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花样男神么么哒-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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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低着头退了下去,只把宁初柔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南宫霖站了起来,冰冷的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今天上午的那一场刺杀,他并没有全身而退,不小心着了对方的道,被一枚含着剧毒的梅花镖划破了腰际。
第255章 推倒冰山王爷17()
俪山受辱17
本来以为只是一点小伤,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在处理完黑衣人的事情之后,身上的毒便发作起来。此毒来自西域,把程瀚澜这个毒中圣手也难住了,孟千雪便替他找来了御医,在御医和程瀚澜齐心协力治疗下,他身上的剧毒总算解了七七八八,但是,作为毒引的是一味春、药,这个春、药却是无药可解,只能阴阳调和来去除药性,否则就会造成后遗症,对日后的康复造成不可预计的影响,他左思右想之后,决定还是找一个干净的舞姬,解决这档麻烦事,免除后患。
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属下千挑万选后给他送过来解毒的。
“还不快过来,这时候还装什么矜持?”南宫霖漠然道。
宁初柔晕乎乎地抬起头,对方的脸似乎在哪里见过,她下意识地向前走了几步,站到了南宫霖的面前。
“是你……小黄……”
宁初柔伸出手,想要摸摸南宫霖的脸确认一下,却被南宫霖抓住了手,拉到了面前。
“放肆!”
南宫霖怒喝一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宁初柔的眼睛蓦然对上了他的眼睛。
眼前的女人,即便带着面具,也挡不住她的美丽,她有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却更显得魅惑神秘,长长的睫毛,上下煽动着,宛如一把小刷子,轻轻地刷过南宫霖的心尖,小而挺的鼻尖冒出几颗汗珠,亮晶晶的,让妩媚之间又带上了几分灵动,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散发出阵阵的香气。
饶是见过无数美女的南宫霖,也不由的为这份美丽,而失神片刻,他抬起宁初柔的下巴,“怪不得这么放肆,你确实有这个本钱。”
“呵呵!”
宁初柔的脑袋迷糊糊,她听不懂面前这个男子在说些什么,只是隐约觉得这个男子在夸她,她便笑了起来,甚至调皮的对着男子吹了一口气。
南宫霖喉头滚动,突然觉得一直被他压抑在体内的药性瞬间发作起来,全身火热,不愧是被人调教过的舞姬,真是会勾人。
“你喝过催情酒?”
南宫霖吸了吸鼻子,刚刚涌上心头的好感,骤然消失的干干净净,脸上一片冰冷。
这个女人,为了被临幸,竟然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真是让人厌恶!这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
“还穿着红色衣服,是在妄想着做我的王妃吗?”
真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南宫霖顿时失去了揭开女人面具的想法,反正这样的女人,只是他解毒的需要罢了,长成什么样子,并不重要。
现在时间晚了,他也懒得再换,凑合一下,他需要的只是解毒工具,并不是床伴。
南宫霖毫不留情地将宁初柔推到了床上,伸手解开她的腰带。
女人的肌肤出乎意料的细嫩光滑,摸上去如上好的丝绸,仿佛要把手吸住一般。
她的肩头有一块奇怪的胎记,仿佛是一朵奇怪的花,花的形状甚为妩媚,他从未看过这样的花,这让他对深下的女子有多了几分好奇。
第256章 推倒冰山王爷18()
俪山受辱18
南宫霖不由自主地吻上了那朵花,用吻勾画着奇花的轮廓。这里似乎是女人的敏感区域,她的声音更加的妩媚了。
华丽盛宴开启了,女子的动作笨拙而青涩,在床上意外地讨好了南宫霖,让南宫霖深深的沉醉在这一场春色盛宴中,甚至忘记了解开面具,看一看身下的这个妩媚多娇的女子是什么模样?
一夜春风乍起,月亮羞涩的移开了目光。
月华下,满屋春色,百步之遥,突然起了小小的纠纷。
“李公公,你拦着我做什么?还不快让我进去,要是耽误了镇北王的伤,上头责备下来,你我的人头可就不保了!”
