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hp 作者:多木木多-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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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父子在战后迅速搭上了韦斯家的大船,在亚瑟·韦斯理出任魔法部长后,他们家就像被施了强力清洁咒一样干净起来。
斯内普认为在这里,麻瓜巫师贝比·克林顿居功至伟。或许那个女孩并不知道马尔福父子利用她跟韦斯理家的关系的事,或许她知道却假装不知道,那个明明是赫夫帕夫却像斯莱特林的学生。
从壁炉中走出来,卢修斯正在会客厅里等他,偌大的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而他面前的桌子上正摊放着两份预言家日报,斯内普问:“其他人呢?”他要确定跟卢修斯的谈话不会有另一个人听到,他最好已经把他们都打发出去了。
卢修斯下巴一扬指着窗外说:“德拉科在跟贝比玩射箭,纳西莎跟克林顿夫人去逛街了,克林顿先生在林中骑马散步。”
斯内普几乎是怀疑的看向窗外,庭园中草坪上一对嘻嘻哈哈的年轻男女正拿着秀气的小弓对着几步开外的一只靶子射着玩,身旁围着两只雪达犬。
斯内普看着卢修斯,好像他多长了一副耳朵:“……卢修斯,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一个多么慈祥的父亲。”
卢修斯对他的嘲讽不为所动,反而扬起下巴骄傲的说:“我爱我的孩子。”
斯内普冷笑:“我快吐了。”一个从头到脚都是彻头彻尾的贵族,把纯血统刻进骨头里的男人,居然不但接受自己唯一的儿子选择一个麻瓜巫师,还接受一家麻瓜住进他的城堡。
卢修斯·马尔福,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不管是谁告诉他,他都会要求那人进圣芒戈去检查一下脑袋。
卢修斯摊开手:“闲话休提,纳西莎晚餐前会回来,让我们先来讨论一下你的来意。”
斯内普:“我的来意?我没有任何来意,事实上我就要告辞了。”他佯装着要走回壁炉,卢修斯连声说:“等等,等等,稍等一下。好吧,我们来谈谈这两则可笑的笑话。”
斯内普见他不再装傻才转回头,卢修斯想把自己撇干净是不可能的,这件事对他们两人来说都一样严重。
卢修斯摊开两份预言家日报:“我想不出会是谁登的,你呢?”
斯内普摇头。他也想不出来,所以才来找卢修斯:“你也不知道?这可真是意外了。”
卢修斯笑了笑,拿起两份报纸扔进壁炉说:“我还以为是你干的。”他给斯内普倒了杯酒。
斯内普接过酒说:“彼此,彼此。”他来这里未尝没有试探卢修斯的意思,可看起来并不是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
那会是谁?
卢修斯满不在乎的说:“只能等待了,看这个‘汉克’还会不会再出现。”
斯内普平静的从马尔福城堡回到霍格沃兹,站在校长办公室的窗前,外面已经是夜幕时分。城堡前的草坪上传来学生欢乐的笑闹声,他们自由自在的追逐游戏着。
斯内普觉得自己跟他们之间并不是只有年龄的差距。
就是在他年幼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这样毫无顾忌的大声欢笑,在院子里疯跑,对着父母撒娇。
可能直到他躺进坟墓也会是这样无趣的个性。
斯内普看着窗外的学生,听着他们的尖笑声,冷笑道:“……一群蠢货。”
第 207 章
又过了一个月,报纸上再次出现了那个笑话。
‘汉克想买面包,他要去挖金币。他在月亮升起后扛着铁锹出门。’
看到这个消息后,斯内普换上外套钻进壁炉,先从霍格沃兹离开,然后辗转进入伦敦。
他需要先观察一下,到底有多少人会看到这则消息,听从它的指示出现。
或许他应该给韦斯理留个信。斯内普倒是没打算自己冲上去当个英雄,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他在伦敦停留了两天,然后才按照笑话所指的向着‘月亮升起’的地方走去。
月亮升起,既是时间也是地点。因为在食死徒曾经聚会的地方,只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月亮升起。
于是在一个初春的满月夜,一个肮脏的沼泽中,斯内普等到了他以前的同伴们。
人不多,大概只有七八个人,全都鬼鬼祟祟躲躲闪闪的,穿着漆黑的巫师袍,戴着面具和兜帽遮住头脸。
斯内普又等了一会儿,看再也没人来了,他查了遍,一共八个人。
他躲在暗外,看着这群人。
气氛很险恶,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朋友的关系,倒更像是仇人。看着他们彼此警惕的看着周围,这时哪怕只有一个人妄动,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斯内普举着魔杖小心翼翼的等着,他需要再观察一下,看一看谁是主导人。
此时一个人似乎是忍受不了压抑的气氛,举着魔杖恐惧的怪叫道:“谁!站出来!是谁发了那些信息?快站出来!”
