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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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一定要好好地挖苦他一番。
后来颜月倒是找到了一种打发时间的方法,那便是折纸。先是折了一些蝴蝶和蜻蜓,那屋子里正有一盆绿萝,颜月便把这些蝴蝶和蜻蜓一一地放在了那绿萝之上,只可惜纸是白的,看着倒有种办丧事的感觉让人渗得慌。后来颜月便开始折那雪花,这一折便是一天,除了吃饭与喝药,颜月的时间都用在了折雪花上,只折的一屋子里到处都是雪花才歇了下来。
晚上来临时,颜月让丫头们把屋内之灯只留下暗暗的一盏,再把那所折雪花全部撒落在地上,然后踮着脚在那些雪花上轻轻地走过,只听得脚下竟有着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感觉倒真有种踩在雪上的感觉。颜月越走越是开心,这感觉让颜月想起了前世玩雪的光景。
“开心呀,想不到雪公主这时候都能玩得这么开心。”熟悉的声音,让颜月所有的动作都僵在了那里,徐徐回身,看到了立于门口的慕容炎。那狭长的凤目,那唇角讥讽的笑意,还有那高大挺拔的身躯,都让颜月的心不再宁静。在颜月的注视下,慕容炎阔步走来,只是每走一步,都让颜月心中的怒气高昂一分。
看着他,颜月想起了勤政殿,想起了母亲李云娘的临终地祈求,想起了那一地的鲜血,甚至此时想起颜月的鼻端还有着浓浓的血腥味……如今这个男人还如此幽禁自己,而目的只是为了用自己换取一座城。有那么一瞬间颜月恨不得杀了他,只是颜月知道自己杀不了他!所谓英雄不吃眼前亏,颜月现在的办法只有退让。
慕容炎越逼越近,颜月愤恨的同时更感知到了某种危险。盯着他越来越近的脸,盯着那炙热的眼眸,颜月脱口问道:“你刚才喊我什么?雪公主?什么雪公主?”
“慕容雪,大戎朝的公主,这是朕要赐给你的名字。颜淑媛因为其母逝世,悲痛之下猝死坟前,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叫颜月的女人了。而朕将召告天下,公主慕容雪不日将会嫁给苍穆国的皇上凌越尘,而凌越尘将把虞城作为娶你的聘礼。”慕容炎冷冷地说着,上下打量颜月的目光却越来越是幽深。
还是以人换城,只不过说法有了改变,“交换”变成了“聘礼”。颜月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这样变通的目的是什么。用女人来换城池岂不是有些污辱了慕容炎的能力,事实如此,却在想办法堵住他人幽幽之口。颜月不禁讥讽地笑道:“那我倒要恭喜皇上添了个胞妹,再恭喜皇上不费一兵一卒就得到了虞城,还要恭喜皇上盛名在百姓之间永远流传。”
慕容炎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那看向颜月的眼神更让人心惊胆颤。室内一片可怕的沉静,这压抑的感觉让颜月忍无可忍,再次讥讽地笑语道:“皇上,时间已晚,请皇上回转吧。”
“回……转?朕回转到哪?朕今晚就留在这里。”慕容炎说着又近了一步,这一次两人几乎是贴在了一起。他的眼中是活生生的**和恨意,炙热的眼神有种想把颜月活剥下腹的感觉。看着近在咫尺的那熟悉的脸,闻到他身上独特的气息,颜月已是浑身颤抖,想不到这个时候他慕容炎想的还是要占有自己!
