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怪谈经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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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那么多的腐尸堵在这儿,我们要怎么出去?还有就是僵尸脸的状态很不好,也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
白云飞一直观察着僵尸脸的情况,脸上的表情从担忧突然变成了大难临头。
立刻要拽下僵尸脸手中的破邪剑,可僵尸脸抓剑的手抓非常的紧,白云飞怎么掰也掰不开。
我和王军被他这举动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突然僵尸脸睁开了眼睛,白云飞猛的站起了来,快速退后几步大喊一句:“快跑。”
拽着我和王军就要往桥下的腐尸群里冲,我和王军一脸蒙逼,也不知道他要唱哪一出?
当然不可能任由白云飞拉着我们冲进腐尸群,这不是找虐吗?
我和王军同时发力反拽住有点疯癫的白云飞,回头看了看僵尸脸。
下一刻我就张大了嘴巴,只见僵尸脸笔直的从地上弹了起来,两只眼睛竟然变成了诡异暗红色,常年面瘫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非常残忍嗜杀的表情,他在笑,一直不停的笑,笑的很邪性。
王军“卧槽”了一声:“这家伙果然有神经病,我早就发现他不对劲了。”
此时僵尸脸一边笑着一边提着暗红色的破妖剑,像喝醉酒似的。歪歪斜斜的向我们走了过来。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是要砍人的节奏,这回换成我拽着白云飞和王军冲向桥下的腐尸群。
本章完
第53章 断魂桥5()
僵尸脸见我们开始逃跑,身形虽然摇晃,但速度快的惊人。
王军大喊着:“杀人啦!出人命啦!”
看来他是昨天被僵尸脸偷袭打昏的事情侧底产生了阴影。
真是没出息,可是我也好怕,这家伙是个怪胎,以他的身手想杀人容易的很。
白云飞情急之下,拿出一个正方形的小铁盒子,“咔嚓”一声,上面的暗扣被拧动开,立刻对着僵尸脸扔了过去。
铁盒落在地上,瞬间出现无数个小针空,随后快速的转动了起来,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从里面密密麻麻的射出无数的细针,”噼里啪啦”的无差别乱射。
离铁盒最近的僵尸脸提起破妖剑,快速的在空中舞动着,击剑的速度快的让人难以想象,挡下了大部分的细针。
不过还有很多细针射在僵尸脸的身上,中针的僵尸脸,身体的大部分位置就像失去直觉,行动起来特别的别扭,没有再继续追了过来。
顾不上多看,危机关头我的力气暴增,对着腐尸群前面的几个腐尸撞了过去,想给白云飞王军撞开一条路,但力气就算大毕竟也是一个人,又不是坦克,撞倒三四个后就卸了力,被一群腐尸缠住,抓挠撕咬着,我只能甩起雷劈木拼命的乱挥来抵挡攻击。
雷劈木上带着的电弧相当管用,我虽然被围攻,但没有被扑倒,还能撑一小会儿,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被扑倒的话,估计离被分尸不远了。
王军的手不能用,只能用脚踹,没多大效果,白云飞手枪里的子弹也已经打光,迅速丢掉手枪,掏出装有最后一颗照明弹的信号抢,对着缠住我的腐尸群射了过去,红色的强光带着极高的热量让我感觉很不舒服,眼睛被强光闪一阵的难受。
但效果立竿见影,腐尸们纷纷停止了动作,见鬼似的避开照明弹的范围,我们三人趁着其中的空隙冲出了包围圈。
但我还是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僵尸脸,我的魂都差点被吓掉了。
只见僵尸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冲进了腐尸群,后面的情景惨不忍睹,满天的断臂残肢乱飞,地上没一块完整的尸体。
僵尸脸握着破妖剑,疯狂的斩杀着,破妖剑的周身竟然弥漫着一层血色的光芒,边暴戾砍碎腐尸,边邪异的狂笑着,仿佛享受着数不清的快感。
我再也没有任何顾虑,跑的比兔子还快,这家伙侧底的疯了。
成功的冲出了腐尸群后,白云飞停下了脚步,让我和王军就在这等着。
我抓住白云飞的衣领,恶狠狠低声问他:“僵尸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有多少事情要瞒着。”
白云飞眼神变得很复杂,时而内疚,时而焦虑,半晌终于开口说了话:“那把剑是一把邪剑。”
我和王军都吃了一惊,不是“破妖”吗?名字听起来很正派的啊!
