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第20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爷!”
白芷从门槛跳进来。
白院长哎哟了一声,“你个小兔嵬子,又吓老头子一跳!”
白芷咯咯笑了几声,“您这胆儿也太小了嘛。”
白院长黑了她一眼,“过来。”
白芷跟着白院长向后院走去,白院长手中高高提着一只灯笼,在前面走,白芷后面跟着,一直走到白芷撒过种子的那块药草地前。
“小子,你看看,这些小苗苗是些什么?”
白芷看过去,数天前,白院长指给她看的那些,她亲手撒下种子的小苗苗已经伸展开叶子,渐渐露出古医书上记载的几种早已在世间绝迹的药植的雏形。
白院长喜滋滋用灯笼照着那些还显稚嫩的小苗苗,“认不认得这是什么?”
白芷故做不懂地摇头,“还是爷爷告诉我吧,我看不出来。”
白院长心里美,老天一定被他对医学的虔诚感动,所以亲自布下这些在世间早已难觅的药草种子给他。
“量你也是不知。”
白院长不无得意地为白芷介绍了那几种药植的名字效用,一边说一边感叹道:“老天厚待呀。”
白芷趁着白院长不注意,向那药植中撒了一些灵泉水,帮助那些药植长的快一些,好快点儿为爷爷所用。
他们转过身去的时候,那些被灵泉水浇灌过的药植在悄然拔节……
一晚上过去,越医学院里又热闹起来。
白芷从屋里出来还在想,昨夜,川秀他们有没有找到那个黑衣人,而那黑衣人,又是谁?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当时已是夜晚,川秀怕惊扰了白院长和几位院正,没有搜寻,而是命人将整个越医学院严密看守了起来。
在学院外面,布成了一圈人墙,一旦看到那黑衣人的身影,立刻抓住。
“别挡道,穷酸!”
白芷顺声望去,但见前方不远处,问水被人了左臂,接着又一推。
推他的那人祖辈经商,家里有的是钱,来越医学院也是买的名额,他那么一按又一推,问水的脸色便白了,他的手无声地捂在了被那人按过之处,白芷看到他手指下有血液沁出。
白芷震惊地瞅着问水,难道昨夜那受伤的黑衣人就是他?
问水也看到了她,那一瞬,眼神意味不明。
“昨夜有逃犯进了越医学院,为防逃犯混到学员中间,学员都到前面集合,川秀大人检查!”
秦副院长大声吩咐。
在外面埋伏了一个晚上的御林军很快将学员包围。一身严密武装的川秀走了过来。
白芷身形向问水贴近,不着痕迹地将一枚灵药丸塞给他,“快吃了。”
问水攥着那枚灵药丸,带着疑问的目光射向她。
“我不会害你的。”
白芷知他心存疑虑,不敢吃。
问水看了看她,迟疑一刻,将药丸送入了嘴中。药丸入腹,伤处竟奇迹般地不疼了。
白芷的手指抚上他的左臂,他惊疑低头,只见那只白皙素水所拂过之处,衣袖上的血迹不见了。
白芷是用灵泉水把他衣服上的血迹给拭掉了,天气炎热,衣袖上的湿痕很快消失无踪。
问水惊疑地瞅向她,她却对他微不可见的一笑。
御林军挨个学员搜查,每个人的身上都被严密了一遍,重点儿是每个学员的左臂。
昨夜那黑衣人便是被箭伤在了左臂上,如果这些学生中间,有那个黑衣人,一定会被发现。
御林军走到问水身边时,问水冷目咄咄。御林军的大手在他左臂上捏了又捏,没有发现半分异常,问水的伤,早在不知不觉间愈合了。
御林军又去搜下一个学生去了。
白芷也被人搜了一遍,那人的大手伸到她胸口时,她下意识地一躲,她是个女人,怎么可能让这人的爪子碰。
可是那人却把她这一躲,当成了逃避,是逃避,就可能是逃犯。
“把他给我抓起来!”
白芷很快被带到了川秀面前。
川秀看到她,皱皱眉,“你们怎么把白学员抓起来了?”
御林军回禀道:“这人违抗大人搜身的命令,很可能便是昨夜逃犯!”
