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奇幻人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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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着声音回头一看,发现是个小屁孩,长成了一个小胖墩,林凡好笑地说道:“那不知道你个小胖墩又是怎么混进来的?”
这时田丰急了,大声喝道:“子瞻休得无礼,田丰拜见二皇子殿下。”前一句是对着林凡说的,后一句是对着那小胖墩说的,还是恭恭敬敬跪在地上说的。
“子瞻不知是二皇子当面,还望殿下恕罪。子瞻,这位是当朝二皇子刘协殿下,还不快快认错。”
林凡听了之后惊了一跳,这就是汉献帝刘协吗?小小年纪就生的聪慧,确实非同凡响。
只是这小胖墩形象真是有林凡心目中想象相差甚远。
林凡怔在原地,匆忙间对刘协行了一礼,行的也是半礼,刘协现在看似尊贵,实则一点用没有,也不用太过谨慎。
刘协笑着拉起来田丰说道:“今日我是偷偷跑出来的,田大人莫要声张,就当我做普通人好了。”
林凡看着周围若有若无的人,冷笑着,你能偷跑出来怕是有鬼喽。找了个机会,林凡拉着田丰就跑了,刘协想要跟在后面,不过被三拐四拐地摆脱了,田丰有些奇怪林凡的举动,但也没说什么。
太学广场中,众人围成一个大圆圈,中间留出好大一片空阁,三四名号称当世大儒正襟危坐地坐在中间最显眼处,奇怪的是林凡只认识其中的蔡邕,剩下三个老头都不知道是谁,不知又是什么身份,不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不是简单人物。
这场上元诗会请来的这些高人来当评审,又有哪个能简单的了,所谓君子“养望”,这些高人一般不说话,谁胜谁负往往一目了然,他们只需要用手捻着花白胡须就行了,到了场中难分胜负的时候才出来点评两句。
这时候,只听蔡邕端起手中的酒杯,对着众人说道:“虽然是上元诗会,但仅凭作诗实在是太过单调,不如趁着这等待的时候,让小女为大家弹奏一曲,曲终之后,若还是没有更好的佳作奉上,这一轮就该由范志鸿胜出了。”
“好。。。那就快快请令嫒出来演奏吧。”
“这蔡小姐的琴声能够激发人的灵感。”
“对对,曲终之后必然有佳作。”
边上众人起哄,林凡也乐了,还好路上没多耽搁了,没有错过这出好戏。
“稍安勿躁。”蔡邕拍了拍手,远处凉亭内拉下了帷幕,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中,那女子手放在古琴之上,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弹奏。
琴声源远流长,犹如高山流水,川流不息,蔡琰的一双玉手犹如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在琴弦上面飞舞,飞花满天,衬托着蔡琰那超凡脱俗的美。
许多人听得入迷,口水都快要留下来了。
玉手轻佻,只见那芊芊玉指在琴弦上风快的弹奏着,琴声尖利,高昂,却不突兀,犹如无数烈马跑去,壮怀激烈,忽然之间曲调下转,思弦声徒然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娟娟而来,又似高山流水,汩汩韵味。
久久之后,林凡才回过神来,只见蔡琰已经弹完了,站起来后微微弓身道了一幅,缓缓地走进场中来。
却说这蔡琰弹奏完了之后,果然有人站了出来,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顿,林凡还没从琴声中缓过来,没听见说了什么,只听见了之后另外一个老头子的点评语。
“范志鸿之诗词也是一首难得的咏雪佳句。才看山头的雨雪飘过,下一刻雪已至脚下,远观是雪,近看也是雪,层次分明,立意鲜明,又像写景,又似叙事,兼之抒发情怀,不错,不错。不过这卫仲道所做的诗词确实更胜一筹,文中不写雪景,只写意境,虽不见雪,却处处是雪,是寂寞,同样是咏雪诗,予人一种遗世孤立之感,天地苍茫,意境悠远。我认为是后者胜了,诸位兄台认为如何?”
