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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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观看了刘混康的施法,知道了法坛越高,聚集法力的能力越强。这才修了这么两座高坛,好便于双方的发挥罢了。李民又怎么知道方腊这边连一个会飞地都没有。^^不过,虽说在登上法坛的过程中,李民压了方腊等人一头。可这等登上法坛之后,一看双方的人数和气势,李民这方,却是当即弱了一分。
李民这边,除了李民之外,李民只带了六个人上台,乃是鲁智深、武松。魏定国,单廷硅,以及花荣、庞万春。余者,即使是李民的贴身护卫。铁豹、恶虎,那也是一个没带。
而李民之所以待鲁智深等六人,却是这六人都有一些异能在身。那鲁智深、武松被李民激发的异能。那自不用再说了。那魏定国和单廷硅却也是一个原本天生有些轻微控火的能力,一个天生有些轻微控水的能力,只是这两个人能力比较低,脑子又没有李民那种后现代的活跃与见识,自己单靠本能。只是闯下一个神火将军的名头,一个圣水将军的名头。可他们在来到李民这里之后。虽然那电能激发地刺激,对他们两人不明显,可李民那整合惑心经,大日心经,五雷玉书,以及九阴真术,长春图解等方法自创的神宵筑基功,却是对他们这种原本就有些异能的人,效果显著。
只是两年。这二人的异能。就比他们这几十年自然增长地能量还多上许多。此时斗法,却也是可以一用。
而至于那花荣和庞万春。虽然他们并没有激发出什么其他异能。可在练了李民的神宵筑基功后,那却也是目力大增,反应速度与臂力,也是极大的增强。在李民看来,其实,花荣和庞万春地神射,本身也是一种异能,乃是人动态视力,与神经反射进化的结果。
如此,也佐证了李民异能理论的基础,异能无所不在,只是大小不同,人常见与不常见的不同罢了而最为人所知,甚至习以为常的,就是那些过目不忘,记忆力超常地人了。其实,那也是人脑进化异能的一种罢了。
故而,花荣和庞万春地异能虽然被人习惯性的认为成了神射,却也是被李民挖掘了出来。而且,不要以为这两种异能没用。普通的弓箭能射一百步,这两人就都能射两百多步。而且,在这两人的异能进化之后,李民还为其量身定做了两张床弩,光是专用的铁箭,那就是核桃粗细的实心铁杆,足有一丈八长短,与普通的长矛相仿了,那可是都能力透城墙,射程远达千步的大家伙。如今已经是被李民安置在了那己方法坛的两侧,这花荣和庞万春两个人,各掌一张床弩,那对面方腊法坛地上众人,那可是都在这花荣和庞万春地射程之内,只要他们没有如李民雷霆万象域一般的领域控制类地功夫,花荣和庞万春的点射之下,绝对乃是他们的末日。
这再加上法坛上有鲁智深和武松两大近战的肉盾护卫,以及魏定国和单廷硅的水火异能,这才是李民在重伤之下,依然敢与他人约斗神通的信心所在。
而相对于李民宽**坛上的孤零零的七个人,方腊那边,却是声势太大了。
且不说方腊、方七佛与那清净、光明两大使徒,以及灵应天师包道乙等人,单是那白马寺灵光禅师带来的弟子,光是布下那白马天龙伏魔阵,那就是动用了一百零八个罗汉弟子。
这些白马寺的罗汉弟子,虽然身份没有那宝光如来郑元觉那般高,可却也是和那宝光如来一个辈分的,无畏大力金刚身,也是修得五六成的功夫。一个个都是高大、壮硕的大和尚,往那一站,端的威风无比。
而至于那包道乙,虽然孤家寡人,比不了那白马寺的宗门势力,可身为方腊的镇国国师,自也是不能弱了排场,除了一直随侍自己的两个贴身的道童之外,更寻了九九八十一个道士,各自打了星,布下了一座九九重阳阵,以应今日之擂。占据天时。
这也是幸亏李民准备的法坛宽大,否则,若是只如那刘混康当初的简易法坛,只有一张普通的八仙桌方圆大小,这几百号的和尚道士,那还真没地方搁。
不过,待得安稳,那灵光禅师细看李民的法坛布置,当即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李民和方腊两方的法坛,都是长宽各三十丈的,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也是三十丈,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这灵光禅师别的看不清楚,可那李民法坛上四角各插着的一面三丈高的竖直旗幡,却是看的清楚明白。
这四面旗幡,那在别人的眼里,那就是普通的旗幡,不就是朱雀、玄武等星旗么,普通的很,在如今这个年代,哪个道观做法,不挑一两面这样的星旗啊。
可是,这落在灵光禅师的眼中,那可就不同了。这白马寺与那三山宗门的恩怨实在是太深了。三山宗门压了他们两百多年翻不了身,那三山宗门有什么独特的绝学,这灵光禅师能有不知道的么。
李民插在四角的,正是那刘混康法坛上护住法坛的条幅,除了那青龙条幅烧毁了,被李民用别的随意替代了,挂在了后面,让那灵光禅师没得看见之外,那其余三面,那可是人家刘混康的贴身随带的宝贝。那刘混康乃是茅山本代宗师,南方道教之尊,他贴身随带的宝贝,能有次的么。
这灵光禅师,自是一看就知。
灵光禅师当即就是大为惊奇,这茅山的四象条幅,虽比不上那茅山的镇山四宝,可却也是茅山的绝顶宝物之一,此时如何立在了这里,没听说这李民和茅山有什么瓜葛啊。难道是那三山宗门,又想要阻击我白马寺复出不成?
