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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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快点儿把钱拿出来!听到没有!”
药堂才开门,几个混混便闯了进来。
白芷皱眉,正要说话,石中已经迎了出去,“各位,不知要的这是什么钱?”
那为首的胖混混道:“保护费不知道吗?你们在老子的地盘上开店,没有老子庇护行吗?”
“赶紧的,五十两银子!”
那胖子把一只猪蹄子似的手伸了过来。
石中看了一眼白芷,那意思,怎么办,白芷冷声道:“要银子没有,要命有两条。”
那胖混混一听乐了,“哟嗬,这儿还真有不怕死的。来人,给我砸!”
那胖子一挥手,身后几个小混混立刻冲了进来,挥起手中的棍子就要落下去,便听外面有人大喝了一声,“谁在这儿捣乱?啊?”
此时,白芷手中的钢针已经捏紧了,只要那些人敢动手砸,她的钢针就会不客气地订在他们的喉咙上。
可是此时,外面进来几个人。
都是官差的打扮,为首的竟是割包披的瘦高个子。
胖混混一看进来的人穿着官差服,便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官爷,您这也是来收保护费的吗?”
那瘦高个照着胖混混的屁股踹了一脚,“收什么保护费,滚!”
胖混混被踹了个踉跄,他敢打劫百姓,却不敢得罪官差,见瘦高个发火,赶紧说:“小的这就走这就走!”
胖混混对着自己的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些人都灰溜熘地走了。
瘦高个走到白芷面前,掏出一吊钱来,“诺,这是那天的诊费。”
白芷抿唇一乐,“刚刚是这位大人帮我们赶走了那些地痞,这诊费就免了。”
白芷把那吊钱给推了回去。
瘦高个子细细的眼睛瞄了她一眼,“不错,是个可交的朋友。”
他把那吊钱又揣回了兜里,“我姓黎,以后再有人来找你们的麻烦,就提我黎捕快的名字,保证没有人敢再来收什么保护费!”
白芷抿唇一笑,“那就谢谢黎捕快了。”
石中却想:报西南王的名号不是更好?
“哎,对了,你那天的手术做的不错,我还有个朋友,他也是这毛病,你哪天也给切一下。“
黎捕快放低了声音。
白芷额前划下三排黑线,她什么时候成了专割包披的丈夫了。
“好。”
清秀的脸硬挤出一丝笑容。
黎捕快看的呆了一下,“这小郎中笑起来这么勾人。”
白芷阴了黎捕快一眼,“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忙了。”
黎捕快讪讪地又瞟了白芷一眼,“过几天我带我朋友过来啊!”
白芷没鸟他。
看样子,她以后要把这张脸涂黑了,或者画点儿斑点褶子什么的。
“夫人在干什么?”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熟悉又好听的声音,白芷看去,却见司马惊鸿从轿中钻出。
一身紫衣,无限风华。
白芷阴了他一眼,“王爷是要割包披吗?”
“什么?”
司马惊鸿没听过‘包披’这个词。
石中却扑哧的一声,没忍住,险险乐出来。心说,他家夫人也太坏了点儿。
司马惊鸿瞟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在眼前清秀的面庞上,“包披是什么?”
白芷使劲儿绷着,没让自己笑出来,却是咳了一声道:“不知道就算了。”
司马惊鸿皱皱眉尖,回头问外面侍立的万田,“你听说过吗?”
万田一脸蒙b的摇头,“不知道。”
司马惊鸿笑呤呤地,用修长的手指轻拈了白芷的下颌道:“夫人这是在逗本王开心吗?”
白芷憋着笑,一巴掌拍掉了他握在她下颌上的手,“王爷自重点儿,我在工作呢!”
“工作又是什么?”
司马惊鸿对这些个现代词汇一窍不知。
“工作就是我在忙。”
白芷没好气地回。
司马惊鸿笑呤呤地道:“你在忙着割包披吗?”