白云飞哭丧着脸:“这把剑随能斩妖,但就是一把邪剑,使用它的人搏斗时如果控制不住心神,就会被剑上的邪气侵染,会突然狂性大发,变的嗜血残杀,这把剑虽然是家族的传家宝,但不得已的情况下是绝对不能碰,一弄不好会死很多人。”
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僵尸脸每次练剑的时候,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静坐一会儿,原来是要静下心调整心神。
此刻我全身疼的几乎没了力气,这回事惹大祸,弄出个杀人狂出来。
我看了看白云飞:“如果你家族里人把你抓回去吊着打的时候,我上去也帮他们多你抽几鞭子,这东西都敢偷。”
王军担忧的说道:“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杀下去吧,不会出事吧!。”
白云飞抱着头担忧的说道:“现在只有等他杀的精神和体力透支再看情况,我们唯一只能做的就是在这等着。”说到这,白云飞几乎都快哭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知道他现在肯定比我和王军还难受,拍了拍白云飞的肩膀:“哭个毛啊!这次算他运气好,有这么多的腐尸够他折腾的,像他这么吊人,应该会没事的。”
我们三人在等待的过程中,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听着远处的动静。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时间过的并不长,在这焦虑的过程中总能将时间拉的很长,让人特别的难熬。
又过了一会,远处的动静完全安静了下来,我们几人又偷偷的摸了回去。
看见满地的碎尸,我的心里一阵的发寒,希望僵尸脸还活着。
我们小心翼翼的进入碎尸堆里,开始寻找僵尸脸。
我们几人并没有分开太远,万一遇到个什么情况互相能有个照应。
还是王军眼尖,不愧是当过刑警的人,大喊着让我和白云飞快点过来。
我和白云飞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
此时僵尸脸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手中还紧握着破妖剑。
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白云飞赶紧去掰僵尸脸的手,想将破妖剑从他的手中取下来。
我立刻上前摁住僵尸脸的整条手臂,害怕他再一次像先前一样笔直的弹起身来,拿起剑对我们“咯咯”的怪笑着。
王军这时也反应了过来,立刻用自己的腿压住僵尸脸的腿。
白云飞费了好一会儿工夫终于从僵尸脸的手上取下了破妖剑,随后脱下衣服将剑包好。
没有迟疑,我迅速背起僵尸脸,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跑了一段距离后再回头看时,我觉得自己可能要去精神病院住上一段时间才行。
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桥,没有雾气,更没有腐尸。
还好不是我一个人经历过这一切,王军和白云飞的反应让我知道我可以不用去精神病院。
但也绝对不是幻觉,因为我们身上的伤口却是货真价实的严重。
但更奇怪的是,原本我们和腐尸缠斗时,身上沾染很多的腐肉臭汁也不见了,原本臭烘烘的身体,现在除了汗臭味和血腥味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异味了。
我们几人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留了条命,也不敢在这种地方久呆,赶紧往车的方向赶去,以最快的速度把僵尸脸去医院。
万一僵尸脸半路嗝屁了,可能我会愧疚一辈子。
本章完
第54章 断魂桥6()
此时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头被背着手从阴暗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原先在鱼塘边出现的独眼中年人。
此时独眼中年人难掩脸上惊恐的神情,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对中山装老头说道:“老爷子,那个拿剑的人太恐怖了,这时候不除掉他,以后很难对付啊!”
中山装老头儿没说话,看着我们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对独眼中年男人说道:“阿宝啊!你看没看出那把剑有问题?”
