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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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迷。幻药放进茶水中,而且还要保证每人都喝下才好;第三步,是颜月出面对包括慕容炎在内的大臣进行催眠,在颜月催眠的时间内,由良师傅等人负责外围,任何人不得进入干扰。当然对哪些人进行催眠,催眠的内容又要有些不同,颜月还要一一计划方可。
时间紧迫,颜月没有退路,唯有把此事设想周全方可。桌上的纸张被颜月画了无数个符号,又打了无数个问号,乍一看这个计划似乎很好,可若是想想却又处处都有失败的可能。一是出宫,从今天出宫之顺利来看,慕容炎在这方面倒是给了颜月自由。可这自由明天还会不会有,颜月不知。二是下药,如果有的官员就是不肯喝茶,又怎么办。如果用*的话,人醒了必会有所知觉。三是催眠,这集中催眠又要有所不同,颜月有些把握不住,难度似乎太大。
颜月想到夜深才昏昏沉沉地睡下,只是睡下没多久这天福宫便迎来了当今的圣上慕容炎。出征在即,慕容炎忙得一点点的时间都没有,可今天不知怎地,从那奉先殿外看到颜月匆匆而逃的身影时,脑子里一天便不停地闪过那娇小的身影。于是,这夜半时分,终于结束了朝务的慕容炎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终是忍不住来到了颜月的宫里。
没有惊动那熟睡中的人,慕容炎眼神有些纠结地看着那沉睡中的女子。那娇嫩的肌肤细致光滑如玉,。密密长长的睫毛卷翘着,微微颤动着,樱红的唇娇艳欲滴,像枝上刚刚绽出的花苞,让人有种忍不住亲上去的冲动,却又生怕惊了那沉睡中人的好梦。
慕容炎的喉结无声滚动了一下,目光再往下移,入目却是她那性。感的颈项,凝脂如玉的肌肤,领口微敞着,深陷的锁骨和那若隐若现的沟壑。小蓦得一紧,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慕容炎对自己的如此反应也觉得诧异;按理说这宫美女如云;对别的女人慕容炎可以安之若素;可对眼前的这个女人; 慕容炎却似毛头小伙一般,经不得她的半点诱惑。
轻轻的解开她的衣带,小心翼翼带着点顽皮的心情,像在偷吃糖果的孩子,吻轻柔的落在那娇嫩的肌肤上,手悄悄的抚上那如丝般柔滑的肌肤。
颜月在迷迷糊糊中被唤醒,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作,颜月本想打个招呼,可一天的劳累让颜月有些张不开眼来。可那只手仍在四处作怪,四处惹火,颜月越是置之不理,他却越发的得寸进尺,在她身上到处点火,誓要唤醒她的欲。望,渐渐不稳的呼吸出卖了她。
他哑然一笑,低低笑道:“醒了?”
“烦死了,我又不是猪。”被这般的挑逗;还能沉睡不是猪才怪。
他低笑:“你若是猪,也是只母猪。”
“我是母猪,你就是公猪。”颜月晕,见过这样比喻的吗?这两人谁都不占便宜,全成了猪。
“大胆,居然敢辱骂朕,现在就让你尝尝现在口无遮拦的惩罚。”说着,慕容炎恶狠狠地咬上那垂涎已久的的下巴,只是动作虽大,入嘴时着力却是轻柔的,说是咬,反倒像是吻,是挑逗。
“别闹。”颜月实在是有些没有力气。
“你摸摸,不闹能行吗?”他低语着,捉了她的手按到了他的身下。
颜月的手刚一触及就想逃避,却又被他的手牢牢地扣压着。就这般一时半会,颜月彻底地醒了。而他的身子就那般压了上来,细细的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颈项。
“月儿,你真美!”他低哑的声音中带着赞美,带着赞叹,带着情。欲,让颜月不由得为之颤粟。这样的赞美,他曾带着迷恋,蕴含着深情说过许多次。颜月自知自己称不上绝色,只是中上之姿而已,但却相信慕容炎的夸赞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唯有真情才会如此,唯有真心才会如此。
颜月有些羞涩的半垂着眼睑,低喃着:“冷……”
他微然一笑,拉过被子,将她和自己都裹了进去,用他滚烫的肌肤去温暖她的微凉。低笑道:“一会儿就不冷了。” ………
“舒服吗?”他坏坏地问道。 其实她的反应都在他眼底,他知道她也是欢愉的,只是,每每这样问她,她都会羞红了脸,越发得面若春水、媚眼如丝,他喜欢看见这样的她,她的美好只为他一人绽放。颜月不语,却用肢体语言准备地回答了他。于是他更加的亢奋,更加的奋力耕耘……
…………………………
“你今日下午去见那轩辕耀晖做什么?”**毕后,慕容炎静静地问道。颜月有那么片刻没有反应过来,怔了半晌才回道:“呆在宫里有些烦了,所以想出去。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好地方,所以就挑了晖月堂,那里熟悉些。”
“朕听说你没有坐诊,却和那轩辕耀晖一直关在屋子里嘀嘀咕咕。”慕容炎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怒意,却听得颜月心中波澜兴起。似乎自己做医女时,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脱过慕容炎的眼睛,而今天下午所有的举动又都落入到他的眼中。只是颜月不知慕容炎知道多少?他知道自己与轩辕耀晖谈话的内容吗?
