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她每天都在抓鬼-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对这段关系的判定; 更多是放在补习班老师和培训学生上。
黄卉文能够给她介绍资源,让她在别的导演前露脸; 是真心把她当自己学生带了; 而不是她所认为的浅薄的临时师生关系。以后走出去; 她便不仅仅是夏之余,还是黄卉文老师的学生。做人如何、演技如何; 都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事; 这些黄老师不会不知道。
如果不是黄卉文介绍; 夏之余想,自己也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到这些层面的资源; 连试镜都没有资格。
是以; 突然感受到黄老师对她所传达的关心和爱护,她才会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这一深鞠躬; 是真心实意的道谢,是对一段关系的肯定。也像是一个符号; 重新划分和定义了两人的关系。
黄卉文看小姑娘对自己鞠躬; 面上神色淡淡的,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在她直起腰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随即自己去关上了教室的门; “那时间也差不多了; 咱们开始吧。”
……
一晚上不过四个小时的培训; 夏之余却累的不想说话,不是体能上的消耗,而是精神上的。
送走黄老师后,她就关了灯,就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坐在凳子上沉默着。杨又又来接她,见她的状态也没有出声,站在她旁边等着她调整过来。
夏之余已经在剧组正式开工,黄卉文便没有教太多理论上的东西,而是更倾向于速成教学,教她代入情绪去演戏,告诉她如何收、如何放。若真是给她讲理论、表演的技巧和层次,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也体现不出效果。
但整个代入情绪的弊病便在于,进状态慢,出来也慢,情绪波动大,伤身。
几分钟后,见小姑娘低着头抹了把眼泪,控制着不稳的气息叹了一口气,杨又又方知她是缓的差不多了,打开随身带的水杯,为她倒了杯温水,送到她眼前。
“谢谢。”接过杯盖将温水喝尽,补充了些水分,夏之余站起来穿上外套,问道:“片场那边怎么样了,玮玮姐他们收工了吗?”
“啊……还没呢,”杨又又拧着杯盖,想了一下新通告单的内容,“今天好像要拍到十一点多吧,今天大家状态都不错,王导就又加了两场,好像是在赶进度呢。”
“这么晚……”夏之余看了眼表,“那买点吃的给大家送过去吧,这个点应该都饿了。”
听她要去探班,杨又又楞了一下,“那……要是现在不回去,先给你把头上的药换一下?”说着便把随身的包又打开,拿出里面的医用包。
夏之余诧异了下杨又又回去了两趟都没把医药包放下,还随时带在身上,点点头没有拒绝。
这次一直控制着伤处愈合速度,现在是该换药了。
在教室换完药,俩人便去片场附近的烧烤店打包了一些烧烤,考虑到女孩子可能晚上不想再吃东西了,夏之余让杨又又在这边等着取餐,自己去附近又买了些少糖的奶茶和红茶、果汁之类的饮品。
东西都打好包,让烧烤店的服务员跟了个人一起送去片场,夏之余带着人到的时候,他们还正在拍摄。远远地和王导招了个手,和杨又又俩人安静地跑到休息区,等他们休息。
十几分钟后,王导喊“卡”,点点头笑着对大家说这遍过了。
“大家加把劲啊,各位老师辛苦了,咱们今晚争取再拍一镜!”
“辛苦了。”
美术组重新去布置场地,各组演员休息,王飞平跟卢玮几人说夏之余带东西来了,伸手往休息区一指,便见卢玮从身边跑走了,不禁和梁骏呈汪嘉衍俩人相视而笑,“走走走,一起去看看。”
“余余!你来啦!你伤的怎么样?我都没来得及去看看你,还好王导说你没事,已经及时处理了,还疼不疼啊?”卢玮看着小姑娘头上贴的白纱布,想碰又不敢碰,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早就不疼了,你们怎么样,今天还好吧?”
