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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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她父亲,白芷可不认李非正这个父亲。她父亲早去世了。
白芷让霜儿帮忙,把头发梳了一下,换成了女子的衣衫,然后向外走去。
外殿中,司马惊鸿一脸淡薄慵懒地歪靠于玉座上,“李大人,找本王何事?”
李非正虽然八只眼也看不上这个不学无术的西南王,但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李非正给司马惊鸿磕了头才道:“王爷,臣是来请十九夫人回府,为贱内医病的。”
“哦?”
司马惊鸿挑起眉梢。
李非正道:“贱内双眼失明已经数月,成日以泪洗面,十九夫人深懂医理,或许可以治好贱内的眼睛。”
李青柠虽是他最不待见的女儿,但她现在是西南王的女人,李非正也不得不尊她一声十九夫人。
“十九夫人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改日身体好了,本王会让她回府去给夫人医病。”
司马惊鸿声音淡淡凉凉。
李非正刚想假做关心地问几句,便见一道白色身影盈盈走来。
她径自走向玉座上的男子,指尖搭在男子伸过来的手指上,男子向里一带,她便与他同坐于玉座上。
“原来是父亲大人。”
白芷一脸的笑意,然而笑意根本未到眼底。
李非正便行礼,“臣见过十九夫人。”
白芷眼底尽是冷笑,当着司马惊鸿的面,他的戏做的真好,她可清楚记的,上一次他来找她的时候,可是没有这么客气呢!
“父亲大人可是为娘亲的眼睛而来?正好,女儿新得了一个法子,或许可以让娘亲重见光明。”
李非正听了大感惊喜,“十九夫人有法子医好贱内的眼睛?真是太好了,臣马上就回去告诉她。”
李非正对着两人磕了个头,匆匆走了。
司马惊鸿轻搂着怀里这道温软的身子,鼻尖轻抵她后脑,感受着清新发香。
“你真的有法子?”
白芷扑哧一笑,“哪有什么法子,不过是哄一哄他们。”
司马惊鸿笑刮刮她的小俏鼻子,“本王真怀疑,李氏的眼睛就是你飞针所伤。”
白芷不置可否,便佯装头晕,一手扶了头“哎哟”了一声。
司马惊鸿见状,当时敛去了那慵懒玩味的神色,将她抱进怀里,“头疼吗?要不要叫蓝子介?”
白芷在他怀里扶额,“休息一下会好的。”
她要是承认了李姨娘的眼睛是她飞针扎瞎的,说不定,他就又会提起那个姓琴的,说她是为了替姓琴的书生报仇,才伤了李姨娘的眼睛,白芷可不会冒那个险。
“可好些了?”
司马惊鸿温声问,他倒是真的关心她。
白芷点头,“好多了。”
司马惊鸿道:“本王送你回寝殿休息。”
他说罢,将她打横抱起,离开玉座向寝殿方向走去。
第182章 无可替代()
第182章 无可替代
百八十斤的重量被他抱来抱去,竟是一点儿不嫌费力。
白芷被他重又放回了床上。
司马惊鸿体贴地将锦被盖在她身上,吩咐霜儿让膳房为十九夫人准备膳食。
然后便出去了。
白芷确是有点儿不舒服,发了一夜的烧,身体虚的慌,司马惊鸿走后,她又眯了一觉,醒来时,霜儿已经将膳食端过来。
“王爷呢?”
白芷随声问。
“王爷和迟护卫出去了还没回来”霜儿回。
白芷用过餐,身体觉得好了些,便披上霜儿递过来的司马惊鸿的白色狐裘走到院子里去晒太阳。
崇华殿的后园养着两只锦鸡和三只丹顶鹤,其中一只锦鸡,一身光秃秃,正是被司马惊鸿拔了毛的那只。
白芷见了,嘴角一阵发抽,这锦鸡也真是缺心眼,毛都被主人拔光了,还不飞的远远的,又回来干嘛。
“咦?”