这灵光禅师,愈发气恼。当即朗声喝道:“法轮常转念常空,心有灵犀一点通;修得灵光照自在,哪怕杀戮与修罗。弥陀佛!老衲白马寺灵光禅师是也!却不知那位茅山的高人在此与我白马寺为敌。敢请赐教!”
这灵光禅师若不是有李民半路杀出,原本乃是要被刘混康联合张天师等人灭杀的,此时刘混康死了,却是甩给了李民。
李民闻言笑道:“老禅师。本尊乃是自创神宵教,自成一家,却是与他人无关,茅山教,却是与本尊无关。这里也没有茅山宗人。老禅师若要比斗,自有本尊奉陪就是。”
灵光禅师闻言当即一愣:没有茅山宗人?没有茅山宗人,这茅山的四象条幅如何在这里,此等宝物,那都是茅山祖师炼制,现今**末世,谁人还有这般法力炼制?
而就在灵光禅师一愣的时候,灵光禅师身侧却是站出一人高声喊道:“李教主,您也是一教之尊,谅不会行那苟且之事。敢请教主慈悲,还我宝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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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给你又何妨
“你是?”李民迟疑的看了那半路出来插一杠子的人。有些搞不清状况。
那人见此,也是知自家心急鲁莽了,可他那宝贝,却是他的命根所在,甚至他本人死了都无所谓,那宝贝可不能在他手上失去。故此,当即连忙双手交臂于胸前,手掐莲花印,施礼道:“在下失礼了。在下乃摩尼总教至善圣母驾下,清净使徒吴哥尔,先前只因在下妄用清净宝瓶,害了教主军士,惹怒教主,用那五鬼搬运**,将此宝摄去,在下罪有应得,万不敢怪罪教主,只是此宝瓶乃是我摩尼教内圣物,万万不可失去,在下原以死向教主谢罪,只求教主归还宝瓶与我教,我必在神国为教主颂德。”
李民闻听,当即有了印象。
那时迁得了那瓶儿,虽然不会用,却也是知道那瓶儿的厉害,知晓其一开盖,那就是一倒一大片。自然不会留着那祸端,见了李民,自然就把那瓶儿献给了李民。
李民知其开瓶的害处,自然也是不敢轻试,兼之李民本身也正自研发密宝,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再来研究这个宝瓶,却是把那宝瓶贴身收了,有心留给医药方面的专家神医安道全去研究。
李民虽然没有研究,可根据其功效,以及现代的见识传闻,却也是觉得这个瓶子可能是含了某种稀有矿物,能产生一种矿物性的神经毒素,此等医药学的东西,自然还是交给医药方面的专家来研究最好,也省得他李民瞎耽误工夫。
故此,这个瓶子,李民倒是贴身带了的。
只是,李民却是不晓得那瓶子明明乃是时迁偷的,这清净使徒吴哥尔却为何却把这事说成了他李民使用了五鬼搬运**摄的。()但是!李民多么聪明的一个人,自然是立刻想到可能是那吴哥尔想歪了,产生了什么误会。
眼看着这个瓶儿对那吴哥尔如此重要。那吴哥尔甚至愿自杀换回瓶子,李民自然不会轻易的白白与他。何况,此等宝物,就算李民不会用,可还回去。人家能用,那可就是严重的资敌行为。
故此,李民就算是毁了那瓶子,也是不能轻还地。
李民当即笑道:“吴哥尔。你那瓶子就在本尊之手,你当个宝贝,本尊却也是不稀罕。还给你,也没什么。不过。你莫非忘了你我两教的立场如何了么?本尊将那瓶儿还给你,您再用那瓶儿来对付本尊?虽说本尊想要,随手就能摄来。可本尊何苦找这麻烦。既然你今天说了,为了免得无知之人说本尊乃是贪图你的宝物,本尊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将这瓶儿毁了。反正,本尊从你手上得来,也算是本尊的战利品,如此处置虽然可惜了,可免得麻烦。却也是无所谓了。”
