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奇幻人生-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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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带来的两万天策骑兵也只是威慑,从刚才张济脸上一系列的表情来看,林凡也能大致猜到些他想法,入寨之行就不用那么多人了。
进来寨中,能见凉州骑兵还在操练,彪悍之气尽显。
张济在边上作陪,知道林凡威胁意思,也不敢动弹,只是急切地解释着:“林将军有礼了,凉州骑兵素来名声不好,但我麾下这支骑兵却不同于其他,虽因困顿,四处劫掠,却不会轻易坏人姓名,请林将军明查。”
张济说这话让林凡嗤之以鼻,说的好听,只劫掠不杀人,可用饥荒杀人,和用刀子杀人是一样的。
这就是动乱年代的悲哀!
林凡带马徐行,马上还礼道:“此事我自然知道,听闻张将军恪守己道,良善为人,才被李傕与郭汜视为异路,不知张将军为何想到前来投靠我林某人?”
“不敢有所隐瞒!”张济坦然回应,“实在是关中贫苦不堪,军中缺粮,百姓也苦,已无粮可缴,只能在绝路上寻求生路,林将军雄踞江南,天下英主,末将思前想后,自知无争霸之心,往来投效林将军便是最好的选择。末将上月接到林将军的命令后立即起兵,千里驰至零陵,屯扎于此,不敢乱动,实意投效,请林将军明察。”
“张将军果然坦荡。”林凡赞道,“何不回凉州地?张将军手中精骑三万余,占据一地,与韩遂、马腾分凉州,当个富家翁,岂不美哉?”
“不敢瞒将军!”张济在马上抱拳道:“末将却看不上韩遂与马腾两人,前人董公在时,将这两人打退至凉州,再不能出凉州半步,实乃偷鸡摸狗之小人,与他两为伍,迟早被他人所灭,不如趁早择主而仕。张济绝无二心,请将军明察。”
张济说了很多遍的请将军明察,看来是很紧张。
“张将军之意,我已知晓,定不会亏待于你,尽管放心就是。”林凡微微一笑,“就请凉州精骑为我等操练一番如何?也让我帐下这不成器的骑兵开开眼。”
说实话,张济也有心炫技,听了林凡刚才似有似无的口气,立刻传令下去了。
“骑兵战阵,雁翎阵!”远处传来叫喊声,林凡心中一动,转头去看,只见约有三千骑兵出列布阵,阵中高声喝令道:“两列,雁翎阵,演军,三军准备!”
立刻,凉州骑兵就操练起来了,林凡的兴趣也被调集起来,要知道,大汉的精锐骑兵可不多,凉州骑兵稳稳的榜上有名,林凡也在凉州那块地方战斗过,知道骑兵演练的声势,一时间被迷住了。
片刻后他就知道错了,征战凉州的时候,面对的韩遂乱兵,好似不及当前这支骑兵。
连续三支响箭拉着尖锐的鸣啸声飞上天空,这有个专业名词,称为“鸣镝”,雄浑的号角随即在中军响起,脚下的震动越来越明显,隐隐的烟尘在地平线上升起。
风雷般的铁蹄声中,墨色的虎旗迎风狂舞,天下罕有匹敌的西凉骑兵终于再一次显露在众人面前。
烟尘散去,闻名天下的西凉骑兵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本相,一匹匹雄峻高大的纯血战马,胸膛宽阔如墙,四蹄矫健结实,这样一支骑兵即使践踏都足以踏平任何敢于阻拦它的敌人。
列队而来,各有将军各守本阵,呼啸声中全员加速,加速极快,三息的时间,就完成了不动到狂奔的转变。
端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又或者说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
林凡点点头,现在看来,西凉军虽久不征战,但狼性还在,还是一直劲旅。
全速突进的骑兵直接冲锋过来,快速集结到林凡面前,约有一两百步的地方一声令下,齐齐勒住了战马,顿时一阵战马长嘶,不过才滑行了五六步的距离,就忽而止住了冲击之势,前后数千骑也未有拥挤,猎猎长风也在为其喝彩。
骑兵队伍大致分为两列,左右反转,上下腾飞,一一都有演示,四刻钟后,收回阵势,两队骑兵仿佛就要撞上了一般,丝毫不减速度。
等到了跟前,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各自拉开位置,互相穿插进去,林凡看着也心惊,两队骑兵都是高速行驶,这点细小的夹缝都能穿插进去,殊为不易。
要知道,这等本事,在小队骑兵中两两配合还属常见,大队骑兵更加困难,更加不能出差错,有一丁点差错,满盘皆乱。
收队回来,凉州军旌旗之下立着一匹黑色的战马,上面一武士身披墨色轻铠,面目冷峻,一头黑色的长发在风中扬起,给人一种狂放不羁的感觉,端的英姿飒爽。
第426章 马超战张绣()
林凡看着那将,开口问道:“旗下何人?”
