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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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是高碰上旁人,以高如今的速度,配上他的力量,那也绝对够用了。可用在鲁智深身上,却是立时显出不足来了。
哪怕是鲁智深的速度不及高快,哪怕是高能迅捷的躲过一铲的同时,还有余力挥刀反击,哪怕是鲁智深躲不过这一击,哪怕是鲁智深的皮肤被异能强化后也扛不住高高速抽刀产生的切割力。
可高的成就,也就到这里了。
无他,高速抽刀爆发的切割力。虽然无坚不摧。可就像那挥刀砍树一般,哪怕是拿这一把宝家伙,普通人能以之切金断玉,却也绝难砍断人腿粗地树木。那宝剑,宝刀,切割力的力点,在速度的加乘下。那都是集中在锋刃上的,钢口再好,速度再快,提高的也只是锋刃上的切割力。这切割力对应物体的表皮。那是无坚不摧,可一旦进入物体地内部,其推进,除了锋刃的切割力之外,更受剑脊的两侧的摩擦力与阻力地影响。
这普通树木都这样,何况是能控制全身肌肉的鲁智深。/
故此,高砍中鲁智深时,鲁智深没那速度躲不开。可高的秋月冷艳扫一砍入鲁智深大腿,当即就受到了鲁智深大腿肌肉的挤压。禁锢。
那怕是高平常挥手就能砍断人腿粗的大树,纵马加速下,抽刀极速更能砍断一人合抱粗的大树,可在绝对力量的挤压下,高的秋月冷艳扫只是进入鲁智深大腿肌肉地半分,随即就如被一把铁钳死死的掐住了一般。硬生生地给了高一种他那把宝剑,根本就是铸在鲁智深大腿上的一种错觉。
而导致这种错觉的力量碰撞,更是直接把高从马肚子底下扯到了地面上。
没办法,高能挥出这一击,那抓着宝剑的力量。自然也是不小。而他宝剑被鲁智深用大腿肌肉卡住了。自然给了高一个不小的后拽之力,而高的那匹宝马。自然不知道高会有这种意外发生,自然还在高速奔跑。如此两个相反的力量发生。单凭高双腿夹住马肚的力量,自然不足以让高继续呆在马上。高不掉下来,又能如何?
不过,高这也多亏了是掉下来了。/就在高掉下来的一瞬间,鲁智深已经是搬回了手中巨铲,如同巨汉划桨一般,这大铲子头,跟一扇小城门一般,带着无论的飓风,越过高地头顶,就拍在了高地马屁股上。
当即,高那匹宝马赤炎火龙驹,连哀鸣一声都来不及,就化成了一团血肉四溅了。这高要是没有因为那宝剑的拉扯掉下马来,此时绝对连高在内,一同化作漫天地飞血碎肉。
一击。果然是只有一击。高出击前,完整考虑了鲁智深的速度力量,以及上身地护胸铠甲,算定了,以他的宝剑钢口和力量,未必能斩开鲁智深护胸的钢板,只有鲁智深裸漏的大腿,是他唯一攻击的破绽。
唯有攻击那,鲁智深有可能在大腿断掉之后,因为剧痛,有三成的可能,倒地放弃攻击,不过,高以己度人,若是他高受此重伤,绝对会忍痛反击,故此,鲁智深有七成的可能,重伤之后,爆发搏命一击。高要以性命来换鲁智深一条大腿。
结果,高低估了鲁智深的肌肉力量,在高看来,最少也能换鲁智深一条大腿的,搏命一击,却成了失败的根源。
不过,高此时不仅没有任何的失落,以及要丧命的惧怕,沮丧,反倒有一种放下,解脱的轻松与快感,其对武道的理解,也更是上了一层,领悟了高家枪要义上那句:维系力量与速度之平衡者乃是技巧之真谛。
可说,高若是不死,其武道的修为,最少也能达到其先祖高怀德那个层次。不过,高即使如此,也没有对生的奢望。就等着鲁智深再来一铲结束他这一生了。
毕竟,高已经掉下马了,大将无马如折双腿,何况高的宝枪也已经被砸的变形的飞了,宝剑也卡在了鲁智深的大腿上,高可以说已经是彻彻底底没有了战斗力,已经彻底的败了。高自然没有什么苟活的意念。
而此时,旁观的众人,这才在两条雪龙飞散之后,看见高倒在地上等着鲁智深补上一铲,而鲁智深的大腿上,则挂着一把高的秋月冷艳扫。
此一幕,不用说,就是武道不怎么精通的门外汉,那也是知道高彻底的败了,毕竟高的宝剑连鲁智深的大腿都砍不断,马匹更被打成碎肉,那还有什么好悬念的。//
