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奇幻人生-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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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就是例子。
而林凡有信心提出这六部制度,也是因为在东汉时期,六部制度就已经有了雏形,东汉尚书台简单分了六曹治理国事,即为三公曹、吏部曹、民曹、南北两主客曹、二千石曹、中都官曹。
各州府佐官随着中央亦分为六曹,即功曹、仓曹、户曹、兵曹、法曹、士曹。
但这分法只是大概,并没有吏、户、礼、兵、刑、工六部来的精准与恰当,也由此,林凡才提出改制。
这制度简单一听只是将尚书台分类而已,但有智之士一听,就知道林凡此举乃是分流,从此,每一部尚书皆各自治政,加大了职权,不在拢于一处。
尚书的地位增加,但数量却减少,原本汉制中有尚书十八人,现在改为六人,各有制约。
随之而来的,必定是检察机构的兴起。。。。。。
短短时间,堂下众人就想到了这么多,身在其中,不敢胡言大语了。张纮却是智者,也不贪恋权势,笑着道:“如此将政务分类规划,定能有所裨益,各政皆有去处,再不会冗杂不堪,相互配合,定能教江东政务清楚明白。”
张纮同意,林凡也松了一口气,笑道:“子纲先生能同意,那就是再好不过了,既如此,这改制之后,何人可为尚书令,何人何为仆射?何人可为尚书?”
“名满天下者多矣,我江东人才遍地,老朽也说不出来,全赖主公一人而决。”
张纮不愿担这干系,让林凡自己决定,其实这决定,还真得林凡自己来才行,张纮说了也只是意见,当不得真。
但此刻张纮连意见都不想说,也让林凡苦笑不得,蔫蔫笑道:“此中必有子纲先生一职。。。。”
“不可!”张纮急忙劝说,“老朽既然已任为太傅一职,主公给予录内阁事已经是恩宠,如何能再得高位?请主公收回!”
张纮严词拒绝也让林凡想起以往在扬州时候,张纮初来投效,林凡欲以高位待之,却被张纮严词拒绝一事,张纮心性淡薄,端的贤者模样,笑道:“也罢,就依子纲先生所言。”
其实,林凡自己心中也有一份答案,徐奕、华歆、顾雍、刘巴、鲁肃、恒阶、虞翻、阚泽等人,皆有丞相之才,任为一尚书还算是委屈了。
“就令徐奕与华歆为左右仆射,顾雍、刘巴、鲁肃、恒阶、虞翻、阚泽为六部尚书,如何?”
“全凭主公做主!”张纮还是那句话。
“那就定下了,以一月为期,速速将内阁改制。”林凡一声令下,众臣莫敢不从,“另外,再调杜畿为交州刺史、杨弘为扬州刺史。”
觉得对田丰不太公平,林凡皱眉,再道:“另封田丰田元皓为上虞亭侯,食邑千户,加持节。”
第575章 第五笔七十一章:战前之谈()
林凡一番布置,总算将事情全部说完,众人也全散去,只有张纮立在原地不走,还有事要问。
“老朽有章要奏,请主公一听。”张纮拜道。
“子纲先生有何事要说,只管说来就是,无需多礼。”
”主公善纳人言,仁义治国,为何唯独在如何处置西川士族之事上杀戮连连,不知主公是下了何等决心?”
却是这事,林凡也头疼,早在蜀中时候,张纮就发书来责问,说了此事,回南阳之后,被林凡连连躲避,可还是躲不过,张纮此问,林凡也不知该如何对他说。
沉吟片刻,林凡长叹道:“子纲先生所言也有道理。然而此刻两川既下,正是变革图新的良机,若是错过,委实可惜。益州士族盘根交结一片,如今四海鲸吞,百战之秋,益州士族掌握益州利益,日后必成孤心腹之患,如何能学他刘家父子,图射侥幸,据土乱世,其见夺取,以为不幸?”
张纮却皱眉道:“主公,益州士族势力虽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但也不该全盘动错啊!如此一来,如何让天下人看我江东?维复北征之时,必有所阻,中州士族以为我江东滥杀之名,必结兵抵抗,悔之晚矣”
“子纲先生不必担心,虽是这个道理,但事在人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益州之痛便如短痛,些许时间过后,定会消散,重复清名,不必太过担忧,假如一时犹豫误了大事,那才叫不妙,子纲先生不上战场,不知临兵斗者,不可有妇人之仁。”林凡笑着打断了张纮,“再者说了,恩威并济,才能收服人心,我江东一味求仁,反到让别处小觑与我,虚与委蛇,不将真心归附,要之何用?”
