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奇幻人生-第2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德阳之围自解!”
“荒唐,荒唐!”田丰急声尖厉道:“眼下这等时候,岂能置主公安危与不顾,却去管什么围魏救赵,实属荒唐,不分大小,不明尊卑,误人误国之道也,纵然你胜了费观又如何?能攻入成都?能取下刘璋头颅?”
“军师毋急,且听我细说。”张辽凝重道:“军师关心则乱,主公既然能在德阳竖起旗帜,以我对主公的了解,必然是有了防备,军师可细细想想,主公岂是那等妄为之人?”
张辽凝重,田丰更加凝重,两眼通红,仿佛要冒出血来,“这些都不过是你张文远的猜测罢了,可有真凭实据?万一不从你愿,我江东大业就灭于你张文远一人之手,你可知道?”
听了这话,张辽也抱着头,这结果,他也担当不起,心绪之间有了犹豫,细细说道:“想那费观不过是一介书生,用兵懦懦无为,左右漏洞,添左补右,雷铜、吴兰等将,我一刀可斩,眼下我军大败而归,江东众兵必定人心惶惶,若是我等现在出兵攻破费观,必可一战而鼓舞士气,重建雄威。”
张辽自顾自说着自己想法,这说话方式,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寻求田丰同意。
可张辽的话,田丰根本听不进去,反而更急了,急切说道:“将军不可轻视西川将领,我江东军能有剑阁之败,也是小看了西川将领,眼下再无决胜之机,我等还是回军德阳吧。”
田丰说这话,却突然慢下了语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语气就像是在求人,而让刚直的田丰软下来求人,可见情形有多危急。
张辽依旧摇摇头,道:“非也,我有决胜之机!”
张辽坐镇江淮之间十年,四处各地不可能没一点嫉妒之语,而现在,田丰脑中突然想起那些闲言碎语出来,怒不打一处来,当场吼道:“张文远,你是安的什么心思,未曾想你竟真是背主之人!”
“我张文远岂是背主之人?”张辽也怒了,蹭的一下站起来,怒斥田丰:“田大人是从那听得闲言碎语,须知说话当有分寸!”
两人正式撕破脸皮,帐中他人见到平日里的两个主心骨现在吵成一团,全都乱了,纷纷来劝,却怎么也劝不住。
“不分尊卑,这就是你的背主之路。”田丰咬牙切齿道:“所有一切不过是你臆断,若主公有失,我定将此事告于天下人,说你张文远不忠不义之举!”
张辽皱眉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来,拔剑立言道:“我张文远自起兵起,从军数十载,不敢说攻必克,克必果,但也未曾吃下败仗,今日定下计策,此军之内我最大,当听我号令,如有不从者如同此案。”说着,张辽猛地一劈,将面前案几劈下一角。
这却吓不到田丰,大呼大叫道:“张辽小儿,老夫定与你势不两立,你要出兵,就先来斩我!”
“来人,请军师回营休息,好好伺候,不得有误!”张辽颇为无奈,叫来亲卫,将田丰绑了下去,嘱咐军士关押。
帐中一场闹剧闹了半宿,终于平息下来,满营将士都不敢说什么,也知道张辽只是将田丰软禁,兵不会加害。
过了些许时间,李恢上前问道:“倘若不幸战败,我等该向何处突围?”
“德昂,此时局面尚未明朗,多思无益。此战我等只许胜,不许败,别无选择。”张辽说完后再无言语,慢慢的在帐中来回踱步,长短不一,在思索具体细节。
无穷无尽的意味都隐藏的沉默中。
董袭与李恢等人也都是战场名将,闻言全都暗暗点头,狮子搏兔亦当全力以赴,此战情况更加危急,犹如困兽之斗,不用全力怎么行?
而用全力,败了便是身亡,也管不了该往何处了。
等过了些时候,又有军情来报,却是蒋钦处的军情,说张鲁已经出兵与江东对立,让张辽小心。
如此,帐中更加沉默了。
董袭他沉思半晌,这才说道:“将军还要继续吗?”
