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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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惊鸿一脸的无法言说样,“本王进去的时候,他们两人正……哎……”
“环儿,小姐是怎么死的!”
王侧妃一把抓住了王兰月侍女的手。
那侍女眼神闪烁了几下,“大小姐,小姐她……她确是和……和那个人睡了。”
侍女手指了指王兰月身旁假司马惊鸿的尸体。
王侧妃的脑子轰的一下,却又一瞪眼,“怎么可能,我妹妹不是这样的人!”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叫小环的丫环道:“小姐,小姐她,她跟人讨了催情药粉,又讨了生子药,想跟王爷,赶紧生个小世子,可是不知怎么,就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
环儿手指着王兰月身旁假司马惊鸿的尸体。
“哎,王府怎么会有这种丑事。”
当那环儿说出十六夫人跟人讨了催情药粉,又讨了生子药的时候,司马惊鸿发出一声痛心疾首的叹息,“家门不幸,出了如此丑事呀!那王兰月,定然是想生小世子想疯了,才会用催情药粉跟人通奸,哎……”
司马惊鸿一副羞难开口的神情,一甩衣袖,往王府里面走去。
围观的人便都是一副唏嘘表情,“想不到竟是有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真是死的活该!”
“就是,要是我,我会把那对贱人都跺了喂狗!”
围观人的添油加醋让五皇子倍感没面子,王侧妃还要嚎哭,却被五皇子拽住了袖子,“你还不嫌丢人吗?你这个妹妹,真不知道怎么养的!”
五皇子不由分说地拉着王侧妃上马车走了。
司马惊鸿一进了王府,那双清凉的眼睛才闪过一抹凌利和耐人寻味。
入夜,一道黑衣身影从西南王府飞掠而出,没有骑马,只一路飞掠,很快,眼前便出现了一排红墙碧瓦,黑衣人如履平地般飞掠而上,一路潜息夜行,很快到了顺帝所住的清玉宫。
清玉宫里点着灯光,顺帝的声音从屋里传出。
“一月后,胼五十大寿,将那于镇渊召回,借机铲除。”
“父皇英明,那姓于的,早该死了。”
是四皇子的声音。
黑衣人以倒挂的姿势,将眼睛贴在窗纸上,他看到皇帝的寝殿里,站着皇帝和四皇子。
“还有那老三,一同处置了。”
顺帝背过身去。
四皇子笑道:“父皇,依儿臣看,老三那蠢货,留着倒也没什么,至少,还显的父皇仁慈。”
顺帝冷笑,“胼,已经留他太久了。”
“当年,没让他陪着那奸妃一起死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悉索声响,耳力极好的顺帝大喝一声:“谁!”
四皇子紧接着从殿中窜出,可是他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黑衣人以电光石火的速度飞速离开了清玉宫,却见前面有一行人提灯走过来。
他忙闪身躲到大树后面。
直到那队人走过,那是一位妃嫔和几个宫女太监。
黑衣人身形一纵,瞬间离开地面,借着夜色的掩护,飞掠过重重宫阙,四更之前,离开了皇宫。
“掌灯,研墨!”
司马惊鸿走到玉案前,霞儿赶紧将烛火点亮,又用最快的速度将墨研好。
这个时辰,王爷一定不是练字,霞儿一边认真地研着墨,一边等候着司马惊鸿的吩咐。
司马惊鸿却只取了一张纸,用狼毫笔刷刷写了起来。
霞儿没敢看那纸上写了什么,但想来,应该是给威远将写的吧,在霞儿有记忆以来,王爷只给威远将军写过信。
司马惊鸿将信写好,告之了顺帝所想,便召来了迟郁,让他快马加鞭给远在定门关的于镇渊送过去。
又很快换好了一身黑色衣服,脸上也遮上了一张鬼面,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王府。
“你说,那狗皇帝要立老四为太子?”
郊外一处树林中,鬼面人和废太子见面了,听了鬼面人随意胡诌的那些话,当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鬼面男道:“本座的人亲耳听见,皇帝要封四皇子为太子。并下令将你彻底诛杀!”
