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宋末霸主-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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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浔阳楼老板刚开始听得有人在此大打出手,将客人们吓跑,并且还打坏了诸多桌椅之后,甚是苦闷。可如今其在从戴宗手上接过了那笔丰满的赔偿款之后,立刻就是换上了一副喜悦嘴脸。
随即只见其笑声应道“哈哈,哈哈,没事,没事,诸位请便,若无要事,我等便就此退下了。”之后,其便是领着那些酒保们匆匆逃离了此间。
至此,整个浔阳楼二楼之上,就只剩下了史文恭戴宗一行在那席间吃酒,同时还有那尚在打斗之中的麋貹与李逵两人。
只见这两个黑大汉具是勇猛不凡,且攻势凌厉,毫不拖泥带水。过不多时,在其二人周围五米之内的桌椅全都被毁坏了个干净。
转眼之间,此二人便是打了数十回合,此时,那李逵则是越打越是心惊,暗道“这黑厮究竟是什么人,怎这般厉害,暗铁牛今日怎却是踢到了块铁板!”
而与此同时,那縻貹心中则也是不由得想道“想不到这个黑脸小牢子却还有着这股子蛮力,倒也是不错了,只可惜,光有蛮力却是赢不得我的!”
想到此处,只见那縻貹手上又是徒然发力,并且在接下来的进攻之中,还以那一套套组合拳打得李逵连连后退。不过那李逵却也是个硬气汉子,即便身处劣势,却也依旧不肯服输,只死死地盯着那縻貹,寻求一招制敌的机会。
不过可惜,李逵就是李逵,他若是能够有着那种眼力与技巧,就不会只是头蛮牛了。
只见在那縻貹的连番猛烈攻势下,终于是将那李逵击败。只见此时縻貹压着那鼻青脸肿的李逵大步行上前来,并厉声喝道“还不快与我家哥哥道歉!”
虽然这李逵技不如人,败下阵来,可其却也是有着一股英雄气节,不论那縻貹怎样殴打自己,李逵就是闭口不言,就更不用再说那种服软的话了。
在见到这李逵不但光有一身蛮力,更还颇有气节之后,史文恭则甚是喜欢。随即只见其拍着手缓缓从座位之上站起,并说道“哈哈,好啊,想不到铁牛你却还有着这股不肯服输的精神,倒是叫某小瞧了。”
说完这句话后,史文恭则又是朝那縻貹说道“縻貹兄弟,就暂且放过这黑厮吧,某还有话要与其相谈。”
听得史文恭此言之后,那縻貹方才放过李逵。而那李逵在被释放之后,则也是丝毫没有感谢之言,反倒是对那縻貹投去了凶狠的目光,并喝道“有朝一日,俺铁牛定要赢过你这黑厮!”
见这李逵还嘴上不饶人,那戴宗则是在后面狠狠的拍了李逵一下,继而喝道“铁牛,这位便是你时常说起的那梁山之主,‘穿云箭’史文恭,史寨主,你却怎敢出言不逊,还不快快向哥哥赔罪!”
那李逵闻得戴宗此言之后,心中大惊,失声呼道“原来你就是那史,”
听这李逵就要把史文恭名号呼喊出来,那戴宗则又是赶忙将李逵的下巴推上去,好叫其把话咽下去。而那李逵在经戴宗这一弄之后,倒也是呛了一口口水,随即便是发起了一阵咳嗽。
见得这黑大汉还有如此可爱的一幕,那史文恭等众位好汉则也都是大笑不已。
不过这时再听到这伙人的笑声,那李逵则是不敢再有丝毫不满之情,只见其小心翼翼地问道“阁下,真的是那‘穿云箭’史文恭史寨主吗?”
见得李逵此般神情,史文恭则是收起了那玩笑之意,继而昂首答道“不错,某家正是史文恭。”
听得史文恭如此答复,只见那李逵顿时一改常态,翻身朝其下拜道“哥哥在上,请受铁牛一拜,铁牛先前不知哥哥身份,言语之上多有得罪,还请哥哥恕罪!”
听得李逵一连串说出这般文邹邹的话语来,史文恭则是以惊异的目光看着李逵,并说道“想不到铁牛你却还有这般文采,竟能说出此般话语来?”