扑。
白芷没忍住把刚喝的茶水喷了出来。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包披是什么,“司马惊鸿,你离我远点儿。”
白芷怕自己再次笑喷。
石中眼中也闪动着几分笑意,真不知道西南王要是知道了割包皮的含义,会是什么表情。
第228章 拉着好朋友来一刀()
第228章 拉着好朋友来一刀
“先生,你帮我儿子看看,这一早上就开始拉肚子,到现在都快爬不起来了。”
这时一个旧衣破衫的中年男子扶着一个十几岁的大男孩儿走进来。
那父亲估计也就是三十多岁,但一张脸上却有着五十岁的风霜,那大男孩儿,也是破衣烂衫,一脸菜色,瘦的皮包骨头。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穷苦人,白芷打心眼里怜悯这些人。
她帮那男孩儿做了一番检查,“你儿子得的是毒性痢疾,我给你开几副药,给他按时服下,多喝水。”
“先生,要……多少钱?”
那父亲一脸为难的样子。
白芷道:“不要钱。石中,抓药。”
石中虽然对自家夫人这种给人看病时常不要钱的事情早已习已为常,可还是觉得他家夫人太过大方了。这样下去,药堂迟早会关门。
石中抓好药给那父亲,那父亲千恩万谢扶着儿子走了。
司马惊鸿道:“你给人看病,常常不要钱还白送药吗?”
白芷道:“一点药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那药钱对有些人来说,很可能要攒上几个月。”
司马惊鸿摇摇头,“有没有人跟你说,同情心泛滥未必是什么好事。”
白芷却道:“总比没有同情心要好。”
司马惊鸿表示无语。
这时,外面又进来两人。却是那个黎捕快拉扯着另一个捕快,这个被拉扯来的捕快叫小陈,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张脸还属于嫩的能掐出水的那种。
“小郎中,我把我朋友带来了,你给他看看。”黎捕快一双小眼亮晶晶的。
所谓朋友,不见得能同甘苦,但一定要能同出丑。
他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让人看了,还给割了一刀,所以必须拉着忘年交的好朋友也得过来挨一刀。
白芷一头黑线,这人还真是着急,刚才还说过几天带朋友过来,想不到才一会儿就带来了。
而那个小陈,一张脸红红的,显然对黎捕快要他做的事,感到很窘迫。
“我……我还是不看了。”小陈脸色通红地往外退,却被黎捕快又给拽了回来。
“看吧,这小郎中的刀法可好了。你大哥我,就是让她给割的。”
黎捕快生拉硬拽地拽着小陈不让他走。
话说,黎捕快怀着一种我丑了,你也得跟我一块儿丑的心思,非拉着小陈割一刀。
司马惊鸿一脸奇怪,“他怎么了?”
黎捕快大方地道:“他那地儿有点儿长,小郎中医术好,让他给割一下。”
“哪地儿?”
司马惊鸿眉心跳了跳,不知怎的,他的直觉得告诉他,这捕快说的那地儿,应该不是什么好地儿。
反正不是自己的隐私,黎捕快大方地一指小陈的下体,“那地儿,多长了点儿皮,一会儿让小郎中给割了。”
他这一指一说,那小陈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这可还是个没接触过女人的大男孩儿呢!
司马惊鸿一张俊脸当时就黑了。
他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地儿多长了点儿皮是什么意思,这莫非就是她嘴里说的那个割包,皮?
司马惊鸿斜眼瞪向一旁的白芷,白芷倾刻间就感到屋子里的气温下降了数十度。
第229章 你看了谁,本王就剁了谁()
第229章 你看了谁,本王就剁了谁
司马惊鸿那眼神足足可以杀死一百个白芷。
“小郎中,快点儿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把我这兄弟给你拉来的。”黎捕快见白芷站着不动,便催。
白芷心说,谁让你给我拉来,我割了你一个就够了!我又不是泌尿科大夫。
“快点儿,脱裤子让小郎中看看,看看是不是跟哥以前一样。”
黎捕快自作主张地解那小陈的裤腰带,小陈扭扭捏捏,十分不好意思,“这地方割了真没事?”
“割什么割,都给我滚!”
药堂里暴发出雷霆怒吼。
黎捕快和那小陈都呆了呆,这个是什么人?
他们在官府身份低微,大官都没见过几个,更别说是堂堂西南王。
“哎,你是谁?”
