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氏水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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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记着呼延灼指点,打马直取晁勇,看晁勇仍然呆在原地,不由勃然大怒,怒吼一声,手中钢枪便向着晁勇心窝刺去。
“聒噪”
眼看便要建功,晁勇才呵斥一声,左手闪电般抓住王毅钢枪,右手铁棍扫向王毅脑袋。
“砰”
一声闷响,王毅只觉世界突然旋转起来,下面似乎有一个无头之人骑着马奔跑,脖颈处一腔热血喷的足有三尺高。
咦,那盔甲和马匹怎么和自己的一般,再一低头,自己的身体还真不见了。
“啊……”
王毅的首级带着惨叫从半空掉下,离呼延灼等人不过几个马身。
纯铁打造的头盔居然被晁勇一棍打的严重变形,里面脑袋更是被震得七窍流血。只是两人交手的过程不过一瞬,脑袋掉到地上,还惊恐的叫了一声,才瞪着恐怖的双眼死去。
战场上所有人顿时被王毅鬼怪一般的情况吓住了。
晁勇也愣了几秒,没想到只剩下一个脑袋还能尖叫。不过后世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抵抗力总比古代人强点。
看呼延灼等人似乎都被吓住了,暴喝道:“一个来一个死,还有谁敢出战?”
此时晁勇在众将眼里无疑便是鬼神一般,听到晁勇叫阵,顿时都低下头不敢去看呼延灼。前面两人都没走过一合,他们上去也无非是送死。
呼延灼扫了眼众将,知道众人已生畏惧,不适合再战,只是晁勇如今表现确实太过骇人,如果今天不能拿下晁勇,恐怕今晚兵营中不知会传出什么鬼神之说,大军士气必然低落。
呼延灼也顾不得颜面了,手指一抬,连点三人,沉声道:“你们三人出战,围攻此人,不用再捉他了。”
三人也知呼延灼军令如山,没有选择余地,也只能互相使个眼色,一起策马来夹攻晁勇。
林冲看呼延灼要来围攻晁勇,赶忙喝道:“勇哥儿休慌,我来助你。”
“不用,今日我便要一战成名。”
晁勇如今对自己武力也是有了深刻认知,看三人来围攻,反而兴奋起来。回身喊了一句,便打马向前迎来。
三人见晁勇迎来,中间武将便指挥两边之人稍稍加快马速,呈现钳状包夹晁勇的。
“动手。”
到的近前,中间人暴吼一声,三人便一起发难,攻向晁勇。
“撒手”
晁勇看三人都是无名之辈,也懒得见招拆招,大喝一声,依仗神力,铁棍横扫,三人武器便都把握不住,脱手而飞。
击飞三人兵器,晁勇顺手便又把左边一人扫到马下。
右边武将看情形不妙,拨马便跑。只有中间武将马头已经和晁勇战马快要挨住,眼看晁勇铁棍扫飞左边同袍后仍然来势凶猛,赶忙猛提马缰绳。
“咴”
战马悲嘶一声,便人立而起,马蹄直接踏向晁勇。
晁勇看着突然人立而起的战马,也是吓了一跳。
毕竟战马体形相对人来说,还是巨大了很多。看着已经躲闪不及,只好手上铁棍用尽全力照着马腹扫去。
“啊”
“咴”
一声闷响,人的惨叫声和马的悲嘶声便响彻战场。马上武将的左腿直接被砸断,战马腹部也明显凹了下去。
一棍之威不仅于此,在人马的惨叫悲嘶中,连人带马居然腾空而起,飞出数米,才重重的砸到地上。
战场上众人顿时被这更加夸张的一幕震惊了。
晁勇则是看着手中变形的铁棍发呆,刚才他也是吃了一惊,吓得使出全身力气,没想到把这混铁棍都打坏了。
好一阵,呼延灼才回神过来,无奈道:“挂休战牌,回营。”
晁勇一者没了武器,二者营寨上有弓箭手虎视眈眈,也只能看着呼延灼等人回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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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轰天凌振()
