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蛇圣帝-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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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容度根本就没有师傅教导,这种弊端在这个时候就愈发的凸显出来,因为明显他就没有人来指导他该如何去做,而余容度的世界观和处理事件的方式方法却大多还是从后世那个世界带来的,面对一般的问题还是行,而这种特别专业的问题却有些束手无措了。
就在余容度苦思冥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些混乱,似乎一大批的士兵已经把自己所在给包围了,感觉那些精装士兵的严整,余容度心中不禁有些不高兴,似乎自己自从遇到林灵素之后一直在走霉运。这紧要关头,竟然也会有人来捣乱。看样子还是明确的来找自己的麻烦。
但好在对方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仅仅把自己所在的地方给围住一样,自己还有很大的时间来解决自身的问题。
外面的事情都不过疥癣之患,自己自身的这种失控才是心腹大患。
原本的算计是通过这最后的木属性灵气彻底冲破自己身体的限制,完成自身肌肉的改造,只是现在看来,自己是把所有的问题都想简单了,想到这里,余容度只得再尽量约束那些越来越庞大的灵气归属到丹田中,却也别无他法。
只是丹田中原本是结丹期时金丹所在,而现在却是元婴期的元婴所在。
从很多人的认知角度上看元婴期固然是比起结丹期要厉害很多,但很多人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元婴本身的防护却赶不上金丹!
如果是金丹期,余容度完全可以收拢这些灵气来凝聚到金丹之中,但现在元婴却不成,因为元婴的修炼却是要吸纳自己已经炼化出来的己身灵气来提升元婴的修为,自身经过炼化或者修炼出来的灵气通过元婴的吐纳再一次提纯和炼化之后提升元婴的修为。
现在的情况却是大量的无主灵气涌入……
全副心神的关注着自己丹田的位置,余容度苦思冥想的看着越来越膨胀的丹田,以及那依旧不紧不慢的吸纳灵气的元婴,紧皱着眉头,这似乎是个无解的方程式。
看着那丹田的微小的元婴,跟自己前世几乎一模一样的样子,只不过不知道小了多少倍,如果真的衡量起大小来,也就大约相当于一颗绿豆大小,只是,毕竟这是元婴,只要出现,那么其威力就比金丹强大。
忽然,余容度的脑中一闪,明白了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道,“看来是我太习惯人类的视点了,我现在是妖蛇啊,融心期的妖怪有什么的元婴啊。这明明就是自己那具化身草所炼化的先天甲木道躯人类分身的种子!因为只有那具分身的修为才是元婴期。”
想想自己有那么一个分身毕竟做起事来还是方便很多的,尤其在世俗界,一个妖蛇身躯四处乱走毕竟不安全,尽管自己的妖蛇身上没有一丝的妖气,但妖毕竟是妖。而到了仙灵界,听那烙铁头妖蛇李如松和妖狐叶无咎所表达的意思,似乎妖族跟人族的关系也不算太好。
想到这里,余容度开始下定决心的全力催动元婴开始吸纳那些灵气。
令余容度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他以为要很缓慢的进程竟然进行的异常顺利,毕竟,他的元婴是化身草炼化的先天甲木道躯的人族分身种子,对于这些木属性灵气的吸纳也是手到擒来。只是这些灵气身后有土属性灵气、金属性灵气和水属性灵气的支持,基数太过于庞大,不过,既然有了办法,解决也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又感觉了一下外面,似乎没有太过于激烈的事情,余容度也开始彻底的沉下心思来炼化这些木属性灵气,只是一想到自己这甲木肌肉的转化改造怕是不能完成了,余容度叹了一口气,有时候修炼就要知道取舍,毕竟,命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余容度沉下心专心致志一心要炼化那些木属性灵气,重新塑造出自己的那具先天甲木道躯的人族分身的时候,姚古已经来到这个客栈,面色阴冷的看着客栈里的这个小院,自己精锐的西军亲兵守卫这那里,由于他的来一些消息,而这些士兵全部佩戴的是手弩加神臂弓。
你再厉害,我万箭齐发之下,你又如何能抵挡?