听到史文恭此话后,那李逵则是抬起头来,摸着脑袋傻笑道“额,都是从戴宗哥哥那学来的,不过哥哥若是再要听这般话语,俺铁牛却是再说不出来别的了。”
李逵此般窘迫模样,又是引得那史文恭等众位好汉好一通笑。
而在笑过之后,那史文恭则是说道“好了,铁牛,你起来吧,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并且我那縻貹兄弟也算是给了你一点教训,如此,你我便算是扯平了吧,我不怪罪你出言冲撞之事,还请李逵兄弟你也不要记恨我那縻貹兄弟。”
史文恭此话,俨然是已经原谅了李逵。随后只见那李逵又是朝那縻貹望去了一眼,继而说道“这话倒也没错,只不过他却是要比俺铁牛还要黑。”
“额,”
听到李逵此言之后,那史文恭也是愣了愣神,随即众位好汉则又是哄堂大笑了一番,就连那被说的正主縻貹也是忍不住嗤笑道“这黑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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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63章 宋江浔阳楼提反诗()
转眼之间,那史文恭便是在这江州城中又逗留了一番,而在此期间,那李逵与縻貹两人也是多曾交手,不过那每次的结果却都是一样的,李逵至今都是未能胜过縻貹一回,不论是赤手空拳还是各持器械。
并且在这两个黑大汉第一次取出兵器交手之时,二人也都是不由得惊奇了一番,因为其二者都是没有想到,对面那个黑厮所用兵器竟也是斧。
只不过此二人手中之斧所不同的是,李逵用的是两把夹钢板斧,而那縻貹所用的乃是开山大斧。尽管那李逵的双斧在数量上占据了一定优势,可那縻貹的大斧则也是在长度上占据了进攻的主导地位,最终那李逵却也还是技不如人,接连败阵。
不过虽然那李逵与縻貹两人是日日交手,可这两个黑厮的交情却也是日益增长,并且,像那阮小七等直爽性子的好汉,也是与那李逵厮混的不错。
或许是因这些时日经常与这李逵交手打斗的缘故,使得那縻貹却是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家乡的那位好友来,于是,縻貹便是向史文恭请辞道“哥哥,某在那淮西有着一位兄弟,与我私交甚密,并且其武艺也不在某之下。”
“如今哥哥身边多了李逵兄弟与那揭阳镇上的诸位豪杰守护,小弟我心中也甚是安心,便想向哥哥请求几日时间,好叫某去到那淮西将我那兄弟也请来与哥哥等共聚大义,哥哥你看怎样?”
史文恭听罢则是笑道“哈哈,縻貹兄弟你有此心意某自是不会阻止,你且去吧,这里还有其他兄弟在,无需担心我。反倒是縻貹兄弟你,此去山高水长的,为防万一,你还是从这带上几位兄弟同行吧。”
虽然史文恭有过明文规定,史文恭的亲随部队鬼魅,任何人都无权调动。可毕竟眼下史文恭身边可用的除却这二十鬼魅卫外也无他人,再者说了,少了这二十鬼魅卫也并无大事,所以史文恭才会说出此话来。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那縻貹听自家哥哥说要将其亲随部队交给自己之后,其心中甚是感动。
不过感动归感动,縻貹却是不能就此欣然接受。只见其连忙摆手道“哥哥万不可如此,小弟某本就是那江淮之人,对那处道路自是熟悉,再者说还有我那兄弟在,安危之事哥哥倒是不必牵挂,这些鬼魅卫,还是留在哥哥身边的好。”
见这縻貹如此,史文恭也未再多言,最后,史文恭又转首一看,随即便是说道“好吧,既然縻貹兄弟你不愿带上鬼魅卫行动,那某便也不强求于你。此行,便叫时迁兄弟同你走上一遭吧,縻貹兄弟,只派这时迁兄弟一人,兄弟你可是却不可再做推脱了。”
“这,好吧,縻貹多谢哥哥大义。”縻貹见状后,先是愣了一愣,随后则是朝史文恭拱手拜了一拜。之后,史文恭则先是在那浔阳楼前设宴,为縻貹与时迁两人践行。待到众人宴饮一番之后,那縻貹与时迁两人方才离开了江州城,朝那淮西行去。
在縻貹两人离开之后,那史文恭则也是领着众人缓缓散去,只不过就在史文恭等人刚一离开浔阳楼之时,却是被那刚被放出不久的宋江给看到了。