其他的几个老头子点头称是,看来这场该是卫仲道胜出了。林凡一听就已经明了了。
这不就更打拳击一样吗?先是有人站台,场中后来的那名男子便是卫仲道,蔡琰就充当着举牌女郎的角色。(ps:蔡文姬和卫仲道是放一起说的,卫仲道自然也提前出世了。)
蔡邕说道:“既如此这一题就算是卫仲道公子获胜了,下一轮以花草为题,尔等有半柱香的时间思考,作诗或赋一首,构思完成者即可先行畅言,尔等还需努力才是。”
“这有何难,不必半柱香的时间了。”只见场中卫仲道还没下去就又说话了。
灞桥霏霏三月天,莺燕鸣鸣春意闹。
东风渐起縠皱荡,路上行人送客早。
多情自是长安柳,十里堤外亦缠绵。
而今杨柳空折枝,不见昔日故人笑。
长安烟柳本就是汉朝名景,文人骚客离别之时都要在此相送一番,这首词看似讲的柳树缠绵不舍,实际写的是人心。把景色都写活了一般,充分体现出那种依依惜别之情,文章先远及近,内容先抑后扬,最后一句直达高潮,真是画龙点睛之笔,一下子把思念的情感拉到了最顶峰,实乃传世佳作。
顿时现场鸦雀无声,众人细细品味着这首诗词,转眼间就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了。
第44章 赶鸭子上架()
话说这一炷香的时间转眼而过,若是再没人应答,这一题又算是卫仲道赢了。
此时,卫仲道负手哈哈大笑:“莫非洛阳无一人耳?”
此话一出,极具挑衅味道,在场的半数以上都是洛阳人,洛阳向来都是文化之首,哪有让这个河东来的小子嘲笑的份。
众人听了这话儿,个个都绿了色,不过毕竟都是文化人,不会爆粗口还击。面对卫仲道的嚣张放肆,边上围观的洛阳子弟们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有的攥紧了拳头还在认真思考。有的自愧才学不到家,低头丧气的像是如丧考妣。有的则是闷闷不已,准备好的诗词都比不上卫仲道的这一首,索性放弃了,在哪里摇头长叹。
无怪乎他们深受打击,这卫仲道做的这首诗实在太绝了,也不像是立刻当场想出来的,必然是准备了许久,雕琢了许久才成型的,只是恰逢巧合拿出来而已。
只是这自古文人比较,点到即止,哪里有卫仲道这么年轻气盛的,这不是逼迫众人咬碎了牙然后囫囵吞下嘛!
蔡邕和几位大人原本听着卫仲道作的诗,开怀大笑,都觉得很不错的样子,后来又听了他说话,脸上渐渐地就没了表情,眉头也拧巴在一起,显然心里对于卫仲道的嚣张很是失望,这些世家子弟表面夸夸其谈,有才却无德,还不如无才的好。
蔡邕心里暗暗想道,目光却是看向站在场内偏僻地方的蔡琰,这蔡琰一直在侧耳倾听,听到后面,眉头却是皱的厉害,可见这心里面也并不痛快。
蔡琰这时说了一声:“这位卫才子莫要自狂,想我洛阳历来人杰辈出,凭你一首诗也敢在此叫嚣,况且这诗词不知是你准备了多久才成的,嚣张跋扈似乎过了吧。”
其实卫仲道也是年轻气盛,再说出那话之后便后悔了,如今见一女子出来质问,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话可说,索性勾手一礼,静听下文。
蔡琰环顾四周,一眼竟瞥到了林凡,顿时一笑,说道:“你可知涿郡卢公数月前收了个关门弟子,名曰林凡林子瞻,这林公子诗词出众,也不见得输于你,今日林公子就在现场,何不请他作诗一首。”
蔡琰边说边走向林凡,言笑晏晏,甚至有些坏笑的意思在其中。
走的近了才看清楚,这个身穿青衣,身姿窈窕面容秀美的女子,也是终于能看到面貌了,只见这蔡琰一张标准的鹅蛋脸,秀雅绝俗、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两颊晕红、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脸上似笑非笑,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她的衣衫飘动,身法十分轻盈,出步甚小,但顷刻间便到了离林凡四五丈处。
林凡第一时间就明了了这经过,自己被叫着出战,若是胜了,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败了,自己落下些名声,蔡琰却丝毫未损,这小妮子,真是调皮的不行,话说这上元诗会,好像躲都躲不掉啊!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一点也生不了气,仿佛心甘情愿被她耍,最吸引林凡的是她浑身上下的书香气质。林凡第一次看到这张脸,不禁想起这历史上有名的才女,日后竟要遭受数不尽的困苦。