说着,李民就从怀中怀中掏出了那个清净宝瓶,左手聚集了一团电光。就欲把那瓶儿毁去。
当然,这只不过是李民做一个姿态罢了,且不说李民不是那种败家子,此等神妙地宝物,如何肯舍得毁去,单单是那宝瓶毁去,若是里面的毒素却没失去根基,反倒没了约束。源源不绝的放射出来,那他李民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家脚面。
只是,那清净使徒虽然来到中原多年,一口官话说的非常地道,自喻是一个中国通,可是,中国的这些虚虚假假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尽皆明白。何况李民装的像不说。那瓶儿更是清净使徒地心头肉,关心则乱。自然也就更是无暇分辨李民的真假,吴哥尔可是担不起那万一是真的可能。
吴哥尔当即高声喊道:“不可!万万毁不得!教主手下留情。”
李民当即顺势收了架势,一脸不愿意的说道:“吴哥尔,你待如何?”
吴哥尔当即一本正经的说道:“教主,只要你将此宝瓶还我,我可立誓,永不用此宝瓶与教主为敌。”
李民笑道:“你这话倒也是沾边。可你与本尊本不相识,今日初见,你又是空口白牙,本尊如何信你。不如这样,你若劝得那方腊归顺本教,你摩尼教与我神宵教乃自成为一家,我这瓶儿,还你自然无妨。”
李民这话,却也不是临时起意。自李民与朝廷决裂,李民领兵占据了苏州之后,那李民帐下的吕师囊,却还念着方腊的好,只是自家如今跟随李民,吕家庄吕氏宗族上下的性命都在李民的手上不说,这吕师囊又是亲自目睹了李民与那刘混康斗法的全过程,彻底服了李民地神通,自然不敢反叛李民,重回方腊的麾下,可也不想亲见方腊被李民所灭,如今眼见李民和方腊之间的根本矛盾朝廷已经不存在了,李民如今也算是一个挑旗造反地了,自然想说和李民与方腊。
在吕师囊想来,方腊也是为了百姓万民不公而起义的,跟随李民也同样能达到这般目的,自然没什么抵触,故此在苏州之时,就想李民说过此事,向从中搭桥,说服方腊投降。
而李民,本身也无意与方腊打生打死。更知道革命要想发展与壮大,那就需要团结一起可以团结的力量,全凭着自家根本,见一个灭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却是早晚要把自家的家底拼光的。
故此,对抗只是不可为之而为之的最后手段。团结才是王道。而至于团结融合之后,隐藏于内部的不安定因素,大不了安稳地时候,来一个肃整也就是了。这些手腕,不论是老赵家的先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还是后世朱元璋的炮打庆功楼,那都是玩得高超之极。
当然玩的最高的,自然还是毛老爷子,无论是三反五反,还是掺沙子政策,乃至文化大革命,那都是经典的典范。有这些案例在前,李民自然不会惧什么不和谐的内部隐患。
只是,李民却也是知道,枪杆子里出政权,那方腊虽然在李民手上败了两场,死伤了众多地军兵,可方腊地军兵本都是灾民百姓,可以说方腊所占之地有多少百姓,方腊就是有多少兵,尤其是那些散去的败兵,还多会回到方腊那里,方腊却也是没伤什么元气,只有吕师囊领着地那十几万军兵的全军投降,那才真真伤到方腊一点。
所以,若想空口白牙,就那么的说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