他打破了安静后,所有人都激动起来了,互相争吵咒骂,彼此指责猜测。
斯内普觉得要么是其中有人在说谎,要么就是那个真正传信的人像他一样躲在一旁并没出现。
可是斯内普仍然不知道到底是谁传的信,黑魔王的确从来不任何什么人,所以如果真的有一个他和卢修斯都不知道的黑魔王亲信存在也是可能的。
月已东移,斯内普决定不再等下去了,他看这群人也打不出个结果来,而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被人发现。他转身慢慢离开,在他刚走出沼泽时,身后突然爆炸!剧烈的火光和声响,地面颤抖。他扑倒在地,就近找了棵矮树当掩护后左右张望。
是什么在攻击?还是刚才的那些食死徒们打得太激烈?可是他不记得有什么咒语能够造成这样大的效果。在他身后的沼泽好像已经被夷为平地,几乎是一瞬间已经成焦土。
那些人,如果没有意外,应该都死了。
这是有人故意布下的陷阱,用来诱捕食死徒的吗?他也走进陷阱中了吗?他们的暗号是被别人利用了吗?
斯内普正在想,头顶却突然刮起狂风,好像一只大家伙正扇着翅膀从天而降。
他抬起头,眼前是一架古怪的大个铁家伙,它头上扇风,身体上是暗绿暗红和暗灰色的斑块花纹,如果它停在森林中是不会有人能看出来的,它很大,简直像一只鲸鱼一样有很大很胖的肚子。
斯内普知道,它看起来很像麻瓜的飞机。可他见过的飞机看起来像蜻蜓,肚子细长还长着一对铁翅膀。可眼前这架飞机却是头顶和尾巴尖上有扇子,呼扇起来几乎没有声音。
它就这样子慢慢的、慢慢的降落在斯内普面前。
周围的泥土石块枯枝败叶都被刮了起来,漫天飞舞。
斯内普举起了魔杖,在他将要攻击之前,飞机的机舱门刷得一声拉开了,里面一个穿着跟飞机一样斑块衣服的……女人戴着墨镜扛着大枪对他一扬下巴,示意他上来。
斯内普迟疑了一秒,那个女人见他迟疑,枪一托就指着他,冰冷的说:“上来。”
斯内普顺从的走上飞机,刚站稳,机舱门已经刷得一声又关上了,他被旁边的一个穿着同样款式衣服的大汉拉坐下,他反手抓住机舱壁上的索挂,飞机以极快的速度升空。
斯内普有种坐着扫帚飞天的不舒服感觉。
但其实飞机飞得很稳,就是速度有点快。
那个女人走过来,在摇晃的飞机上她走得又快又稳。
斯内普必须仰头看她,她个子很高,几乎跟他差不多高,或者更高。但她很美,像株艳丽的食人花,大朵的花冠招摇着吸引男人的视线。
他不吭声,想看这个女人想干什么,可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响脆的一巴掌已经呼到他脸上了,他没生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不会影响他的情绪,他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干什么。
女人像一座山一样跨坐在他腿上,掐着他的脖子就凶狠的吻上来,她的墨镜顶得他脸痛。
他让她吻,一分钟后他认为她是想闷死他。他不挣扎,勇敢的坚持下去。
当女人放开他时,他眼前发黑,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仍然坚强的与她对视,毫不退让。
女人摘下墨镜,虽然已经有一年多没见,可是她仍然漂亮的像世界上最大的宝石一样会发光。
她仍然用两只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看起来是真想把他掐死,可是她的微笑却如春风般温暖。
“宝贝,你真可爱!”她这样夸他。
他伸手抱着她的腰,手感比去年要肥上一些,她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必须承认的是,他的大腿快麻了。看来她吃胖了。
胖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不是好事,斯内普犹豫了下没有用这件事来讽刺她。
女人就这样坐在他腿上,看起来到下飞机前,她不会下来。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决定考验一下自己的体力能不能坚持到飞机落下。他仍然抱着她的腰,这个女人就努力又往他身上贴,他能感觉到她丰满的胸|部好像又更大了些,硬实的顶着他,斯内普感觉不错,他微叉开双腿,让女人完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托着她的后臀把她往怀里塞,用胸膛去压磨她丰满的胸|部,又用跨下渐渐发硬的阴|茎去隔着裤子顶她的阴|部。
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看谁先认输。他笃定的微笑在下一秒破碎,因为女人一边解开领口一边命令从刚才就一直坐在他们身旁目不斜视的几个大汉。
“你们,到一边去。”她扬着下巴干脆的说。
五六个看起来血腥气十足膀大腰圆的大汉听命的站起来全都挤到离他们最远的角落里。
斯内普还没回神,女人已经伸手去撩他的袍子,等他的腿感觉到凉飕飕时,女人开始解她自己的腰带了。
“奎茵!”他气急败坏的叫她的名字,几乎不敢相信她居然真打算在这里跟他做|爱!他手忙脚乱的阻止她,她却没好气的跟他争辩:“用衣服挡着就行了!嗨!明明是你先开的头!”
