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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炮灰打脸指南-第83部分

小说: 炮灰打脸指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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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凛解释道:“阴阳师虽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但实则是为消除天、地、人、鬼间的矛盾而存在。络新妇的怨念之深,不是消除其肉/体便可化解的。即便它的身体为灵火所焚,体内的怨灵也会催生出新的妖怪。”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要知道,温柔的话和聆听的心,才是最有效的咒语。”

    闻人彦和他的师弟们从来没有听师父讲过这样的话,丘荼对他们的教导核心,便是苦修法力,除尽妖魔。

    佟凛对络新妇所做之事,看似平凡无奇,却果真比他们使用各种咒阵要有用的多。在灵火中反抗挣扎的络新妇已经平静下来,随着讲出怨灵的过往,直冲天际的妖气也愈发微弱。

    闻人彦时隔多年与佟凛再见,想不到又是为他所救,并且再次受教,对他的感激和仰慕更甚,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

    佟凛转向络新妇,正要开口,从他身后走过来一人道:“原来一切的祸源都是因城主而起,我必将他斩首,为周复好友报仇。”

    得到了这样的保证,络新妇哀叫一声,在黑色的火焰中化作灰烬。

    佟凛对旗渊道:“旗兄怎么来了,边戍呢?”

    旗渊脸色难看,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蹙眉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佟凛点点头,转向闻人彦告别,与旗渊原路返回。

    路上旗渊一言不发,行色匆匆,佟凛心里也感受到边戍的情绪变换,忍不住再次问道:“旗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旗渊停下脚步,转身盯着他道:“安兄与边戍相处四年之久,可曾听他提起身世?”

    佟凛否认道:“不曾。那孩子不愿说,我便也没有追问。”

    旗渊手中的纸灯笼晃了晃,沉声道:“所以安兄不知道他贵为皇子?”

    佟凛心中一沉:“什么?”

    旗渊不顾佟凛的震惊,继续道:“宫中已经派人来接他,他这便要回宫去了,若是赶得及,或许安兄还能再见他一面。”

第76章 庄生晓梦09() 
说完这番话,旗渊火速赶往城主府,佟凛惦记边戍的事情,无心与他同行,便分道扬镳,返回旅店。

    一路上他都能够感到边戍的内心,正处于激烈的挣扎和反复的纠结之中,那种仿佛被一只无形之手攫住心脏的窒息感,令佟凛感同身受。

    此时原本冷清的店门口已被重兵把守,从门口望进去,院子里也是严阵以待。

    佟凛被拦在门口,视作不得入内的“闲杂人等”,无论怎么解释,武士也不肯放他进去。

    正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看似地位颇高的男人,朗声问道:“是何人在门口胡闹?”

    他负手行来,在看到佟凛的一刻,脸色倏然变化,短时间内如同走马灯一般变幻纷呈的表情堪称精彩。

    而佟凛自看清男人眉目后,心中也是一阵阵波澜起伏。男人的出现令他这壳子混乱的记忆纷飞如雪,引发了很多阴暗的回忆。

    男人很快镇定下来,轻摇手中纸扇,微笑着打量佟凛道:“别来无恙啊,师弟。”

    佟凛无法确认原主与男人的关系,只是记起他名为丘荼,与此同时隐隐感到心如锥刺,便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丘荼道:“难道师弟听说我来到青灯城山中,特意来找我?”

    说罢,他将纸扇一收,逼近一步凑到佟凛耳边低声道:“难道你还不甘心,定要身败名裂才肯罢休?”

    看来这师兄弟二人的关系不怎么样。佟凛无心与他废话,直截了当道:“我是来找边戍的。”

    “放肆!”丘荼突然厉声道,“十四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

    佟凛差点忘了,边戍现在已经不再是寄住在他家的孩子,而是当今圣上的皇子。他与边戍身份有别,不能再没有礼数的直呼其名了。

    佟凛平静道:“我与十四殿下有话要说,请让我见他一面。”

    丘荼眯起眼睛,狐疑道:“你认得十四殿下?”