舞姬马青青焦急地看着院子里,一手摘下面具,一手推开李公公。
李公公正是刚刚扶着宁初柔进屋的那名男子,他定睛一看,惊奇地低呼起来,“马青青,怎么是你?”
他又回头看看屋内,“那里面那个女子又是谁?”
“李公公,你怎能失信于我?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解个手就回来!”马青青瞬间脸色大变,“不管屋里的那个贱人是谁,立刻把他给我叫出来!今天这份差事是我好求歹求才求来的,怎么能便宜了其她人!”
为了能爬上镇北王的床,她上下打点了不知多少钱财,才得了这份好事。
没想到,好事临头时,她突然内急,还被人抢了厕所,耽误了时辰,这小小的迟到,居然让她的王爷,被不知跑出来的贱女人给夺了去!
“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你,她明明带着和你一样的面具!”李公公一把甩开马青青的手,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钱还给你,这事我不管了。好事明明临头了,谁叫你自己不争气,非要去解什么手?”
“人有三急,我怎么能提前料到?”马青青不接银子,她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说,“求求你了,李公公,你就帮帮我吧,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李公公又把银子推了回去,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这都是命啊!我之前左等右等,不见你回来,着急之际,便看见一个和你戴着一模一样面具,身材、年龄、连衣服也和你相仿的女子走过来,我便将她误认为是你了。
于是,我把她送到了镇北王房里,你听听房里这声音,已经开始一阵子了,这个时候你敢去打搅镇北王,说他弄错了吗?”
马青青脸色顿时一片惨白,事到如今,这件事情再无回头,借她一百个个胆子,她也不敢在镇北王的兴头上去敲门说,王爷你弄错人了,你应该上我才对……
究竟是哪个贱人竟敢抢了她的王爷?坏了他的好事!
“好在她跟你带着一样的面具,应该也是一名舞姬,这样的话,我对上面也交代的过去。”
李公公拍了拍胸口,把手一伸,“马姑娘,你请会吧。”
“我不回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贱人做出这样缺德的事,简直太不要脸了!”
马青青心中义愤难平,她走了几步,在路旁边的假山旁坐了下来,紧紧盯着院子。
第257章 推倒冰山王爷19()
俪山受辱19
此时此刻,焦急的不止马青青一个人,同样解决完生理需要,回到树林中的女仆也傻眼了,原本乖乖坐在树下的宁初柔不见了!!!
“夫人,你慢走,我就不送了。”胡适谄媚地笑着,把李氏送到了俪山门口。
眼见着李氏坐着马车远去,胡适迫不及待地赶到小树林,心中一阵狂喜,终于可以一饱艳福了!
“小美人,我来了!”胡适摸黑进了小树林,见小树林中有一个人影,立刻扑了过去。
唔唔唔——
小美人还来不及开口便被他压在树上。怀中的美人无力挣扎着,胡适胡乱地在对方脸上亲着,伸手探入怀中,上下起手,将对方给摸了个遍。
树林中,胡适一直吻着怀中的小美人,四下寂静无人,胡适精虫上脑,一番霸王硬上弓,刺激的同时也让胡适格外通体舒适,他怜惜地扶着小美人,刚刚一番折腾,小美人叫得嗓子都粗了,回去得好好安抚她一番,现在时辰还早,回到房间后,他还有时间再疼爱疼爱这个美人。
胡适心中浮想联翩,突然觉得手上触感不对,小美人腰好像变粗了,怎么回事?
胡适搂着小美人走出树林,借着月光一看,怀中搂着哪里是刚刚的小美人,赫然是家中年过四十,丑陋不堪的女仆!
