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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第222部分

小说: 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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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阳公主咯咯笑道:“院长当真糊涂了,她虽然是个男人装扮,可她跟我一样是个女的。”

    白芷:……

    白院长愣了一下,目光瞪向白芷,瞟了一眼,又瞪回岳阳公主。“你这小毛丫头乱说什么,他明明就是男的!”

    岳阳公主气不过了,“院长不信她是女的吗?不如我就解了她的头发。”

    岳阳公主上前两步,伸手便够白芷的束发。

    白芷偏身躲开了,“你别胡闹!”

    岳阳公主道:“我才没有胡闹,你是女的,就是女的!”

    “岳阳!”

    一直看好戏的越王觉得事情差不多了,不能再闹下去,再闹下去,场面就尴尬了,便出声喝止。

    岳阳公主看到越王严肃的表情,嘟起了小嘴,“她本来就是女的嘛!”

    越王瞪了岳阳公主一眼,对白院长道:“院长莫听她胡说八道,这丫头就是因不让她踏入后院,她气不过才胡说。”

    “王兄!”

    岳阳公主很气闷。

    越王却不理会她,顾自对白院长行了一礼,拉了岳阳公主便向外走去。

    岳阳公主很生气,一边走一边跺脚一边甩手,“你放开我,你为什么要拽我走!她本来就是个女的,是大燕帝的皇妃……”

    “你够了!”越王喝斥了一声,一双深眸怒气森森地瞪着岳阳公主。

    岳阳公主眼神缩了一下,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王兄这么毫无原则地包庇她,就连她女扮男装,王兄也不准许揭穿。

    “不管她是男是女,都是她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越王声音严厉。

    岳阳公主绷起了小脸,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王兄,你就护着她吧。她是别人的女人,你再怎么护着她,她也不会成为你的王妃。她是个女人,就是女人,这也是事实假不了。”

    岳阳公主小嘴嘟的老高,气哼哼地走了。

    越王却是对着岳阳公主的背影轻叹了一声,这丫头什么时候能长大。

    他又想起白芷,她是女人的事实究竟有被揭穿的时候,到时候恐怕就麻烦了。

    越王和岳云公主都走了,白芷松了一口气,刚刚差点儿被岳阳那小王八把身分给揭穿了。

    “你真是个女的?”

    白院长目光严厉。

    白芷心里一慌,虽然她是女人,这是事实,可她既是男儿身认的爷爷,就不能轻易承认自己是女儿身,不然这老头接受不来就坏了。

    后世的爷爷就是个极重男轻女的,听妈妈说,她生下来到会说话之前,爷爷都没有抱过她一下,就连名字也是爷爷一边帮人抓药,一边随便取的。

    直到她会说话后,爷爷爷爷的喊他,他那一向绷的极严肃的脸上才总算有了笑容。

    并且说了一句,在现在听来很亲切,却又好笑的话,“看来,孙女也不错嘛。”

    想不到这一世的爷爷,也同样是一个重男轻女的,那她就更不能轻易说出自己是女子的事了。

    “爷爷,您别听那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我要是女的,就我这姿色,不早成了王妃了。”

    白院长一双严肃的眼睛上下睐了她一遍,“若是个女的,还凑和,是个男的嘛,就单薄了些。将来怎么娶妻生子。”

    白芷额前一排黑线,单薄男子照样娶妻生子的好不好。

    不过她不是男的,不用考虑这单不单薄的问题。

    “爷爷,为什么女子不能踏进这园子?”

    “女子属阴,不吉利,会影响药植的生长。”白院长回。

    白芷额头再度一排黑线。看样子,这老头对女性的排斥和鄙视,还不是一点半点,那是相当深了。

    “爷爷,孙儿怎么没听说过。”

    如果女子不吉利,会影响药植的生长,那这些药草估计都死了一百遍了。

    哪会像现在这么水灵。

    白院长又说出让她无语的话来,“你懂个屁。”

    白芷:……

    ………题外话………还有一更,要晚些

第516章 去南越() 
夜色下的顺宫

    “臣弟不明白,王兄为何要包庇那个姓白的,分明就是他救走了问水。”

    川秀一脸严肃。

    越王道:“本王说过,问水是本王放走的,这件事你莫要再追究,回去歇息吧。”

    越王对着川秀摆摆手,川秀心头不甘,“王兄!偿”

    越王却有些心烦,“你还有何话说?”

