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1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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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击队员!前进!”
说罢就跳出直升机,并朝空地西边的树丛奔去,一边跑一边用自己的步枪向前扫射。此时周围的一切安静的出奇,除了直升机的轰鸣、部队冲出机舱时的叫喊和机枪声外,没有任何的动静,没有敌人!
“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少校大声叫喊着,他惊讶的朝着周围看去,在稻田的尽头可以看到一个村庄,村庄的那些破旧的草屋甚至还冒着炊烟,从望远镜中偶尔可以看到村口,一些衣着破烂的日本人,正惊讶的朝这里看来。
又过了一会,少校看到一个日本平民,手里举着一根竹杆,顶上系着一块白布,一边摇着,一边的朝着陆场走着。
三月十六日,上午八时小满载着头戴钢盔的攻击部队的登陆艇开始向海滩前进,坦克登陆艇放出两栖裴甲车和两栖牵引车,在他们朝海滩前进时,海岸警戒哨被攻击机用火箭弹夷为平地,海岸防御铁丝被蛙人爆炸炸毁。在两个陆军师和两个海军陆战队师的登陆过程中,他们几乎没有遇到抵抗,没有人向他们开抢,甚至连脚也没有湿,便安全登陆
“这***是真的吗?”
几乎是在脚踏上的萨摩半岛的沙滩时,一名国防军陆战队员就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句,他们原本还以为,会发生一场血战,像美国人在奄美碰到的一样。
“就像当年我们登陆台湾时一样!”
站在舷边的林延智,拿着望远镜打量着滩头上,冉抢着时间快速登陆的海军陆战队和陆军部队,登陆滩头正在迅速扩大着,原定的四个登陆滩头,被迅速扩大为7个,绵延近二十公里,无一例外的,几乎没遭到任何抵抗。
“这些日本人肯定是忘记怎么守卫滩头了!”
“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想守!”
说话时,江河笑看着师长,右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从钱包里取出三张孔子,把钱塞到江河的手里,林延智一本正经的说着。
“你赢了,不过现在还可以用日本人放弃滩头,准备据点死守来解释!”
“要点死守?呵呵!也许吧!至少我们在滩头没流血不是吗?”
九州萨磨半岛的战幕揭开后的当天,登陆部队便向纵深推进了近十公里。先头的突击部队一出登陆艇,就快速涉水上滩,一下子进到海岸边上构筑工事。后续部队纷纷越过他们的阵地,顺着日本人修建的那些狭窄落后的土路陆续向纵深挺进。头两天简直没有碰到什么抵抗因为海军的炮击和空军的密集轰炸一开始,日军的主力就撤离了沿海地区。
所以登陆之初进展顺利,就是小有阻滞,也无非是遇上了小小股伏兵,或有少许敌军凭借沟深路窄,仓促构筑了阵地想顶一下。可即便如此部队小心翼翼,步步推进,走上两三百米就要停一停,每个连总要派出好多路侦察兵先在前路侦察,而后队伍才敢上去。
总之,一连几天前方根本没有什么战线可言。只有小股小股的士兵不断向萨磨半岛深处渗透,时而跟人数更少的敌军小小接触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向前发展。汇聚起来,就成了整个部队向前推进的态势,然而单独来看,各部队却都很难说什么时刻是在朝什么方向行动。他们就仿佛一群蚂蚁在草地上苦苦地啃一堆面包屑。
部队在第二天中午占领了日军的一个机场。这所谓机场,其实规模小得可怜,不过是一片空阔地区开辟了一条数百米长夯实土路作为简易跑道,另有个小小的飞机库隐蔽在林木丛中。还有几座附属建筑则早已为日军自毁,然而尽管如此,事情还是上了战区公报,电台播音员在新闻节目快结束时也报告了这个,
攻占机场总共只用了两排兵力,两个排的步兵包围了机场外的工事,歼灭了还留在机场里的全部守敌一个机枪班,随即用报话机报告营部。到第二天的傍晚时分,机场不但已经攻下并己修复,可供空军的紧急着陆使用。
第三天,转向北面的海军陆战队正迅速向萨摩半岛以东进军以便将半岛拦腰切断,分成南北两半。而南下的陆军继续遭到零星抵抗,但是更多的却是日本人的欢迎,每当国防军尤其是日本警卫队出现大路上时,路边总是会挤满那些欢迎他们到来的日本人,他们站在不断向他们鞠躬。
“很难想像,一个国家会如此迅速的崩溃!”
