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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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周侗想遍了自己的记名弟子,依然还是没有个印象。
李民只得认头这岳飞,此时可能还没长大。最少,这周侗不是还没退仕去养老么。不过,李民还不死心,想了一下,又问道:“您老可认识一个叫王明?”
李民这是打算守株待兔。不是说岳飞全家遭水灾,被王贵他爹收留么?这王贵他爹据说和这周侗是好友,我打听到了,先把岳飞找到,大不了来个养成游戏,备不住忠诚度还更高呢。
然而,周侗很是奇怪的看看了李民,说道:“王明这个人我从未听过,小哥何故向我打听这岳飞,王明?他们是何许人也?莫非他们与我有什么瓜葛不成?”
周侗几个问题,问的李民很是尴尬。
李民相信这个周侗冲着卢俊义的面子,绝不会哄骗自己,而且此时岳飞还没有出名,正是一个默默无名之人,周侗更没有哄骗自己的必要。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知道的这点野史出错了。这野史果然是不能当真的。幸亏武大郎这段,还是有的,真是好险,好险。
不过,这也提醒了李民,以后说话,办事更要谨慎,不管是野史还是正史,全只做参考,没有确着的证据,绝不轻信,或以此为根由说话,行事。
只是,周侗的问话,李民还是要答的,李民当即忽悠道:“回老先生,我下山之前,我十二师兄曾和我说,我命中有大富贵,更有三十六天罡星转世保护。可保我一生平安。这岳飞,就是我十二师兄指点我一个人,说此人乃是三十六天罡星之首,天魁星转世。枪法无双。我想当今枪法唯卢员外与老先生第一,那岳飞若是枪法好,必与卢大员外和老先生有关。故此才相问。”
李民信口胡诌,连眼睛都不眨的就把宋江的星座安在了岳飞的头上。就像他刚才愣是把鲁智深地星座安在了武松身上,给武松下套一样。
不过,星宿命格之说,在这个时代还是有一定市场的,这周侗虽文韬武略都很精通,一身的功夫,更是没得说,可这星宿学问,那可就两眼一麻黑了。周侗当即将信将疑。
而那卢俊义则是深信不疑,当即若有所悟得说道:“先生,刚才你说那武松是天孤星,莫非他也是先生天罡星护驾的一员?”
李民正编的顺口,当即点头道:“正是!”
一旁的鲁智深当即大笑起来:“兄弟,你倒是会说话,那武松跟了你,就是天罡星中的一颗星。莫非洒家跟了你,也是你身边的一颗星星不成?你且说说,洒家是什么星?”
李民闻言,知道鲁智深不信。可现在已经说到这了,李民索兴就忽悠到底了。反正该着是你的,就是你的。该这不是你的,想也没用。
李民当即正色说道:“鲁大哥,佛家最讲缘法,百年修的同船渡,你我在一起,又怎么不是缘法,我观鲁大哥命数,刚猛无比,侠烈无双,必是三十六天罡星的天勇星无疑。绝对与小弟的缘分非浅。故此,小弟才能在茫茫人海中,与鲁大哥相识,在鲁大哥将要离开东京时,遇到鲁大哥。”
周侗和鲁智深当即被李民说的将信将疑。此事若是信,那也太玄乎了。可若是不信,别说李民本就顶着一个献宝人,活神仙的名号,犯不着蒙骗他们这些人。就冲李民说话不打夯的,天勇星张口就来,也不像是说谎。
那周侗事不关己还好说点。鲁智深却当即有些疑惑:这人莫不是也像师傅一样,是真有大神通的?我真的与他有缘不成?
而且,鲁智深细思之下,也觉得自己与李民相遇,实在是太巧了。若是再晚一点,自己如今已天涯漂流了,哪可能遇得到。
而一旁的卢俊义,却深信不疑,当即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大师傅怎么与先生有缘,来的蹊跷。却是先生三十六天罡星护驾之一。可喜。可贺。”
鲁智深当即微怒:我这还分得不清,他到贺喜上了。这是哪家的道理?
鲁智深当即说道:“洒家是不是天勇星,洒家没听师傅说过,却做不得准。不过,卢员外也跟了你多日。莫不是卢员外也是你的三十六天罡星不成?”
