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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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俊的不似凡间人。
这家伙不是要她陪睡吧?
白芷忽然后悔收他那么多金子了,无功不收禄,这一会儿万一他让她陪睡怎么办?
“磨蹭什么?快点儿!”
司马惊鸿转身进里面去了。
那背影清瘦却并不单薄,一看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那种。
白芷忽地一下想起了她刚到王府的那夜,司马惊鸿从浴池中光着身子走过来,身下某个物件耷拉着的情景。
当时便觉恶心无比地干呕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
司马惊鸿阴沉回头。
白芷当然不能告诉他,她想到了什么,只能拼力压制住心里的那恶心感,说:“没干什么。”
奇怪地是,与她心底的那种恶心感不同,她对司马惊鸿这人,却并不排斥,除了联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画面的时候。
“过来给本王揉揉肩。”
司马惊鸿的声音远远传来。
白芷看去,司马惊鸿已经靠床躺下。
白芷走了过去,单腿跪在床边,把两只小手搁在那人的两肩上,轻轻按揉起来。
曾经,白芷也经常给祖父按摩,懂得一定的按摩技巧,每次都能把祖父给舒服的露出舒心的笑容。
白芷一边给司马惊鸿按摩,一边就想起了在祖父身边的时候。
心头不由一阵黯然。
“舒服。”
司马惊鸿微闭着眼睛,神情看起来很是舒适,“怎么不揉了?”
白芷幽幽地道:“想起我祖父了。”
她自幼父母双亡,由祖父一手扶养长大,此刻忽然就想起了祖父,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听她声音黯然,司马惊鸿把眼睛张开了一条缝,他看到她低垂着头,一脸忧郁,似乎很是难过。
他不由坐了起来。
伸臂将那娇软的身子拉进了怀里。
“你祖父很疼你吗?”
据他所知,李青柠的祖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想不到,她和她祖父竟然有那么深的感情。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白芷所说的祖父,并非李非正的父亲。
“嗯。”
白芷眸底一片黯然,眼睛里有泪珠垂落。
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种忧郁落泪的面容,司马惊鸿轻叹了口气,双臂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怀里。
“本王,也想念本王的娘亲呢!”
听到耳边这一声轻叹,白芷才意识到,其实身边这人,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可怜人。
母亲被人陷害被杀,父亲心如毒蛇,唯一的亲人,便是那远在边关的舅舅,却二十多年不曾相见。
白芷抬起眼眸,望向那人近在咫尺的容颜,他那说不出有多好看的脸上,平添了几分的落寞和伤感。
这是唯一的一次,他抱着她,她没有感到恶心的时候。
“启禀王爷,李承相李大人要见王爷和十九夫人。”
外面传来内侍的声音。
司马惊鸿淡淡地道:“不见。”
“是。”
那内侍转身走了。
白芷却皱皱眉头,好一段时间没有听到李非正的消息了,他今天来是干什么?
不一会儿,内侍又来了,“王爷,李大人说他在外面等着,王爷和十九夫人什么时候有空了,什么时候见他。”
司马惊鸿松开了怀里的女人,却是阴冷地勾起唇角,“那就让他在外面等着。”
他说罢,一拉白芷的手,带着她往后殿走去。
到了后面的院子里,他忽地长臂圈住她的腰,身形向上一纵,白芷只觉身体一轻,下一刻,人已经和司马惊鸿双双落在房顶上。
“让李非正在那儿等着吧,你陪本王看看星星。”
司马惊鸿仰面在房顶上躺下。
白芷脸朝下看了一眼,足有十余米的高度让她一阵胆寒。
“那个啥,你确定我们不会掉下去吗?”
“这样就不会了。”
司马惊鸿将她后衣襟扯住,向后一扯,下一刻,白芷已经枕在男人的肩膀上,身下垫的便是那人的手臂。
这样的姿势怪怪的,白芷有点儿别扭地扭了几下身子。
可又不敢真的离开他的包围圈,这必竟是在十余米高的房顶上呢,万一摔下去不是闹着玩的!
