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奇幻人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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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重要时候,输半步却能毁一局,不可儿戏,慌忙写信准备将情况告诉何进。
提笔急书,也没多少要说的话,三两句的事情,慎之又慎地将书信装好,转交给心腹小太监,道:“速去将此信交给国舅爷!让他想想办法。”
小太监应声去了,刹那间就消失在长秋宫中,看的出也是练家子,三步并作两步走,脚步轻盈,转眼间就投身到了漆黑的夜色之中消失不见了。
路上到是没出什么差错,半个时辰之后,这信就送到了大将军府,何进坐在大将军府书房之中,手中拿着刚才那小太监送来的这封书信,只是快速地扫了几眼,信上也没有什么有营养的话,随即便是将书信扔到了边上,眉头紧皱,苦笑着说道:“妹妹啊!哥哥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哪里还能想到什么好办法来。”
在一旁的何苗可是有点沉不住气了,忙是说道:“大哥!今日宫中究竟如何?妹妹在密信中又说了什么?你快说来听听啊!自己闷在肚子里能起什么作用?”
何进摇了摇头,说道:“你自己拿去看吧!尽是些无用之物,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不知道,你在这嚷嚷什么。看完记得烧了,别给人留下把柄。”
何苗把信接过来一看,却是越看越喜,连忙道:“大哥!大喜之事啊!为何如此困顿,令人不解。陛下这病情既然隐而不发,必然是陛下病重,召集小刘协进去也是交代后事,大哥平时睿智,怎么现在连这点都看不出了。”
何进却是更加困顿了,缓缓说道:“你做着河南尹也有些日子了,确实长了些脑子,只是还是只看到表面,未往深处看。”
听了何进这话,何苗却是再次把书信看了一遍,一字一句地看,就差把眼珠子贴到纸上了,可还是看不出来更深处的东西,只能继续向何进询问:“这能有什么内里东西?”
何进一把抢过书信,就把书信放在烛光上烧,看着书信被烛光烧个干干净净之后,才抬起头瞪了何苗一眼,恨铁不成钢般说道:“内里东西当然不在这信上了,而是要你自己琢磨,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静分析,切不可不动脑子。”
何苗不说话了,等在当场,何进就接着说道:“我问你,你可知道我与陛下形式如何?”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你既知道,为何不往深处想,既然是必有一伤之局,陛下又怎能自顾自沉睡下去,我既还在,陛下又岂能安然睡去?”
何苗惊问道:“大哥,你是说。。。”
何进听了何苗的半截话,也知道他想说什么,缓缓地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你可知当前之势?”
何苗知道一些,但不敢说话了,害怕自己说出来后又挨斥责,只是拱手道:“弟弟愚钝,虽然心有所感,但却说不出来。”
相处久了,何苗也是知道何进性格中还有点爱炫耀的成分在,所以才这般说话,果然何进没有斥责,只是淡淡地说道:“既然如此,你就给我听好了,汉室向来便得人心,像陛下这等昏庸之人竟也如此,别看现在我等尚有北军之兵,但其实全是虚的,到时有多少兵卒愿意跟我等起事还犹未可知。”
又是沉默了许久,何进似乎陷入沉思之中,这段他自己说的话好像也有启发似的,何苗也不打扰,过了片刻,何进才幽幽醒来,道:“如今之势危急,陛下若想动手,杀两个大将军都不成问题。”
这话却是让何苗一惊,急声问道:“大哥,我等可不光有北军,西园军中也有人的,论兵力,还是我等占优,陛下动手也得掂量掂量。”
何进苦笑着,前段时间为了保密,也未告诉何苗袁绍之事,现在情况危急,到不用瞒他了,苦笑着说道:“还有甚西园军,我等在西园军中颗粒无收,所以叔达啊!现在我何家已经快要到了满盘皆输的局面了,你可得当心点才是,或许今日还在这大将军府中坐,明日就要被斩首街头,也说不定啊!”
何苗惊道:“西园军。。。大哥你是说。。。竟至于此,怎至于此?”