    川秀见状,便是有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转身气闷地离去撄。

    司马惊鸿第二次离开大顺,起程奔赴南越古国。

    他一人一马,只带了迟郁一个侍卫,天未亮时,从皇宫出发,一天一夜之后,已是在千里之外。

    转眼间,他已经数月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心里想的厉害,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南越去。

    大雨忽然就下起来了,正好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司马惊鸿便和迟郁一起进了不远处一间破庙。这个地方是南越和大顺的交界,气候偏冷,这主仆二人身上都淋湿了,便坐在破庙中,运功驱寒。

    一个时辰后,雨还未停,外面却有凌乱的脚步声和马儿的嘶鸣。

    迟郁一惊,手中的大刀已经攥紧了。

    “殿下您小心一点儿,这台阶子滑,别摔着了。”

    一个家仆打扮的男子扶着一个年轻俊秀的富家公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仆佣,牵着马,带着行礼。

    十皇子用衣袖将脸上的雨水揩了揩,这才抬眸,却在见到神像前不远处端坐的紫衣男子时,煞白了脸色。

    他撩衣摆就跪下了,“臣弟不知皇兄在此,打扰了皇兄,望皇兄恕罪。”

    十皇子心里在暗暗叫哭,好不容易这出一趟远门,怎么就碰到皇帝了呢?

    而且看样子,皇帝也是往南越去。

    他该死的怎么就这么倒霉,竟然跟皇帝走了一路。

    十皇子这么一跪,随从们都跪下了,各个吓的连头都不敢抬,想不到,他们竟然在这破庙里遇到了皇帝,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司马惊鸿冷眼看着他这个十皇弟,“皇弟,这是要去哪里?”

    “去……去南越。”

    十皇子心里直打鼓,如果他说出,他是想念岳阳公主了,所以偷偷跑到南越去看她,皇帝会不会很恼火?

    司马惊鸿道:“是想那岳阳公主了?”

    十皇子额头的冷汗下来了,无声地点了下头。

    司马惊鸿道:“朕这皇弟倒真是个痴情的,也好,就和朕一路走吧。”

    “谢皇兄。”

    十皇子磕头谢恩。

    一行人也不敢打扰皇帝休息,十皇子带着自己的随从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直到那大雨停下来。

    司马惊鸿去小解,他却听到有低低的声音传过来,“菩萨保佑,到了南越,千万不要让岳阳见到皇兄,要不然那丫头再喜欢上他就麻烦了。”

    司马惊鸿顺声看去,便见十皇子对着神像的方向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司马惊鸿眉心黑了一片,这个老十,竟然在背后算计他。

    他对着十皇子的背影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十皇子惊的脊背都僵了。

    一回身又跪下了,“皇兄饶命,臣弟刚才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那句“不能让岳阳见到皇兄,要不然那丫头再喜欢上他就麻烦了”,是几个意思?

    司马惊鸿阴着一张俊脸,“真丢人。”

    这般窝囊的老十,看着他就想踹一脚。

    一刻钟后,司马惊鸿带着迟郁,十皇子带着他的一干随从向南越出发了。

    说起来,十皇子比司马惊鸿整整早出来五天,这五天,他们只走了司马惊鸿一天一夜的路程,原因就是,养尊处优的十皇子受不了马上的颠簸,天未黑,便住店,天光大亮,才出发。

    现在,他跟在司马惊鸿的身后,可算是糟了罪。

    司马惊鸿急于见到白芷,那是没黑没夜,马不停蹄地赶路,遇店则住店,无店便露宿山野,决不会因为住店而耽误行程。

    十皇子就不同了,他是天黑之前必须要住店的,可是司马惊鸿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眼看着这天色就完全黑了,前面不远处便有一家客栈,可司马惊鸿却没有住店的意思,马儿飞驰,从客栈外面跑过去了。