听伤口没有大碍了,卢玮也放心了,“今天你走了,王导发了一通火,板着脸改了通告单。各部门看他那样儿,都老老实实的不敢触霉头,工作效率出奇的高。”
俩人说话时,杨又又打开了外卖箱,烧烤的香气顿时飘出来,勾得不少人都往这儿看,见卢玮的注意力立马不在她身上了,夏之余笑了一下,解释道:“听说你们今天要拍到十一点多,我就带了点吃的过来。奶茶都是少糖的,我还买了果汁,你看着拿吧。”
“哇,谢谢谢谢,我早就饿了!余余你真是太贴心了!”卢玮蹲到外卖箱边一看,才发现她还买了不少。
“给群演也带了一份,头一次买,分量上也拿不准。”话虽如此,但怎么买,买多少,杨又又这个常年在剧组跑的人都给了意见的。
“小小年纪还挺周到的嘛。”卢玮看看烤鸡翅,又摸了摸肉串,最后自制地拿了两串烤蔬菜和一杯果汁,不敢再往外卖箱里看了。
导演和另外两位主演此时也到了,听到这话,王飞平便让主演几个先拿,然后喊了两个场务过来,和杨又又一起去把东西发了。
夏之余本来以为晚上会很赶时间,大家都是拿了就走的状态,却没料到王导带头,找了四张凳子拼在一起当桌子,率先坐下了。汪嘉衍开了冰啤酒发给大家,几人围成一圈就这么吃了起来。
“来来来,别拘着,余余也坐!坐你姐那边。”汪嘉衍毫不客气地招呼着,指着人帮忙在卢玮身边又塞了一张凳子,梁骏呈见状,也从旁边拿了一杯奶茶给她。
一套流程下来,熟练到不行。
夏之余自然没什么好拒绝的,在卢玮身边坐下了,和大家一起吃起来。
几人吃着聊起天,夏之余却跑了神,视线飘到卢玮手上的玉镯子上。
虫子活动的频率和昨晚的相比,更加缓慢了些……
“王导,美术组那边差不多了,您过去看看?”
“等着!”王飞平看看时间,三两口吃完手上的肉串,拿餐巾纸抹了把嘴站起来,插着腰叹气,“你们先吃着,过会儿该补妆的补妆,我去看一眼啊。”
几个主演幸灾乐祸地把人送走了,汪嘉衍喝了口冰啤感叹,“这天越来越热了,晚上也凉快不下来,还是喝点冰的爽。”
“可不是嘛,这么热都不想动,还要拍动作戏。”卢玮更心塞些,这两天生理期,冰的都不能多喝。
冬夏拍戏最折磨人,例如盛夏,戏服一层层往身上套,稍微动一动做点动作衣服就湿了。
拍戏经验丰富的前辈们感叹着,这话却提醒了夏之余:太热了人不想动,虫子是不是也不想动?
所以有可能,虫子的活动频率是跟着温度来的?
到底是怕打草惊蛇,对卢玮有什么不利影响,若是她自己,直接把虫子捏死了事,但对卢玮镯子中的虫子却不能这么做。
虫子在身边是个隐患,还是得找个机会,早点去寺庙一趟才好。
不多时,场务掐着点儿过来请几位老师去化妆,为下一场拍摄做准备。
夏之余留在片场没什么事做,却也没离开,找了个不碍事儿,又看得清的地方待着,希望能看他们表演,借此多学一点。
84。084 结缘玉()
翌日一早; 夏之余谁都没有打招呼; 自己背了个双肩包; 带着顶鸭舌帽便出去了; 找了家玉器行买了块三千多的玉; 而后站到了公交站牌下看乘车路线。
王导给她放了两天假,今天是最后一天假期,趁着这个时间,她正好去一趟大智禅寺,看看能不能也请师父帮她的玉“开个光”。
南朝四百八十寺; 有一寺就落在了横店,也就是迄今已有一千五百多年历史的大智禅寺,可谓是历史悠久。如今大智禅寺不拒香火,也作为当地的一个景点对外开放,有时还会提供场地给剧组拍戏。
现正值暑假期间,来此的游客众多,亦不乏香客; 想要一睹威严神圣的大雄宝殿,更想看一看被称为国内店内最大佛像的释迦牟尼金像的真容; 虔诚敬拜。寺庙周围人来来往往的,很是热闹。
下车后; 夏之余买了去寺庙的门票,跟着人流往里走。
一踏上石阶朝前殿去; 便有若有若无的香火气往鼻子里钻; 越往里走; 香火味儿愈浓,可见各佛堂大殿里,佛像、菩萨宝相庄严,善男信女们虔诚跪拜,上香礼佛,更别提一进这寺庙,便有圆融慈和的气场充斥着整座寺庙。
她有些不解,这样的一个地方,真的会在玉里动手脚?还是说,是有人借寺庙的手来做这件事的?