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张辽沉默了许久,都过了三炷香时间,要不是急促的呼吸,众人都要以为他睡着了。而后,张辽清醒,咬牙切齿,下令道:“继续,继续,身在悬崖,岂有退缩之理?且听我令,三军如此。。。。。这般。。。。。。”
没过多久,大军开拔,往外撤去。
至于田丰,依旧被软禁着。
。。。。。。。。。。。
第553章 费观追击()
“将军,将军,江东军撤兵了!”
一个将校跑到费观面前,迅速禀报这这个消息。
说实话,征战日久,费观所部遭受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然而费观听到这个消息,却依旧是愁眉苦脸,不敢大意。只有对手才能最好了解一个人,这些日子,费观在张辽手上学到不少,也吃亏不少。
不清楚张辽的举动究竟何意,也没有过多解释,费观立即说道:“可查探清楚了?江东军果真退了?”
“不敢胡言乱语,今日一早,有军士来报江东军军寨情况不对,末将立刻派人去探查过了,城中空无一人。”雷铜来费观面前禀报,万分确切道:“江东军大军已败,他张辽能有什么本事,还敢再呆在此处不成?”
“不可大意!”费观斥责一句,“江东军退兵也不是立刻就行的,这样,雷将军,你且带轻骑顺着痕迹前去查探一番,看看江东军是否果真撤军,若沿途能抓到几个江东军士卒,就更好了。”
雷铜得令,拍马而去。
待雷铜走后,面前就剩下吴兰与费观两决策之人,各自一打眼,吴兰看费观小心谨慎样子,扬言问道:“将军可是害怕张文远耍诈?”
“正是!”
“何必如此!”吴兰一笑,“任凭他张文远多大的本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江东军毕竟是大败,剑阁关下六万大军顷刻化为云烟,林凡本人也被困在德阳地方,左右不得驰突,张辽还能想出来什么轨迹不成?”
“我心不安!”费观莫名其妙说一句,说到这里,他在屋内来回走动几次,而后一咬牙道:“不管如何,速速去通知张任将军,让他小心戒备,以免坏了大事。若因我没有拖住江东军张辽所部,而使得张将军大军陷入危险境地,吾岂不会成为了西川的罪人?”
说话间,费观已经派机灵小兵,去往德阳城下。
与此同时,没过多久,雷铜也回来了,抓了几个活口,全是江东军张辽所部,在撤退途中不及时被雷铜抓来。
他早就算定了时间,感觉张任等人,应该已经知道广汉郡被袭之事了。
为了活捉着几个江东军士卒,雷铜率人亦是付出了极大代价。
当然,他也不知道这是张辽故意给他留下来的。
到底是江东军真的撤兵,还是佯装撤退,却设埋伏?
费观也搞不清楚,他就是一个文人,粗通军事,这次赶鸭子上架,才被派到这里来。
听闻雷铜抓来活口,当即大喜过望,问雷铜道:“江东军果真撤兵?路上所见如何?是否仓促?抓到的活口如何说?”
雷铜肯定说道:“将军毋需生疑,张辽所部撤退时急促而匆忙,军中物资撒满一地,釜械薪皿全都不要了,轻装而出,一路往东南方向赶去,撤退极其匆忙。”
费观闻言沉思半晌,雷铜继续道:“将军,可不能耽搁了,还是速速追去吧,张任将军将林凡团团围困在德阳,若是张辽所部去救,而我军追不上,反而让张任将军独自承受压力,若被其合兵一处,救出林凡,江东军还有七八万人之多,足够起死回生了。”
吴兰也点点头:“确实如此,我军职责便是与张辽所部僵持在此,可现在张辽所部已经改了行程,我军若迟到一步,对整个战局不利!”
费观依旧是沉默不语,他能被张鲁派到此处当个主将,虽是赶鸭子上架,但也有他的本事,思量许久,还是迟迟未定。
正好有抓来的活口,费观出言问道:“抓来的张辽所部活口如何说?”
雷铜回道:“路上只是粗略问了两句,全是说的往德阳去了。”
眼下正好有时间,费观将那几个满脸惶恐的江东军士卒,分开关押起来,而后开始询问张辽撤兵的诸多细节。
通过威逼利诱,严刑拷打,费观得到的几个答案完全一样,都是齐齐回到张辽去救德阳了。
“若真被张辽救了德阳,也算是在情理之中,若被张辽寻到机会,与城中林凡所部里应外合,大破张任将军所部,那才叫真的不妙。须知道,张辽麾下可是有五万兵马的啊!”