    司马惊鸿没有住店的意思,十皇子自是不敢住。他都快被马鞍磨出血了,也不敢说停下,哒哒地打马跟在后头。

    司马惊鸿就是故意要让他吃苦头,原本想找个客栈洗个热水澡,都没有停下。

    十皇子骑马,他的随从们却是步行的,走路全靠一双脚,那跟在司马惊鸿的马后面,哪跟的上,早给甩的不知道几条街去了。

    司马惊鸿在拐弯处,回头瞄了一眼,十皇子的一人一马已经成了两个小点。

    他也没心思等他们,打马飞驰而去。

    五天后,司马惊鸿到了南越地界。而十皇子那帮人,已经被他甩到爪哇国去了。

    鼻端嗅到的是,南越似曾相识的热带气息,司马惊鸿勒住马缰,脑子里浮现出那张熟悉的芙蓉面。

    “迟郁,你说,李妃他见到朕,会不会很高兴?”

    迟郁这一路紧赶慢赶跟在司马惊鸿的马后面,此刻全身已经快要散架了,“会,会很高兴。”

    迟郁一边说一边扭着身子揉,这一路数千里,他的估计已经磨烂了。

    司马惊鸿听了他的话很高兴,在马背上拍了一下,又哒哒跑开了。迟郁见状,只得一张脸苦瓜似的跟在后头。

    很快,他们便到了皇城外面。

    只是这一次,他们没能像上一次那样,轻易地进城,而是被守城兵士拦住了。

第517章 夫妻团聚() 
“大人,他们是外来人。”

    守城兵士管司马惊鸿和迟郁这两个外国人,叫外来人。

    士兵头领上下看看司马惊鸿,声音严厉地道:“越王不是有令吗?外来人一律不准进皇城!”

    守城兵士立刻过来驱赶司马惊鸿和迟郁,“赶紧走,外来人不准进皇城!”

    迟郁气了,“外来人怎么不能进皇城,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说出他家主子的身分吓死他偿。

    兵士不耐烦地道:“管你什么人,不能进城就是不能进,赶紧走,不走,抓你们去见官!”

    迟郁正要发火,被司马惊鸿抬手制止了,越王这道命令下的蹊跷,搞不好就是针对他。

    “我们先走。”

    司马惊鸿掉转马头,飞快离去,迟郁见状,也跟着打马而去。

    两人来到附近一座小镇,找了家客栈落脚,迟郁让店家给他家主子烧水洗澡,准备午餐。

    迟郁骂骂咧咧,“这脑抽的越王,凭什么不准我们进城!”

    “是我,我也不让进。”

    司马惊鸿的声音从浴桶那边传来,一个觊觎着自己江山的人,是他,他也不会让那人进来,不,是连大顺的地界都不准踏入半分。这个越王,还是不够狠。

    马不停蹄地奔波数日,身上感觉都臭了,司马惊鸿泡了半天的澡,换了一次又一次的水。

    迟郁心里说,你大爷的,还当这里是大顺的皇宫呢,宫女太监那么多人伺候着,这里可就你爷爷我一个呀!

    迟郁一趟一趟的泼水倒水,累的腿软,可也只敢心里头当司马惊鸿他爷,脸上可是一点儿都不敢表现出来。

    司马惊鸿泡完了澡,换上干净衣物,本就极英俊的那么个人,便越发干净俊逸的不似凡人。

    “主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迟郁问。

    司马惊鸿道:“天黑后什么都好办。”

    一道城墙就想难住他?做梦。

    夜色降临,司马惊鸿用过晚餐后,小休了一刻,便从客栈出来了。

    很快,他们又来到了皇城外。

    司马惊鸿抬头瞅了一眼那巍峨城墙,总有一天,他要带人把这座城墙摧毁。

    司马惊鸿身形一纵,蹭蹭地就上了城墙,迟郁跟在后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皇城。

    迟郁去了上次来南越时住的那家客栈,几锭金子一拿出来,那店老板想赶人也舍不得了。

    就这样,迟郁仍然包下了原先住过的那所院落。

    司马惊鸿很到了越医学院。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他妃子住的地方。

    叩叩几声轻响过后,里面的人醒了。

    白芷侧耳听了听,外边确实有人,而且气息熟悉。她掀被下床,快步到门口将房门打开,一道黑色人影如风一般袭卷过来,将她抱的紧紧的。

    “娘子,你可想死为夫了。”

    司马惊鸿抱着她那是又亲又啃,白芷觉得自己像个猪蹄,此时正被某人上下其手啃得香。

    “行了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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