“是轩辕耀晖那小子不想当官,求着我一起帮着想法子,还想着惹得让你吃醋最好,那样你一生气就把他赶走了。”颜月笑嘻嘻地道,颜月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的道。颜月猜测慕容炎不会知道自己与轩辕耀晖商量之事,毕竟那房间外有人守着。
“他成功了!朕是吃醋了,当有人告诉朕说你和那小子在屋里嘀嘀咕咕几个时辰,朕真得吃醋了,真想把他赶出大戎城。”慕容炎叹息着道。
颜月不禁笑着反问道:“真的?若真如此,那小子可就高兴死了。”
“你以为朕想留他吗?只是这一时之间朕到哪里找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他以为他那点心眼朕看不穿吗?若不是知道他的算计,你以为朕会容他放肆。只是现在朕没有时间去管他的事,不过下次你也别去找他,因为朕真得吃醋了,听到你和他一起在屋里,朕就变得有些坐立不安,什么事情也做不下。”慕容炎叹息着慢慢地道。
“不行,我明天还约了轩辕耀晖出去玩呢!”颜月只觉心一凉,当即反驳道。不找轩辕,那自己明天的事怎么办!慕容炎这一次气乐了,大军出征在即,这倒好,自己的皇后和礼部侍郎却在琢磨着怎么玩。慕容炎想也不想地拒绝道:“不行,明天朕阅兵,他必须陪同。还有你,明天哪都别去,就在宫里呆着吧。”
颜月这一次差点哭出来,一切大事都在明天,他慕容炎却一下断了自己所有的路。颜月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反驳道:“你出去玩,把我丢在宫里,我不干!反正明天我要出去玩。你不让轩辕陪我,我找其他人陪我。”
“不行!”慕容炎的语气中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此的慕容炎让颜月有些担心,很快地颜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乞求道:“求求你,让我出去吧,要不我明天扮成小宫宫跟着你得了。反正你不让我出去,我就偷偷出去。”
换来的是慕容炎半晌的沉默,颜月继续地乞求着,卖力的讨好着。
“朕同意你明天跟着,但是有一个条件。”慕容炎终于开了口。
“说,什么我都答应。”颜月被这难得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好好侍候朕,直到朕满意。”这一次慕容炎的条件让颜月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某个小女人这后半夜几乎都在劳碌中度过,直到累得筋疲力尽才昏昏睡去。
第十一章: 天助我矣
“懒虫,如果再不起来,朕就忘了昨晚的诺言。”慕容炎捏着颜月的鼻子,直到她感到不适才松开鼻子,可手却并没有从颜月的脸上移开,而是开始了攻击颜月的脸蛋。因为今天所有的文武百官随同阅兵,所以今天的早朝便免了。而慕容炎则醒来后便呆在天福宫里,等着和颜月一起用早膳。
“我现在就起,三分钟!不,一分钟!”颜月瞬间清醒,毫无形象地爬起来。几乎同时大声喊道:“11,22,33,44,55,66,快点进来侍候”。颜月怎么能容忍慕容炎不兑现承诺,女扮男装随同他阅军,这可是颜月此时最渴望的事情。处于皇上和那些大臣之间,对颜月今天所要做的事太有利了,这个机会颜月坚决不能丢。
慕容炎失笑,眼神宠溺地看着那个衣衫凌乱,长发飞扬的小女人。这便是颜月与其他女人的不同,她真性情,真自我。如果换作了其他的女人,一定会先说上一句“臣妾失礼了,请皇上恕罪”,然后应该是温温柔柔很淑女地唤宫人进来侍候。想到其他女人,慕容炎不禁想到了那个以前宫里的王美人,后来的贵妃娘娘,那个昭然皇子的母亲,只是那个身影在慕容炎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痕迹……