    “认得。”

    不等佟凛回答,边戍在一众随从的跟随下从屋内走了出来。

    佟凛闻声心中一跳,眉头舒展开来,正要与边戍说话,却感到几分陌生。

    边戍脱去寻常百姓的粗布衣服,换上锦衣华服,更衬的他本就日渐英俊的面容愈发迷人,神情气度也更加雍容高贵,显露出皇族血统与生俱来的威仪。

    他并没有如同以往那般,一见到佟凛便笑着迎上去,反而远远站着,眼神冰冷,将二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开。

    佟凛心说这臭小子还挺能装逼摆谱,等到待会儿二人独处时,非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可惜边戍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对丘荼语气平淡道:“他是我居住村子的村民。”

    佟凛一愣,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现在他对边戍来说,就是一个村民了吗?

    然而紧接着,边戍又补了40m长刀:“一个疯子罢了,总是喜欢跟着我,怎么都赶不走。不必理会他,起驾回宫。”

    说罢便径直走向门外,看都不看佟凛惊愕的眼神,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丘荼用纸扇掩住上挑的嘴角,经过佟凛身边时轻声道:“我的好师弟,不管你真疯假疯,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的下场会一次比一次惨。”

    两旁的武士陆续走出旅店,最后院中只剩下了佟凛一个人。

    回来的路上,他还能够感应到边戍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痛苦;踏进门口之际,边戍却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平静了下来。

    原来这个重大的决定,就是翻脸不认人,回宫去当他的皇子享受荣华权欲去吗?!

    这不是白眼狼吗?佟凛心中腾起一股怒火,却无处发泄,只能一拳锤在身边的树上。

    以前总是听村里和镇上的人说边戍心机颇重,佟凛还不信,毕竟边戍在他面前总是言听计从,乖顺无比。

    现在想来,都是演戏,只不过是为了留在他家白吃白住而已!

    佟凛的脾气上来,迅速将留在房中的行礼收拾好,骑马连夜往家中驰去,决定去做他的逍遥疯子。路上却忍不住将捡到边戍,把他养大成人的这几年,幻灯片一样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越想心里越是难受。

    难怪莫离说不能养动物,产生感情之后一旦分离,那种揪心的滋味实在煎熬。

    动物尚且如此,更别说是一个与自己朝夕相处,同吃同睡的人了。

    佟凛努力调整心态,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他毕竟不是边戍的什么人,收养边戍也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回报。

    既然边戍去意已决,再想也没有意义。

    回到家中,佟凛面对遍布各处的边戍留下的痕迹,路上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度焦躁起来。

    纸片人将他团团围住,又向他身后看去,似乎在寻找边戍的身影。

    佟凛没好气道:“边戍走了,去找他亲爹了。”言外之意,他这个后爹可以退幕了。

    小纸片们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佟凛一边走一边道:“他现在身边有厉害的阴阳师,也看不上你们这些小纸片了。明天把他的东西收拾一下,统统丢出去。”

    纸片人们向后一仰,仿佛受到了一百万点伤害。

    佟凛没有胃口吃饭,整日都情绪恹恹,夜幕降临后坐在樱树下抚琴,试图以琴声令心情平静下来。

    夏日山中,萤火点点,放佛从天空坠落人间的星子,细碎璀璨。蒙眼男站在几步开外,欣赏美景一般注视着被萤火环绕的俊雅男子,沉浸在他指尖下流淌而出的音律中。

    蒙眼男听了一会儿,走到佟凛身旁的石凳上坐下:“今日的琴声,格外喧嚣。大人可是有什么心事?”

    佟凛按住琴弦,叹了口气,将边戍之事说与他听:“他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留下。难道这些年来,我是哪里亏待了他吗?”