当即鲁智深率领的众军兵无比士气大振,而高家军的败兵,更是偶像破裂,没了斗志。
不过,与这些人相比,高的堂弟高遵衡却是大惊之后一喜。这高遵衡刚才只看那漫天的血雾碎肉,还以为高完蛋了呢。毕竟,高绝对没有把人拍碎的力量,就算胜了,最多也就是把鲁智深一刀两段。故此,高遵衡一看那漫天的碎肉,第一反应就是高完了。就惦着拼死上前,与鲁智深拼命。可随即血肉散开,却看见高倒在地上没死。自然是大喜过望。
这高遵衡,可与高不同,他可是只忠于高家,对当今的大宋朝廷,没有什么的好感。
这倒不是高遵衡个别,或是有什么反叛之心,实在是当今将门的通病。这各自的将门,自被扣上某某军之后,其军兵将领的荣辱与忠诚,就已经凝聚在了其军号之上,形成了事实上的私军。高家将,高家军,就是老高家的私军,杨家将,杨家军就是老杨家的私军。其军队的意志,都凝聚在家族的最高统帅之上。
故此,无论是老杨家,还是老高家,这些大宋的将门,历代都为大宋朝廷所忌讳。大宋朝廷即借重将门的力量,少不了将门的帮衬,可一待世道稍微太平,却无不扶植权臣打压将门,以免这些大宋的将门实力做大。尾大难掉,甚至如他们老宋家一般,来个兵变什么的。
于是,这些大宋的将门,除了老曹家的先祖极为明智的转型成功,历代子弟多习文入阁,紧紧与皇室联姻攀亲,没受什么迫害,其他将门却是几乎都差不多有过灭门之灾。就像老高家,若不是有吕祖相助,以及老曹家给的人情,早在几十年前,那就断绝了。
如此一来,恶性循环之下,朝廷越是忌讳将门的凝聚力,越是打压将门,将门子弟自然也是越对朝廷寒心,对家族的凝聚力与忠诚越强。
最终,这些将门子弟,除了直接食朝廷俸禄的家主之外,却是没有什么对朝廷有忠诚和好感的。
甚至,就连某些将门的家主,对大宋的忠诚,也只是因为家族的利益与根本所在,而不是单纯的忠义。
所以,折家军与种家军在家族面临灭亡的情况下,都放弃了大宋,而改投了李民。那高宠也同样只是忠于他爹,对放弃大宋朝廷投靠李民,根本没有什么反感。
而高宠的人生观念,几乎都是跟随教导他武艺的高遵衡学来的。可见这高遵衡对大宋的忠诚能有多少。
这高遵衡跟在高的后面,从南门跑来,鲁智深跟高的对话,那可是都听到了,高虽然反对,可高遵衡却不这样认为。
在高遵衡看来,大宋将门多以败落了,老高家就几次被大宋皇室害的差点断了根,而老高家为大宋立下的军功,更是不计其数,可以说老高家丝毫不欠大宋的,只有大宋皇室对不起老高家的,没有老高家对不起大宋皇室的。如今李民这么大的神通,大宋绝对要完。老高家根本没必要给大宋皇室陪葬。何况,高宠如今又拜了李民为师,有这么一层关系,若是老高家投靠过去,那绝对是中兴有望。要知道,老高家当初跟老赵家,不也是如此舍了老柴家么。
如今李民当兴,老高家自然要顺从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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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宋江上访
“父亲!”猛看高平安来到身边的高宠,一时间激动的叫了一声父亲,随即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直接跪在地上,磕膝盖当脚走,跪行到高跟前,眼中闪动着激动的泪光。
不管这高宠天份再高,此时再厉害,如今这年龄段,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虽然有了李民应承,可林冲全力攻城,熟知自家父亲秉性的高宠,又如何能不为高担心?
此时,见父亲平安无事,高宠自然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反倒是高此时的心态,却是好的很。
那战场之上,高最后拼命搏击,依旧落败,只等着死,可那鲁智深正面搏杀,全力击杀高,那是一个对武者的尊重,可让鲁智深杀一个不反抗的待死者,鲁智深如何能下手?