呼延灼正皱眉看着刚刚绘成的地图时,却看到百胜将军韩滔掀帘进来,赶忙道:“你怎么来了,随军大夫不是让你静养吗?快给韩将军看座。”
韩滔却没理会搬椅子的亲兵,径直走到帅案前,道:“我听说这两日折了十几名军官,不能再打下去了,这样的损失我军承受不起,没了中层军官执行将令,大军便成了一盘散沙,等不到决战恐怕就要出问题了。我刚刚过来时,沿途士卒都在窃窃私语。”
呼延灼被韩滔一阵指责也有些懊恼,不过两人也是多年好友,而且韩滔指责并非没有道理,也不好用主帅威严去压韩滔。
只好解释道:“昨日我看只有林冲和两个无名小将来挑战,便想着能擒下其中一人来换回彭玘,没想到那小霸王晁勇却真有霸王之力,日不移影,连斩我四员将佐,最后更是一棍扫飞战马,搞得我军军心涣散。今日我看只有那铁棒栾廷玉和双枪将董平前来,本想着胜他一阵,提振一下士气,谁知道二人虽没霸王之力,却也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又连斩我几员将佐。我与剩余将佐上前围攻,不想又被栾廷玉飞锤伤了一人,董平枪挑三人,被他们突围走了。”
韩滔听到呼延灼初衷,也不由叹道:“哎,你我三人原本以为这一战能建功立业,不想梁山贼寇如此厉害,我等寸功未建,倒先折了彭玘。梁山贼寇如此骁勇,我等却如何拿的他们。”
呼延灼看韩滔有些灰心,忙道:“我已让人挂了免战牌,不再与梁山斗将。梁山贼寇不过数千乌合之众,我等却有八千精锐禁军,只要逼他们出泊决战,一战当可建功。”
韩滔皱眉道:“梁山贼寇想来也有精通兵法之人,我等大军到后,梁山兵马便龟缩在梁山水泊,想来是打算死守山寨。想逼他们出来,恐怕不容易。我军优势都在马军上,又不习水战,加之梁山水泊地势复杂,若是我们强攻梁山,恐怕还没到梁山便会折损不少兵马。”
呼延灼指着地图,哈哈笑道:“你所说不错,不过我已有计策。你且看这里。”
韩滔听到呼延灼已有计策,也是大喜,不过看了眼地图旋即疑惑道:“从这里下水,距离梁山虽然近些,但也有四五里吧,中间又有芦苇丛生,走水路恐怕还要远些吧。”
呼延灼摇头道:“不,我们不去强攻梁山,我军优势尽在马军,若是弃马下水,先便丢了我军优势,又给了梁山草寇水泊山寨地利,便是我军能强攻下梁山,也必然是损兵折将,不可取。现在已是秋季,黄河来水已经不多,水面也有所下降,我们可以从这里造一条陆路逼近梁山。”
韩滔闻言,点头道:“这样倒是可以少去我军下水,只是不知道水泊中心水深,恐怕这陆路没那么容易填出来。”
“不,我也没准备一直填到梁山脚下。我听说东京有个炮手凌振,名号轰天雷,善造各种火炮,能打二三里远近,火炮落处,天崩地陷,山倒石裂。更兼他深通武艺,弓马娴熟。若请的他来,我们只需填一半,便可攻打贼巢,逼迫梁山兵马出泊决战。”
韩滔想了想,疑道:“填出的陆路恐怕最多也只能容纳一个炮架,便是他打的准,又如何能引燃草寇巢穴,逼他们出来决战。”
呼延灼笑道:“若是一般石炮和火炮,一两个确实没什么用。不过我听说这凌振改良了火药,火炮到处天崩地陷。便是一架火炮,不停发射,也能让贼寇无处藏身。”
韩滔闻言,更加疑惑道:“他若真发明如此利器,朝廷应该重用他才是,我怎么从未听过。”
“他改良的火炮还不稳定,威力时大时小,所以朝廷也不推广。虽然如此,我们不想损兵折将,也只能试一试了。好在东京一去一来也不过十来日。”
韩滔闻言,也只能无奈的点头了。
两人计议一定,呼延灼当即派人飞报蔡京,便说贪捉晁盖,陷了彭玘,如今贼寇不敢出来。梁山四面是水,大军无路可进。只除非火炮飞打,拆毁巢穴,逼贼决战。