何进缓缓点头,算是附和着何苗说话,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无奈之意。
“情况危急,但也并非死路一条,若此事成了,我等就能逆转局面,重新掌控局面,你可知是何事?”
突然,还在悲伤的氛围之中,何进突然问道,何苗虽不聪明,但也绝非愚笨之辈,想了想,却是想到了关键点,大呼出声:“陛下病危?!”
“没错,正是陛下病危,让我何家尚存一线生机,陛下将我之势早已成熟,迟迟未落子,恐怕也是这病危的缘故,哈哈,刘宏昏庸无能,在朝中声色犬马,这下可终于遭到报应了,这必然是受上天诅咒,大汉气脉已断,如今正是我何家的机会,昔日那王莽未竟之事,今日也该让我何进来补上了。”
何进越说越放肆,中间不时掺杂着狂笑之声,这笑声与说话声传播远外,也幸好是在大将军府中,过往仆人都是层层甄选过的,此时就当作听不见,脚步加快走了。
这何进也是野心极大,众人都以为他想做梁冀,没想到他却想做王莽,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大哥英明神武,此计必成!小弟愚昧,跟着沾沾光就已是万幸。”何苗也是满脸喜色,张口恭维道。
第184章 何进之谋(下)()
这何苗的恭维,何进也是颇为受用,又是一阵急促的哈哈大笑声,许久才停下来,这书房的氛围也不再压抑,之后就听何进说道:“所以此刻却是不容马虎,之后行动也无需你动手,你只要安静呆在府中,莫要给我生事就好。”
何苗却是一愣,急忙问何进道:“听大哥的口气,日后还有行动?”
何进解释道:“那当然了,我起初与你说的话你却是又忘了,既为必有一伤之局,哪能马虎。这种关键时候才最是见功夫,丝毫大意不得,莫非你认为我等干坐着等刘宏殡天就行吗?哼,我说了这么多了,换你来说说看。”
何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到,只能放弃,张口继续说到自己愚昧,不耻上问何进。
“哼!”何进冷哼一句,说道:“若是我料想不差,那刘宏在临时之前必然要对我等动手,只有解决了我,他才好安然入土,此时此刻恐怕就在想着如何杀我,甚至我一度以为此次的病危事件就是刘宏搞出来,为了埋伏杀我而做的圈套。”
“可是真的?陛下竟如此狡诈?”何苗急问道。
何进想了想,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应该是假的吧!此时此刻我也不确定了,府上的谋士各个都不中用,还得靠我们自己。不过刘宏也本有机会杀我却未动手,这病危之事秘而不发,应该是真的了,可能也我最近疑神疑鬼,想多了罢了。”
定了定神,何进又叮嘱何苗道:“反正此刻凶险,你也别到处乱跑了,就在府中静坐就是了,我也要收拢兵权,只要手上有兵,他刘宏也不敢妄动,现在这等情况就是拼个耐力,谁先露出破绽谁就满盘皆输,刘宏命不久矣,垂死挣扎就只有这一波机会,过了这个坎,我等掌控朝政,到时候可没人能阻拦了。”
其实何进猜的还真不错,灵帝就是因为突然病重,脑子都烧糊涂了,这对何进的攻势才放缓下来,有些事情脑子中都没有个章法,怎么安排手下去施行啊!
正所谓时也!命也!说的就是此理。
就像这本书,明明写的还不错,可还是成绩不怎么样。。。。。。好了,好了,不吹了,别打脸,别打脸。(又凑了二十字!!!)
个中关系对何苗说明,当即,何苗便是点点头,心中就已经慌乱了,对着何进问道:“大哥,你觉得我何家能扛过这个坎吗?”
“急什么,刘宏都不急,我等怎么能急,争时间的可是他不是我们,不过想来刘宏的这此回光返照应该也是厉害无比,我却是不想等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何进淡定地解释道。
何苗还是不解,尝试着问道:“大哥,你是要如何出击?”
“你既然都猜出来了,何必自欺欺人。”
何苗眼神一聚,尖声道:“弑君!!!”
话音刚落,何进抄起手头的书籍就扔了过去,也不管砸到哪,总之是很用力的扔过去,口中训斥着:“你在找死不成?想死别拉上我,这等机密也敢随意喊叫?”
