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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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伙计与孩子的一抓一叫之间,已成功地将这一楼的茶客注意力全数集中了过来。有人已笑道:“不要吓到了孩子,我瞧这孩子穿着干干净净,倒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是不是跟着侍候的人不小心,等一会看有没有人来找吧。”
颜月不禁笑了,估计那良师傅与古师傅一会若是来了,发现他们家的小主子被误认为吃霸王餐的人,岂不是气死了。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那孩子哇得一声便大哭了起来:“求求各位大叔大婶,放了我吧,我没有银子,我饿了,所以才会来吃,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颜月诧异地盯着那哇哇乱哭的孩子,不明白那良师傅与古师傅一直把这小主子护在手心,怎么可能把这个小孩子一个人晾在这里。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如此伤心的哭泣,这店里众人也都起了恻隐之心,已有茶水客纷纷道:“一个孩子,吃了算了吧,怪可怜的。”也有的人说“这孩子吃的就算在我的茶钱里吧。”
这番说法那伙计也好再揪着那孩子不放,那小孩子也够机灵,伙计这方把那孩子一放在地上,那孩子便撒开腿跑了出去。颜月心中诧异,当即结了茶钱跟了出去。好在那孩子出了茶肆便不再奔跑,只一个人蹲在那里,把刚才包好的点心一点点包裹好,细心地放在了身上背的一个小包袱内。
颜月奇怪地瞧着,瞧着这孩子如此熟练的模样,倒真像是一个人生活了很久似的。颜月诧异地跟着,这一跟便从中午跟到了傍晚,见这孩子一直是一个人毫无目的在这大虞城中乱逛着。当夜晚来临时,那孩子的脚步在一家客栈前犹豫了,每次举步又退了回来。终于选定了一家客栈后,颜月听到了小家伙再与那伙计商量,能不能借住在那柴房一宿,可那伙计刚听完这句,便直接挥起胳膊开始赶人。
颜月这才断定这小家伙还真是一个人独行的,这才走到那孩子身边道:“小主子,你怎么一个人?那良师傅与古师傅呢?”
岂料,这上次这小家伙比中午吃霸王餐被人捉住还要紧张,就在颜月期待地等着他的回答之时,小家伙突然拨腿便跑。颜月一边追,一边奇怪,这个孩子怎么了,按理说他一个孩子在外流浪,见到了熟人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吓跑了呢!颜月这才想到了自己还戴着面具,飞快地一把抓住那孩子一边气喘吁吁地道:“小主子,你别跑,你忘了姐姐吗?我是厨娘姐姐?”
“厨娘姐姐?不对,你是男人,怎么可能是姐姐!”小家伙满脸通红地斥责道。颜月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小家伙,你听不出姐姐的声音吗?姐姐脸上戴了东西,一会揭开你便认出姐姐了。”
小家伙仍然有些将信将疑,只是这一次颜月不再给这小家伙逃跑的机会了,直接拉着小家伙找了间客栈住下,关上房门,在小家伙期盼的目光下把面具揭下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那小家伙一见颜月,再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只是这一次却是激动地哭,边哭边道:“姐姐;姐姐;我就是来找你的,所以才会一个人来到这里。”
颜月傻了,这小孩子说话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可在颜月的诧异中,这孩子再度说出一个让颜月感到可怕的事实。
原来那日颜月离开后,良师傅与古师傅带着小主子回到谷中才发现谷中已是血洗成河。又匆匆带着小主子到了一个地方,见到了一个他叫父亲的人。据那父亲说什么真皇上被捉了,可能要打仗了,让小主子随着良师傅与古师傅再回到山谷中藏起来。而小家伙实在不想再回那寂寞的山谷了,于是在路上趁着良师傅去办事的功夫便装起了肚子疼,而古师傅这方一去请医生,小家伙就趁机跑了。
而颜月在大虞城,也是小家伙从良师傅与古师傅对话中得知的。所以这小家伙便一路寻到了大虞城。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好在小家伙起初身上还带了些银子,后来没有银子吃饭别人看着孩子年龄小也大多没有什么为难,不过也有好几次被打的经历。
那小主子毕竟是个小孩子,说话有些首尾不连,有些内容更让颜月连估带猜。只是小家伙有几句说得特别清楚,尤其是那句“真皇上被捉了,要打仗了!”更是让颜诧异地说不出话来。如果这孩子所说的这两句话是真的,那慕容炎便没有离开大虞府,而凌越尘给张家村下毒用以拴住自己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颜月只觉身上一阵阵的发寒,茶肆中那个茶客大叫的问题也再度在耳畔响起,那句“说书的,今天说这段书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说那大戎朝的皇上来我苍穆国卧薪尝胆来了?”岂不是证明大戎朝的皇上慕容炎落入苍穆国手中已人所皆知了!