“我现在不是你的女人,而是你的妹妹雪公主,皇上这样做,不怕被人耻笑吗?”颜月努力推开他已放在脸上的手,可那手是那么的有力,颜月纵是用尽全力也未能撼动分毫。
“你不真会自以为是,你只不过是朕不要的破鞋而已。明天,朕将亲自送你出城。朕就是奇怪,那凌越尘为何对一个破鞋如此不舍,既然他如此喜欢穿破鞋,朕就把这破鞋穿到底再送给她!”慕容炎讥讽地道。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说这种话会污辱了你自己的身份。”颜月颤抖着,斥骂着。怎么也想不到这番辱的语言出自一个高高在上皇上的口中,颜月愤恨,颜月气恼,颜月恐惧,颜月却毫无办法。身上的衣衫已换,药早已无影无踪,更何况那药纵是拿出来对付慕容炎也毫无办法。在颜月的惊恐之中,他却已如同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将颜月拎起,向着那檀木床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在颜月的怒骂中,慕容炎已然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随着传来衣衫的撕裂声,让颜月的心如入冰窖。挣扎之间,那慕容炎却已随手点了颜月的穴道。颜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件一件撕裂自己的衣衫。看着他的手抚上了胸前,那耻辱之感让颜月恨意更浓。
“你没有本事去打江山,你的本事只是在女人面前用武力,只能靠女人去换取江山,我若是你早就去祖宗面前自杀谢罪!”颜月滚骂着,直骂得最后没有了一丝力气,可那慕容炎却丝毫不为之所动,继续着侵略的动作。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颜月只能流着泪水颤着声地祈求着。可他却再度狞笑着,辱骂着:“你不知道吗,你求人的样子真得很迷人,朕怎么可能放开你,朕宁愿你死了,朕也不会放开你。”慕容炎的嘴角带着一抹讥讽,手下却加重了力度,痛得让颜月差点落泪。
这个男人,曾经颜月对他有多少爱,如今便有多少恨。痛在加剧,颜月却强忍着泪水,咬紧着牙关,偏不让自己再出声祈求于他。只是颜月想不明白,他说宁愿让自己死了,可是却为何要用自己去交换一个城池。
这是一个疯狂的夜晚,他如同吃了那激素一般,一遍一遍疯狂而残暴的侵袭着。他要听到身下人的叫声,更要颜月亲眼见证他的占有,每当颜月闭上眼睛,他都要用各种方式让颜月重新睁开眼来。爱已不再,留下的只有彼此浓烈的恨。天明时分,他终于离开了床榻,慢慢地一件件地穿着衣服,再也没看颜月一眼。
“慕容炎,你从没爱过我,对吗?”恨意退去,留下的只是那浓浓的浸入骨髓的悲哀。突然的问话让那慕容炎穿衣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却没有回头。在颜月静静等待的时候,他终于慢慢地说了三个字:“你-不――配!”
爱,真的不再有了!泪水再度流了出来,明知道不应该再哭,明知道不应该为他而哭,可颜月的泪还是那般不受控制地流水了出来。这么久的付出,付出了那么惨痛的代价,得到的却只是“你不配”三个字!脚步声传来,颜月突然疯狂地叫了出声:“慕容炎,我恨你!我恨你!”
他的脚步就停留在那门槛之前,伫立在那里良久良久,突然快速离去。随风飘入颜月的耳中却是那么一句:“我宁愿你恨我,恨得越久,记得越久!”
第六十章:远嫁旅程
大红的嫁洋溢着浓浓的喜悦,闪闪发光的金线终着五彩花纹,还有无数小珍珠、珊瑚珠钉绣的祥凤图。精雕细琢的妆容遮盖了一脸的憔悴与苍白,瞅着镜中的女子颜月禁不住苦笑失声。当初册封之时都没有穿得如此隆重,这样的婚礼倒真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一切弄好之后,颜月在宫女们的搀扶下,转了一个圈一个圈之后,方才走到了颜月曾经见过的大戎皇宫。这一番走来走去,颜月终于确定自己这五天来一直都在这大戎皇宫之中,确定所居之处居然是自己从来没有去过的角落。
只是此刻颜月已来不及分析自己这五天来究竟处于皇宫的哪个角落,眼前已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杨之坊。这个人曾在母亲的灵前上过香,更曾真城地劝解过颜月,因此颜月心中对此人倒有着一丝的好感。
“皇上有旨,今日公主远嫁,无需拜别。皇上以及妃嫔娘娘们将在城楼上为公主送别。”杨之坊原来是来宣读皇上的口喻,颜月听了却再度失笑。什么公主远嫁,不过是为了堵住百姓幽幽之口的遮羞布罢了。在颜月的讥笑中,杨之坊再度道:“皇上另着颜大将军亲自送亲,念颜大将军年老体弱,允侍郎大人携夫人颜沁陪同共同护送公主到芙城。”
不管是父亲颜文忠送亲也罢,颜沁陪同也罢,左右不过是皇上用来牵制颜月的手段罢了。而颜月此刻意心中所在意的并非此事,而是其它。念到此,杨之坊声音刚落,颜月当即道:“杨大人,今日颜月一别,但有一事想请侍郎大人帮忙。”
“请公主吩咐。”慕容炎在回话时刻意强调了公主两字,那加重的语气让颜月知道他想要提醒自己什么。颜月无心考虑其它,当即道:“杨大人,原来侍候我的宫人现在正在将军府中,烦请杨大人代为照顾,能妥善安排更好。此情他日必还!”
