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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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条件诱人,但是明飞也知道要想拿这些东西,首先得先拿命换,那一线红可也是千把号人马。
“那是!那是,还请四家当的多多费心,他日一定重谢。”
听到这明四当家的答应回去和草上飘商量商量,高传良像一下就看到活的希望一般,连忙激动的说到,说话间脸上的血色又恢复许多,不再像刚才那般的煞白。
“老高,你是说那个明四只是答应回去后和草上飘说一下?其它的什么都没说?”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司马感觉很意外,按说这些个土匪是不会拒绝到嘴的肥肉的,这次虽说吃这块肥肉有些风险,但是自己开的这个价码,绝对能让大多数马匪连拒绝的心都起不了。老高自已做主加了两百支枪,但是要是能换草上飘把这事揽下来,到是也值得。
“少爷,他那个四当家的许下最多三天就给我们信。我当时看他听到咱们开的价码时眼都直了,估摸着他们应该不会拒绝吧!”
虽然信心不大足,但是深知那些马匪的脾性的高传良相信,这些马匪十有**不会拒绝这个价码,这个价码绝对是能要人命的价码,尤其是那三百支枪,草上飘那伙人马不过才千把支枪而已,这一下能得三百支新枪,任谁都不大可能拒绝。
虽然这座工厂才建成几个月,但是因为产品的关系,司马简单的按产品把整个工厂分成几个分厂区,几个分厂区之间并没有什么界限,恐怕之间的距离只是厂房与厂房之间的距离而已。
像手表厂、面粉厂、纱机厂、卷烟机厂、电机厂、铸件厂大都是由一间或数间厂房组成,这些工厂的厂长也都是司马从关内一些大城市挖来的人担任,平日里这些工厂的厂长大都是就近在厂房附近的小房子里办公,虽然没有围墙之分但各厂之间倒也显得泾渭分明。
工厂的中间有一座独立的三层楼,这座楼就是整个西北通用机器公司的核心,司马办公室以及会议室就在这座楼的一楼,二楼三楼则是被分配给了各个技术部门,里头存放不少所需的技术资料,主要是司马带来的繁体字版本的一些技术资料。
一楼的会议室是两间屋大小的房间,里头放着一张会议桌四周摆了十来个椅子,很简单的一间会议室,但是自从建成以来,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开一次所有分厂厂长参加的会议。
“今个让大家来开个会,和大家伙说点事。想来过去大家虽然在一个公司里工作,但今天个也是第一起都坐一起开这个会。讨论些事。”
司马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看着大家说到,看着参加会议的十来个人,对这几个人司马还谈得上算是熟悉,因为大多数时候司马参和着一些技术上的事情,到与这些厂长还有各厂的技术人员常打交道。
“想来大家对这几天,对刘工把各个厂里的人大都抽去盖围墙,有些意见,今天开会就是谈一下这件事。”
自从司马让刘季元负责修建工厂的围墙的事以来,刘季元就几乎把各个厂里的人差不多都调去修围墙去了,甚至于连手表厂、卷烟厂,这样的厂子都因为工人被抽出去,几乎已经是到了半停工的地步。
这几家分厂的厂长这几天没少对高传良提意见,为了保密的原因,高传良只能暂时安抚一下他们,当然也有一些人把这事和几天前夜里的那两声枪响联系在一起,只是得不到准信而已。
“老板,今天即然提到这件事,我先说一下,我们烟厂的单子现在都在那里压着,我们的牡丹烟不过才刚刚打开销路,若是出现供货中断的问题,恐怕我们早先的一切努力都会泡汤,为了确保生产,我自己都进车间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修这个墙头有这么重要吗?要从各个厂子里抽出绝大多数工人去盖。像孙厂长的面粉机厂,全厂现在除了他和几个老师傅没上去,其它人都被抽走了,整个厂现在根本就是个空厂。”
站起来说话的是卷烟厂的王亚齐,这个人是史道姆介绍来的原本是英美烟草公司天津四厂的主管,因为一直被洋员打压,早有心另谋高求的王亚齐一接到史道姆的信,就立即辞去工作来了口外。他完全是个事业型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只身一人只凭一封介绍信就来到这。
王亚齐这几天对刘季元这么阻碍自己的工作,甚至于已经严重影响到自己的工作,早就憋着一团火,这会一听到老板这么说,那里还能报住什么脾气。立马接过司马的话茬说到。
“就是,老板,现在工人被刘工这么一抽,厂里的生产基本上都停了下来,就是修围墙也不用修的那么急不是。”
显然王亚齐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必竟这几天因为刘季元的从厂里抽走工人去盖那个破围墙,被影响生产的并不只有一个卷烟厂,各厂的厂长这几天没少和刘季元理论,但是都被刘季元用这是老板的安排给顶了回来,想找老板说说却找不到人影,只得找高经理(西北通用机械公司经理)在他那也是一问三不知,只是让大家尽量协助刘工的工作之类。今个正好,王亚齐的话音一落众人就接了过来。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里乱成一团。
“大家静一下!”