坐在吉普车上的林延智在看到路边不断向他们鞠躬的这一幕时,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尽管在过去的三天中对于这一幕,不断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对于日本人,在他的印像中,那些日本人应该是电影中描述的那样,个头矮小的带着东方式的英勇,他们应该誓死悍卫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在绝望的时候的选择自杀,成千上万的日本军人、平民宁可自杀,也不会投降,至少电影中的日本人是这样的,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却彻底的颠覆的他的观点。
在乡村里的那些并未随人民军一起撤走的,衣着破烂的妇女用木盘子装着鱼和鸡蛋送给这些“入侵者”吃。并且拦着他们的车子,一定要他们吃完了,才准我们走。偶尔在经过一个市镇时,整个镇子的人都等待在街道两旁,欢迎他们的到来,在看到车队的时候,纷纷鞠躬。
在林延智的记忆之中,根本就未曾见过这样突然的转变。一夜之间,社工主义已经不存在了,敌人也已经走了,无论走到哪里遇到的都是人民的挥手和笑脸。
“日本正处在崩溃之中”。
在林延智作出这个判断时,他旁边的江河却一直紧皱着眉头。
“崩溃?”
初登陆时,他的确曾想象过,或许日本社工党的统治已经结束了。但是现在呢?
日本军队到什么地方去了?那支号称是“战无不胜的社工党最忠诚的战士”日本人民军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过去的两天之中,各个部队只是遭遇了小股溃散人民军而已,他们中有的抵抗非常坚决,有的是一触即溃,有的是远远看到后就选择了投降。
甚至其中还有一些投降后的人民军,要求加入解放警备队,以便向社工党和福井川讨还几十年的血债,赢得日本的新生,但是”这只是极少一部分。
就像平民的欢迎一样,过去的三天,虽然各地都传来好消息,但同样其中也有一些坏消息,一些社工党的支持者,伪装成欢迎的人群,对部队进行自杀式的攻击,甚至有一些日本女人,利用身体勾引国防军官兵,然后将其杀死。
登陆是零伤亡。在登陆之后的三天,战斗伤亡不过九百余人,可是遭偷袭伤亡却超过三千人,这至少表明一个问题,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欢迎国防军,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渴望着解放的到来。
战局的过于顺利,到让江河整个人都变得谨慎起来,毕竟这种顺利充满了诡异。
“我现在担心的是军队”。
“军队,我并不担心!
相比于江河的担心,林延智反到不见了之前那种担忧。
“江河,记不记得,情报中曾提到的那句话!”
“嗯?”
“日本是一个高度地下化的国家!”
林延智随口道出了一句话来。
如果问任何一名曾在日本人民军担任过顾问的国防军军官,对日本军队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那些地下要塞以及地道,那些地道的入口都掩藏在杂草与灌木丛之中,而在狭小的、与下水道井盖一般大小的入口之下。乃是钢结构的坑道,附有梯子可向下通往宽大的房间,房内设有电力、通风装置,淋浴房和排水系统。
“一条地道,顶一千吨炸弹!”
江河点点头,说出了在日本非常有名的一句话,正是在福井”的倡导下,过去的几十年间,日本人民军除去练之外,就是到处修建所谓的”国防工程”进行军事防御的地下化。
“情报中曾提到过,如果日本人民军进入本土防御战备,那么军队就需要进入坑道,依托坑道作战,我们不是没有碰到日本兵,而是现在他们正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们!”