“你安分点儿。”
司马惊鸿忽然朝着她低喝了一声。
她这样扭来扭去,不时地碰碰他的身子,知不知道这等于在点火。
白芷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哦了一声。
那只一直搁在胸口的手臂不经意地向下一放,便听哎哟一声。
她的手被人一把握住了,“你往哪儿搁!”
“呃?”
白芷一双在夜色下清亮亮的眼睛现出几分茫然,猛地意识到什么,迅速地把那只手收了回来。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该死,她怎么把手搁他那地方了。
她一张脸颊迅速红透了,还好有夜色的遮掩,不然真是难堪死了。
司马惊鸿不能不承认,他某个地方有反应了。
当太子为他送来第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就发过誓,不报血仇之前,绝不会碰任何一个女人,更不会碰那些被居心叵测送到身边的女人,可是他发现,那个念头动摇了。
他想碰她。
李青柠,李非正和七皇子送过来的女人。
第179章 生气了()
第179章 生气了
“喂,你冷不冷。”
他这样只穿中衣躺在冬季将至的房顶上,不知道他是冷不冷,反正她是冷了。
白芷双臂抱紧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身边的人贴了贴。
这个无意的动作又让司马惊鸿身体激灵一下,他在惊愣过后,坐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下去吧。”
白芷站起时,他长臂在她腰间一捞,将她打横抱起,纵身跳了下去。
双脚落地的一刻,他也将怀里横抱的女人放了下去。
白芷脚才沾地,便见那人已经大步流星向寝殿方向走去。
白芷跟着回了司马惊鸿的寝殿,侍卫回禀,李非正已经走了。他再有耐心,也不可能等到这大半夜。
“今夜,你就睡本王身边。”
司马惊鸿在床边坐下,白芷愣然。
“这不好吧?”
她一边说,一边满是嫌恶地瞅瞅那人的床。
似是看出了她的嫌恶,司马惊鸿凉凉地阴了她一眼,“放心,这里只睡过你一个女人。”
白芷倒是有几分错愣了,他一向风流成性,妻妾成群,他的寝殿里,怎么会只睡过她一个女人?
“还不过来?”
他向她沉沉开口。
白芷选择了相信他的话。
他不像在说谎,而且,她估计也没有离开的可能,这男人,分分钟可以将她抓回来。
白芷走了过去,脱鞋,爬上他的床,在他的里侧躺下。
司马惊鸿的目光却盯着那一双如玉般的脚丫半天没有移开目光。
女人的脚也可以这么好看。
或者说是可爱。
白芷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放在了哪儿,她在思索,万一司马惊鸿霸王硬上弓,她该怎么应对。
白芷合衣在他身边躺下了,很识相地闭上了眼睛。
司马惊鸿躺下的同时,也将那具温软的身子揽了过来。虽然她的身体在他搂她过来的时候,便变的僵硬,可搂着女人的感觉,跟一个人睡,还是不一样的。
司马惊鸿拥着那具绷的紧紧的身子睡着了。
白芷却半宿没睡着。
就这样跟他同床共枕了?
虽然没有做最亲密的事,可这也算肌肤相亲了吧!
白芷后半夜才睡着。
直到耳边响起均匀的鼻息声,那个一直闭着眼睛装睡的男人才睁开了眼睛,他如水黑眸侧望向那睡着的女人,月色如水,可以照见她模糊的脸部轮廓,气息清甜。
他忍不住抬起脑袋,把双唇落在她挨着他的那边脸颊上,亲了一下。
清晨,司马惊鸿将一直搂着那女人的右臂小心地抽了出来,他一声不响地起了身,为了不惊动才睡着没多久的她,连外袍都是在外殿穿的。
白芷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就大亮了,也不知道这是现代时刻的几点,反正司马惊鸿早已不在身边。
“夫人,您醒了。”
霞儿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盆清水,“夫人,请洗脸。”
“我自己来吧。”
白芷不惯这样被人伺候,就是碧玉,她也没这样使唤过她。
霞儿把铜质的脸盆放在了一旁的脸盆架上。
白芷边洗脸边问:“王爷呢?”