李民被鲁智深问得发了性。当即也不否认。直接点头道:“卢员外与我有缘,却是天罡星中,天佑星之命。”
卢俊义闻言喜道:“我卢俊义受先生大恩,本已决定今后在朝为官,必以先生马首是瞻。今知我原来却是先生的三十六天罡护驾,正可证此。我卢俊义今当着师傅的面前立誓,朝堂之上,定以先生马首是瞻,护得先生一生富贵平安。以报先生大恩。”
李民闻言大乐。别管卢俊义是真是假,还是有心跟着李民在朝廷中找个靠山。这卢俊义总也算是第二个出言效忠的。虽然卢俊义地誓言有所限制,只是在朝廷中。只是在朝廷的党派中算是李民地人。效忠的主体还是先朝廷,然后才是他李民,可李民此时也没想着造反。自然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鲁智深当即无语。鲁智深万万没想到,卢俊义竟然已经被李民洗脑洗得这么深了,完全达到了盲信的程度。
不过,鲁智深不愧是有大智慧,随即也乐了,暗道:我这是叫得什么真。管他什么真天罡假天罡,我鲁达有什么可图谋的?这个人虽然有些神道。可花钱够爽快,是个汉子。只要他管我酒肉,护的了林冲一家,还有什么不可的?就算造反。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鲁智深当即也哈哈大笑起来,半真半假的认了他天勇星的身份。
如此一来,众人都算是一国的了。说起话来,更是投机。鲁智深也借机向周侗请教了一些武艺,周侗也是毫不吝啬的详加指点。
只不过,周侗的指点,除了卢俊义听得点头不已之外,别说李民这个门外汉听得不明白了。就连鲁智深也是听得糊涂。
鲁智深这算是明白了,这周侗果然不愧是自己兄弟林冲得师傅,果然也都是理论一套套的。
鲁智深直爽的很,听不明白,也不装着,当即就实话跟周侗说了:“先辈。洒家念的书少,您老讲的那些,洒家听不懂。不过,洒家的师傅说过,洒家有大智慧,烦您老跟洒家打上两路,洒家感激不尽。”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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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 激战
宽阔的习武场上。鲁智深手持着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向周侗躬身行礼道:“前辈,洒家自幼跟地老种经略相公守的边关,一身功夫都是打出来的,没个章法,直到上了五台山,遇得洒家的师傅,得传伏魔杖法,这才有了些章程。只是那伏魔杖法不合洒家的性子。故,洒家自创了一套疯魔杖法。只是洒家这疯魔杖法,打起来虽爽利,可洒家练得还不圆满,却可发不可收,打起来就控制不住。若是冒犯了前辈,洒家先给前辈赔罪了。”
周侗微微一笑:“无妨。无妨。我师也是少林弟子,我也算是少林传人,五台山的智真长老,也是出的少林,算起来,也是我的师弟。都是自家人。你尽管使得尽兴。”
鲁智深乃是直性情的人,听完之后,又对周侗行了一礼。随即双手持杖,小半拉车轱辘的铲头直对着周侗,一双怪眼圆翻,眉毛都立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周侗,就好像周侗乃是他鲁智深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一般。
此时,就连半参子得李民,都感觉的了什么叫杀气。好家伙!确实渗人啊。
李民这回才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日铁豹、恶虎他们会注意鲁智深了。敢情鲁智深练着功夫,练得就是杀气啊。
随着鲁智深地气势越来越高,鲁智深周身的杀气,也越来越浓郁。青天白日之下,看着鲁智深,竟然隐隐的周身黑气缠绕,天空似乎也变得暗了。
随着鲁智深地杀气凝聚到极点,鲁智深双眼通红,猛地大喝一声:“杀!”鲁智深手中的禅杖,猛地向周侗直冲而去。直到周侗身前,才传来一片呼啸的破风之声。好家伙!鲁智深的这把禅杖,在鲁智深得神力直击下,已经突破了因素。
虽然鲁智深这一杖不是冲着李民来得,李民只是和卢俊义在一旁旁观,可仍然把李民吓得不清。李民很是怀疑这世上还有谁能正面接下鲁智深这一杖?
没有人!
绝对没有人!鲁智深神力第一。正面抗衡这一杖,那就是直接和鲁智深较力,而且还是要加上鲁智深那条禅杖惯性加速度的冲击力。别说是人,就是一辆数吨的推土机,也得被鲁智深撞飞了。
故此,周侗也不行。周侗几乎是来不及阻挡的,就被鲁智深一铲撞碎了身躯。不过,奇怪的是,却没有一滴血肉飞溅。而鲁智深这一铲发了全力,撞碎了周侗之后,也没有丝毫的收敛,依然笔直的向前冲去,好在习武场够大,鲁智深冲出二十多丈,却是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否则,恐怕撞到什么,哪什么也只有四分五裂。怪不得鲁智深说他这疯魔杖法,打起来就不好收了。果真如此。如此大的力,如此刚猛,却是没法收。
而这时,鲁智深地背后,却传来周侗的声音:“发招需留三分力。过钢则易折!”