见会场这么乱,司马便说一句,同时双手掌心朝下按了数下后,会议室里才算是静了下来。
“刘工从各个厂里抽人的事情是我批准的,也是必须的。”
看着大家静了下来,司马开口说到,像过去司马开会时一样,碰到这种有争论的事情,那些领导人通常会先定个调子。
“可是……”
王亚齐一听到司马这么说,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司马一打断了。
“王厂长,今天找你们大家过来,不是来听大家提什么意见的,我们面临一个生死悠关的问题,还希望大家谅解。”
在这个时候司马并不想听大家抱怨什么,为了让这些分厂的厂长们停止抱怨,司马只能粗暴的打断王亚齐的话,看着王亚齐被自己打断后脸色不太好看,也只能在心里说声报歉。
“大家都听到了四天前的夜里的那两声枪响,可能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但是这件事只能在会上说一次,请大家不要将今天的会议内容外传。”
看到在座的这些个厂长们听到自己的说的话后都静了下来,看他们的眼神好像猜出公司可能出了什么事。显然这时候再说要好接受一些。
“那天晚上我们公司的两名护厂队员开枪打死了两个人!”
轰的一声,司马的话音刚落,整个会议室乱了起来,开枪打死两个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老板,这……那……是不是因为这惹上什么麻烦?”
联想起这几天在修着的加厚的围墙,和刘季元日夜不停的催着工程的进度,还有护厂队这几天也扩召了几百人,这些都太反常了,一定是因此惹上什么麻烦了,王亚齐站起来说到。
“因为那两枪,我们惹上了一个大麻烦!被护厂队打死的人里头有一个人是马匪,是这口外数得着的马帮一线红的三当家!”!~!
..
第五十七章 手榴弹
“什么!”
“这……这下可怎么好!”
司马话音一落,整个会议室乱成一团,虽然像王亚齐这样在座的诸位都是从关内来,没几个人听说过什么一线红之类,但是也可以想像如果像自己这样的公司杀了一个土匪的头目,最后会引来什么样的报复。
“老板,他们……会来报复吗?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说话的是面粉机厂的孙克已,他是司马的这家公司聘请到的第一家分厂的厂长,一个年近五十岁的半老之人,做事非常踏实、稳当。都到了这份上由不得他在那里继续装聋作哑,于是便开口问到?
“孙厂长,虽然眼下我们把这件事给捂住了,但这世上那有不透风的墙,一但他们知道肯定就会来报复的。所以我们现在要早做准备。”
看着大家有些惊慌的样子,司马并不觉得众人这么惊恐有什么,必竟做为普通人如果碰到这种事十分冷静,那才会让人觉得奇怪。
“修那个围墙,是不是老板口中的准备?还的扩大护厂队?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告诉我们?难道我们这些分厂的厂长都不可靠?”