而此时的颜月在众宫人的侍候下开始手忙脚乱的洗潄。
“娘娘,今天穿什么衣服?”思思和悟悟已然拿出了几套衣裙捧在那里等主子挑选。颜月瞪时咧开了嘴乐了,瞅了瞅慕容炎大声而得意地道:“让历公公挑一套和我身形差不多的公公服,本宫今天是侍候在皇上身边的小公公,对吗?皇上。”
慕容炎再度失笑,这么一大早,而对着这么一个连起床都弄得鸡飞狗跳的女人,慕容炎的心里却充满了的满足,就这样,看着这个小女人在身边笑着,叫着,哪怕是一句话也不说,也让慕空炎觉得从心底冒出浓浓的喜悦。也许,幸福便是这般平平淡淡真真切切地与心爱的女人相守,哪怕是最平常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月儿,朕给你梳头。”瞧着那厢颜月穿好了衣衫,慕容炎突然道。这一句雷得众宫女相顾之间,很快默契地退出了内殿。而颜月却好笑的期待着,只听说过那古人有画眉之乐,而今这慕容炎也有梳头之乐吗?颜月有些期待,自己这长长的头发到了慕容炎的手下,最后会扭曲到什么样子。
颜月对头发甚是注重保养,基本隔日便用皂角和无患子清洗头发,有空还会用九回香膏润发,所以颜月的头发是乌亮乌亮又顺又滑,摸上去有如上好的丝缎让人爱不释手,而且透着一股子浅浅淡淡的幽香。用梳子这么轻轻一划,便一梳到底,给颜月梳头的小宫女每次梳时都会大赞特赞。
慕容炎曾不止一次地在床第之间玩过颜月的长发,有时把那长发放于鼻端轻嗅,有时将那长发缠于指尖,有时用那长发挠某人的痒痒。只是梳头便是头一遭,那一梳到底的柔顺和顺滑让慕容炎有那么片刻的失神,有种想把那长发永远执于手心的冲动。这一刻,慕容炎突然有了一个念头,以后只要有空就要替这个小女人梳头,便是帮她梳一辈子,从青丝梳到白发,也不会厌倦。
而颜月却急了,瞧这慕容炎梳了半天,只是把头发梳得顺了,可什么发型也没有。想要催促,可从他手中身体上传来的气息和温柔却让颜月感动。只觉古有张敞画眉,今有皇上梳头,自己的皇上丝毫也不输于那张敞。想到此,颜月开口问道:“听说过张敞画眉吗?”
显然慕容炎没有听过,因为他的回应是沉默。颜月便兴致勃勃地接着说了下去道:“从前有个人叫张敞,幼时顽皮,一次投掷石块误伤一个小姑娘,当时吓跑了。张敞长大后作了大官,听家人说起那位小姑娘一直未能出嫁,便上门提亲,自此,每日为妻画眉。有官员就用这些事来参奏张敞。皇帝就问张敞有没有此事,张敞回答说:‘我听说闺房之内,夫妇之间亲昵的事,有比描画眉毛还过分的。”
颜月说到这里,停了一会问道:“如果你是皇上,你怎么看待张敞此事?你还会重用此人吗?”背后传来慕容炎温柔的笑声,反问道:“为何不用?正如他所说闺房之乐何止于此,何人又不为呢?这等事也要拿来议,岂不是所有的官员都不要用了。”
颜月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慕容炎真是一语中地,闺房之乐何人不为,张敞没有毛病,应该是那告状的人有毛病。
而那慕容炎在折腾了半晌之后,终是停了下来。梳头是享受,而关键是某男却梳不出任何发式。只是放下梳子的慕容炎低低地承诺式地道:“等朕有空了,一定要学学如何梳头,等朕学好了,月儿的头发就交给朕来梳!”
颜月得意转身奖励了慕容炎一个吻,不管如何,这慕容炎今天早晨的表现真是可圈可点。接着颜月便三下五除二梳了一个发式,很快地整理完毕。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落在慕容炎的眼中,其眼神中竟有着羡慕与赞叹。
在慕容炎的眼神中,颜月都有些汗颜了!
而后来的事实证明,宫女们看向皇上的眼神更加的崇拜了,想不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