却原来,鲁智深刚才只是撞碎了周侗一个残影。李民眨巴了眨巴眼睛,刚才愣是没看到周侗是怎么躲闪的。不过,此时鲁智深一铲过后,狂风跟随,却看到鲁智深僧衣后襟右腿弯处,却出来一个圆洞。显然,周侗不仅躲过了鲁智深这一铲,还顺手给鲁智深来了一枪,只是手下留情,只扎破了鲁智深地衣服。
鲁智深此时已经进入了状态,一铲不中,也不管自身,猛喊一声:“且看我狂魔乱舞。”
顿时间,鲁智深一条禅杖,在鲁智深的神力下,竟舞成了圆形。身前,身后,身左,身右。不管别人,反正李民是只看到寒光一片,竟看不到鲁智深的人了。鲁智深整个被禅杖的光影包围了起来,也不知鲁智深打了多少禅杖,如一团光球一般,就像周侗撞了去。
一路上,一道道刚猛的铲风,愣是在这习武场的黄土地面上,刮出一道深沟来,漫天的黄土飞扬,被鲁智深禅杖舞出来的风力裹挟着,数丈圆,当即昏暗一片,无数点的精芒铲影隐藏其中,果然恰似群魔乱舞。
此时连卢俊义都有些替老师担心了。鲁智深这一招,卢俊义自思量,也只有骑在宝马之上,以狂龙出海,借助马力,硬撼鲁智深这一招,而且,还是要在鲁智深聚力之前,就打断鲁智深这一招,这才有可能接得下来,否则,鲁智深这一杖接一杖的聚力叠加下来,任谁也接不住。就是一个铜砣,也能打成泥了。
可谁知道,鲁智深如次刚猛的杖法,周侗这一回却不闪不避,猛的一枪就向鲁智深的光球扎去。这一下,连卢俊义都觉得老师昏头了。这风车般的禅杖,在裹上这漫天的黄土,谁能看得清那和尚的招法,扎他,不就是跟他拚力气么,那大和尚的力气,谁能拼得过?
果不其然,只听“当”的一声。周侗那条枪,就飞上了半空,不仅如此啊。连周侗老爷子都被震飞了,跟着那条枪,一同飞上了半空。
李民当即就闭眼了,大叫道:“鲁大哥,莫要打了!”
然而,鲁智深打得兴起,那听得旁人说什么,禅杖摆动,平地就好像卷起了一股龙卷,直冲而上。
“当”又是一声巨响,周侗的身影却是又高上了数分。
李民这时才发觉,周侗虽被鲁智深巨力打上了天空,可周侗却没有在天上乱飞,更没有成什么抛物线趋势,就好像脚下踩着云的仙人,或极限运动的空中漫步。很是潇洒。手中枪,更是笼罩住了鲁智深方圆数丈。
“当”再次一声碰撞,这回可不是鲁智深追击周侗了,而是周侗借着下坠之势,扎了鲁智深一枪,又借着枪挡得封挡之力,弹回了天空。
如此,当当不断,鲁智深在地上乱舞,周侗潇洒的在天上飞着,不时地往下扎上一枪,又是飞翔的有些偏了,花枪一个挥舞,依靠反震之力,也依然能准确地落在鲁智深的头上。
李民这回算是开了眼界了。卢俊义业感慨地说道:“素知老师有长空枪法,不为他人见。今见,果然神妙。”
而这时,周侗猛地喝了一句:“刚不可久!”随即从半空猛地一枪抽在鲁智深的禅杖上,鲁智深发力硬拼,周侗随即又在自己的枪杆上猛踹一脚,鲁智深顿觉禅杖头有万钧巨力压来,重过泰山,再也挑不起来了。猛地落在地上。
鲁智深至此心服口服,收获不浅。
中午,周侗留卢俊义和李民吃的饭,边吃边聊,都快到了晚上。又是李民手下的王六慌慌的赶来,向李民报告:“主人,高俅和那半疯又找您来了。您快回去吧!”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