川秀便道:“白学员,可否让他们搜一下,也好证明你的清白之身。”
这人是王兄的座上宾,不可能是逃犯,如果真是的话……
川秀也是心存了疑惑。
“我要见越王。”
白芷知道自己免于被搜身的办法,便只有得到越王的庇护。
川秀道:“越王很忙,白学员如果不是逃犯,仅管让御林军搜身便可。来人,搜!”
眼看御林军就要过去搜白芷的身,问水眼神陡变。
这白学员并非苍狼族的人,为何却不肯让搜身?莫非他是个……
这不可能。
问水很快把脑子里那猜想给否定了。
“大人!”
一个御林军匆匆走过来,附在川秀耳边说了句什么,川秀皱眉,“让他过来。”
没一会儿,一个身穿蓝布袍,手摇羽毛扇的男子走了过来。那人一边走,一边玩味的目光睐了白芷一眼,走到川秀面前,弯身行礼,“蓝子介见过大人。”
川秀道:“你便是李院正的朋友?”
“正是。”
蓝子介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向着川秀递过去,“子介奉我家主上之命,保证这位白学员并非逃犯。希望大人卖我家主上一个面子。”
川秀看着蓝子介递过来的金镶玉腰牌,那腰牌做工极为精致,不似民间之物,也并非南越。
川秀看到了那腰牌上雕刻的字迹,怔了怔。
燕帝?
川秀吃惊之下,差点儿失口念出来。
这竟是大顺燕帝的腰牌吗?这当世四海诸国,只有一位燕帝,莫非便是大顺的那位?
川秀心头虽有疑惑,但大燕帝的面子总要给的,大燕帝的腰牌在此,那么,大燕帝的人,应该也在南越。
川秀蹙眉思索了一会儿,对御林军道:“放了他。他不是逃犯。”
御林军那首领想说什么,但被川秀抬手制止了。
白芷被放了,川秀带着他的御林军也离开了,人群陆续散去,问水远远看了她一眼,知她已没事,便也离开了。
白芷揉了揉被御林军抓疼的肩膀,看向蓝子介。后者含着笑给她行了个礼,“见过李妃娘娘。”
声音很小,但白芷听的清楚,想不到司马惊鸿用这招儿救她。他既已亮出腰牌,那么,就该去拜会越王了。
“你不用拜我,我不认识你。”
这个司马惊鸿两天没出现,他人在哪儿?他知道她被人抓起来,派蓝子介过来救她,自己却没有露面,莫非在忙什么事?
第488章 起了吞并南越的心思()
一秒★小△说§网。。】,无弹窗!
起了吞并南越的心思
白芷顾自走了,蓝子介跟了过去,“原来娘娘就是李院正最得意的学生,子介真是太意外了。”
“什么娘娘娘娘的,闭嘴!”
白芷眼一瞪,佯装愤怒。
蓝子介愣了一下,继而讪笑,对着白芷行了个礼,“子介见过白学员。”
“你们家主子呢?”
白芷一边走一边问。
蓝子介道:“主子在忙呢,走不开。”
“那他怎么知道我会被人抓起来,还给你块腰牌让你救我。”
蓝子介道:“主子有先见之明。”
“去!”
“白哥哥!”
繁华气喘吁吁跑了过来,“白哥哥,你没事吧?刚才看到你……”
繁华瞧了一眼蓝子介,这人面生。
“刚才看到你被御林军抓起来了,他们没弄伤你吧?”
“没有。”
白芷对繁华一笑,伸手拍拍这姑娘的肩,“我没事,不必担心。”
本是很自然的小动作,却又令繁华小心肝怦的一下。
“你没事就好。”
繁华粉红着脸,却站在白芷身边,舍不得离开。
蓝子介饶有兴味地瞅着这个脸蛋红红的姑娘,又瞅瞅白芷,感情,女扮男装的李妃还招惹了个小姑娘。
“那啥,那姑娘,你眼睛是不是糊了什么东西?”
蓝子介一脸坏心。
繁华惊疑地说:“我吗?”
