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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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是你啊。你快走吧,别连累你了。”壮汉商人满脸是血,有气无力的说道。浑身的淤血早已干瘪,血渍斑驳,染红了一地。
卫临风摇动手中的江南折扇不屑道:“想走没门。来呀,给我一并打了。”
“不要啊,卫公子,舍妹之事小的不追究了,永远不追究了,还请卫公子高抬贵手,放过这位小兄弟。”一听说卫临风要将朱丹一并暴打,壮汉商人顿时跪地求饶,在其眼中朱丹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娃娃,几遍身高有些高大,也经受不住这帮混蛋的折腾。
“不碍事,大哥,你不是说天下还是善人多吗?今日我就当一回善人吧。”朱丹安抚着跪伏在地的大汉。起身对着卫临风说道:“卫家可是你说的算?”
卫临风呲鼻讥笑:“我乃是卫家三公子,说话算与不算与你何干?给我打。”
朱丹摇摇头,:“好个蛮不讲理的三公子。既然卫家由此败类我看还不如趁早杀之。”
杀念一起,朱丹也随着三个莽撞大汉冲了过来而动手。朱丹没有拔剑,因为这帮混蛋在朱丹眼里不配玷污了自己剑,无论是神兵还是丹青剑。
躬身箭步,三拳两脚。莫说是三五个大汉,即便是十个大汉在朱丹的眼里也算不得什么。
拳脚底下见真章,恶人还需要恶人来欺负,朱丹毫无疑问扮演了一个称职的恶人。三个大汉被朱丹撂倒在地,筋脉尽断,没有一滴鲜血流出。
卫临风一看自己的手下竟然被三拳两脚就给打趴下,心中一凛并未就此求饶逃走。卫家三公子不是浪得虚名,在武道上的修为不亚于任何一个疆州郡的将军。世家的子弟也并非尽数为纨绔。一折手中的江南折扇便横冲而来,武道上的攻击无非是拳脚上的交手。
朱丹凝视卫临风不动如山岳,待折扇凌空点下之时却见折扇之上突然出现一柄寒剑,朱丹暗道:“果然是败类人渣,竟然暗藏机关。”手中虚空一点,一股无形的剑气凝聚,凭空一个穿越,彼此交手而过。
卫临风瞳孔微缩,一声闷哼,手中的江南折扇咔嚓落地,顿时碎裂成数快。
“噗”胸口一窒,一股气流涌上来喉咙,鲜血瞬间蹦出。
滴答滴答,手腕上一股无力感涌上,卫临风顿时知道自己废了,手筋被一并锋利的剑给挑断了。
“你究竟是谁?竟然挑断了我的手筋,你可知道我卫家在疆州郡的地位。”卫临风一脸的恐惧,恶狠狠的盯着朱丹。
朱丹漠视惊恐的卫临风,扬手又是一剑击出,直接挑断卫临风的脚筋。冷漠说道:“我不管你是何人,不管卫家究竟如何。王法不管你我管你。”
说罢朱丹,起身扶起壮汉还有其身边的那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走出人群。
壮汉一脸的茫然,看着朱丹的眼神都变了,以前一个小兄弟一个小哥的,现在只能是一口一个救命恩人。
疆州郡的一家酒馆之内,朱丹为壮汉一边包扎伤口一边说道:“大哥,我就说了,天下无善地。”
大汉嘿嘿一笑道:“那些纨绔子弟都这样,但是他们家族的先祖对于这一带还是有功的,不然疆州郡千年来为何会如此安宁。”
“今晚连夜我就送你们走吧,那帮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朱丹包扎好了伤口看着摇曳的灯火,小声的说道。
一说到要走,大汉顿时一脸的无奈,:“如何走啊?我的家业产业都在这里,就等着来年娶一房媳妇,再把妹子嫁出去。这一下全乱了。”
连夜,朱丹趁着二人入睡,祭出飞剑摇摇晃晃的将二人送出疆州郡,临走之际还留下数百两纹银作为盘缠。便径直去往道尽阁,再也没有回到疆州郡。
朱丹却不知道此刻的疆州郡已经被掀翻天,卫家家住震怒,得知自己的三儿子被人废了,立刻派出大量的下人家丁收寻朱丹,却如同石沉大海了无音讯。为了收寻朱丹,卫家还专门托人请回卫家在道尽阁修道的卫道净连夜赶回。
