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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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陛下!”岳阳公主急了,“岳阳不想回去,岳阳要留在大顺陪着陛下。”
司马惊鸿双眼一眯,“朕的癖好,你想必听到过一点儿,朕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喜欢童男,也喜欢***,还喜欢年幼的***,尤其喜欢数女一同侍寝,你可受得了?”
岳阳公主的嘴巴里像塞了个鸡蛋,一下子张开竟是合不上了。她惊愣无比的瞅着眼前这个恍如谪仙的男子,他竟是这样的人吗?
岳阳公主脑子里浮现那些肮脏龌龊的画面,胃里忽然就一阵恶心。
“如果你接受得了,不防就留下,今夜……”
司马惊鸿双眸流露出无比的风/流意味,“朕便以一带九。”
“啊……”
岳阳公主起身便跑了。
大燕帝竟然是这样的人,她真是眼瞎了。
岳阳公主又恶心又害怕,逃似的跑了。
司马惊鸿嘴角轻勾,打发掉了一个大麻烦,挺好。万田跟在后面,心想,陛下竟然连这些恶心的癖好都往自己脑袋上扣,这世上除了他家主子,恐怕也没别人了。
岳阳公主一路慌不择路,像后面被猛兽追着似的,撒腿飞奔,怦的一声,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岳阳?”
十皇子看出是她,一脸震惊地将她扶住。
岳阳公主定定神,一看眼前的人竟是十皇子,当时就抱住他,把一颗小脑袋都埋进他怀里去了。
“太可怕了,太恶心了。”
“什么可怕,什么恶心,谁欺负你了吗?”
十皇子的心脏在怦的一声剧烈跳动后,担心地问她。
岳阳公主在他怀里抬起脑袋,一双杏眼中竟饱含泪珠,“是大燕帝,他好恶心。亏我还千里迢迢追他到这大顺来,想不到他竟是如此恶心的人。”
“他怎么你了?”
十皇子一看岳阳公主竟哭了,也不顾什么男女之嫌,当即捧起了她的脸,急切地追问。
岳阳公主眼里的泪珠扑簌簌地掉下来,“原来他有龙阳癖是真的,他还有恋童癖,喜欢同时宠幸九个女人。”
“他还说,如果我愿意,今晚便跟其他女人一起侍奉他。”
岳阳公主抹着眼睛,心里竟是委屈得不得了。
十皇子松了一口气,自己的皇兄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大燕帝作风严谨得很,后宫只有一个女人,除了一个李妃,他从不近其他女色,他也不喜欢男人,更没有什么恋童癖,他是一个正常的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回想皇帝对岳阳公主的厌恶,他这么说,想必是要吓唬岳阳公主她知难而退。
十皇子轻拍她的背,“好了,现在知道还不晚。”
心里莫名的一松,皇帝在她心里,想必是划入黑名单了,那么他,是不是会有机会?
“你还要留在这宫里吗?”
他温柔了眼色和声音问怀里的女孩儿,岳阳摇头。大燕帝这么恶心,她才不要再留下来。
当夜,岳阳公主就离开皇宫了,随着十皇子去了他的府邸,岳阳公主对司马惊鸿的痴心算是划上了暂时的休止符。
且说迟郁,他马不停蹄,一路向南,很快了南越地界。
可是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把他淋了个落汤鸡。迟郁把皇帝给他老婆的信,揣在怀里,护的紧紧的,可那信仍然给淋湿了,看着那*的烫金信封,迟郁想,这下没法交待了。
眼看着天色放晴,他把身上衣服都脱了下来,挂在树枝上晾着,又低头看看那沾了水的烫金信封,这个也得晾一晾啊。
于是乍着胆子把那信封给撕开了,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拿出来,轻轻展开,又小心地铺在干净的石头上。
不知皇帝给他老婆写的什么。
迟郁好奇地瞧了起来,一看之下,忍不住扑扑地乐出来,接着便捂着肚子笑倒了。
“亲爱的小白”
哈哈,这种话都叫得出来,真不嫌肉麻。
“小白,你是有夫之妇,要时刻谨记家里还有为夫在等着你,千万不能因为别人给个甜枣就把为夫忘了。更不能爬墙,等你回来,或者为夫再去南越的时候,要验身的。”
看到这儿,迟郁再次笑倒了。
想像着他家主子无比幽怨的等着媳妇回家的样子,他笑的在地上打滚。
真是太有意思了,可惜万田和蓝子介没在,不然他们也一定笑趴了。
千里之外的某处宫殿中,某人猛地打了个喷嚏,这是谁在念叨他吗?