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也在其中,林凡也不愿瞒着张纮,正色整理了一下冠冕大氅,为之一肃道:“孤欲开科取士!”
开科取士是个新词语,但张纮身为智者,也能猜测一二。
科者,从禾从斗,用斗量禾,以区分出禾的品类。后来孔子论语中取其意,有比较之意;士者,事也,任事之称也。
林凡之意,大概来说就是从比试中选取优者,任为治事。
再将林凡举动混在一起一看,张纮也吓一跳,起身急忙问道:“主公是要取寒士?”
林凡也不隐瞒,点点头,张纮眼神震动,说不上话来。
“此事不急,日后再论,徐徐图之,子纲先生也不必过于惊讶。”
如何能不惊讶,汉代的选官制度一向都是推举制,林凡改制,规模如此之大,如何能不惊讶?
张纮撩起袍服跪拜道:“风暴到矣,请主公善待百姓。”
林凡按着额角,扶起张纮道:“子纲先生请起,不必如此拘礼,孤本意便是为天下万民开置一立身之地,自然要以百姓为重。”
张纮犹豫再三,心中恐惧,于是答道:“主公此举开天下之先,然而正逢西川士族尽丧,两者相加,若有半点失策,便有可能将世家大族推到我江东对立面上去,恐怕会使百官惊惧,江东不宁。”
林凡站起身来,淡淡的道:“当今乱世,乃大争之世,岂能不争,岂能随波逐流?此时不改更待何时,待天下乾清靖平之后,要改则更加困难,再者说了,天下只是孤一人之天下,与这些世家大族何干?孤又不曾断其根本,又有何错?”
看着面前威严日益增重的林凡,张纮微微皱眉说道:“主公新定蜀中,人心不稳,现在雍凉未平,又有北方曹操潜伏在旁,为君者当体恤民力,合拢众国,实在不宜再生祸端。两川方平,北方不定,属下以为,此策还需慢行才对,秦王暴虐,二世即亡,望主公能听之鉴之,毋使生乱。”
前面都已经说了徐徐图之,可张纮再劝一遍,是依旧不放心林凡。
林凡一笑道:“子纲先生言重了,自然该如此,孤心中也有数,不敢肆意而为。新定两川,益州却少世家大族,孤有意先在益州之中测试这法,先看看情形再说,是好是坏,倒也能略知一二,之后再在江东施为,江东高门跟着孤由来久矣,也不曾动乱,孤自然不会过于逼迫,欲施新政之策,徐徐图之,子纲先生认为如何?”
张纮看着林凡好似未失理智,这才放下心来,道:“如此最好!”
“来年春就要出兵雍凉,不知江东粮草准备妥当否?益州还是灾州,东川尚且好些,还得接济西川,恐怕入不敷出,大军粮草还得由江东来出。”
“粮草军械到不必担忧,荆、扬两州素来富硕,州中粮草颇丰,仓中旧粮堆积如山,新粮又收,足够大军征讨雍凉之用了,只是雍凉各处残破不堪,百姓困顿,缺粮少衣,甚至易子而食,待取下雍凉,还得准备钱粮救济百姓才是,具体该需多少,现今也没个预估,不敢说够不够。”谈及粮草军械,张纮到是气势漫漫的,乱世之中,常有人避乱江南,就连交趾一带都有中州之民涌入,便是因为江南富硕的原因。而今,林凡其下贤才众多,整顿也好,更甚于往昔,百姓有地耕,有粮存,一派祥和之景。
还是那句老话,三国之中,东吴每次出兵,还没有哪次是因为粮草不足而退兵的。
“如此就好!”林凡欣慰,“多赖子纲先生近年来治理地方,才有今日盛大之景。”
张纮拜倒在地,叩首道:“不敢当此重语,江东有今次盛大之景,全赖天公作美,近几年全是丰年,并不见灾。”
“还有最后一事,左右也没个商量之人,只有求子纲先生为孤解惑了。”林凡笑着将张纮扶起,“出兵征伐雍凉,该以何人领兵,子纲先生看马超马孟起如何?可堪重任?”