白芷忽地一眼瞟到院墙外面有一样东西扑棱棱着落下,像鸟儿又不像鸟。
白芷怔了一下,下一刻,向院外走去。
大门口有两个侍卫在把守,见到她过来,忙喊了声十九夫人。白芷却脚步疾疾地向着刚才那‘鸟’儿落下的地方找了过去。
如果她没看错,那应该是一只可以传递讯息的纸鹤。她很小的时候有一晚和祖父睡在一起,半夜醒来,就见到祖父在和一只纸鹤说话。
她当时就惊奇地爬了起来,问祖父那是什么。
祖父告诉她,那是他一个老朋友来看他了。
她便说,这明明是一只纸鹤,哪有什么老朋友。
祖父笑眯眯地抚摸着她的头,告诉她:在我们生存的世界,有一些人会一些特别的法术,可以把自己的意念通过自己制作的某个物件传递给别人。
她当时不懂,可是刚刚看到的那“鸟”却让她想起了祖父手捏的那只纸鹤。
难道这王府之中,也有人懂得这种法术吗?白芷捡起了那只跌落在院墙外面的白色纸鹤。
这只纸鹤看起来和普通女孩子折着玩的那种纸鹤没什么区别,可是只有见识过的人才知道,一只被施了法术的纸鹤也可以成为传递迅息的工具。
她曾亲眼看见过祖父对着那只纸鹤说了一句:走吧。
那纸鹤便扑棱棱飞走了。
可是眼下手中这只,明显并不成功。
手中的纸鹤忽然被人拿了过去,白芷看到一张很是异域的面庞,那是维亚。
她瞪了白芷一眼,把纸鹤捏在手心转身便走了。
原来是这个女人。
白芷盯视着维亚匆匆离开的背影,想起了司马惊鸿让她为侍妾们查体的那一次,维亚曾用传音入密威胁过她,懂得传音入密这种功夫的人,决不是一个普通人,现在看来更是如此。
“喂,你别血口喷人,这簪子不是我碰掉的!”
远处,忽然传来碧玉的声音,白芷看过去,却见小丫环装扮的碧玉正被大夫人和几个小丫环围住。
一袭碧绿衣裙的大夫人一巴掌狠狠抽在碧玉的脸上。
“小贱货,跟你那主子一个德性,一个狐魅惑主,一个撞坏别人的东西还不承认!来人,把她给我扔到湖里去!”
这段时间,十九夫人颇得王爷的宠爱,已经连续数日睡在王爷的寝殿中,而且听说,十九夫人昨日感染风寒,王爷还衣不解带地伺候着,这可真是把大夫人给气坏了。
别的侍妾被宠幸可都没有进过崇华殿,更没有被王爷衣不解带伺候过,就是这个十九夫人,不知哪来的狐魅伎俩,竟然把王爷迷得团团转。
王爷今天宠幸这个,明天宠幸那个,就是极少到她这第一个被王爷娶进府的女人那里去,得不到王爷的宠幸,她怎么能怀上小世子,一想到这儿,大夫人便分外憋屈。
正好,刚刚被匆匆走过来的碧玉不小心碰了一下,她这积郁的邪火便暴发了。
“我看谁敢!”
白芷身上披着司马惊鸿的白色狐裘缓步走了过去。黑发,玉颜,盈盈中,自带不可侵犯的气质。
可她身上属于司马惊鸿的白色狐裘,却是刺疼了大夫人的眼。
她是王爷第一个娶进门来的女人,虽然没有被封正妃或侧妃,可也是王爷的第一个女人,她都没有这种待遇,这个女人却有。
大夫人咬紧了红唇,心里的恨简直如滔滔江水。
“小姐!”碧玉眼圈红了。她真的只是不小心碰了大夫人一下,并没有碰到她的玉簪,那玉簪是她自己扔地上的。
“小姐,我没有碰掉她的玉簪。”
白芷走过来,扫了一眼碧玉红肿的脸颊,又扫了一眼地上断为两截的翠玉簪。
却是缓步走到了面目紧绷的大夫人面前。
“碧玉是我的丫头,她碰坏了大夫人的翠玉簪,我还你一个。”
说话间,伸出纤纤玉指将黑色发髻上的白玉簪摘下,往大夫人的头上插去。
就在碧玉以为,她家小姐真的要将自己最喜爱的白玉簪赔给大夫人的时候,却见白芷的手一滑,那只白玉簪掉在了地上,像大夫人的翠玉簪那样断为两截。
大夫人愣了一下,她敢确定,她刚才没有动一下。
白芷很是可惜地捡起了那只两截白玉簪,轻轻叹了口气,“这是王爷赏我的东西,就这样摔坏了。”
大夫人一听‘王爷赏的’这几个字,当时激灵了一下,身形后退几步,“喂,这是你自己摔坏的啊,我可没有挨一下!”
