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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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杀了他。”
鬼面男却在屋中的圆桌上坐下,倒了两碗酒,“诺,先喝点儿酒暖暖身子。”
他说完,顾自端了面前的碗,仰脖喝个干净。
白芷也走了过来,她端起另一碗,喝了一大口,这酒不是很辣,但明显没有她在清灵界中的酒好喝。
她喝了一口便屏住了呼吸,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唱歌,调子很悲凄,随着外面呼啸的夜风幽幽送来,显的有点儿骇人。
鬼面男也听到了,那个吕清扬,又不老实。
“谁在唱歌?”
白芷被那歌儿唱的心里头别别扭扭的。
“哪有人在唱歌,分明是鬼嚎。”
鬼面男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白芷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鬼嚎。本座杀人如麻,这地方难免有不干净的东西。”
白芷啊的一声,抱住脑袋,跳床里面去了。
她原本不信什么鬼神,但到了这个异世,她不得不信,人是有灵魂的,就像卖给她宅子的那个神秘老人。
鬼面男很如愿地勾勾唇角,又端起一碗酒喝了,小样,这就吓到了。
“以后别再跟六皇子勾勾搭搭,本座保你平安无事。”
“好了,你先睡,本座有事要出去一趟。”
鬼面男起了身,顾自走了。
白芷抱着胸瑟瑟地蹲在床上,那悲凄的歌声还在唱,随着夜风呜呜咽咽地传进来,白芷忽然有了一个出去看看的念头。
她把那喝了两口的半碗酒端起来给喝了,酒壮怂人胆,这话似乎是真的,白芷喝完酒,身上热了一些,胆子好像也壮了几分,她从鬼面人的卧房出来了。
外面风声鹤戾,冷风挟裹着砂尘吹的她脸疼。
她顺着那歌声传来的方向疑疑惑惑地走了过去。前面出现了一处石阶,通往地下的方向。一看望去,黑幽幽的,什么都看不见。
那歌声就是从地下传过来的。
这里面是什么?
莫不是真的有鬼魂在?
白芷想到此处,竟是掉头想走。
可是那歌声又幽幽地唱了起来,幽幽咽咽,如哭如泣。
白芷脚步顿了顿,却是顺着台阶向下一步步迈了下去。
估计有三层楼那么高的台阶,靠近地上的部分没有灯光,只凭着自己的目力往下走。
越走,白芷越觉得阴风阵阵,那种阴冷让她发抖,脑中不由想起鬼面人的话:他杀人如麻,这地方难免有不干净的东西。
白芷脑中闪过掉头就走的念头,但却意外地看到了一点灯光。就燃在地下三层台阶的拐角处。
白芷心神定了定,此时,那歌声已经停止。
白芷咬牙,快步迈下了剩下的几级台阶,眼前豁然开朗,目力所及,竟然是一处地牢样的所在。
几盏油灯昏暗,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孤坐在中间的一个囚室里。虽是寒冬,那人却一身单薄的白色衣衫,那布料早已破烂不堪,那抬起的脸,枯黄瘦削,但那双眼睛,却隐隐含着几分锐光。
“别怕,我是人。”
那人冷幽幽开口,正是吕清扬。
白芷乍一看到这人时,当真以为是见了鬼,啊的一声怪叫,扭头就要跑,但吕清扬的声音又让她停住了脚步。
他是人,那就不是鬼了。
白芷又转过身来,目光将吕清扬上下扫视一遍,慢慢走了过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关在这儿?”
以她对鬼面男人的了解,这人应该是一言不合,就咔嚓一下扭断人脖筋的人,而不是把人关在地牢里慢慢折磨。
“你又是谁?”
吕清扬两目中的锐光也在将眼前的女孩儿打量。
“我叫白芷,你呢?”
白芷走到囚室面前一米开外的地方站住身形。
“我叫吕清扬,是前朝皇孙。”
“唔。”
白芷惊愣地一下子捂住了嘴。
鬼面男竟然捉了前朝的皇孙在此。
“国破家不在,生不如死。”
吕清扬轻轻哀叹。
“刚才的歌是你唱的?”
白芷问。
吕清扬点头,“是我的歌声,把姑娘引来了?”
白芷嗯了一声,目光低垂,忽地看到吕清扬血迹斑斑的双脚,“你的脚怎么了?”
