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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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雅夫人知道吗?”
白院长摇头,“我还没告诉她。”
又沉思着道:“只是这到怪了,谁会给川秀的夫人服用避子药呢?”
这善雅,是川秀唯一明媒正娶的夫人,夫妻俩相敬如宾,连吵架的事都不曾听说过。川秀常年辅佐越王,早出晚归,府上事务都是善雅在操持,她是个理家的好手,一个川秀府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川秀又没有小妾,不存在争宠的问题,谁会给她吃避子药呢?
白芷却想,这个给善雅服用避子药的,八成是川秀。
川秀在外面有了若水,夫妻感情肯定要受些影响,说不定不想再让善雅生育子嗣,便偷偷给她服用了避子药。
不知道这样的推理对不对。
善雅回到了川秀府,下轿时问管家,“大人回来了吗?”
“回夫人,大人在书房处理公务。”
管家回。
善雅道:“知道了,莫去打扰他。”
善雅直接去了膳房,亲自为川秀煲起了药汤。每日公务繁忙,这段时间抓捕苍狼的人,更是昼不能休,夜不能寐,她怕川秀把身子熬坏了,因此特意去跟白院长求来了这滋补身体的方子。
半个时辰后,善雅端着刚刚熬好的药汤来到了书房门外。
她轻轻推开了房门,端着药汤进了屋,川秀深敛的眉宇并没有因着妻子的出现而有些舒展,相反,敛的更深一些。
“放下吧。”
今日的川秀,有些心烦。
善雅只当他是太过劳累,便走过来为他按揉肩膀,川秀手扶着额头她按揉了一会儿,以为她会出去,却听到她柔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苍狼的一对儿女都已经抓到了,大人也可以休息几天了吧?”
川秀的肩陡然一僵,却是心烦地道:“我这里忙的紧,何时说过要休息,你出去吧!”
善雅顿时一愣,川秀对她向来敬重的很,说话也一向是轻声温语,何时这样粗暴过?
川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语气又缓和了几分,“为夫只是公务繁忙,才会如此失礼,夫人莫怪,为夫会多多找时间陪你就是。”
川秀说话的时候,握了握善雅的手。
善雅会意地笑了笑,“我知道。”
手指间是川秀给予的温度,善雅舍不得离开,晃眼间,他们夫妻已经几个月,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更别说夫妻之事。
善雅离开了书房,川秀俊朗的面容却再度阴鸷起来。
“母亲大人,父亲在忙吗?”窗外,是至纯在说话,小孩子想爸爸了,他想进来找川秀,但被善雅拦住了,“他在忙,至纯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好吧。”
至纯被善雅带走了。
夜半
白芷的窗外传来叩叩的轻响,虽然已经睡下,但耳力极好的她还是听到了。她屏神听了听,外面有人在唤她,“白学员,我是川秀。”
白芷理了理头发,罩上一件外衫,从屋里出来,她看到夜色下的颀长身影。
“川秀大人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白芷深深鄙视川秀的为人,他家里有那么好的妻子,却还在外面拈花惹草,而那草,还是他对头的女儿。
语气自然也是轻蔑的。
川秀目光有如那月光宁静,“若水现在关在府衙,本大人不方便出面,希望你去救若水出来。”
白芷冷笑,“大人真是说笑话,若水是你的女人,凭什么要我去救他?”
先别说,若水并不是她什么朋友,就拿去府衙救人一事来说,那是九死一生的,想那府衙内,会有多少衙役,她是疯了不成,没事自己去送死。
川秀道:“问水也在,若是你去救若水,可以连问水一并捎上。”
白芷勾勾唇角,“大人是以为,那问水是我朋友,大人允我一并连问水也救走,便是给了我酬劳吗?”