“王爷他去赴十一殿下的婚宴了。”
白芷往脸上撩水的动作一顿,“一个人去的?”
不知她为什么会问这么问,反正是下意识就问出来了。
霞儿道:“是带着十七夫人和十八夫人一起去的。”
十七夫人和十八夫人,白芷记的,那两个人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花骨朵一样的时候。
她嘴角不由撇了撇,司马惊鸿他还真会享受。参加个婚礼还要左拥右抱,而且专门捡最嫩的带着。
不知那股酸劲儿是从哪钻出来的,白芷忽然觉得心里哪哪都不得劲儿。
她擦了脸,把长发散开,重新梳成小郎中的样子,从内殿出来。
霞儿跟在后面,“夫人你要去哪儿?”
“回我自己的地儿。”
白芷声音冷的厉害。
霞儿有点儿琢磨不透了,刚刚夫人还心平气和地怎么一会儿就这般冰冷了,莫非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不成?
好像她也没说啥呀。
而此时,从司马惊鸿桌案前经过的白芷,一眼看到了上面端正放着的白玉印,白芷顺手就给搁进了空间里。
司马惊鸿,让你大早上给本姑娘添堵,借你玉印玩两天。
“哎夫人,你不能走!”
霞儿见她头都不回地离开,也没有发现玉案上少了东西,紧追过来,可是白芷根本不理她。
大步流星地就迈出了司马惊鸿的寝殿。
不知怎的,外面就多了一匹小白马,十九夫人打扮的小郎中,跨了上去,打马就走了。
“夫人!”
霞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夫人走了,她跟王爷怎么交待呀!
王爷临走之前特意吩咐过,不准十九夫人离开他的寝殿半步,可是现在十九夫人已经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而如果她知道,与十九夫人一同消失的还有司马惊鸿的玉印,霞儿恐怕会吓疯。
“看,那不是昨天卖美容贴的小郎中吗?骑马的样子可真秀气。”
花园方向走过来司马惊鸿的两个侍妾,见到白芷扮成的小郎中骑马过来,都纷纷露出花痴的表情。
“喂,小郎中!”
一个夫人喊,可是小郎中看都没看她一眼,打马从她身边跑过去了。
“切。”
那夫人很是气闷。
另一个夫人道:“小郎中从崇华殿那边过来,是不是昨儿住在崇华殿了?”
这话一出口,两个夫人都露出惊悚表情,她们家王爷,那是个男女通吃的主,早前就睡过陈管事,莫不是现在,又喜欢上这小郎中了?
这小郎中看起来还真是个男女皆宜的。
白芷可听不到这些,她早到了王府门口。
“夫人?”
蓝子介正进来,可是白芷连看没看蓝子介一眼,一脸冰冷,骑着马走了。
蓝子介有点儿小郁闷,是谁惹了小郎中不高兴不成?
白芷一路回到了自己的药堂,石中和碧玉见了都很高兴。
“小姐(夫人)你可回来了。”
白芷只嗯了一声,“给我准备点儿吃的。”
她还没吃早饭。
早在听到司马惊鸿那厮带着两个小妾去参加十一皇子婚礼的那一刻,就把吃饭的事情给忘了,这一路从城东到城西,一路跑过来,到是颠饿了。
碧玉去生火为白芷准备早餐了,石中则去看那小白马。
一段时间不见,小白马越发精神了,而且好像,也长膘了。
“咦,夫人?”
石中惊奇地喊了一句,他发现,小白马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
“怎么了?”
白芷从药堂又走了出来。
石中盯着小白马的肚子一副探究模样,“小白马肚子好像大了。”
依石中的想法,就是小白马吃胖了,可是白芷想的却不是这点,她想的是,小白马是不是怀孕了。
于是,赶紧过来,伸手到小白马的肚子上摸了摸。
她是医生没错,可对于动物是否怀孕,她却没有经验。
手指下好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会是小汗血马吗?
白芷对石中道:“你找个兽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