蔡京收到呼延灼文书,便直接让人转给高俅,高俅看不过求一炮手。当即便给凌振下了行军文书,让凌振连夜启程。
凌振听到可以让自己发明去战场检验,也是大喜,当即打点起要用的烟火药料和制作的各种火炮,炮架,装载上车,又带了随身盔甲,离了东京,直奔梁山而来。
没几日,到的朝廷大军营寨,见过主将呼延灼,仔细看了地图,又亲自往水泊边走了一趟,查看了一日。
次日,呼延灼便尽起大军往水泊边而来。
“咚咚咚”
一大清早,聚义鼓便急促的响起,山寨众头领赶忙披挂了往聚义厅赶来。
聚义鼓有不同的敲法,节奏不同,给各头领的时间也不同。方才的鼓声,便是让众头领在鼓声停止后,一炷香时间内赶到聚义厅。
其他人都住在大寨,只有阮小七住在山下水寨。听到那急促的鼓声,阮小七只来得及披了一件单衣,便火急火燎的往山上跑。
到的聚义厅时,看众人都已到齐,坐到自己位置上,拿袖子擦了把汗,喘口气道:“鼓声这么急,莫不成那呼延灼要来打我梁山了。”
晁盖见众人都已到齐,便道:“方才山下探马来报,今日那呼延灼全军尽起,向我梁山而来。加上这些日子,呼延灼一直没有征用沿河船只,而济州知府又限令各县上交布袋,恐怕这呼延灼还真是要在水泊里填出一条路来。大伙看看我们该如何应对?”
林冲皱眉道:“他若真要填泊,我们恐怕也无法阻止。呼延灼麾下是禁军,神臂弓装备极多,足以压制我梁山弓手。若要阻止他们填泊,恐怕会伤亡很大。”
吴用摇着羽扇笑道:“便是让他们填出一条路来,也不过是座独木桥,一次能通过多少兵马,想攻下水寨都万难,何况我梁山大寨。若呼延灼真是要填出路来强攻,恐怕他永远走不完这条路。”
彭玘闻言,摇头道:“呼延将军甚为爱兵,该不会用这般伤亡换取自己功名。”
晁盖闻言,笑道:“大伙左右无事,不如都乘船去看看这呼延灼弄什么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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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大军填泊()
此时已是九月中旬,湖面上已经有些寒冷了。
众头领乘着快船出泊,一阵寒风刮过,都不由紧了紧衣裳。
出的芦苇丛中,便已看到黑压压的大军带着满天尘土向着水泊而来。
离岸边还有一箭之地,快船便停下来。
呼延灼也得到消息,与韩滔、凌振策马来到水泊边。
晁勇看到呼延灼,不由玩心大起,喊道:“呼延将军好啊?”
呼延灼听到晁勇问好,不由一愣,本不想回话,以免被戏弄。但看旁边一众将士都看着自己,只好喊道:“尔等听着,现在出泊投降,我还可上书朝廷,为尔等求一纸赦书。不然大军到处,扫尽水洼,拆毁巢穴,到时再不容情。”
晁勇笑道:“只不知呼延将军是去求皇帝圣旨还是蔡京圣旨?”
呼延灼一听顿时满脸通红,这遭征讨,他还真未见过皇帝,只是接了枢密院调兵文书,然后拜会了蔡京,按理皇上是应该知道的,只是他没有皇上召见,也见不到皇上。
如今蔡京权倾朝野,梁山草寇先前劫了蔡京生辰纲,已经堵死他们招安的门路。倘若梁山草寇真的归降,恐怕也逃不过蔡京毒手,反倒让自己背上背信弃义的恶名。
想通其中关节,呼延灼也再不敢出言招降,喊道:“既然你等要负隅顽抗,我们便在这梁山脚下分个胜负。”
阮小七听到呼延灼这般说,不由大笑道:“爷爷早等你摘那免战牌了,前些日子,勇哥儿他们招呼你了。到了这水泊,却是爷爷的地盘,爷爷也不能让你白来,总得喝些水泊的水再走。”
呼延灼看阮小七如此无礼,也再没搭话兴致,拨马退开水边。
一挥手,弓箭手便都涌到水边,张弓搭箭,只要有人敢从水面靠近,必然是万矢齐发,射成刺猬。
岸上两翼则是马军警戒,被保护在中央的兵马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