川秀嘴角动了一下,似要发怒,但终刻制住了,“你以为本大人一直没有将你拿下是因为什么,因为王兄喜欢你?因为你是白院长的孙儿?错,因为你救过若水和她腹中的孩子,不然有一百个你,也早就身首异处了。”
白芷依然冷笑,但目光中的嘲弄却更浓了几分,“大人果真是个让人鄙视的伪君子。”
白芷语必,也不再理会川秀,顾自便要进屋,但耳后忽有劲风来袭,是川秀一只铁爪探向了她肩头,“既是如此,你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他不可能让一个知晓他秘密的人活下去。
白芷肩膀倏然一矮,躲过了他那一抓,“川秀大人果然是个狠角色,不过我的命,只掌握在我自己手中。”
白芷手中倏然多了一枚绿玉仗,绿影划过,一杖已是向川秀击来。川秀暗吃一惊,这一杖的力道倒是不小,不知道她功力几何,功夫有多深,他可是没有时间跟她恋战的。
万一这时有人经过看到他,就不好了。
川秀招招皆是死手,誓要取白芷的性命,白芷却也不是吃素的,老乞丐教她的棍法本就是当世一门绝学,再加上她有清灵界赋予的天然灵气,功力深厚,川秀一时半会,竟是没能伤到她半分。
白芷不急,川秀却急的很。
再这么打下去,若是被人发现了他的身分,那就麻烦了。
一招必杀技使出,长剑直刺白芷心窝。这一剑那真是快如电光石火,剑气激荡,周围几米之内,犹如狂风扫落叶。
那一剑倏然刺来时,白芷便感受到了那汹涌的剑气,一时竟是无法呼吸。眼看那剑尖便要刺中自己心窝,却见白光一闪,有另一把剑直接将川秀的剑荡开了。
川秀看到眼前多出来的白衣男子,微微一怔,“来者何人!”
男子目光冷沉,“大顺相王,司马惊青。”
川秀一愣,原来这人是大顺的相王,司马惊鸿的弟弟。
白芷乍然看到突然出现的相王,早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川秀收回长剑,身影一纵便消失在夜色中了。
白芷这才惊喜地问道:“殿下,你怎么来了?”
相王弯起眼角嘴角,笑容温暖和煦,然而,嘴角却滴出血来。
白芷大惊,“你怎么了?”
相王用手指在嘴角上揩了一下,一边伸手示意,“没关系,这人的剑气太厉害,受了点儿伤。”
川秀那一剑的威力,只有世上的绝世高手能抵,相王的功力差了几分,被剑气震伤了。
白芷赶紧扶住他,将一枚药丸送到他嘴边,“快把这个吃了。”
相王听话地咽下了那灵药丸,感到身体里舒服了一些,这才笑道:“还好,还好,本王到的及时,来得及替你挡那一剑。”
白芷扶着他进屋坐下:“你怎么会到南越来呢?”
相王道:“你走后,本王一直在找你,就怕你会想不开。”
白芷抿唇一笑,“你太小瞧我了,我是那会想不开的人吗?”
相王也一笑,“是本王小瞧了你。”
白芷倒了一杯灵泉水给他,相王喝了,千里奔波的疲惫感顿时减轻了许多,这才道:“这半年以来,你一直都在南越吗?皇兄他有没有来找过你?”
“找过。”
不但找过,还过来与她做了一个月的夫妻,离开后,还每隔小半个月,便写封信过来,叮嘱她一定要谨守妇道之类的。想想那个小气男人,白芷就无语。
相王道:“他对你可好?”
白芷点头。
相王道:“那我也就放心了。”
此来,他不会过多停留,只要看到她好,他便安心了。他若是留下,司马惊鸿知道了,便又是事儿,这对她没有好处。
相王坐了一会儿便起了身,“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也该走了。”
白芷道:“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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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结拜为兄妹()
相王道:“找家客栈住下,明日起程回大顺。”
白芷道:“这么匆忙,不休息几天吗?”
大顺距离南越数千里之遥,从大顺边城郡过来,那更是差不多双倍的路途,这一路奔波,相王眉目之间都带着风尘之色。
白芷不知道的是,自她走后,他便一直在找她,找遍了大顺各个州郡她可能去到的地方,历时数月,也没有找到。
后来,他便来到了这南越。
原是不抱什么希望的,可谁想,他在街上游荡的时候,竟然意外地见到了与她相似的身影偿。
只是她是男装打扮又是个背影,他没敢认,只远远地看着她进了越医学院,便试图跟过来,可是被门口守卫给拦住了。
外人不能随意进出越医学院,相王这个外来客更不允许。
相王进不来,便用刚刚学来的半调子都不算的南越话跟守卫打听,“刚才进去那人,是不是姓白?”