却正好与朱丹形成一个叉角,前脚卫道净连夜离开了楼兰山的道尽阁,后脚朱丹就御剑而来。
楼兰山,山高密林,海拔三千米,宽广约莫三十公里的距离。而道尽阁就在楼兰山的最高山峰之上。
朱丹御剑停留在道尽阁的山门之处,不到片刻边有人出门询问。
来人是一个道童,约莫十来岁左右,但是身高却没有朱丹强壮。但见此道童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脸的冷漠高声问道:“来着止步,这里乃是道尽阁山门,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朱丹止步,回道:“在下奉师命拜会潺水道人,有此书信还请引荐。”
第44章 拜师()
深夜,潺水道人接待了朱丹的到来。仔细的端详着朱丹亲手奉上的一封书信,甚是高兴。不住的点头,捋了捋下巴之上花白的胡须,对着朱丹说道:“清儒道人既然是你授业恩师,收你为记名弟子。差你来我山门小住五年,当以师徒相称。我与清儒道人乃是好友,承蒙救命之恩才有今天的成就。朱丹你且下去休息吧。明日我昭告门下弟子收你为记名弟子。便可放心在我道尽阁修炼,但凡道藏皆可翻阅。”
朱丹拜别了潺水道人,径自随着道童前往为自己安排的住处。道尽阁人丁稀少,除却潺水道人一辈的长辈,其外便是门下的七大弟子,道童十余人,杂役百余人,或者其余长老的弟子。零星散散总共不过百十来人。放眼疆州郡已然数得上一流的大门派。究其原因乃是这里人数稀少却精英甚多。
通过与道童的交谈,朱丹知晓了道尽阁内七大弟子皆为反虚境地,当中楚翘当属卫道净,江道鱼,胤道庭三人,反虚后境,距离圆满巅峰差一线之隔。此外还有一个陆道琪深浅不知。
当夜无话,朱丹便草草的收拾完毕休息。
却说夜半,潺水道人的内堂当中,朱丹走后,潺水道人撕开信封,一层层的展开。亲自打来一盆清水,将信封完全浸泡在水中。但见宣纸制成的信封开始湿透,渐渐的浮现出一个‘道’字。潺水道人的眼神顿时闪亮,凝神盯着这个道字开始参悟。
时至黎明破晓时分,潺水道人这才从参悟当中转醒,一脸的喜庆之色。很满意的盯着这张已经浸透了的信封长叹道:“恩公啊恩公,我明白你的心意,既然你将记名弟子送往我这里我定会悉心教导。不说你对我的救民之恩,单是这一手道剑就足以顶的上我道尽阁的所有道藏。”
当天,潺水道人便召开了门内弟子的大会。除了卫道净,潺水道人门下的其余六个弟子纷纷齐聚一堂。
道尽阁,楼兰主峰,山岳大殿当中,极为奢华的陈设琳琅满目的青花瓷,朱红漆木制成的木椅,白玉大理石铺成的地砖,琉璃盏灯具。一切尽显奢华。
朱丹早早的就被道童引至山岳大殿当中等候,仔细的打量这奢华的房间,惊讶不已。在朱丹的眼中道门也算方外之人,自然避尘世以修长生,不贪恋尘世的荣华富贵。然而道尽阁的大殿这装饰堪比土豪劣绅,实乃是一方霸气的庄园。
正在朱丹打仔细打量这座宫殿一般的大殿的时候,陆陆续续的有人进入大殿当中。第一个走进来的是一个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的女子。此人名叫做江道鱼。朱丹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紧随而来的还有诸多师兄弟。
朱丹一一点头示意。最后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进入大殿,此人便是潺水道人,花白的头发梳得油光锃亮,黑白两色胡子飘动在下巴之上,一身黑色道袍显得精神抖擞。
潺水道人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某个人瞬间耷拉着脸,负手走上大殿正堂之上。
潺水道人高坐于大殿高堂之上,从早上起来本来就是一脸的笑容,和善的表情,待召集完所有的弟子之后顿时一脸的怒气涌上心头。一拍桌子怒喝道:“卫道净呢?”