黎捕快不怕死地问。
“西南王司马惊鸿!”司马惊鸿咬着牙,一字一句带着凌利骇人的浓浓煞气。
黎捕快和那小陈吓的,当时呆在那儿了。就跟被人定住似的,连腿都软了。
半晌,黎捕快拉着那小陈扑通跪下了,“奴才见过王爷,奴才给王爷磕头!”
“滚!”
司马惊鸿阴沉的暴喝雷霆万钧。
黎捕快不明白割包皮怎么割出个西南王来,但知道,立马滚蛋准备没坏处,于是一拉那小陈的胳膊,“快走啊!”
两人连滚带爬地从司马惊鸿眼前消失了。
可是眼前的事还没有完。
药堂里依然冰封一般,气压低的骇人。
白芷看向那人,对上那双阴沉似水的眸子时,当时眼神缩了缩。
石中虽然担心他家夫人,可司马惊鸿的气势更骇人,他一会儿瞅瞅一旁的白芷,一会儿又瞅瞅司马惊鸿,心里在盘算着,自己是不是需要先出去躲一下。
白芷被司马惊鸿盯的头皮都发麻了,那感觉,就像有一千一万根针扎她头顶似的。
“那个啥,我想起碧玉叫我有事,我先走了哈。”
白芷想溜之大吉,可是手臂被一只铁钳似的手给攥住了,“你给我站住!”
白芷心脏扑腾一下。
手腕子上,那人的爪子像铁钳子似的锢的她生疼。
“你干嘛!”
白芷感觉到了一种暴风雨将来的气势,这人,他莫不是要掐死她?
“王……王爷,夫人只是正常的给人看病,真没做什么。”
石中好死不死地开口,却见男人袍袖一挥,石中的身形刹那间飞出了药堂。
白芷眉心顿时一跳,外面,万田识相地把药堂的门给关上了,他家王爷这是要‘教训’他家夫人,还是把门给关上点儿的好,省得一会儿上演什么少儿不宜画面就不好了。
连药堂的门都被关上了,白芷逃出的路也被封死了,只能硬着头皮面对男人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你都看见了什么,啊?”
司马惊鸿咬牙切齿开口,她竟然看男人的那地方,还给动手术,想必是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真是该死!
白芷眼神缩了缩,“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也没有什么隐私部位不隐私部位,只有有病与没病。”
司马惊鸿吼道:“那也不准!除了本王的,你谁的也不准看!谁的也不准摸!”
白芷眼皮跳了跳,这人这一嗓子吼的她耳膜差点儿穿孔,她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司马惊鸿,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我是个郎中,给人看病是正常的!”
司马惊鸿被她吼的呆了一下,“好吧,从现在开始,你不是郎中了,你只是本王的女人。”
他忽然弯身将她扛在了肩头,转身大步往门口走。
药堂的门呼啦一下打开,外面的人看到司马惊鸿扛着小郎中走了出来。
而小郎中在不停挣扎,“放开我,司马惊鸿!”白芷小拳头砸他的肩背。
却听司马惊鸿冷声吩咐,“把这药堂给我封了,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开!”
“好嘞。”
万田不知道他家夫人哪地儿得罪了他家王爷,但是听王爷的准没错。
立马就把那药堂的门一关,大门咔嗒上锁。
“哎,你别锁啊!”
石中试图阻拦,可被万田一胳膊肘就给拱出去了。
白芷被司马惊鸿放到了软轿上,紫衣身影也跟着坐在了上面。
“起轿!”
轿子被抬了起来。
白芷愤怒地在他怀里挣扎,“司马惊鸿你蛮不讲理!”
“本王就是不讲理!你有招吗?”
司马惊鸿眼皮一翻。
白芷立刻无语了。
她忘了这可是个王权社会,司马惊鸿虽然是一个不被皇帝宠爱的儿子,可也是皇子,是王爷。
看她小脸气的通红,却无法反驳他,司马惊鸿心情好了一些,但仍然霸道地开口,“你记住了,以后只准看本王一个人的身体,别的男人一个都不准看!”
白芷无语地翻白眼,“司马惊鸿你能做到只看我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