一边说,一边手指在眼睛上抹了抹,什么都没抹到。
蓝子介却抱了胸,不乏鄙视地说:“没有东西怎么看不清人。”
“啊?”
繁华也是个反应迟钝地,没明白蓝子介说的什么。
白芷却明白,她瞪了蓝子介一眼,蓝子介讪讪地摸摸头,把视线转过一旁去了。
白芷拉了繁华道:“我们去上课。”
繁华被白芷拉着小手,心里头甜丝丝的,像初沐爱河的姑娘,但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这爱河沐在了一个同性身上。
白芷却在想,是不是应该帮繁华介绍个对象,转移她的注意力。
南越皇城郊外,司马惊鸿的目光缓缓扫过这陌生的国土。南越土地肥沃,商业发达,拥有诸国羡慕的各种自然。
作为一个君王,没有野心是不可能的。
此刻,他对这南越的国土有了兴致。
川秀来到抚月宫,“参见王兄。”
“免礼。”
越王走到王座前坐下,“今日可有什么收获?”
川秀道:“臣弟在抓捕犯人的时候,抓到了那位白学员,”
“什么?”
越王的锋利的目光顿时像刀子一样射向川秀,川秀知道,这白学员,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越王的心头好。
“王兄放心,臣弟已经把他放了。”
越王松了一口气,“你们莫要吓着她。”
川秀心想,王兄就不问问这白学员有没有犯错吗?
“王兄,您猜谁来了南越。”
“谁?”
越王面色不太好,他感觉川秀话中有话,同时也在想那人是谁。
川秀道:“是大燕帝。今日臣弟抓到那白学员时,就是大燕帝的人用大燕帝的腰牌做保臣弟放了那白学员。”
原来如此。
这是越王早就料到的。越王心头有根弦又暗暗揪紧。防人之心不可无,作为一国之王,他要防的人很多,对于这个悄然而来的大燕帝,他更应该提防。
夜半,一道黑色身影悄然而至,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打开了白芷反锁的房门,挤身进去,随后又将房门反锁,脱了衣服,无声无息地钻进了被子里。
“唔……”
白芷被这突然抱过来的手臂惊醒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夜色中,灼灼的目光。
司马惊鸿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把她惊讶微张的小嘴给吻住了。
“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一番挣扎与索取之后,白芷在他身下喘着粗气。
“没干什么,就把这南越的地形给考查了一遍。”
司马惊鸿云淡风轻地翻身躺在她身边。
白芷一惊,她爬了起来向着他,“司马惊鸿,你别说你在打南越的主意。”
司马惊鸿笑捏捏她的脸,“瞧你紧张的,那南越王就让你这么在意?”
白芷拍掉他的手,“我只是不想让百姓被战火涂炭。还有越王,他便是我大师兄,越医学院的白院长,他是我爷爷,我不能眼看着你欺负到他们头上。”
司马惊鸿深刻而耐人寻味的目光直直地盯视着她的脸,“他们真的是你的大师兄和爷爷?”
“是!”
白芷一口咬定。
决不能给这个历史上的野心家,制造半分企图吞并南越的心思。
“好吧,朕不打南越的主意便是。”
司马惊鸿重又躺下了。
脑子里却在想,原来这里果真是她的家,他的直觉没有错,她果真是南越的贵族。
白芷却在想,她得想办法让司马惊鸿赶紧回大顺去,他留在这里一天,对南越便有一天的不利。
历史上的大燕帝,英年早逝,东征西讨,尚未来得及收服南越,便已毒发身亡,这一世的司马惊鸿健康得很,他可千万别起了吞并南越的心思。
否则,越王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白芷这一想,怎么都睡不着了。
司马惊鸿“运动”过后,睡得到是香甜。
白芷翻来覆去的咕浓身子,碰到了他,被他将细腰一揽,压在怀里去了,“拱来拱去,莫不是又在撩拨我?”
他说话间,脑袋在她前胸蹭蹭,便又将她压在身下了。
“我明天搬去客栈和你一起住。”
白芷在他身下开口。
“为什么?”
她突然有种套近乎的意味司马惊鸿露出玩味中带着狐疑的目光。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在这里不方便。”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