“是我侄子,名为张绣,一身武艺,在北地闯出个北地枪王的名号,说实话,这支骑兵已经全盘由绣儿接管,我早就卸下重任了。”张济面色轻松,又对林凡解释道,“绣儿虽是我侄子,但我一直视为己出,这才将全军托付,林将军也不必生疑,绣儿所想,与我一般无二。”
其实林凡早就猜到那将是张绣,那英姿飒爽的样子也让林凡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张绣,听了张济解释,一笑道:“果然北地枪王,端的英姿飒爽。”
张济上前笑道:“说来,末将前投效,还是绣儿出的主意,绣儿素来仰慕将军,才劝说我率大军投效,将军在凉州闯下赫赫威名,就算现在也能威慑凉民。”
林凡认真看着张济,复而笑一声,张济这话,纯属拍马屁,自己当年确实在凉州征战过,可都是随着皇甫嵩作战,能留下名声也该是皇甫嵩才是,和自己可没多大关系。
“张将军不必客气!久闻张绣将军师承蓬莱枪神散人童渊,一杆虎头枪出神入化,在下仰慕已久。正好我帐下骁骑中郎将马超马孟起,少时也在凉州闯下赫赫名声,今日有幸相逢,岂能不讨教几招?”
张济略带疑惑的看向林凡,张绣是童渊徒弟的事情,还是自己无意间听张绣提起的,怎么林凡知之甚详?
猛然看见立马于林凡身后的马超,尴尬道:“不太好吧刀枪不长眼。。。。。”
林凡道:“都是军中悍将,想来也有分寸,点到即止。”
张济无奈,只能点头笑道:“既然如此,就让他俩比试比试。”
立刻就有军令传下去,腾开空间,马超策马下去,直取张绣。
两人斗将,全场鸦雀无声,张绣点了点头,抄起了挂在马鞍上的虎头金枪,左掌竖起,右手抱拳:“将军,请!”
马超同样行了一礼:“请!”
登时有军士擂响了战鼓,在震天的鼓声中,马超座下的追风一声长嘶,从阵中冲锋而出。张绣喝彩一声,同时也用力一夹马腹,向着马超对冲而去。
战马交错,借着战马冲锋带起的力量,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用枪杆大力的横扫。金铁交鸣声中,两柄枪狠狠的撞在一起,马超和张绣都被震的双臂发麻,一股气血直冲胸口。
说来也是巧了,场上霎是好看,两人都是使金枪,枪形相差无几,枪杆与枪刃等等都是相似。
就连枪法都颇为相似。
马超听闻张绣北地枪王之名,心中略微不岔,这名声,还是他随林凡走后闯下的,要是马超还在凉地,那可未必,由是,心中升起了一丝倨傲。
首次交锋的不相上下极大的激发了二人心中的斗志,得以在战场上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于武人而言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张绣怒喝一声,忽的发力,将马超的长枪架开,马超被这股力量一带,长枪不由侧偏,枪上传来的霸道力量延缓了马超收枪的速度,仅仅是这么一瞬间的滞涩,张绣手中的长枪划出一道雪亮凌厉的直线,直奔马超的小腹而来。
“来得好!”马超怒喝一声,在千钧一发之际灵巧的侧身,避过了这必杀的一击,随后一夹马腹,雄骏的追风突然加速,拉到旁边三步处,让马超能缓一缓。
果然,就这三步的距离,马超就避过了起初的守势,抢招来攻,一枪快过一枪,枪花朵朵,朵朵致命。
张绣回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马超冷笑一声,仗着自己马快,纵马紧随而上,但张绣胯下也是神骏,两匹马在战场中并列的奔驰起来。
张绣手中的长枪不断刺向马超,枪锋上的闪耀的寒光竟逐渐连成一片光影,谁也看不清楚张绣到底刺出了多少枪,枪绚丽且致命枪,犹如凤凰飞舞,取人性命。