带着这种思维姚古走进了院子,却看到打头的一位美/艳妇人,眼睛看了一下,却是有些惊讶的这女人的魅力不减,却不清楚又如何纠缠进这里面来,却也是丝毫不惧的走上前,没有任何的表情的说道,“潘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孙娴一看竟然是姚古,心中一震,却不明白自己家公子难道说的得罪什么人就是他吗?这姚古她还是知道的,姚兕之子,还有一个弟弟叫姚雄。跟种家一样都是陕西大族,和关中的折家一样,是西军最主要的三大家族。
而姚家更加的惨烈,其父姚兕本身就是西军重要的将领,战死于定川。其弟姚雄也是,战死,而姚古也因为受伤的缘故膝下无子,据说是收养了自己弟弟姚雄的儿子姚平仲。
这些都是他的丈夫曾对自己说过的话,而自己的丈夫当官的时候跟姚古和姚雄兄弟在后勤补给上倒是没少打交道,只是见到对方这般,也是一整衣服,上前施礼说道,“奴家潘孙氏见过经略使。”
姚古因为战功升至熙河经略使,这倒是他姚家最牢靠的地方。姚古看到对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心中不虞的说道,“这里面的人跟潘知州有关系?潘大人不在这里,你一个妇人参与进来不合适吧?”
孙娴却是有点惊讶的看着对方,就连种洌都知道了自己家遭难,这个曾经跟自己亡夫关系不错的生死之交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解的说道,“先夫已经过世,我跟小女被追责罚没教坊司,这里面的正是我家公子。”
“什么?”姚古没有想到竟然听到这种答案,一时间不知道想说什么,只是一会之后却是说道,“潘夫人节哀,只是既然里面是你家公子,还望去叫他出来一下,老夫有些事要问询与他。”
孙娴再一次见识到这官场上的人世态炎凉,自己丈夫身为文官,知州的官身虽然不是太高,却因为盘根错节的原因,即便是他熙河经略使姚古也要交好,只是人死如灯灭,对方竟然这么淡漠。不由得想起余容度对他们母女俩的帮助,不由的心中一暖,看着姚古已经没有了多少畏惧,坚定的看着姚古说道,“还请经略使大人见谅,我家公子正在里面疗伤,需要静养,不能打扰,如果没有什么急事,还请您留下名帖,等公子醒来之后再去您府上拜访。”
孙娴倒是也是应对有理有据,一点都没有提及姚古派遣兵卒使用那种强力武器威逼自己的事实,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只是姚古本身就是武将,又是西军的主要将领,脾气自然是火爆,立马说道,“疗伤?急事?他一耳光毛头小子疗伤就是急事,我儿惨死就不是急事啦?我姚家一门忠烈,从先父开始,为国尽忠战死沙场,后来又是我弟弟也是,而我姚家说是西军三大家族却只有这么一个血脉,竟然还惨死在这黄毛小儿的手中,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走到哪里都说的去道理,今天,你说,我这算不算急事!”
说道这里,姚古忽然一摆手,诸位兵卒也都准备好箭矢,然后悲愤的说道,“我就让他出来见见我,说一说我儿有什么该死的,怎么了?过分吗?”
。
第286章 杀人偿命也看谁()
姚古的话说起来没有任何的错误,余容度也知道,如果他不知道姚平仲后世的所作所为,而又牵扯到自己被人算计之后必须需要雷劫来摆脱困境的话,说真的余容度真的不想杀人,杀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尽管是因为使用化血神刀的缘故,死亡的三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血,也仅仅是变成了干尸。
这等事件,姚古自然不会告诉别人,但自己姚家第三代唯一的血脉就这么死了,却是不能不追究,这不但是一个面子问题,更涉及到一个家族的血脉传承问题,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姚家不像是种家和折家,第三代的继承人都不止一个,当然这种差距也导致姚平仲爬升的更快,但却也养成姚平仲目空一切的霸道性格,不然依照余容度当时还是人族分身的态度,不会仅仅见了一回面,就仅仅因为需要杀人就杀掉他的可能。
姚古看着孙娴,沉声的说道,“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进去通报还是不去通报,都随你,不要以为门口摆着一身金门羽客的衣服就能挡住我姚古,我姚古同西夏厮杀这么多年,战功无数,即便是冒犯这个所谓的金门羽客,也不过是削职或者降职的处罚,但是要是我闯进去,那后果,你们自己承担。至少现在我姚古还是以礼相待,没有刀兵相向!”