把信看完了,也笑岔了气了,迟郁捂着肚子坐起来,看看信件已经晾干,小心地折好收进信封中。
再有个三五日的路程,便可以到南越都城了,他得抓紧赶路了。
白芷也在给司马惊鸿写信,“听说,岳阳公主追你追到了大顺,这小姑娘挺痴心的,不如你就收了吧纯是反话。”
………题外话………还有一更,很晚
第504章 明目张胆护犊子()
“至于那个蓝子介,我看这人八成脑子有问题,可能他娘生他的时候,用了产钳,脑子给夹坏了,建议你,找个人把他给配了吧。撄”
“还有客栈那个小寡妇,自你走后,天天缠着蓝子介打听你的消息,要不要我做点儿好事,干脆找个人把她送你身边去?”
想了想,没啥好说的了,白芷将信封好,绑在白鸽的腿上,然后将白鸽放飞了。
几天后,迟郁带着司马惊鸿的信到了南越皇城。他在越医学院外面人去叫了白芷出来,然后将司马惊鸿的信交给她。
“诺,主子给你的。”
白芷接过那信转身的时候,便拆开了,一边走一边看。
前半部分还是很让人有甜蜜感的,就是后面,什么不能爬墙,要验身之类的,真是让白芷嘴角抽抽。
这个司马惊鸿还真让人无语。
“抓住她,别让他跑了!”在她身后不远处,一群衙门的人正在追捕一个年轻女子。
那女子胸口中了一刀,血色染红了衣衫,此刻已经支撑不住,摔倒在地,眼看衙门的人便要追上来,那女子向着白芷伸出了颤抖的手,“救我……”
这女子正是若水偿。
此情此景,显然是官府的人在奉命捉拿苍狼余孽。
白芷有片刻的迟疑。
“救我,求求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若水眼睛里含着泪珠,眼神满是一个母亲为保护肚子里的孩子而发出的乞求。
白芷心念闪动,出手如电,几枚金针迅速将衙役的穴道给封了,她快步走过去扶起了若水,“快走。”
这么多人盯着,她根本不可能将若水送进空间去,只能扶着她一路躲躲藏藏,看她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白芷将一枚缓效的灵药丸送给若水吃了,见效不是很快,但可以有效地稳住她的伤势。
现在先给她找到安身的地方才。
这城里,川秀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到处都张贴有若水以及苍狼一拨人的画像,她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发现。
白芷的手地在若水的脸上抹了几下,若水的脸,便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她又将自己一件衣衫给若水穿了,扶着她进了一家客栈。改换了容貌的若水,果然没有被店家认出来,白芷扶着她进了客房,又帮她把了把脉,胎儿看起来还好。
“谢谢你了。”
若水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是不是先前曾经救过我的那个……”若水瞅着她眼熟。
白芷点头,“没错,是我。”
若水道:“这就是了。”
那时,白芷是女子装扮,此时,她是男子装扮,若水认得她这双眼睛,清逸出尘,望着你的时候却又带着一抹善良。
白芷道:“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养伤吧,我在你脸上涂了药粉,只要你不洗去,别人就不会认出你来。等伤好后,你就离开这里吧。”
白芷起身要走,却被若水抓住了手,“姑娘,等一下。”
若水的目光带满了期盼,“你帮我找川秀来好吗?我想见他一面。”
白芷不以为然道:“你们两家是死对头,你不怕他来了,直接一刀杀了你吗?”
