长矛出口道:“俺还以为于禁是什么骁将,原来不过如此,吃了俺张爷爷一矛便做丧家之犬了,来,给俺追到这个败将,割下他的人头献于大哥。”
说完便要下令全军追击,有人阻止道:“三将军,恐有诈尔,况且这些俱都是骑兵,追之不及。”
张飞一路上本就没有酒喝,憋了很久,此时好不容易痛快一回,岂肯轻易放过,怒骂道:“尔这狗才,竟敢向俺下令吗?给俺追!”
众人在张飞的率领下,一鼓作气,追击而去。
高谨站在一处山峦的顶峰,按剑伫立,眼眸中杀机腾腾,过不多时,有人来报,于禁将军已率军而回,高谨冷然一笑,挥退报信的军卒。过不多时,于禁很快带了一队骑众在狭隘的山道中穿插而来,高谨精神一震,对身后的高顺道:“敌人来了,只不知对方领军之人是何人。”
高顺道:“刘备只有两员骁将,非此即彼。”
高谨颌首点头:“要引刘备亲自出城,此战才是真正的关键,各部都已做好了准备吗?”
高顺笑了笑:“早已准备停当,只等贼军入瓮。”
高谨放下心,道:“那么你我便作壁上观吧。”
过不多时,一阵喧嚣声传来,张飞领着军马尾衔而至,在隐约的树木枝叶之中,已可以看到于禁等骑众就在前方,山路崎岖,骑兵的速度优势并不明显,张飞精神一震,前指蛇矛道:“贼军就在前面,杀”
他这一声大吼犹如震天一般,将山林之中的鸟兽尽皆惊起,恰在这时,山道的两侧山峦上传出一声梆子响,桥蕤在山岭上喊道:“刘备军的狗贼,我等你多时了,放箭。”
瞬时之间,从两侧的山峦无数的羽箭飞射下来,被夹在正中的张飞军马顿时无措,在狭下的山道之中,互相的拥挤,战马的咆哮,巨石的滚压,士兵哭叫声,形成了一副奇妙的画面。身处在如此环境之下,张飞亦是大惊,用蛇矛挡开一支飞来的利箭,愤怒的咆哮道:“狗贼敢使诈尔!”
几阵箭雨过后,张飞军已是溃不成军,这时随着一声声呐喊,四面八方的埋伏顿出,竟是满山遍野,足有一万有余。
张飞带着数百人正要杀出埋伏,却看到围过来的敌军越来越多,顿时生寒,只是他勇气过人,倒是困兽犹斗,不断的向后突围。
这时,一名骑将带着一队军马杀来,挺枪高呼:“刘备军狗贼,吾桥蕤来也?”说完挺枪便向张飞突刺,张飞怒骂一句,手中长矛如电一般射出,与桥蕤交手一合,桥蕤便力有不歹,有些不支,这才知道张飞的厉害,此时张飞的蛇矛又如电射来,桥蕤一时惶然,手中的长枪哪里比得过张飞的蛇矛,心中不由叫苦。
“铛”张飞长矛眼看射入桥蕤的手臂,这时,一柄大刀突然横斩而来,将蛇矛挡开,一人大吼:“桥将军,我来助你。”桥蕤定睛一看,原来是去而复返的高谨来了。
张飞大喝一声,挺矛与桥蕤、于禁战作一团,有了于禁的加入,桥蕤的压力顿减,可是张飞也确实变态,面对二人非但不惧,手中蛇矛乱舞,竟隐隐占着上风,好几次桥蕤险象环生,若非于禁呼应,早已被刺下马去。
过不多时,李丰、高顺二人亦都飞驰而来,纷纷道:“敌将受死!”
张飞纵然再厉害,也不是四名骁将的对手,顿时攻势一挫,虚晃一矛,拨马便走。
此时五千刘备军被一阵箭雨和伏兵的冲杀,早已被斩杀殆尽,张飞孤零一人,带着数十骑兵亲卫,前有高谨军阻挡,后有四将追击,无疑是陷入了绝地,他犹自顽抗,左冲右突,正在这时,前方一将挺枪杀至,来人很是面熟,只听对方道:“张飞,可还敢和我大战吗?”
“高谨!”张飞认出对方,顿时狂怒道:“来便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83章 俘张飞()
高谨身披锁甲,身后是火红的披风,亮银色的头盔包裹住半张脸,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闪闪生辉,灼灼地盯着张飞。张飞的眸子霎时收缩。紧了紧手中的蛇矛。张飞此时已是勃然大怒,双目赤红,须发戟张,手中丈八蛇矛向前一抖,顿时爆发出一声惊天的大喝,凝声道:“高谨匹夫!”
高谨冷然一笑,厉声道,“还不授首就擒吗?那么,就准备受死吧。”
高谨不再搭话,勒马向前冲刺,峨眉枪向前一贯,催动战马疯狂向前。
“匹夫休要猖獗!”
张飞色厉内茬、策马相迎,摧即两马相交。张飞的蛇矛已经与高谨地峨眉枪重重地交斩在一起,但听噗的一声闷响,二人风驰电掣的分开,等二人再回头时,又毫不犹豫的发起冲刺。
两个人犹如斗牛一般不断的来回冲刺,蛇矛与峨眉枪发出一次次震天的碰撞声,一合过后,又来一合,顷刻之间,已交手了数十合有余。
此时高谨的气劲已经见涨,与张飞交手起来并不觉得吃力,四十回合之后,二人俱都有力竭的气象,高谨内劲深厚,可与张飞这种敌手对敌,每一次都使上了全力,几十合下来,手臂已略显酸麻。张飞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开始力敌四将,就已经筋疲力尽,此时与高谨交战,哪里还有后继之力。
二人气喘如牛,两双灼热的赤红眼眸相对,随后又是一阵爆喝,在短暂的力气积蓄之后,又重新交缠在了一起。
“砰”二人的枪矛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