凌越尘,那个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的男子居然会是如此的可怕,那感觉让颜月的身上一阵阵地发寒。而慕容炎,他居然没做任何防备就这般落在了凌越尘的手中了吗?他如此冲动难道只是想收回成命,只是想和自己回到从前吗?
颜月思索着,而那小孩子却依然沉浸中相逢的喜悦中,卖弄地叫道:“姐姐,姐姐,我有名字了,这次父亲告诉了我的名字,我叫杨复宏。姐姐以后可以叫我宏儿了!”
第八十九章:牢中期盼
慕容炎身陷大虞府的第二天便被转移到了地牢之中,如今那墙上清晰的划痕告诉慕容炎已然在这地牢中呆了十五天了。十五天,已然足够从大虞城和大戎城书信来回两次了!这十五天里,慕容炎曾想试着闯出牢房,可每一次运气都是内力全无,也不知那凌越尘到底下了什么毒,居然十五天过去了,慕容炎仍然只是一个空有武功招式的空架子。
在这十五天的日子里,慕容炎每时每刻都生活中那懊悔之中。从认清感情追寻颜月而来,慕容炎也曾幻想过两人见面的情形,如果那颜月与那凌越尘情深爱浓,那慕容炎也就当此行一了自己的心愿,从此祝福她颜月;如果那颜月对自己还有一丝真情,那自己一定想法令她回心转意……只是千想万想,慕容炎也想不到会是今天这番的情形;千算万算,也算不出会是今天的这副局面;而这十五天,让慕容炎千思万虑的只有一件事,如何能再见她一面,如何能弥补自己曾经所犯的错误。
十五天了,慕容炎也一直在等着那凌越尘。慕容炎知道凌越尘一定会来,而今天凌越尘终于来了。慕容炎本以为自己会恨凌越尘,会恨不得食他肉喝他的血,可再度相见,慕容炎却找不到当日知道事情真相后的恨意。所谓物必自腐而后生虫,若不是自己被骄傲蒙蔽了双眼,若不是自己愚蠢地认不清心中的感情,若不是自己轻敌中了对方的奸计,又怎么可能给了这凌越尘可趁之机。不是敌人太狡猾,只是自己太无能!想到此,慕容炎的唇边露出一丝苦笑。
凌越尘就在那牢房前盯着,盯着慕容炎的一举一动,那丝笑意出现在慕容炎的脸上之时,却彻底恼了凌越尘。凌越尘想不到,那大戎朝的回信居然是苍穆造谣生事,责令苍穆立刻道歉平息此事,否则就会兵戎相见。凌越尘不明白,这大戎朝的朝臣们都是如何想的,明明他们的皇上已经是自己的阶下之囚,再者这慕容炎也没有兄弟子侄,难道他们就这般放弃了这慕容炎吗?
而想到今天侍卫传来颜月失踪的消息,凌越尘更加的恼怒!费了多大的心计,才把那颜月留在了重重包围的张家村内。只要那大戎示弱,答应每年的进贡,从此以臣子之国居之,便放出那慕容炎,那时再接回颜月。那时的凌越尘江山美人一揽在手,那慕容炎又有何面目与自己再争颜月。
凌越尘没想到,这两件事情居然都没有按照自己的设计而走!想到此,凌越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恨声地命道:“把他押到刑场来!把那几个从张家村回来的人也押来!”