若水眸光黯了几分,“我终究做过他的女人,和他有夫妻之实,肚子里还有他的骨肉。他应该不会那么狠心。”
虽然肚子里这孩子,若水并不待见,可现在孩子已经会动了,只要他的手掌能在她的肚子上贴一下,感受一下胎动,应该就不会要杀他了吧。
白芷道:“我不会帮你去叫他的,他若真对你有情,必会想方设法保全你,而不是四处张贴画像,捉拿你。”
白芷说罢,顾自走了。
若水黯然地躺在床上,那一刻,心里无比难过。
白芷从客栈出来的时候,正好几个衙役进了客栈,“你们这里有没有来过这个女人。”
衙役拿出若水的画像,店家摇头。
衙役却不信道:“你们去给我搜,若是搜到这个女人,立刻绑了交到衙门去。”
一群衙役立刻开始了搜查工作。
他们把每个房间的门都给敲开了,开门晚的房间直接用踹的。白芷眉心一跳,她担心这些人会伤到若水,不由担心地向里面张望。
衙役们一脚踹开了若水的房门,“床上躺的什么人,起来!”
若水心头蓦地一突,双手揪紧了被子,眸光与衙役们对视,衙役们瞅瞅她,面生的很,便将门砰的一关,顾自走了。
若水松了一口气,这才又缓缓躺下。
白芷见衙役们从若水的房间里出来,这才踏实了一些,她转身向越医学院去了。
可是才到越医学院,她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空气中有很紧张的味道。
“白哥哥……”
是繁华跑了过来,“白哥哥。”
繁华一脸紧张和不安,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川秀大人带着人来抓你了。”
白芷耳根一跳。想是被她封了穴道的那几个衙役跑去向川秀告了状。
“白哥哥你赶紧躲起来吧!”
繁华抓紧她的手,一脸的揪心。
“别担心。”
白芷拍拍繁华的肩,就在此时,她看到川秀带着御林军向她走过来。
“白学员回来的正好,本大人正好有话要问你。”
白芷目光淡定,“不知大人要问什么。”
川秀一脸冷清,目光锐利,“是不是你,用飞针打了衙役门的穴道,又救走了那逃犯?”
白芷道:“大人说的没错,我是打了衙役们的穴道,救了那逃犯,那也是因为那逃犯腹中,有大人的骨肉。”
川秀额头刹时有青筋隐隐跳动,“本大人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放走逃犯,便是知法犯法,本大人要带你回去听候审判。来人,把他带走!”
“我看是谁要把我这孙儿带走啊?”
一道慢悠悠的声音传过来,竟是白院长出现了。
他背着双手,一脸的严肃,慢悠悠走到白芷身边,回身向着川秀。
川秀也没有想到白院长会出现,“院长,这白学员伤我衙役,又私自放走了朝廷要犯,我是要拿她去听候发落的。”
白院长道:“我这儿孙儿什么时候伤过你的衙役,又放过你的逃犯,他一直陪着老夫在下棋,何曾出去过。”
川秀想不到白院长竟然这样护犊子,明明这姓白的刚刚已经承认过是他放走了若水,可他竟然说,这姓白的一直在跟他下棋。
川秀也是无语之极。
但白院长是这南越最受尊敬的人,更是自己的长辈,川秀不得不礼让几分,“白院长,您既说她一直跟您在下棋,您可有证据?”
“这还需要证据吗?”白院长一副事实就是如此的表情,一边手捋着花白的胡子说,“老夫可是从不撒谎的。川秀大人莫不是说老夫在撒谎?”
“还是说,老夫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糊涂了,连谁跟我下了半晌的棋,我都忘了吗?”
“川秀不敢。”
这老头包庇自己的‘孙子’,竟然信口胡说,更无视国家法纪,但碍于白院长在南越的声望和地位,川秀却是一句辩驳的话都不敢说。
“那好,既是这白学员一直和院长在一起,川秀带人离开便是。”
川秀虽然心里一百八十个不满意,可也还是得带人离开,谁让这个白老头,是连越王来了,都得礼让三分的人呢?
川秀带着御前侍卫走了,白院长回头对白芷绷了脸道:“还不跟我回去?”
白芷便低了眉目,一副悉心听教的样子跟着白院长走了。
繁华见白芷没事,手覆在心口位置,轻轻舒了一口气。
白芷跟着白院长来到了他所住院落,小童把门一关,白院长转过身来的时候,面目阴沉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