“他们挑断了我的脚筋。”
吕清扬声音荒凉,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心却已似枯木。
真是残忍。
白芷先入为主地以为,是鬼面男让人挑断了吕清扬的脚筋。
吕清扬这人,史书有载,前陈灭后,他被贴身太监所救隐姓埋名,但却有一天被顺帝的人抓到秘密押往京城,结局未知。
难道是被鬼面男囚禁至死吗?
白芷正自疑惑间,身后一阵风声,她的脖领被一只鹰爪般的大手抓住,白芷来不及反应,便觉风声咻咻,她的身形在几个起落间,已经被扔到了地牢外面的空地上。
“找死吗?”
鬼面男一身阴沉肃杀怒视着她。
白芷被他往地上一丢,刹时摔的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她抬头,看到鬼面人一身黑色,如夜色中的修罗暴虐的立在眼前。
“你……是你做的吗?真残忍!”
白芷爬起来,身上每根骨头都在疼,让她一站起来便晃了几下。
鬼面男阴恻恻的目光,“我做什么,用不着你来指责,是乖乖回去,还是让我一刀宰了你自己选!”
这女人就像个好奇宝宝,他明明吓唬过她,说是冤魂在唱歌,她竟然还有胆子找过来。
他也是服了。
眼下不给她点儿教训,不定哪天会闯出什么祸来。
“两个都不要!”白芷愤怒地吼,“丑八怪,我要回家!”
鬼面男太阳穴跳了跳,却是飞身上前,拎起了她的衣领,“现在由不得你!”
他拎着她,毫不费力地把她又拎到了他的卧房,直接向床上一丢。
“乖乖睡觉,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白芷气的吐血,“丑八怪,我收回我的话,司马惊鸿比你好多了,我会让他杀了你!”
鬼面男却只淡淡地勾了勾唇角,转身走了。
房门咔嚓一下上了锁,外面匆忙而来的鬼侍,被劈头盖脸的狠扇了两下,“怎么看着的!”
两个鬼侍一句话都不敢说地低着头,任着两耳嗡嗡响,眼前金星乱冒。
第280章 反对一夫多妻演讲()
第280章 反对一夫多妻演讲
鬼面男却来到了地牢。
黑色身影飘然而至的时候,囚室里的人抬了眸,黑色满是污垢的头发,遮不住清俊的脸。
“你对她说了什么?”
鬼面男冷幽幽开口。
吕清扬嘴角有轻蔑笑意,“你很怕她知道我的存在?”
鬼面男只沉声道:“我怕你个鬼,再敢鬼嚎我杀了你。”
吕清扬嘴角的笑意放大,“那女孩儿长的真好看。”
刷的一下,一盏油灯向着吕清扬飞过去,撞在囚室的铁栅上,洒了一地的液体,也溅在了吕清扬苍白的脸上。
鬼面男身形一纵,已经从地牢消失了。
白芷被关在鬼面男的卧房里,嘴里将鬼面男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鬼面男推开房门的时候,一只酒壶朝他砸了过来,正是昨夜他们喝酒的那个。
鬼面男偏身躲开,酒壶直接飞了出去,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响,酒壶摔碎了,酒液顿时四溅。
鬼面男进了屋,将房门关上,嘴角带着一丝浅笑,“小野猫似的,还真让人头疼。”
白芷鄙视地瞥了他一眼,“让我回家,不然早晚一刀剁了你。”
鬼面男嘿嘿笑道:“这是本座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
他走到圆桌前,想给自己倒杯酒,才发现,那酒壶已经被她摔碎了,他头疼的摇摇头,“你放心,我过几天就放你回去。”
现在,他的另一个身分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不能放她出去坏事。
鬼面男又走了,这一走就是一天一宿没有回来,房门被上了锁,外面还有两个鬼侍守着,屋子里放了三个火盆,整个屋子都暖暖的,一日三餐都有鬼侍给送进来。
如果白芷安于呆在这里,到算舒服。
但她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而且,她也恨透了鬼面人,那家伙就跟司马惊鸿一样,喜欢囚禁人。
“你过来。”
鬼侍端午餐过来的时候,白芷朝那年轻鬼侍招手,不足二十岁的小伙子远远站在圆桌旁,眼睛里含着小心谨慎。
“姑娘,你有事吗?”