废太子咬牙齿切地道:“狗皇帝,我对你忠心耿耿,你却听信奸言,废我母后,杀我外祖,如今对我又要斩尽杀绝,狗皇帝,从今以后,我与你誓不两立!”
废太子将手中长枪狠狠一撅,那不知什么材质打造的长枪瞬间断为两截。
鬼面人心中却无比沧凉,亲生父子又如何,在皇权面前,狗屁不是。
不过还好,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狗皇帝,就让你尝尝众叛亲离的味道。
回到住所的白芷,眼前还浮动着那具尸体的脸,吭吭哇哇,疤痕纵横,那个十六夫人,通奸会找那么一个人吗?
而且当日,她见到的男人,确是长了一张和司马惊鸿一样的脸,可是这个满脸疤痕的尸体又是谁的?
院子里,鬼面男飘然而至。
房门被轻轻推开,鬼面男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
白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注意。
鬼面男阴凛的气息临近,他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下了。
他没有说话,却把一双此刻无限深沉的眼睛望着她。
此刻的鬼面人,心底回荡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那是悲情。
亲生父亲早就想杀他了,杀他的念头二十多年从未停止过。
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呢!
鬼面男此刻,眼底笼罩着一层悲伤神色。
白芷听到若有似无的轻叹声时,才看到对面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男子。
她一阵惊愣。
“喂,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人总是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哪天她恰巧在换衣服,不就坏了。
“有一会儿了。”
鬼面人少有的带着哀伤的语调。
“你怎么了?”
白芷有点儿担心了,来到了这个异世,她接触最多的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司马惊鸿,一个就是鬼面人。
如果说司马惊鸿是那个屡屡伤害她的人,鬼面男就是那个屡屡帮助过她的人。
不知不觉间,鬼面男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上升到了和司马惊鸿一样的高度。
“突然想起一些事,有点儿伤感。”
鬼面男眼神深深,他黑色身形站走,走到了窗子前,心头一片怅然若失。
白芷也跟着走了过去。
“你想起了什么,是让你伤心的事吗?”
听到她幽幽的声音,他不由伸臂将她轻揽,“是呀,很伤心的事。”
白芷却又是幽幽一声轻叹,“其实我也很伤心。”
“我爱上了一个骗子。”
她爱上了那个叫做司马惊鸿的骗子。
鬼面男侧头,双眉微拧。
白芷却又蹙眉道:“算了,不提他了,老娘就当不认识他!哎,你喝不喝酒?”
鬼面男皱眉,看着她转身进了内堂,不一会儿,取了一坛酒出来。
第223章 我来自一千年后()
第223章 我来自一千年后
这酒是她用灵泉水和葡萄珠酿出来的葡萄酒。
在现代,每年,她都会给祖父酿上那么一壶。
鬼面男看到她端着那一坛子酒出来,眉毛微动,眼中有了几分兴味。
白芷分别给鬼面男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来,为我们的友情干杯。”
鬼面男唇边抿起一抹笑走了过去,大咧咧坐下,端起眼前的杯子跟她碰了一下。
“祝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白芷跟他碰了一下杯,然后一仰脖,半杯葡萄酒就就进去了。
鬼面男皱皱眉尖,她这喝酒的方式太豪爽了点儿。
“怎么样,好不好喝?我自己酿的。”
白芷说话时,手指点着自己胸脯,满是自豪感,鬼面男的目光却落在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饱满上。
饶有兴味。
白芷又倒了一杯,“我爷爷可爱喝我给他酿的酒了。”
忽地眉间又笼上一层忧郁,“不过现在,他喝不到了。”
她把第二杯葡萄酒一饮而尽。
杯子重重地搁在桌子上,忽然大喊了一声,“老天爷,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鬼地方来!我要回家!”
鬼面男眉尖皱了皱,她要回哪儿?
这里还不是她的家吗?
白芷又给自己倒了第三杯酒,喝完,眼泪就扑簌簌下来了,“老天爷,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了……”
“李青柠?”