虽然有些害怕,但是王亚齐更为公司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一直捂了四天自己才告知,显然这是老板对自己的不信任。对这一点王亚齐有自己愤怒的理由,自己只身一人来到口外,什么都条件都没提,而换来竟然是公司对自己的不信任,由不得王亚齐不愤怒。
“这件事情发生后没立即告诉大家,是因为当时必须要先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并非是因为不信任大家,如果不信任在座的诸位,我也不会把厂子里的事情全部都交给你们打理,要知道之前公司是从来不干涉生产的。”
如果说信任,司马觉得自己恐怕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信任这些分厂的厂长,这些分厂的财务都是独立核算的,生产、经营司马基本上是不干涉。如果这都不算信任的话,那么司马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是信任了。
“这件事发生以后,当时我和高经理,还有刘工在一起商议时就想先把围墙起来来再说,必竟谁知道这件事能捂多久,如果能捂住可不就更好,那时不告诉大家,更多是不想让大家为这件事担心。”
见到王亚齐等人的火气渐消后,司马接着说到。
“现在这个事已经发生了,也眼瞅着不一定能捂住,这时候告诉大家,是想和大家说一下,再则现在工厂的生产基本上都停了下来,也是时候给你们放个假,每个人300块钱的探亲费,必竟来这几个月了,也要回家看看家里人不是。正好趁这个机会,大家不防回去和家人团聚团聚。”
司马之所以给他们放假,更多的是担心到时候别出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平惹什么灾祸,再则这些人没有必要在这里与公司、工厂生死与共。司马希望靠大家的努力保住公司、工厂,但同时却也不想让人白白流血,这些分厂的厂长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帮助,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他们回家探个亲也好,回头等事平息了再电报通知他们就是了。
“老板,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扔下厂子逃跑?”
听到司马的话后,王亚齐等人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在听到公司惹上大麻烦时,大家所想到的是公司怎么样才通渡过这一关,而现在老板竟然直接让他们逃回关内。
“老板,虽然这厂子是您的,但是也有我们的心血,如果老板觉得我们会在这个时候逃跑,莫不是在指着鼻子骂我们?”
孙克已平息一下自己心里的火气说到,孙克已感觉到刚才司马的话就像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光一样。
“就是……”
“你这不是在这骂人吗?”
“忒看不起人了!”
“大家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不想让大家在这平添什么祸端,到时……”
见自己话音一落,竟惹的大家群情激愤,司马连忙想安抚一下。虽然最早老高告诉自己,他们这些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那会自己还不相信,没想到眼下竟然是这么个情况,这些不过才在厂子里呆上几个月的厂长们,这个时候竟然要选择和公司共渡难关。
“如果老板是想探一下大家的心思,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您,我们是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公司的,这个公司是您的,但是工厂也有我们的心血。”
平时一直秉呈稳稳当当做事、做人的孙克已,站起来大声的说到,如果这个时候离开工厂,孙克已恐怕以后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这种在危险之时弃东而去的人,无论走到那都会被人看不起。
“这……”
看着在坐的各分厂的厂长们都这么表态,司马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按说这个时候应该是树倒弥猴散才对,更何况自己已经给了他们一个足够好了的理由离开。
“对,我说的就是这种铸铁壳,在这种铸铁壳里头装上炸药、!雷—管,然后装上空心木柄,木柄里头装有拉火管,这样就算了一个手榴弹了。”
司马拿着铸件厂刚铸好手榴弹壳体,对铸件厂厂长李伟章说到,这手榴弹是司马苦思几天想到的克匪利器,自己的那些个护厂队的枪法那叫一个臭,如果指往他们用步枪拦住一线红的马匪,铁定是没啥指往。
想了好几天,司马才想起自己过去在电影里看的抗战的老电影,动不动就是扔手榴弹,手榴弹这东西只要扔个大约的准头就行,司马相信虽然他们打不准枪,但总不至于小时候没扔过砖头玩吧!扔这东西总能扔个差不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