今日见林凡一面,说的话也多,张纮对林凡的印象霎时该观,林凡变化很大,随着日程的流逝,威风更加重了,霸气更加重了,就连猜忌也更加重了。。。。。。
马超早就跟随林凡了,往来征战,无所不利,林凡颇为器重,此刻问话,自然是为马超与马腾之事。
有猜忌也没什么,可林凡已经不能自己决断,没了主意,要来问一外臣,方能解惑,由此看出林凡心思乱了。
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林凡,张纮心头一正,沉吟许久不敢说话,只能旁敲侧击道:“主公在蜀中四年之久,却不知,江东有三人变化最大,一为阚泽,二为吕蒙,第三人便是马超。。。。。”
第576章 壮哉马超()
却说林凡问张纮关于马超的事,张纮却皱眉不已,旁敲侧击说了三人,正是阚泽、吕蒙与马超。
林凡不解,急问道:“此话何解?”
张纮就为林凡解释道:“一者为阚泽,阚泽出身纵横家之说,胆略过人,近几年来却变了心性,改读儒家之言,进境神速,常有惊人之言,尝与大儒坐而论道,虞翻虞仲翔亦辩不过他,世人常问他曰:‘为何弃了纵横家改投儒家’,阚泽一笑而回道:‘并非弃纵横家之说,而是集两家于一身,方能成就。昔往矣,吾自以为凭借急智便能立足于世,如今至而立与不惑之间,才明白修身养性,善纳百言,方能立身于世,为主公守社稷。’来复往人听之无不敬佩万分。”
林凡也在感慨,昔日那个翩翩少年也成长了,征战十余年,心性随着年岁一起征战,如今到了而立与不惑之间年纪,懂得也更多了。
原本阚泽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锋芒毕露。而今却已还鞘,锋芒稍遮,更加内敛。
就如同林凡自己一般,他能感同身受地体会到这种成长,回首看昔日的种种布置,都惹得自己想笑。
“阚德润能静心养气,我江东又多一丞相!”林凡赞叹。
“确实如此!”张纮也赞一句,继续说道:“还有一人,便是吕蒙,数年前有消息从蜀中传来,其姊夫邓当战死沙场,吕小将乃痛苦一场,而后弃武从文,重新开始学习,遍寻名师教导,旬日之间,便能举一反三,学业小成,忽有一日鲁肃过寻阳治政,与吕蒙见了,两人兴起论议,吕蒙对答如流,见解独特,鲁肃大惊曰:‘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吕蒙拜曰:‘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鲁肃引以为奇特,遂拜蒙母,与吕蒙结为友人。此事在江东亦传为佳话,就名为‘吴下阿蒙’,寓我江东文风之盛。”
林凡对吕蒙的期待一直存在,早些时候就劝他治学,可吕蒙大老粗一个,心性还未转变过来,林凡送他许多书籍他也不屑一顾,不想邓当之死成了他人生的转折点。
“此真是大喜之事,我江东又多一大将!”林凡又赞叹道。
张纮继续道:“还有一人,便是马超,数年潜伏,倒没让马超变心性,但此时雍凉只待收取,江东却有流言遍地,马超之父马腾便在凉州之中,与韩遂共分凉州,马超却在江东做将,必定与其父互有勾结,欲图我江东,只待战前便会反叛。。。。。”
话题终于回到了正轨,林凡问张纮道:“子纲先生认为马超会不会反叛?”
张纮回道:“未可知也!”
“子纲先生尚且不知,孤又如何敢为?”林凡苦笑道。
“不过,马超听了满城流言却有作为,在家中安置一榇,众人见了大惊,以为不详,皆惊问曰:‘将军出师,何用此不祥之物?’马超举杯谓亲友曰:“大丈夫死则死矣,此举誓以死报,江东近日流言四起,说我马孟起必叛主投父,我马孟起左右无言以表心志,故先备此榇,以示决死之心。’众皆嗟叹。”
林凡闻言无语,忐忑不定,马超诸侯之子这个身份太过紧张了,在其投奔刘备之后不受重用,孤守蜀南而终老,而今,自己能否免俗?
他心中也没个答案,正说间,却有马超闻讯而来,将闯进衙门中启见林凡,左右挡着,几人在外吵闹了起来。
林凡即唤马超至堂下,呵斥道:“治政要地,岂容你等嘈杂,是要闹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