慕容炎本以为凌越尘要给自己用刑,可没想到的是却在刑场给自己留了一个座位,看人受刑。慕容炎再次苦笑,所谓死亡并不可怕,可等死的那种感觉却会折磨得人生不如死。凌越尘此举应该是杀鸡给猴看吧。
那地下牢房的刑场就在正中的圆形场地,火炉早已燃得通红,各种刑具早已准备妥当。只等着皇上一声令下了。凌越尘示威地看向慕容炎一眼,当即命道:“张御医,绞刑。”
慕容炎真得心头一颤,不是因为那绞刑的宣布,而是因为凌越尘口中说的受刑人居然是个御医。一般情况下,一个御医除非误诊错诊导致皇家人死亡或者重大伤情,才会处以刑罚,而今在这大虞府,那张御医生又怎会犯此类的错误,更何况这刑罚处得如此之重,不知为何,慕容炎直觉此事一定与颜月有关。
“皇上,老臣一直对皇上衷心耿耿,此事只怪那僧人不守信诺,请皇上饶了老臣吧。”那被称为张御生的人已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人也抖得如那风中的落叶一般,可那凌越尘却只是冷冷地听着,一点不为之所动。
接着就在慕容炎的注视下,张御医被那粗粗的绳索捆绑在了刑桩上,一棵绳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两个绞手开始绞紧绳圈。那张御医开始拚命地挣扎,连那刑柱被他挣的吱吱嘎嘎,象树枝在寒风中干枯断裂一般。接着他的脸开始抽搐变形,越来越狰狞可怖,最后瞪着那一甘的大眼从嗓中挤出一句不太清楚地话:“皇—上,你—不—得—好……”
张御医没有说完便彻底死了,慕容炎只觉心中一阵寒意。可凌越尘的声音却接着响起:“第二个,铬刑。”此时,那粗大的铁片已被炉火烧得通红,一犯人被捆在了那木桩上,执刑人开始目无表情地继续执刑。当那通红的刑具放在那犯人的身上时,一股红烟便腾的冒了起来,伴着犯人的号叫与皮肉的嘶嘶声,一股焦臭的气味弥漫在地牢中,只是两番铁铬,那犯人已然死去。
慕容炎从不曾抵触过刑罚,可今天这样血腥杀戮的场面却叫慕容炎受不了!就在慕容炎强忍着呕吐保持着镇静时,第三个犯人的刑罚又开始了!好在这第三个犯人穿的干干净净,只是被绑在柱子上不能动弹,而执行刑罚的也是两个年长的老嬷嬷。只是当两位嬷嬷强行地往那犯人嘴里塞进一粒犯着异香的药时,慕容炎真得感到恐惧了!因为那药正如慕容炎所料,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情药。而接着一番不堪入目的景象便映入了慕容炎的眼中,那两位嬷嬷用手不停地玩弄着那犯人的下身,刑场中便不时传出那犯人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其它情绪的嚎叫,然后不到一个时辰那个犯人就那般死了!
慕容炎说不清此时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唇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咬破了,满嘴的血腥味,慕容炎犹然不知。慕容炎想起了一件事,自己也曾把这样对待过一个人,不过那个人不是犯人,而是颜月。犹记得当时的她宁愿选择死也没有选择屈服,这一刻,慕容炎想把巴掌狠狠地抽在自己的脸上!
“慕容炎,还想继续看吗?朕这里有着数不清的刑罚,瞧瞧比起你那大戎的执刑司又如何?”凌越尘笑着,温文尔雅地笑着。说起刑罚时他的口气中还有些炫耀的感觉,这再次让慕容炎的心底一阵阵地发寒。眼前的这个凌越尘他的内心与外表真是天壤之别,这哪里是一个文弱书生似的皇上,这根本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强忍胃中的强烈不适,慕容炎反问道:“凌越尘,你想做什么?直接说吧,无需再拿这些来要胁于我。”
凌越尘依旧是那般温文尔雅地笑着,声音那没有任何一丝的波澜,如同在读书一般地道认真而清晰地道:“很简单,写信给你最信任的大臣,告诉他现在大戎的朝堂上坐着的是一个假皇上。而你,大戎朝真正的皇上正在苍穆国,告诉他速联合大臣,拟定大戎从此臣服我苍穆的决定,并从现在开始向我朝进贡真金白银粮食供应布匹等。”
慕容炎盯着他,从那苍白却又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一点野心政治家的痕迹,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神,居然仍旧是那般得清澈,这样的人,很难让人把刚才的暴行联系起来。若不是亲眼所见,纵是别人告诉慕容炎,慕容炎也不愿相信。
“不要试图挑战朕的耐心,朕不介意把刚才的那三种刑罚都放在你身上试一试,只是不知你慕容炎对哪一种刑罚感兴趣?”慕容炎的沉默被当成了无声地抵抗,凌越尘再度笑着开口道。虽然那声音中没有任何威胁恐吓的成份,虽然那声音还温柔地要命,可慕容炎却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他真得能笑着毫不在意地把人杀了!
“请准备纸笑,我现在就写。”慕容炎直接答道。这似乎是慕容炎如今唯一的选择,那三种刑罚慕容炎一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