在说话时,林延智从椅包里取出一份地图。
“通常情况,像我们现在进军的地方,大都是以水稻田为主,这种地形并不符合修建地下工程的基本条件,最多只能修建藏兵洞之类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地下工程,这并不是符合日本人民军的习惯,我估计他们应该在这里等着我们”。
林延智手指向了地图上的一个位置,从军用地图上可清楚的看到,其复杂的山势地形,没有什么比山地更适合修建攻守皆宜的地下工程了。
“尤其是对于日军而言,他们缺少重武器,坦克、火炮根本无法与我们相信比。火力上的弱势,使得他们很难在野战中击溃我们,反而可能会被我们的优势火力击溃,如果我是由本次太郎,我肯定会把瞬钢瞰缩到,事!中,来在,事内,依靠种种威慑。可以惭巫础现大规模投降或溃败,二来可以消弱我们的火力优势,尽可能的拖延我们的脚步,这或许是军队消失的根本原因!”
“看来,我们要和美国人一样去抓老鼠去了!”
狭窄的公路上,一队国防军官兵,沿着道路两侧小心翼翼的行进着,走在最前方的军官不时的举手示意部队蹲下警戒,然后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尤其是在看着数百米外的山影时,脸上的警戒之意更浓了。
“长官,现在所有的日本人都欢迎我们,他们渴望我们的解放,渴望重获自由的具子”。
蹲下身,一直在长官身旁的除本健次见长官这副谨慎的模样,于是便连忙说于一句,他已经习惯了告诉那些同胞们。
“你们被解放了!”
作为翻译官,陈本健次一直是国防军和当地居民勾通工具,每当他看到那些欢天喜地,欢呼着自由到来的同胞们时,在高兴的同时,又忍不住得意,尤其是那些女人们投来的暧昧的目光时,如果有机会的话,也许在过去的三天,他至少可以得到超过十个女人。
李立勤摇摇头,脸上依带着警惧。
“小心点,总没错!”
尽管广播中不断的宣称“日本已经崩溃!人民正在欢迎国防军的到来!但这不过是官方的宣传罢了,实际上电台里传来的更多的是遭受偷袭的呼叫,而偷袭者正是那些在路边鞠躬欢迎他们的日本人。甚至于小孩在献花时,都会趁人不备的时候,朝军车上的扔一枚手榴弹,这种打法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直到现在,各部队都未来传来“遭遇日军主力。的报告,那就是说,在九州岛上,上百万日军依然完整无缺在某一个地方等待着国防军的自投罗网。
“长官,你不明白的!,小
长官的坚持让队本健次摇摇头,作为一个逃亡者,他太了解他的那些同胞们了,或许绝大多数同胞都随着人民军一起撤到了大山里,但是其中绝大多数人并不是自愿的。
“我的同胞们,比任何人都渴望自由,我们已经受够了福井川还有他的社工党,你不会明白,过去我们的生活是什么模样,的确,在欢迎的人中有社工党的支持者,但更多的却是真心欢迎我们到来的人,他们都渴望生活在一咋小没有社工党的自由的国家之中,而不是像现在这
队本健次的眼神一黯,他之所以逃亡中国,根本原因就是无法适应这个国家所发生的一切,他的父亲是外资本家,在血统论盛行的日本,作为黑七类子女的他和他的兄弟姐妹,曾遭受了数年非人所能承受的劫难,如果不是当初游上那艘的中国开来的运石船,也许早就被作为反革命分子枪毙了。
回忆着十八岁之前,所遭受的一切,除本健次的眼中闪过仇恨之色,几欲令人胆寒,他扭头看着的身旁的长官。
“这个国家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是再!所以我们来了”。
李立勤随口表示了赞同,与此同时,他突然听到空中似乎有什么声响,未待他反应过来,身旁目中带恨的除本健次脖间喷出一团血霎,悟着脖子倒了下去。
“敌,”
一声未完,李立勤只觉胸膛似乎被什么咬了一下,接着便软软的倒了下去,下一瞬间,原本平静的山地间枪声大作,伴着枪声,还有稀落的爆炸声,瞬间,原本在山路两侧保持警戒的战士们,便笼罩于一片弹雨之中,先头班里几乎每个人都中了弹。
军官的阵亡、突然的袭击,并未让他们感觉到恐惧或惊异,而是迅速主动的向周围散开,伏下身,趴在地上朝着周围射击,这种情况在他们曾经接受过的练中曾遭受过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