守卫道:“你是说白学员吗?他当然姓白,而且是院长的孙子。”
守卫也纳闷,这白学员怎么就摇身一变成院长的孙子了。
白院长那日护犊子跟川秀做对的样子,他们可是都亲眼看见过的。
相王虽不知白芷怎么就成了院长的孙子,但看那身影是不会错的,于是夜半,他翻墙进了越医学院。
正好就撞见了,川秀那一剑刺向白芷的一幕。
“不了,府上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你安好,我便放心了。”
他这个相王,是个不带实权的闲职,除了坐享清福,基本无事可做,但不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相王还是决定,明天一早就离开。
“这么晚了,哪家客栈还开门啊?不如,我们就去那海边走一走吧。”
白芷想到相王才出现就要离开,有点儿难过。
相王说:“好。”
相王越过院墙之时,将白芷也带了出去。从越医学院向北走不远便是一处海滩,两人到了海边,找了块礁石坐下,白芷拿出一个小瓷瓶交给相王,“这里面都是一些强身健体的药,你拿去偶尔吃一颗。”
相王含笑接过,随手揣进了衣袖中。
“还有什么吗?”
他笑眯眯地看着她。
“还有什么?”白芷想了想,摘下了脖子上挂的绿松石,“这个也送你吧。”
相王是随口说来,跟她开玩笑的,却想不到,她将脖子上挂着的绿松石挂坠摘了下来。那是她在南越街市上淘来的,只花了二两银子,如果放在现代,这一块绿松石怕要几万块钱。
相王接过了那块绿松石看了看,这东西他府上有的是,但她给的,自是不同。
他把那绿松石挂在了颈子上,又低头看了看,“好看吗?”
白芷咯咯笑道:“好看。”
相王也笑了。
两个时辰后,天边渐渐露出白光,白芷与相王背靠着背,就那么睡了。相王一动不敢动,怕惊醒了她,而自己一晚未睡。
就这样,看岁月静好,他人生何求。
可是,她不属于他,这样的岁月静好,也只是奢望,天亮后,他便要离开。
想到此处,相王心中又生出丝丝的失落来。
远处有海鸟的叫声传来,白芷醒来了。她揉揉眼睛,看到天色已经大亮,而相王还保持着昨夜她睡着时的姿势。
此刻,恐怕他的肩膀都麻木了。
白芷顺手在他肩背上捶了几下,忽地心念一动,笑呤呤地道:“殿下,不如,我们结拜吧?”
“结拜?”相王一愣。
白芷道:“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妹呀!不过你是王爷,我若跟你结拜,便是拉低了你的身分了。”
相王先是一怔,继而心头一阵失落,但结拜就结拜,结拜之后,他便是她兄长,可以名正言顺地在她身边保护她,相王脸上又浮现出一抹温和笑容,“好,我们现在便拜。”
说罢,两人都起了身,对着遥遥天际,磕下头去。
“我司马惊青,愿与白芷结为异姓兄妹,从此守护她平安。”
“我白芷,此生此世,愿将司马惊青当做兄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数千里之外的某处宫殿中,某个一身明黄的男人眼前一排草泥马跑过,结拜异姓兄妹是什么鬼,他们一个是他弟弟,一个是他老婆,他们这一结拜,原来的弟弟就成了他大舅子,他也由哥哥变成了妹夫。
这身分大转换,会在不久的将来司马惊鸿把鼻子气歪。
白芷和相王结拜完毕,相王便离开了,白芷目送他白色身影越来越远,渐渐成了一个白点儿消失在地平线,心里莫名的失落。
“夫人,您小心一点儿。”
身后有声音传过来,白芷回头瞧去,但见善雅正站在海边,对着日出的方向拜下去。
在她身后,是两名婢女,远处还站立着几名随从。
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