斯内普大喊:“我错了!现在住手!”
奎茵没好气的停下手,抱着他狠狠啃了口。斯内普感觉嘴唇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张开口让她把舌头伸进来。
缠绵的、用力的、要杀了他的。等飞机终于落下,斯内普粗喘着觉得自己刚才接了一个几乎要了他的命的吻。
奎茵抹抹嘴从他腿上下来,轻快的像只健美的羚羊般跳下飞机,像是把他忘在脑后般。
十分钟后,斯内普无奈走下飞机,他怀疑要是他在飞机上坐一整夜,可能奎茵也不会发现他不在。
从飞机降落的地方向外走,居然是一个如城堡般巨大的温室,穹顶是如钻石切割般的美丽花纹,淡金色的晨光缓缓洒下,投射出七彩光晕。
向里走是维多利亚式的房间和走廊,白色的墙壁,腥红的地毯和深色的家具装饰。
路过的仆人纷纷向他躬身行礼,并指引他向一个方向走。越向里走,家具越少,棱角都被打磨圆滑包着软布,地毯柔软,散发着干净的气味。
斯内普不由得停下来给自己施了个清洁咒,在沼泽沾上的泥土灰尘都一扫而空。他是一个优秀的客人,从来不会像格兰芬多那样认为不尊重别人就是坚持自己风格的唯一办法。
他放轻脚步向里走,因为他听到了轻缓的歌声,好像是奎茵在哼歌。
她会唱歌,好像是拉丁语,她是在唱祈祷曲吗?斯内普不由得停下来,凝神细听,这歌里有着浓浓的慈爱和从心底深处涌上的悲伤,就像母亲看着孩子般担忧不安。
曲毕,斯内普回神,他在刚才想起了母亲。母亲给了他强大的巫师血统,可是母亲本身却是一个弱小的女人。她虽然是个女巫,却从来没有在父亲面前表现出一个巫师应该有的强大。在他求学时,曾经为母亲感到难过,更曾经痛恨过她的懦弱。既然身为一个巫师,那她为什么不曾拿起魔杖保护自己?
可是刚才他却在歌声的引导下想起了以前母亲在父亲出去喝酒时偷偷给他做一个果酱馅饼的事,在破旧的厨房里,用烂了边的盘子给他端来散发着甜香的热腾腾的馅饼。
当时母亲的眼神他看了只觉得心酸,当时他以为那是因为家里没错,所以母亲在为钱发愁。三十几岁时他认为那是因为母亲在愧疚,因为没有用女巫的能力保护自己和他。可是现在他明白了,母亲是在担忧。担忧她无法看着他成长,无法一直在他身旁陪伴他。
在母亲眼中,他只是一个永远需要她保护的孩子,她只是在担忧,为他担忧。
斯内普推门进去,奎茵已经换了衣服,仅穿着吊带内衣坐在长毛地毯上,而在她面前有一个小婴儿。
斯内普的脑袋在此时迟钝了一秒钟。然后他就看到那个应该睡得正香的小婴儿突然扭头用他那双黑亮的大眼睛专注的看着他。
他就像被施了石化咒一样僵在原地。
奎茵大声抱怨:“你来得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