    相处四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在人生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迹。再看到边戍那些没有五官的人像画,佟凛百感交集。

    蒙眼男劝慰道:“大人切勿焦虑,我们都看着边戍长大,他对大人绝对不会做出绝情之事,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说不定他有什么苦衷也未可知。”

    院子里其他游魂和纸片人立刻重重点头,对蒙眼男的话表示同意。边戍恨不得把自己绑在佟凛身上的心情,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佟凛不是没想过这一层,但想到边戍走时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蒙眼男道:“不如这样,我前往京中一趟,去宫中找边戍问个清楚,好过你们两个落下心结,各自郁闷。”

    “不可。”佟凛坚决道,“京中遍布能人,宫中更是有阴阳司的人守护,难保你不被发觉。”

    皇宫之中,因种种原因而惨死的人比比皆是,尤其女子,怨灵阴气极重。为保护皇上和天潢贵胄,阴阳司必然在其中设下结界,将任何可能会危害到天子安危的情况扼杀于无形之中。

    所以贸然进宫接近边戍绝非上策。佟凛言辞坚定的拒绝蒙眼男的好意,无心再与他聊下去,返回屋中睡觉。

    之前还觉得床小,嫌边戍占地方,睡相又很差,现在佟凛终于一人独占整张床,反而觉得空荡荡的,转到哪边都不舒服。

    人真是天生的贱骨头。佟凛对自己表示唾弃鄙视,在翻来覆去的辗转中,意识逐渐陷入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出现了:“你醒了。”

    佟凛默默叹了口气,调侃般的答应道:“醒了醒了,赶紧开始吧。”

    那个声音显然属于一个女人,听起来很性感,令人忍不住幻想她的容貌是否也与声音一样迷人。

    但佟凛在梦里的迷宫走了这么多年,早就失去了兴趣,他只想知道每次梦境结束之前那个上锁的屋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即使被重重烟雾笼罩,一遍又一遍的经历过后,佟凛对地形已经十分熟悉,这一次也是轻车熟路的走向终点。

    细微的嗡嗡声再度响起,佟凛等了一会儿,那个让他弹出梦境的粗砺声音却没有出现,连女人的歌声也消失了。

    他谨慎的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嗡嗡声果然是从门后穿出来的,听起来好像是电钻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那“滋滋”不绝的响声便如同从他耳后传来,格外清晰。他猛的转过头去,身后空无一物。

    但转身并没有令他摆脱耳后的钻动声,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仿佛声源就紧贴在他耳根一般。

    佟凛暗骂一声,开始向后退去,然而不管他离开多远,声音都未曾减弱。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下意识的摸向耳后,手指上传来粘腻温热的触感。

    他收回手放在眼前,触目一片猩红,紧接着脑袋里便传来尖锐的疼痛,随着声音越来越大,疼痛也越演越烈,他忍不住抱住快要炸裂的脑袋张嘴大吼,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咚咚咚”

    随着一阵敲门声,佟凛猛然从床上坐起,浑身大汗淋漓,张嘴急促喘息,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切,致命的疼痛感令他心有余悸。

    这无止境的噩梦,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在床上缓了几秒,这才起身去开门,此时已天光大亮,山中一派祥和,若是天气能够放晴,着实是一番美好风景。

    但门外并没有人。

    他以为自己做梦时幻听了,正要离开门口,就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自脚下传来:“少校!少校是我啊!”

    这个称呼没别人,必须是给自己起名叫熙童的老系统。佟凛精神一振,往下看去,就见门槛上站着一个毛绒绒的小东西。

    佟凛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又闭了闭眼睛,那东西依然站在门槛上,看起来还很兴奋,应该不是噩梦后遗症产生的幻觉。

    “你”佟凛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是个什么东西?”

    小东西踮脚跳了跳,举起小爪道:“你看不出来吗?”

    佟凛蹲下身蹙眉道:“仓鼠?仓鼠为什么会说话?”他记得以前熙童在猫的识海里是无法说话的。

    熙童拍了拍圆圆的肚子:“因为我不是仓鼠,是仓鼠精啊!”

    佟凛:“”

    他眯眼打量熙童的新形象,与普通仓鼠无异,就是身后还背着一个瓜子大小的行囊。

    仔细一看,就是一粒瓜子。

    “很好。”佟凛一把握住熙童站起身道,“你终于出现了,快他妈离开这个狗屁空间,我忍不了了。”

    熙童瞪着一双圆溜溜黑漆漆的豆子眼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现在正是要开始任务的时候,你怎么撂挑子不干了,还要找艾利克斯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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