何苗也是反应过来,慌忙点头哈腰称是,将书籍从地上捡起来,老老实实放到何进书桌上,何苗平时被何进训斥惯了,却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神态恭维。
只是刚才得到的内容实在是惊人,何苗眼神中还有余悸,嘴角颤抖,眼神飘忽,纵然知道自己大哥与陛下相争之事,可从未想过这弑君之事,实在是太大胆了,平复下慌乱的心情,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大哥,此事是不是太过了,纵然是在悬崖之上,也不能干这种事情啊!”
何进却是淡定,似乎心中早有腹案,远远过了初时的震撼期,张口就说道:“叔达,你平日当做河南尹时的耀武扬威到哪去了,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这与胆子却无关系,实在是所图甚大,我听之手脚发麻,如何不惧?”何苗战战兢兢回答道。
轻叹了一声,何进将初衷说与何苗听:“唉,叔达,非是我违逆不尊,实在是此时身处悬崖之上,一只脚已经迈出去了,再无回头之路,我若一倒,何家必被族灭,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畏缩行事,岂不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何苗似乎也接受了这事,本来就是胆大妄为之辈,接受着新事物倒也快,慢慢镇定下来了,想了又想,缓缓说道:“大哥三思啊!汉室毕竟是众望所归,我等轻易弑君,这等因果却不是我等能背的起的,还是扶持大皇子辩殿下慢慢上位,才是王道。”
“我自然知道,弑君这等事情岂能轻视与人,必然是要找个替死鬼替我背了这因果,我等就在幕后操控一番,等事成之后再出来收拾战果,岂不美哉!”何进不无得意地说道。
这话却是有趣,既能置身事外,又能在这危局之中保全自己,事成之后自然是地位稳固,倒是个好办法,何苗点点头:“这事可不容易,其中干系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只需牢记“快、准、狠”三字真言即可,事成之后,我等立刻扶大皇子上位,大皇子乃嫡系长子,凉这等朝中大臣也说不了什么闲话。”何进回道。
何苗听了,急切说道:“快?我这就去准备。”说完就准备往外走,却被何进拦住了。
只听何进道:“说的快而不是急,这快是说动手要快,现在还未到动手之机,你急什么?我与你说了多少次了,遇事多动脑子,心想快而行不急,这才是成者之风。。。算了,说这么多,你也未必能懂,还有一事,你最近可是与宦官走的颇近,想来也是收了不少好处,可是真的?”
何苗支支吾吾,何进一看就知道是了,“如今非常时期,你可别不识大小,等事成之后,朝中大小都是你我说了算,这富贵名利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到时候宦官还得仰仗我等鼻息。若是犯了糊涂,身死道消,这一切可都没了。”
何进警戒,何苗慌忙成称是,兄弟二人在这书房之中挥斥方遒,却好似成事了一般,欣喜不已。
第185章 鲍鸿之死()
转眼之间,就到了年关,二月分的天气,温度也不似之前般冷了,正是过年的好时候。
可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不久之前果然有消息传来,鲍鸿虽平定汝南郡葛坡黄巾有功,却因贪污军饷过千万,被豫州牧黄琬上奏弹劾,锒铛下狱,至今情况不明。
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这老兄也太能贪了,足足贪了军饷过千万,实在让人费解,鲍家好歹也是个大家族,应该也没有如此不智吧,实在蹊跷。
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往常这种情况都是宦官从中作祟,把与之作对的将领搞下来,著名的例子有卢植,皇甫嵩等人。可这次却不同了,这次不是宦官动手,而是豫州牧黄琬上的折子弹劾,而且粮草军饷这种东西,必然是要过大将军的手的,其中到底什么情况,朝中竟无一人说的上来。
自然,这为之求情的人都少了许多,大将军一派的人自然不会开口,而朝中还在观望的人也不敢试水,只有几个不以性命为先的老学究,老鸿儒,现在才敢开口求情彻查此事。
彻查此事能查出来什么结果,何进既然要动手,自然是做的天衣无缝,轻易不会给你查出来什么的,粮草军饷等等都要过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