他身边的女仆都是李氏买给他的,所有人都有一个特点,四十以上,相貌丑陋。
“你好大胆子!竟敢欺骗……呕——”胡适猛然甩开女仆,想起刚刚的发生的一切,再看着女仆的丑脸,他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
“老爷恕罪,老爷刚刚扑过来的时候,奴婢就想告诉老爷宁姑娘失踪了,可是老爷您用嘴堵住了我的嘴巴,一直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再然后,老爷……老爷您让奴婢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女仆诚惶诚恐地说道,末了还对胡适抛了个媚眼。
“呕——”
胡适没忍住,又吐了。
胡适吐了半天,打发女仆下去了。随后,他发动下人悄悄地寻找宁初柔,又派人去问了宁海信一家人。
“什么,宁初柔不见了?”柳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不是把人亲手交给你的吗?”
“这……”女仆支支吾吾把事情解释了一遍,“总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找到宁初柔。”
“我不管了,反正人我是交给你们了。”柳蓉把手一摊,“你们答应的事情,必须给我办好。”
“夫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女仆焦急的劝道,“你想想,要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对宁大人和我家老爷都是十分不利,到时候最吃亏的可不是我家老爷,而是宁大人您啊!”
“夫人,她说的没错。”宁海信一听也急了,“你想想看,如果,我把女儿亲自送到胡大人房里的事情,被宁初柔传了出去,以后我还有何脸面在官场立足?若再被有心人追根刨底,查到了我为什么要送走女儿的原因,那可就麻烦了!”
柳蓉眉头越皱越深,看来她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第258章 推倒冰山王爷20()
俪山受辱20
“麻烦你转告胡大人,宁初柔失踪的事情我一定会暗中查找,有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胡大人!”柳蓉说道。
“好,夫人告辞了,我这就回去复命。”女仆福了福身,离开了房间。
这个平常的夜晚,多少人夜不成眠,一场风波,慢慢拉开了序幕……
第二天早晨,南宫霖收到大理寺密报,昨晚夜审黑衣人有了新的进展,他急匆匆地起床前往大理寺。
马青青见南宫霖离开院子,便给李公公又塞了几锭银子,进了房间。
歌舞伎班子里面的人她全都认识,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抢了她的好事!
宁初柔被折腾了一个晚上,仍躺在床上晕晕沉沉地睡着,直到脸上的疼痛把她惊醒。
马青青一把扯开宁初柔脸上的面具,眼前这个女子生得花容月貌,但是,她并不是歌舞班子里的人。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异口同声道。
马青青嗤笑一声,冷冷地打量着宁初柔。
宁初柔捂着头,她现在头很痛,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了,昨天下午,她吃过晚膳之后便觉得喝醉了,但是她平时的酒量可不止这么浅?一定是宁可欣给他敬的那几杯酒有问题!!!
宁初柔动了动,这才发现全身酸痛不已。她全身斥裸的躺在被子下面,这个房间不是她在俪山住的小屋!
“这里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宁初柔抬头看向马青青,双眼茫然,脸上还残留着面具压过的痕迹。
马青青皱着眉,仔细打量了宁初柔一番,“别装清纯了,看看你这个样子,已经被开过苞了吧!不过……他没有揭开你脸上的面具吗?”
宁初柔脸色大变,突然出现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陌生的房间,虽然全身酸痛,她也不愿往那个方向去想,但事实给了她无情地一击,昨天晚上,她失去了这个时代,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你是那个舞姬?”宁初柔越看眼前这个女人越觉得眼熟,对方一脸鄙夷,但鄙夷中又带着羡慕、嫉妒、恨,这样的眼神代表了她在羡慕自己如今的处境?
“舞姬?”马青青反问道,“这样说来,你不是舞姬,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宁初柔冷冷地答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马青青忌妒的看着宁初柔,“老娘费了半天功夫,却是为你做了嫁衣。”
“听你话的意思,今天早上出现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的人,原本应该是你?”
宁初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怒火,现在并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她必须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的话,这个位置当然非我莫属了!”
马青青瞪了宁初柔一眼,脑海中飞快地盘算着,这个人不是歌舞伎,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