鬼面男低喊了一声,他发现,她有点儿不对劲儿。
酒意慢慢爬上了白芷的头,她对着他眼含泪花地笑,“跟你说了你也不信,其实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来自一千年后。”
忽然哐当一声,桌案上的烛台倒了。
多宝架开始摇晃,鬼面男意识到不好,长身而起,一把将喝的醉意醺然的女人扛在肩头,飞掠了出去。
“你干嘛!”
白芷被他突然从屋里扛出来,外面冷嗖嗖的空间让她全身直打哆嗦,她在他身上小拳头捶打着他的肩。
“好像是地震。”
鬼面男忧心忡忡地说。
本已醉意醺然的白芷,酒意没了大半,“地震?”
“碧玉!”
“碧玉!”
碧玉慌慌张张地从厕所方向跑出来了。
“小姐,我在这儿。”
白芷松了一口气。
鬼面男将她放了下来。
白芷很快镇定下来,“放心吧,这只是个小地震,不会有事的。”
她熟读这段时间的历史,知道这几年,大顺没有重大灾害的记载。
“你怎么知道?”
鬼面男对她的话不以为然。
“我当然知道,你们这个时期的历史,我了如指掌。”
白芷心头一阵飘飘然,说话也不过大脑了。
“你说什么?”
鬼面男用极狐疑的目光盯着她。
白芷酒意上头,浑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因为我是一千年后来的人,我跟你说,我还知道,用不了几年,顺帝就会被司马惊鸿杀了。司马惊鸿那个混蛋加渣渣,会娶北齐公主当皇后,只不过这个皇后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还有啊……”
白芷眼皮重重的,有点儿挑不开了,头也沉沉的,没有注意到对面男人阴沉肃杀的目光,她想睡觉,
“还有啊,我们那个时候的人,都不骑马,我们出门都开汽车、坐飞机,还有高铁,你知道那有多快吗?嗖的一下,刚才还在北京,一会儿就到三亚了。”
“哦,你肯定不知道从北京到三亚有多远吧?打个比方吧,从这里到皇宫,你骑马要多久,半个时辰吧?开车的话,嘻嘻,不便密的话,你出个恭的时间就到了。”
“说什么呢!”
鬼面男初时还疑惑丛生,听到后来,便越发肯定,她是在胡说八道。
什么汽车飞机什么高铁,都是什么鬼东西,还出个恭的时间就到皇宫,扯什么蛋。
而且说话这么粗俗,一点儿不像大家小姐。
“你醉了,我送你进去。”
确定房子没有再震动,鬼面男打横抱起了她。
白芷却费力地挑着眼皮在他怀里吧啦,“我跟你说,我们那个时代,都是用枪的。这样。”
她两手比划出打枪的姿势,对着他的胸口,“嗖的一下,人就被打死了。”
“闭嘴吧!”
鬼面男喝了一句。
抱着她大步进屋,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
他这辈子真正接触过的女人,也就是她这么一个,可是这女人,酒品真不怎么的。
不但胡说八道,还喜欢吹牛b
鬼面男大步离开了白芷的卧房。
碧玉看着鬼面男身影一纵就在眼前消失了,惊悚的眼睛都瞪大了。再进屋一看她家小姐,小嘴咕浓着,正在床上翻腾。
“小姐,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碧玉忙过去帮她抚挲前心和后背。
却不想,白芷哇的一声吐了她一身。
碧玉当时惊叫,“小姐,啊啊,我的衣服啊……”
崇华殿
司马惊鸿站在蓝子介的面前,紫色衣服被一层层掀开,蓝子介的手掌手指在司马惊鸿那肌肉张驰有度的胸口左按右压。
“奇怪,这个月怎么会没动静呢?”
每月司马惊鸿发病,都会让蓝子介不胜紧张,可是他不发病的时候,他更紧张。
不发病意味着,他的身体出现了变化。
但决不是煞毒消失了。
反之,蓝子介发现,司马惊鸿体内的煞毒积聚在他的心口位置,而且煞气浓郁,但却好像被什么给暂时制约住了。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蓝子介一副百思不得解样。
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