姚古的话说的沉重而严肃,这么一个已经到达这种地步的人,的确如他所说的,一个道人而已,前人金门羽客被一撸到底白身归故里的事情最近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即便这个人真的是新任的金门羽客又如何,不过是当今官家的宠好而已,还能真的为了一个媚上的道士而杀了自己西防边陲大将?
想到这里,姚古的心里就更加的坚定要杀人的想法。
至于余容度的背景,他也不是没有去查,只是洛阳距离开封不近,一时间还得不到信息,但他却亲自去找过种洌,倒也大体的了解了这个余容度,诗词才华不错,武功不错,可能是道家中人,有几分手段,但具体的其他,种洌也说不出一二三来。
再说了,能够把自己家侄子杀死之后,全身一点鲜血没有,那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妖道。但即便是妖道面对着自己这个亲兵的万千箭雨,也怕是分身无术,哼哼,你让我侄儿身无鲜血成为一具干尸,我就让你成为万箭穿心!
“哦,是么,那本座是不是要感谢姚大人的先礼后兵啊?”一声清朗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门慢慢的打开,稳重的走出一个年轻人。尽管姚古知道余容度年轻,但却从来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年轻,也就是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只是对方那种淡然却又让他无名火起。
死的是自己姚家唯一的血脉,对方竟然这么淡然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思。
姚古却是眼睛一转,厉声的说道,“一个小小的妖道,竟然冒充国师金门羽客大人,该当何罪,亲卫何在,上前抓捕罪犯!”
姚古身后的两面卫士就要上来抓人却被化血神刀和过背金龙鱼妖说挡住。
余容度抖起眉毛看着姚古,似乎要看到他的心底里,缓慢的说道,“既然说本座是妖道,那么就要知道本座能取那姚平仲的小命,你姚古的命我也一样手到擒来,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横尸当场,血溅五步!”
其实今天跟姚古来的都是姚古最信任的亲卫,他们自然见过姚平仲的尸体,全身除了中间被劈成两半的一道伤口以外竟然没有任何的伤口,而即便是这一道伤口也是几乎觉察不出来,如果不是他们搬动的时候,姚平仲分成两半,他们都不知道,尤其是那全身没有一丝血液的惨状,他们其实心里也害怕。
姚平仲的功夫他们自然也清楚,这么没有防御的就被对方劈成两半,当真使得有些妖道的手段。
姚古却是知道这种人肯定有很多诡异的手段,却是有些阴沉的脸看着对方,沉声的说道,“那我想问一句,我那侄子有什么该死的吗?就这么对您给斩杀,您总要给我个说得过去的说法吧?”
余容度却是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我杀的?如果我要说不是我杀的,怕是您也不会相信吧?”
姚古却是脸色愈加阴沉的看着对方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做了就不要怕承认,我那侄儿还有那两名亲卫可都是跟着除了你还有别人吗?然后就遇害了,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冲突的。即便是有些争风吃醋的事情,年轻人也是难免的,阁下就这么下此狠手,即便是您真的金门羽客也是给我姚家一个交代吧。”
“更况且,我姚家一门忠烈,先父,吾弟都战死沙场,一门忠烈,我那侄儿也是在为国尽忠的沙场上屡立战功,这么就死了,我姚家要一个交代,不为过吧,不要说你这里只是摆出金门羽客的衣服,就是你即便是金门羽客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余容度看着这个已经头发发白的西军老将,他不说,自己还几乎忘了,这位熙河经略使,后来因为抗金的需要加封都统制,在太原会战中,前期倒是英勇作战,可后期却因为个人的恩怨置国家利益于不顾,最终导致种师中兵败战死,而又有判断失误仓狂撤退,最后导致太原会战黯淡收场,太原陷落。
比起姚平仲来说,姚古还算是罪不至死,但却也使得余容度极度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