费观喃喃自语道,也不知说给谁的。
略作沉吟后,费观也不再迟疑,立刻下令道:“传我将令,三军开拔,即可出发,往德阳方向一行,一路小心谨慎,不得有误!”
传令兵立刻出动下令去了,整个营中全都沸腾起来了,各自盘起东西,收起行礼。而后,费观转头在对雷铜道:“请雷将军率本部兵马探路,切记小心行事,逢林莫入。”
“知道了!”雷铜招呼一声,带着本部越三千人立刻出发了。
毕竟是蜀中的地盘,费观等人对地形都极为熟悉,知道哪里有山,哪里有水,哪里能问路,哪里能补给,周边百姓也全都帮忙,配合西川军费观所部确定着张辽大军的下落,如此,就在其后衔尾追上,相互之间却吊着一段距离。
紧赶慢赶,昼出夜行,而后,哪怕士卒们早已疲惫不堪,费观仍旧领着大军,星夜兼程往前面追去。
“江东军慌忙撤退,如今正是我等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兄弟们打起精神,不能放他们迅速到德阳去,不然扰乱张任将军用兵,打蛇不死,反受其咎!”
雷铜在前,不断催促着快速行军,不停鼓舞着士气,好让关中士卒能够拖着疲惫的身子,尽快行军。
这情绪也感染了费观,过了两日,费观也抛弃了自己的小心,看着张辽所部沿途撒下的军用器械物资等等,越发确定张辽是去救林凡的。
费观劝雷铜道:“雷将军,想那张辽也都不是泛泛之辈,我等领兵追击之时,最好还是多加警惕为好,免得中了贼人奸计。”
可却劝不动雷铜,行军途中,全是雷铜的前部给出信息,费观却在后面慢慢挂着。
大军就这样谨慎前行,一直走了三日,都没有发现伏兵踪迹。
第554章 密林中计()
三日之后,费观也加大了追击力度,就遣人将后军的吴兰兵马也叫上一起,连夜往前追击张辽。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第四日的时候,又到了一处险要地方。
这是一片地势险峻的高山峡谷,高山下面有大片密林,里面看不清情况,这山势太险,副将也拿不定注意,慌忙叫停了大军,来费观面前说了形势,而后在问道:“将军,前方山势太险,该如何行事,请将军定夺。”
“是否派人前去侦查?”
“未曾!”副将摇摇头。
费观做势就要派兵前去侦查,可就在此时,前方传来猿声阵阵,这是他西川军中的信号,又是雷铜在前催促费观用兵了。
听了这猿猴啼叫,饶是费观的好脾气,此刻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江东军着急着前往德阳救驾,哪里还有胆量正面作战,沿途留下的都是些许疑兵,并未伏兵,是为缓解我军追击之速。前面已经在侦察方面浪费了太多时间,若是再这么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够追上益州军。”
“前方地势雷将军已经探过了,无需再探。”思虑过后,费观大手一挥,下令道:“全军听令,急速行军!”
大军急速前行,这几日下来,路过几个险峻地段都是畅通无阻,费观终于完全放松了警惕之心。
他所部兵马已经在山路中走了许久了,每过险处必然一探,如此一来,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眼下已经快到德阳了,费观也急了,若是不能急速行军追击,待张辽率领江东军扯开联系,突然出兵攻张任,费观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又有雷铜数次催促,也让费观不耐烦了,吐了口唾沫,眼下正午的天气,太阳毒辣,急行军绝对不好受。
回头一看,经过许久时间的行军,西川军士卒的脸上也都有着明显的疲态,费观看见这一幕,心中闪过了一丝忧色。
复而转头一想,江东军也是如此,都差不多。
想到这里之后,费观摇头甩了甩头上的汗滴,喝了口水,也就不再多想了。
走到半途,天色昏暗,本是晌午时候,却被山林之中的大树遮住日头,此处到凉快无比,是个绝好的避暑胜地。若不是下定决心要追击江东军,费观必定下令在此处歇息歇息
空气有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