这是老大的女人,他不敢靠近,如果被老大误会什么,他就死定了。
“你看我好看吗?”
白芷对他一笑,眉眼弯弯,齿如编贝。
年轻鬼侍看的顿时一呆,“好……好看。”
“那你过来。”
白芷柔了声朝着鬼侍勾勾手指,神情娇媚。
鬼侍又是一呆,却还是摇摇头,女人好看是好看,可老大太可怕,坚决不能染指他的女人。
白芷见自己的‘媚功’竟是没成功,有点儿急了,不由起身向年轻鬼侍走了过去。
那亭亭玉立的身形伴随着一阵香风而来,那是白芷从清灵界的花海中摘下的一朵粉色花朵散发出来的香味,此刻,她把那朵花簪在头发上。
那花香让鬼侍心神一阵恍惚。
白芷眼中含了一抹恶趣味,趁那鬼侍发呆的空,一枚金针扎在他的肩头。
鬼侍眼珠翻动了几下,便倒了。
另一个在外面守候的鬼侍听到屋里的动静,便走了过来,“怎么了?”
他一眼看到趴在地上被点了穴道的同伴,伸手便去拨拉他,背上某处突然一疼,连叫都没来的及叫,便趴在了同伴的身上。
白芷一击即中,心里窃喜。
把最后进来那鬼侍的衣服给扒了,鬼面罩在自己的脸上,又扯下那人的一双靴子,穿上。召唤出小白马离开了血魔教。
鬼面男回来的时候,那两个鬼侍还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呢。
其中一个只着了里面一层衣服,露着年轻秀气的脸,光着两只大脚丫子。
鬼面男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抬脚踹了那两个鬼侍两脚,转身又走了。
白芷骑着小白马来到了西南王府,当然那身鬼侍的装扮已经被她扔在半路上了,现在的她是一身女装,清秀俏丽。
门口的护卫看到她愣了一下,认出来是十九夫人,便赶紧让了路,心里说,十九夫人不是被王爷软禁了吗?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白芷进了王府,便将小白马送进了空间里,她直接去了梅苑。
梅苑的大门还锁着,白芷没有钥匙,便用砖头砸,那锁真就给她砸开了。
大门打开的时候,碧玉和那婆子都跑了出来,见是十九夫人,婆子立时高兴的说:“我去告诉王爷,十九夫人回来了。”
“站住!”
白芷大喝了一声,婆子吓的赶紧收住脚步,满脸不解地看着白芷,“夫人,王爷他很担心你呢!”
可是白芷根本没鸟她,“碧玉,拿纸笔来。”
碧玉赶紧去取纸笔,研墨。
白芷提笔刷刷刷下了几行字。
碧玉一个都不认得,便问,“小姐,你写的什么?”
“休书。”
白芷把写完的字张拿了起来,吩咐碧玉道:“拿浆糊来。”
碧玉赶紧去弄了浆糊。
白芷快步走到梅苑的外面,让碧玉将院墙上刷上浆糊,然后将那张休书贴了上去。
手指把纸张抹平,白芷看着纸上几行大字,满意地点点头。
很快,梅苑外面就聚集了好多人。
有经过的婆子、丫环、巡逻的侍卫,还有各房夫人们。
不认识字的,认识字的,他们都知道了一件事,十九夫人要休了他们王爷。
各房夫人们都各怀心思地瞅着那张休书,心说,这十九夫人又在玩什么花样,好好的日子不过,非把自己整死才甘心。
白芷看到人到的差不多了,便走了过来,往门口一站,开启了她的演讲模式。
“各位姐妹们、大爷大哥、大姐大婶们,我是西南王的十九夫人李青柠。”
围观的那些夫人们便窃窃私语,“谁不知道她是李青柠啊,这是要搞什么花样。”
十一夫人走过来,偷偷拉白芷的衣角,“十九夫人,你这是要闹哪样,你不怕王爷回来怪罪吗?”
白芷只对着十一夫人笑了笑,却是手指着身后墙上贴着的休书道:“各位都看到了吧,这是我写的休书。我要休了司马惊鸿,从此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再也没有关系。”
围观的人群立即发出一片鄙夷声,“自古只有男人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