蔡琰先遭夫死守寡之苦,后又流落匈奴十二年,离乡背井的悲痛心情和异族的无尽折磨,好不容易回到中原,却还是穷困潦倒,一生可用命途多舛来形容毫不为过。
寥落中郎后,残生窜殛馀。惊看南过雁,羞逐北旋车。莫按胡奴伯,犹传魏主书。身名终莫赎,千载恨单于。
古往今来,一身才气而命途多舛的才女,最著名的便是这蔡琰与李清照,不过蔡琰之惨,甚十倍有余,想到这里,林凡看着蔡琰的眼神充满着怜惜,就这样痴痴地看着蔡琰的面庞。
蔡琰也看着林凡,这人不知为何这样看着自己,眼中有一抹化不开的温柔,这情感怎么如此醉人。之后才张口提醒道:“嗯哼”
“驿路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林凡张口就来,神情悲痛地把这首卜算子…咏梅吟诵出来。
前文提到过,林凡心中不愿意抄袭别人的著作,只是此情此景,看着蔡琰,想着她以后情形,却是心中有发感慨,真情流露而出,脑子中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词,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这诗写的极美,一种凄惨之美,读之无不让人断肠,现场鸦雀无声,更有甚者已经泪洒当场。
“好诗。真是好诗。”
“不愧是卢公弟子,吾等远不及也”。
过了好久,现场众人才欢呼起来。边上田丰听了林凡这首诗,也起哄说道:“子瞻兄真是大才,佩服,佩服。”
就连刚才见不到人的袁术听到林凡的“佳作”之后,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过来恭贺了几句,林凡抱拳一一回礼。
想到自己剽窃了古人的诗作,林凡也不禁脸上一红,刚才悲伤的情感也冲淡了些,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原因,林凡不想在这上元诗会上多待,抬手向蔡琰行礼说道:“请蔡世妹替我向蔡伯父问声好,今日林凡身体不适,欲回卢府,就此别过。”
蔡琰嘴角微扬,对于对这林凡产生了莫名的好感,好似完全想不起当初的误会,感到心如小鹿乱撞,脸上都布满了淡淡的红晕,“琰儿定会将世兄这话带给父亲,林世兄你也不必称呼我世妹了,叫我昭姬即可。”说完这话,蔡琰把小脑袋深深的垂了下去,好似一只小鸵鸟。
说了两句,林凡转身就逃了出来,心里面诸多滋味,高兴,紧张,还有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丝背德感!
飞也似地回到卢府,林凡闷在床上就好像真的得了病一样,想了许久,想了许久
言语之间自己好像得到了蔡琰的好感,就说这好感,让林凡有些欣喜若狂,自己得到了蔡琰的好感,岂不是说
大事可期!!!
第45章 拜了袁术当老大()
上元节之后,林凡又苦苦地窝在家中读书,又或者和三壮等人勤练武艺,等了几天后,等到了朝廷的考察人员,前来考察林凡举孝廉的真伪情况,按理说林凡也没什么出名的孝行,父母具在也没法刷体现孝道的行为,但毕竟是卢植的关门弟子,加上林凡自身文学水平也算不错,在洛阳城中也有着不小的名号,这考察也就简简单单问了两句,就算是林凡通过了。
就这样,林凡得了个“校书郎中”的小小职位,奉命在东观校书,这“校书郎中”就是后世“校书郎”的前身,这职位是个闲职,也就是蔡邕出仕以来一步步走的旧路。
知道林凡得了这职位,卢植这样对林凡说道:“我昔日也曾在东观中校书,一晃就是七八年过去了,当时你蔡邕蔡世伯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如今你也当了这校书郎中,上司依然是你蔡世伯,真可谓是缘分啊!”
“进入这东观之中,你可要好好用功了,能入这东观之中的无不是年少有为的俊才,你这‘校书郎中’的职位,马季长做过,蔡伯喈也做过。进入这东观之后,工作也不会多繁忙,一边校书一边学习就是。东观之中典籍众多,你也可以在其中观瞻一二,但有不懂之处直接问你蔡世伯即可。”
听了卢植语重心长的教导,林凡很不情愿地点头称是,严重怀疑这“校书郎中”的官职就是卢植故意安排给自己的。
这“校书郎中”的官职林凡也明白,就是文人加官进爵的一个跳板而已,一边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