颜月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杨之坊的回答,直到颜月心中焦急想再张口催促之时,他却张口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淑媛娘娘已不在人世,他们当然也陪着淑媛娘娘去了。过去的已然成为过去,今天乃是公主的大喜之日,卑职在此先行贺喜了。”
只是杨之坊后面所说的话颜月一句也没有听到。死了!如果没有听错的话杨之坊是说她们都死了!庄嬷嬷,春花秋花以及雕栏玉砌全部都死了!那些关心自己的人,爱着自己的人全部都死了!颜月僵硬的身子在那些宫人的搀扶下坐上那轿子,指甲掐进了肉里,一只手已血肉模糊却依然没有任何的痛感。
没有办法!没有能力!也没有外援!所有的恨压抑在心底,让颜月有种想要爆炸的感觉。只是又能怎样?这方丁香受害因拜托潇老头才被救出,那方母亲李云娘便惨死勤政殿,五个侍候的奴才更因自己而死,这一切只因慕容炎他!
“停轿!快快停轿!”一连串沙哑的命令声让那轿子终是停了下来。一个小宫女连忙近前问道: “公主,有何吩咐?”
“扶我下轿!”颜月命道,小宫女却迟疑了起来,眼神向着后边的瞄去。下一刻从后面的轿子中走出一个姿容俏丽之人,气势汹汹地向着颜月行来,人未到,那叱嗟的声音已传入耳中:“为何停轿?”
那张狂的语调是那般的熟悉,颜月纵是不回头也能猜到来者何人。在那小宫女嗫嗫嚅嚅回禀着的时候,颜月已然自行下了轿子。还没站定,那颜沁已冲到了身边:“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可不是当初宫中受宠的颜淑媛了!说不出理由,还请你回到轿子中去!”
一腔的怒火正没有发泄的去处,若没有眼前的这个颜沁,当初的颜月也不会受困于皇宫;若没有颜沁的设计陷害,慕容炎也不会怀疑凌越尘与自己私通……当然与慕容炎走到今天,颜沁之事并不是主要因素,但不可否认,这个女人走到了非常坏的作用。
“侍郎夫人,本公主的身份怎么了?难道不能下轿吗?是本公主身份高贵,还是你侍郎夫人身份高贵?是你要听从本公主吩咐,还是本公主听命于你?”颜月的声音突然高扬,这突兀的声音引得四周护送的官兵都侧目观看。颜沁的脸突然就红了,想不到颜月会突如其来地如此大嚷,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丫头,侍候本公主拜别皇上!”颜月命令道,是别,却不是拜别!颜月要把这高高宫墙朱漆金瓦记在脑海,还要把那高高屹立于城墙之上的傲然身姿刻入脑海,今日之辱,他日颜月必将加倍奉还!今日血债,他日也必会让他以血偿还。等颜月再度回到轿中,却依稀听到身后颜沁恨声地低语:“笑到最后才算是本事。”是呀,颜月如今想说的就是这句“谁笑到最后,谁才是最美。”
再次走下轿子,已是黄昏。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官衙,还有着来来往往陌生的人。颜月这在世界上唯有的亲人也都在这里,父亲颜文忠,妹妹颜沁,可融入到这陌生的世界中,他们也似乎慢慢变得陌生。一路上,父亲不曾与自己说过一句话,不知是在怪自己把他拖下了水,更不知他的心中对自己还有一些亲情?至于颜沁,她的相随倒让颜月更加提高警惕,纵然她没有胆子破坏皇上的大事,可耍些小花招害害人倒是她的强项。
按照官衙的安排,颜月、颜沁以及随同侍候的丫头们都住进了后园之中,而颜文忠以及杨之坊则在前宅住下,从皇宫带来的侍卫兵们和地方官衙的官兵们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官衙围了个水泄不通。
地方官衙提供的菜肴倒是丰盛之极,颜月好好地饱餐了一顿便到头倒下便睡。最疼爱自己的人已不在身边,颜月决定要好好爱自己,唯有自己活得好,那亲者才能快,仇者才能痛。只是夜半时分颜月还是在一声声呼唤中醒来。睁开眼时,却见那多日不曾见面的潇老头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乖徒儿,你倒是睡得香!师傅可是累坏了!”潇老头咧开嘴笑着,露出那稀疏的牙齿。颜月大喜之下便是恼怒,当即怒视老头一眼,翻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