而有这么一滞绊,本就有心劝高投降的高遵衡,立时有了机会,当即舍身护住高,言明愿降。鲁智深自然就借势收手了。
而那高在搏命一击之后,死里逃生之余,也彻底放下了所有了的心灵羁绊。那拼死的搏命,已足以对得起大宋皇室,听了高遵衡的劝说,自然也要为自家家族谋一后路。尤其是此时,眼看儿子高宠的关切亲情,更感亲情之可贵。自然也就更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当即,高微笑的抚摸着高宠的头顶,爱怜地说道:“痴儿!为父这不是好好的么。快快起来。”
高宠心中欢喜。刚要遵命起身,可随即想起。这受了李民地好处,可是要拜李民为师的,却是还不知道自家父亲怎么个说法了。这要是李民师傅所说。父亲完全同意,那自是最好,哪怕因此让父亲打一顿,那也没什么,可要是父亲就是不同意,那可怎么办?
高宠心中当即再次为难。连忙趁着父亲现在好像有些高兴劲,赶紧的溜缝道:“敢请父亲大人恕罪。儿未得父亲大人允许。已应得拜共和国主为师。敢请父亲责罚。”
这高宠感念李民救治他性命,更让他父亲平安归来。却是没提自己与李民谈地条件,全都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意图缓和父亲与李民的关系。
李民远远地在军帐中透过无形地域场感知听见。暗暗高兴:这小家伙还是很有心地么。
而高此时既然都跟着鲁智深他们地来见李民了。又怎么还有抗拒之心。眼见高宠如此说。自也是明白高宠地用心。当下笑道:“痴儿!说什么傻话。国主乃当今高人。在世地活神仙。你又未食朝廷俸禄。乃一白身。保得谁来。拜谁为师。都由得你。不违忠义。你能拜高人为师。为父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如何会怪你。起来吧。为父还要拜见国主。”
高这才欢喜地站起。连忙领着高往李民地营帐去。
虽说这高如今算不得俘虏。可他一个败军之将。高是他儿子。得报接出来很正常。可李民。却是不好出营相迎。这倒不是李民摆架子。实在是李民地身份在那里了。多少立了功地老人在那里看着了。李民若是太随意。对那些人。可就有些刺激了。总不能显得一个败军之将。比李民这些中心耿耿。出生入死立大功地人还重要吧。
虽然事实上。李民感觉这高地统军能力。能把有着新式统军思想。高强装备地林冲都压制地屡战屡败。李民却是觉得高比其手下大部分地碌碌之辈重要。可外面上。却是不能显得不公平。
不过。李民虽然不好出外营。可内营这一亩三分地。那可都是李民手下地铁卫铁豹、恶虎领人护卫地。这些人。可是看惯了李民平常地随意样子。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避讳地。
故此,李民感知高一行来至内营,随即走出营帐,立于营门口恭迎。
高宠远远的看见,连忙向其父亲引见道:“父亲,这就是我师共和国主。”
高宠大家将门出身,虽然实在高遵衡的教导下成长起来,可言行之间,还是很守礼的,即有心拜李民为师,即不言李民名讳,已示尊重。
不过,其实高宠就是不引见,高也知道面前这个人是李民。李民那飞身半空,硬撼漫天箭雨的大场面,那可是牢牢刻印在了高心灵深处。那可是永世难忘。
而此时李民见高他们走的近了,已是拱手笑道:“久闻高将军威名,今日方得幸会。我心甚喜。快快里面摆酒叙话。”
高看李民敬重,越发诚服,连忙紧走两步,来至李民且近,双膝跪倒,大礼拜道:“败军之将,安敢当国主如此礼遇。实在愧煞。今来的迟了,还请国主恕罪。”
李民当即参扶起高笑道:“高将军哪里话来,你儿即我徒,自家人说这些乏味,来来来,与我入内饮酒叙话。”
此时,营帐内,早有李民闻报高归来准备的酒市。李民有心安抚,又有着高宠这么一个中间人,高也早没了死忠大宋的心态,双方自然是相谈尽欢。
尤其是,高在知道了当今大宋的六大将门,折家军,种家军都已经归降了李民,老杨家也有一个杨志跟了李民,以老杨家跟老折家同进退的亲密关系,以及老杨家如今嫡系的凋零,老杨家改投李民,那也是指日可待,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