马超左格右挡,面前维持住守势,身形却不乱,两枪交击,让张绣不由地暗暗心惊,他自家知道自家事,他这套杀手锏,就是童渊传授给他的百鸟朝凤枪法,一枪快过一枪,对手稍不注意就将沉浸其中,左右不支,缺点也很明显,等这套枪法一过,自己力弱,那就该轮到别人反击了。
张绣的枪法虚招很多,枪法极快,一招刺来不下五朵枪花。
而马超则不同,虚招却少,兼顾劈、砸等招,让力气不敌马超的张绣叫苦连连。
各有各的长处。
忽然,张绣见战不下马超,决定使出了他最强的杀手,也是他从百鸟朝凤枪法中自己悟出来的一招。
只见他手中的长枪昂然而起,所有的光芒在短短的瞬间全部汇集在斜指向天的枪尖上,随即长枪的枪锋猛然下沉,带着一声尖锐的凤唳声,直刺向马超的胸口。
可终究是被马超找到了破绽之所在,马超强吸一口气,虎头湛金枪往前一递,以一个很奇怪的角度,缠上了张绣的长枪,之后猛然发力,枪法横着往外一带,阻滞了张绣凌厉的攻势。
龙吟声油然而生,似乎与张绣的凤鸣之声相呼应,马超抵消了张绣的枪法最发力点,侧身一扭,张绣手中的枪瞬间走偏,从马超的肩上擦过。
凭着气血不顺,马超生生带偏了张绣这枪,至于之后的招式,马超也不在意,张绣枪势已尽,也翻不起多大波澜。
张绣并不急着抢攻,因为他也知道打不过马超了,抱拳道:“马将军武艺高强,在下佩服。”
傲气的马超也在马上回礼道:“你也不错,没辱没我等北地之名。”
下面两人惺惺相惜,上面的林凡看着前方斗将,也不转头,就对着张济道:“原西凉铁骑需解散,并入各军之中,再无西凉铁骑之名。。。。还是会留下一支精骑独立成军,暂以万人为数,就以张绣为主将,张将军以为如何?”
说来也是奇怪,林凡头也不回,好似张济一定能听到一样,而张济一直紧张跟着,也确实听到了,不敢怠慢,立刻回道:“张济拜见主公,全凭主公做主。”
林凡哈哈长笑,令人摆酒设宴。
第427章 与贾诩弈()
江南的冬天也不好过,虽然不像北方天气那么冷冽,但还是有着他的特点,空气中湿度大,结冰虽少,雾气却多,林凡转头看着窗上的结冰雕花,还望着远处一片白蒙蒙的景色,看不清远处,却别有一番韵味。
随即紧了紧衣服,屋中火炉燃烧的正带劲,三壮不得不过段时间将门窗开一丝透气,冷气立刻就进来了。
不过叫醒林凡的也不是这冷气,而是一声低呼。
“明公,该你落子了。”
回过神来看着面前这人,正是贾诩,林凡也笑了,拿起身前案几上的酒壶,倒了杯酒小口小口喝着。
“文和啊!这天气怪冷的,你要不要来喝点酒暖暖身子?”
“江南的天气不比凉州,到不甚紧要,属下还能熬得住。”贾诩就坐在坐在林凡的对面,两人亦不着战甲,都是一袭文士的打扮,说完贾诩又提醒道:“该明公落子了。”
“也是,这西凉的北风寒冽,我也领教过,江南地界这冬天确实算不了什么,不说凉州,幽州也是如此。说来也怪,来江南快十年了,已经熟悉了此地气候,越发疲怠了。”林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淡淡的一笑,“文和你怎么急了,这对弈乃是雅事,可急不得。”
贾诩低着头道:“能速战速决,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战局变化太快,再过片刻属下就看不清了。”
林凡笑道:“也好,正好某有一事不明,特来向文和先生请教,你说张家来投,是真是假?能信否?无碍否?”
说到这,贾诩抬头微微一笑:“天下久传明公威名,今据山川之险,南开交趾,驱五岭之卒;东届海隅,兼百越之众。地方五千里,带甲逾百万。张家叔侄闻明公威名,特意来投,有何不可?请明公毋需猜疑。”
“文和先生真是妙人,能与先生对弈,在下不胜荣幸。”林凡笑着轻声道一句:“我看未必,张家实属诸侯之列,又怎会轻易仕人,莫不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