环顾四周,在心里对寺庙中的情况打了个底,夏之余不再多想,拉住一位路过的僧人,双手合十低了低头,“师傅,我这儿有块玉,想请问一下开光应该找哪位师傅?”
“初一十五开光,今天没有,你要是想求个开光的物件,可以直接在我们寺里请一件。那边儿那条路过去拐个弯的屋子就是。”
“谢谢师傅。”夏之余道了谢,便顺着僧人指的方向去,找到那屋子进去一看,才发现是卖供香和纪念品的地方。屋子不大,人却不少。
“我要个全家福!”
“请两个状元香,我这儿刚好的不用找!”
香客们挤在柜台前举着手中的零钞买香,各人嘴里嚷嚷着自己要的香品名,把门口挤得满满当当,夏之余踮着脚张望了一下,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绕过堆了一地的斗香,走到柜台另一方去,扯着嗓门问道:“有开过光的东西嘛?”
话音刚落,却已经瞥见贴在柜子上的三个大字:结缘玉。
“有!排队,后面排队!”
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夏之余便安心在后面等着了。刚刚的工作人员喊完后,继续低下头拿着本子问道:“农历生日,几年几月哪天几点出生的?”
“菩萨呀,我不晓道几点啊,就出生日子行不行啊?”
“行行……”
若有若无的对话声传到后面,夏之余眉头一皱,歪了歪身子,视线越过前面的人朝柜台看过去,那穿着僧袍的工作人员正拿着本子写些什么,看前面还有人名和数字,应该是写过不止一人的了。
买东西还要登记生日?
“好,挑一块吧……”
队伍又往前进了一位,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夏之余看柜台里的玉佩,一样样确认着里面的各色丝絮状的活物,一个没留神,就听前面吵起来了。
“怎么他们都能买我不行啊?我又不是不给钱!都排半天队了!”
卖东西的工作人员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面上半点不急,两手抄在袖筒里往柜台上一倚,“我们这个玉是结缘的,你这缘分没到嘛,”
“哦!你说没到就没到!你说个理由我听听来?”
“你听人把话讲完嘛,师父这批结缘玉确实是看缘分给的,这结缘玉你买不了,可以看这边的玉,也都是好的,开过光的没开过光的、各个价位各种品相的都有……”
夏之余的视线顺着那人的眼神示意,看向另外一个柜台,里面品种就丰富很多了,除了项链手镯、还有些玉摆件,但共同点是都没有活物。
至此,她算是明白过来了。
“……你把师父喊来,师父要说没缘分我就认,你凭……”
“呐,我们这么大个寺肯定也不会是坑你的,结缘玉确实给不了,不然你看好这边哪个,我做个主,给你打个折,好不好呐?在菩萨面前咱们就别增口业了……”
三言两语的,争执很快平息,工作人员让她在旁边慢慢挑款式,接待起了下一位顾客。
不多时,便排到了夏之余。
“是不是你本人请啊?”
“是,给我自己请的,最近太倒霉了,请个开光的物件带着,压一压、去去晦气。”她压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稚嫩,微一抬头,指着自己额头上的纱布说道。
那人抬头看一眼,见到头上有伤连连点头,“诶哟,那是拜拜好,拜拜好,”说着,他便指着柜台上贴的字道,“我们这个玉,是师父一个个开过光,送下来结缘的,这些都是很好的玉啊,都是几千块钱的,现在几百块就行了。这个钱也都不是到师父手里的,都是拿去做善事的,你们拿了这个玉,也有你们一份功德的。”
“那师父很有善心的哦。”夏之余跟着附和两句,看他拿起笔,准备再簿子上记录。
“诶,对,这个事情应该叫你们知道的,对吧?你农历出生年月日还有时间说一下呐,看看有没有缘。”
“黄蕊、花蕊的蕊,一九九一年七月十五,十二点五十。”又不用提交证件,夏之余随口胡诌了一个,眼神往前面的名字瞟,见一列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