那宋江对这史文恭的怨恨可以说是并不比原来的晁盖差,就是因为有这史文恭的出现,才会使得那梁山日益壮大,甚至自己几次征剿都是未曾胜利,并最终犯下杀人之罪而被发配到此。
可以说,如若没有史文恭的突然出现,就不会有宋江这些时日来所受的苦处。虽然此言并不成立,可在那宋江的心中,其却是对此深信不疑。
也正是因此,这宋江才会在这异地于那人群之中一眼认出了史文恭来,同时,其还是注意到了那在史文恭身边的戴宗。
可能正是因为心中对这史文恭有恨的缘故,使得这宋江在看到了那戴宗之后,便是想起了其刚开始在收了自己钱财之后还是打了自己杀威棒的事情来。
这两者之间本无关联,可当宋江如今看到此二人走的密切之后,便是将这一切都想到了那史文恭的头上来。甚至其还以为那戴宗就是因受了史文恭的教唆,才会在牢房之中收了自己钱财而不为自己办事。
想到此处,宋江则是愈发恼怒,不知不觉中,便是多饮了几杯酒水,更是就此大醉。
可笑那宋江因见到史文恭而心生怨恨借酒消愁,可史文恭却是并未多看宋江一眼,因为此时的后者,却是根本入不了史文恭的眼,仅此而已。
那边史文恭又与戴宗等人也离了江州城,去往那穆家庄歇脚,这边宋江则是独自一人饮酒,越发感觉胸中有着一股难消之气。喝着喝着,这宋江不由得便是涓然泪下,临风触目,感恨伤怀。
忽然间,宋江双目凝神,便是做了一首西江月词调。随即,其则是换来酒保取来笔砚,当即便是书写与那浔阳楼的墙壁之上。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在此之中,宋江所提到的那要报的冤仇,则自是被其看作死敌的史文恭了,只不过他却是不知,那史文恭却是连正眼都瞧他不上。
宋江停笔写罢,自己又是读了一番,兀自欢喜,随即其又是满饮数杯酒水,一时间酒意更加浓烈。使得宋江竟兀自狂荡轻浮起来,手舞足蹈,在这浔阳楼上竟是跳了起来。
在其笑过跳过之后,宋江随即又是拿起笔来,再那西江月后,又是写下四句诗,道。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蹉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在又写下了这后面四句之后,宋江怕没有人识得自己,则又是挥舞大笔,在那四句诗后面写上五个大字“郓城宋江作”。随即,其便是把笔一扔,怀抱着酒壶,洋洋洒洒大笑而去,却是不知,其因今日之酒醉留诗,却是成为了自己日后身死的开端。
(本章完)
第264章 神行太保拿宋江()
那宋江在这墙上提完诗,留完名之后,便是狂笑着踏着大步行去,一路踉踉跄跄地回到了自己房中,倒头便睡。
在这江州城内有个闲通判,名叫黄文炳。此人虽然饱读诗书,可却是一个阿谀奉承的奸佞之徒,并且其还心地狭窄,嫉贤妒能,专在乡里害人。
黄文炳听闻这江州城的蔡九知府是那当朝蔡太师的儿子之后,便时常来此拜见他,意欲求得个一官半职。
这日黄文炳在家中闲坐,颇为无聊,于是便带了两个仆人,买了些礼物,前往拜会那蔡九知府。却恰巧撞着府里举行宴会,黄文炳并无实权,地位低下,便也不敢进去,只好领着那两仆人打道回府。
走着走着,黄文炳一行三人便是行到了那浔阳楼下,随即,黄文炳一时兴起,便是领着那两个仆人行上楼去。
到得楼上,黄文炳自是点了酒水数盏,之后其又是起身去观望那墙壁之上他人所留的诗书。一边读还一边评头论足,可当其读到那宋江最后所作的四句诗后,当即大惊道“这却不是反诗吗?何人如此大胆,在竟敢在此作反诗!”
随后,其便是看到了那宋江在自己诗作下方留下的“郓城宋江作”五个大字。黄文炳看后心中冷笑不已,随即其便是唤来酒保,问道“作这两篇诗词之人,长得怎般模样?”
那酒保听后则是回答道“那人面颊上有两行金印,多半是牢城营里的人,生得黑矮肥胖。在此饮得大醉酩酊,提笔作诗,又有狂笑离去。”
随后,这黄文炳乃是从酒保处要来纸笔,将这墙上宋江所作的两道诗尽皆抄录下来,揣在怀中,并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