叫阿宝的中年独眼男人摇了摇头。
中山装老头儿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这把剑是邪剑,而且邪的很厉害。”
阿宝挠了挠头,有些疑惑:“鳖宝家族的人应该不会有这种邪剑吧。”
中山装老头儿被他傻乎乎的话给气乐了,但还没有放过教训他的意思,抬起手在他的头上抽了一巴掌,语气严厉道:“你能长点脑子行不行,邪剑就不是宝贝了?这些鳖宝家族的人又不是善类,他们只看宝贝不认邪正,真是如此不可教也。”
阿宝看老爷子发火,揉揉被抽的有些发疼的脑袋,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老头儿看着桥出现过的方向微微说道:“断魂桥,桥断魂,上桥人,必断魂。”说完笑了笑:“都是屁话,还是四周城古怪啊!”
阿宝还是没管得住自己的嘴,忍不住说道:“为什么这桥叫断魂桥呢?上面又没写。”
中山装老头儿不耐烦道:“你问我,我问谁?”随后老头儿感觉自己被问住了,丢了颜面补充道:“这东西很早以前就有了,从来没人上桥后下来过,断魂二字只是民间给的说法。”
中山装老头儿一副天下事无所不知的架势说出自己的猜测。
摆明了我说的就是真的,你要不相信的话,我就打到你相信。
随后老头皱起了眉,脸色变的其所未有的凝重,又接着说道:“不过下面还藏着个大家伙,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生前肯定是个不得了的阵法能人,利用怨念不停的滋养他的尸身,比老头子我会玩多了。”
阿宝一脸的不服气:“我不信这世上还能有比老爷子你还厉害的人,看我把他挖出来鞭尸给您老解闷。”
中山装老头儿转身看着阿宝,伸手想摸摸他的头,吓的他连忙捂住头,以为又要挨打了。
中山装老头叹了口气,将手收了回去,对阿宝说道:“当初你做的那件事忘记了吗?我挖掉你一只眼睛总比丢了小命要强,记住这个教训。”
阿宝继续低下了头,没说话。
老头儿没有接着这事继续说下去,对阿宝吩咐道:“去帮我抓一个人,那人叫什么来着的?对了,叫吴晓娟。”
阿宝想了想:“是那个练邪咒的女人?”
中山装老头儿点了点头:“这个吴晓娟我已经注意她很久了,体质很特别,是个好苗子,并且她也中了四周城的印记,正好现在我的手上就缺这么一把备用钥匙。”
此时我正背着僵尸脸累的几乎快断了气,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体力早已经到了极限,况且身上还多处受了伤,尤其是肩膀处被那颗人头咬下一大块皮肉,最为痛苦。
要说换人轮流背吧,王军是有力气,但手不能用,指望不上他。
白云飞更别提了,背了几次,走了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就累的趴了下来了。
现在我可以确定白云飞肯定肾虚。
早说这僵尸脸看着挺瘦,身体却是很重,全身没有多余的一块脂肪,正所谓真正的滚刀肉就是他这样的。
实在没办法,我和白云飞轮流背了又抬,抬了又背,好不容易熬到越野车停放的地点。
在我和白云飞抬着僵尸脸的过程中,由于白云飞这只弱鸡没了力气,导致僵尸脸头部着地摔了两次,之后的路程一直是我背着僵尸脸。
上车后几个人累的已经不成人形,尤其是我,身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我点上一根烟,感觉自己视线开始变的模糊,身体有些发冷,应该是失血过多的症状,我强打着精神,猛抽几口香烟来提精神,呛的一阵猛咳,索性将烟头丢出车外。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后我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吊着水,肩膀处包扎几道厚厚纱布,身上稍微偏大一点的伤口都缝了针。
这确实让我很无奈,又住院了!隔三差五的就要过来睡上段时间,觉得很心酸,具体说上来,反正不好受,又不是老嫖客,隔三差五的去一些类似的地方,完事后还那么舒爽。
王军就睡在我隔壁的病床上,鼾声打的震天响,这家伙昨天也折腾的够呛。
我按下了床头护士站的呼叫按钮,不多时,一个护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看见我醒了,连忙去叫医生。
医生来后查看了我的身体情况和精神状态,没什么问题,表示再观察几天。
紧接着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