一干弟子顿时浑身一凛,感觉到背脊生出的凉意,一干弟子跟随潺水道人修道不知道多少年,还从未见过潺水道人发这么大的脾气,而且还是大清早的。以往的记忆当中只有记得潺水道人在与枯木禅师,蚀骨道人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大发雷霆。今日却不知源起何处。
众弟子均是无言以对,默不吭声。
“说话啊。一个个的都哑巴啦?平日间一个个叽叽喳喳的不是很能说吗?”潺水道人见众人不吭声,声音顿时提高了一个分贝,指着当中一个最为肥胖的男子说道:“吴道贵,你和卫道净走的最近,你说。”
“啊”吴道贵一身的肥肉一抖,哗啦啦的作响,一个激灵颤颤巍巍的说道:“不知道,昨晚听说卫家来人连夜找大师兄回去。似乎似乎”
潺水道人眼看吴道贵吞吞吐吐,皱眉呵斥道:“把舌头履直了在说话。”
吴道贵一抹额头上的汗水,定了定神看向朱丹低头说道:“听说昨日傍晚时分有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当街行凶,将大师兄的三弟给废了。”
“哦?”潺水道人皱眉,顺着吴道贵的眼神看向朱丹。低沉道:“接着说。”
“大师兄本来就嫉恶如仇,脾气暴躁,容易冲动,哪里听得他人的劝解。听说此事顿时暴跳如雷。拔剑就凌空而去。”吴道贵哆嗦着双腿将卫道净的去向禀报一通。
朱丹也听出一些眉头,卫道净的来历不是没有听说过,既然来到疆州郡自然会有一番了解。眼下争执明显矛头指向自己,朱丹毫不犹豫的站出来说道:“道长,不错,卫道净的三弟就是我废掉的。”
朱丹一说顿时四处非议。
潺水道人满脸笑容看着朱丹,笑呵呵的说道:“恩?还叫道长,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记名弟子。碍于你老师的原因我不能夺人所爱,所以朱丹你暂且记名弟子。但是与真传弟子享受一样的待遇,但凡道尽阁内的道藏,皆可翻阅学习。”
如果说刚才朱丹的话还让一干众弟子非议,那么潺水道人的话无疑更加震惊,如同惊雷一般在每个人的头上劈下。这个消息的震惊不亚于朱丹废了卫临风。
潺水道人慈祥的看着朱丹,清了清嗓子道:“朱丹还不拜师。”
朱丹顿时上前一步,江道鱼身为二师姐在卫道净不在的情况下自然总管一切立刻也跟随朱丹走出,双手奉上一杯清茶,递给朱丹,小声在朱丹的耳畔嘀咕道:“三叩一奉茶便是拜师礼。”
朱丹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按照江道鱼的提示进行拜师。双手接过清茶高举头顶,三点头,奉茶而上。
阐述道人接过清茶正欲饮下,却听见破空一剑划破头顶,一声高喝传来:“等一等。”
所有人都皱眉,想着大殿外望去,这个声音对于除了朱丹之外的人再熟悉不过,此人正是卫道净。
第45章 冲突()
卫道净,一张帅气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咬牙切齿的提着手中的白色长剑走进了山岳大殿。
“哎呀,大师兄,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剑收起来,一会儿师尊该发火了。”吴道贵距离门口最近,一看大师兄卫道净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仗剑而来,立刻上前劝阻。
“你走开。”卫道净暴怒一喝,将肥胖的吴道贵推开,走向朱丹。
“啪”一声茶碗支离破碎的声音传来,潺水道人摔掉手中的茶碗怒喝道:“混账,反了你还。快把手中的剑收起来。”
朱丹巍然不动,站在原地看着卫道净。
卫道净早已怒上心头,哪里听得了别人的劝解,仗剑指向朱丹,双眼充满了仇恨说道:“朱丹,我三弟是你废掉的是不?”
“是。”
“既然如此,血债须血偿。我要与你决斗。”
“要战便战,何须多言。”朱丹无惧,拔出丹青剑,傲然立于大殿之内。
潺水道人见二人剑拔弩张,竟然隐约要出手见生死的样子,顿时就勃然大怒道:“住手,你们当我死了吗?”
“师尊,舍弟二十岁,被人挑断手筋脚筋,瘫软在床,痛不欲生,这口气我如论如何都咽不下去。您平日间不时教导我们大丈夫行走天地间当无所惧,不然何以修道逆天。今日为何阻挠?”卫道净扭曲的面孔布满了仇恨。
潺水道人无言以对,局势更加紧张。
趁着潺水道人略微停顿的时间。卫道净瞪眼一看朱丹:“我在山岳大殿外的广场等你。有种你就来。”
朱丹冷笑道:“有何不敢。”
言罢双双飞出大殿,朝着天空掠去。
吴道贵,胤道庭等人连忙追了出去。
江道鱼,陆道琪二人留下,眼见一触即发的厮杀就要发生,这两个绝色佳人纷纷上前阻止。
江道鱼跪伏在地哀求道:“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