“可是谁能证明大夫人没有挨一下?”
白芷目光如刀,步步走向后退的大夫人。
“她们,她们都可以证明的!”
大夫人手指身旁五夫人和八夫人,可是那几个人全都商量好了似的别开了目光。
现在十九夫人风头正盛,她们可不敢揽祸上身。
大夫人看到,刚刚还一个劲儿给她拱火的女人们现在竟然全都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她恨恨地一跺脚,转身就走了。
“小姐,你的白玉簪。”碧玉看着那只断为两截的白玉簪,很是心疼。这是小姐最心爱之物,自从嫁到王府之后,每天都戴在头上,可是现在断了。
“没关系。”
白芷把断为两截的玉簪攥在手心,没有理会五夫人和八夫人,顾自转身向崇华殿方向走去。
霜儿远远看到了这一幕,她没有说话,在白芷走过来后,她也跟着回了崇华殿。
司马惊鸿一袭紫衣,清贵无比地出现在寝殿里,出去这一趟办了很多事务,可他并不觉得累,却反因为想到寝殿里有人正等候着他,而显的异常的精神。
“怎么了?”
他看到一袭白衣的女子正坐在窗边,抚摸着一支摔断的白玉簪,秀眉紧蹙,一脸可惜的神情。
“玉簪摔坏了。”
白芷叹了口气。
这只玉簪,还真是她最爱之物。自打来到这个异世,她便每天戴在头上,现在坏了,心里真是挺难过。
司马惊鸿唇角弯起一抹动人的弧度,觉得她这副神情很不可思议,“一只玉簪而已,你若是喜欢,本王命人给你打它一百支来。”
白芷却蹙眉摇头,“王爷喜欢的东西,若是坏了,也是打一百支新的来顶替吗?”
司马惊鸿愣了一下,不由用一抹异样的眼神睐向她。
这个女人,她总是会给他一点意外。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东西。”
比如衣服和鞋子坏了,可以换新的,但若是他最喜爱的那只羊脂玉杯坏了,恐怕他会杀人。
“王爷喜欢的女人死了呢?”
耳边忽然传来她嘟嘟囔囔的声音,司马惊鸿抬眸,他看到她一手托着腮,一手捏着那枚玉簪正自蹙眉叨叨咕咕,“王爷是不是再娶他一百个女人回来?”
司马惊鸿忽地凛了眉目。
他一只大手落在了她拿着玉簪的那只手上,“本王喜欢的女人,是无人可以替代的。李青柠!”
他忽然将她拽了起来,让她面向着他。
白芷惊愣抬眸,正对上那人一双凛凛灼目的双眼,“不准——再说胡话!”
他捏紧了她的手腕,清凛咄咄的气息扑面。
白芷怔了怔。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有喜欢的女人了?
第183章 负气跳入冬日冰冷的湖水中()
第183章 负气跳入冬日冰冷的湖水中
他好像说过他喜欢她。
无可替代的,是指的她吗?
见她抬起的小脸满是茫然,一脸恍惚,司马惊鸿嘴唇动了动,吐出一个字:“笨!”
他把她手里那只断掉的白玉簪拿过去了,“本王让人去看看,能不能复原。”
他说完,紫色身形顾自走了。
白芷愣愣呆呆地坐回了椅子上,两只手托着腮,想:他说的无可替代的人,是她吗?
她在他心里真的是无可替代的吗?
可那个小澜又是谁?
她明明听见他昏迷中叫着那个名字。
霜儿一进来便看到十九夫人一会儿蹙蹙眉毛,一会儿晃晃脑袋,一副苦思不得解的样子,便奇道:“夫人在想什么?”
白芷抬眸看向霜儿,“王爷的夫人里面,可有叫小澜的?”
“没有。”
霜儿想了想摇头。
“那乳名呢?有吗?”白芷又问。
霜儿还是摇头。
白芷叨咕道:“奇怪。”
霜儿奇道:“夫人,什么奇怪?”
白芷又摇头道:“没什么。”
“哦,对了,你家王爷刚刚拿我的白玉簪出去,说是看看能不能复原,这府上有这方面工匠?”
霜儿道:“还真有一位。那是个老师傅了。就住在前院。”
“哦。”
白芷听罢,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