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临风常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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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涵苦笑,怔怔看着临风,眼底满满的全是苦楚,“我还交待什么?没什么好说的。”
银月道,“我不想为难你,你让兄弟们一人砍一级吧。”
月涵点点头,缓缓卸下装备,到最后,身上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看着单薄而脆弱。
绛飞花不忍,回头看临风,“大哥的意思呢?”
临风淡淡起身,“我没有掉级,这件事,与我无干。”
月涵一霎那,心被撕开了,他抬头看看临风,“大哥,你再说一遍。”
临风抬头看着天空,神色悠远,“与我无干!”
月涵笑了,笑得惨烈,“与你无干?好,好!今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我再无相干!”
临风身形颤了颤,转身离开了大厅,司空犹豫了一下,追了上去。
银月第一个,举起法杖。
月涵觉得眼前一黑,浑身疼得厉害,接着就是头重脚轻,摔倒下去,还未缓过神来,便挂了,因为在安全区里,就地转生,又是几把刀砍过来,生生的疼,本来月涵还可以再调低5%的痛觉度,可月涵心灰意懒,没有再调,身上再疼,也比不得心疼。一连许多次,还来不及睁开眼睛,就被又一次送去转生。月涵只觉得身上大汗淋漓,宿舍里只有钱安在,一抬头,却看见江涵浑身冷汗,嘴唇都是发白,伸手一摸,身子底下已经汗湿了。因为游戏头盔是和脑波相连,钱安不敢贸然拔线,忙给楚意发信:“小涵出事了,你快去瞧瞧!”
楚意一遍遍给月涵发信:小涵在哪呢?
月涵却没有回,楚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博天给了他一条,“月涵在命运之城议事厅。”
楚意过去的时候,月涵已经神志模糊了,掉了五十级,就算是痛觉度只有15%,五十次转生的晕眩也不好受。楚意怒不可遏,一刀逼开众人,“混帐东西!滚开!小涵怎么对不起你们了,要你们这么折磨?!”
银月道:“他背叛命运商会。”
“背叛?”楚意冷笑,“凭什么这么说?”
银月道:“他把号马令给了博天。”
楚意问,“你看见了?”
银月说,“飞马都冲到自己家门口了,铁证如山。”
楚意冷笑,眼神从青刃,绛飞花,小飞侠等几人面前扫过,几人都别开头,不敢对视。楚意冷冷道:“前几日,小涵红了名,从东大陆逃到飞龙在渊,全身装备都掉了,狼狈不堪,还是小财神大哥给他新配了一身装备,又烧了功德符,他才敢回来,我不知道是谁欺负他了,但是我知道,小涵一心一意是为你们好,都成那样了还怕你们担心,你们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对他,你们自己摸摸良心!”
众人沉默了。
楚意问:“临风呢?”
青刃呐呐道:“走了。”
楚意冷笑,“走?有本事他一辈子别回来!”说罢,抱起昏迷的月涵,“谁还要寻仇,就来找我,要看我楚留香不够分量,杀上飞龙在渊也可以,常骥帮主和小财神恭候大驾。”
银月冷道:“你倒是会仗势欺人。”
楚意回头看他,“这话,是西煞小财神亲口说的,不信,自己去问!都让开!”
银月还想拦,却见青刃绛飞花几人带头让开了路,也不好再发难,恨恨看着楚意带着月涵离去。
楚意和月涵下了线,下线一霎那,月涵脚一软,摔下了床。
钱安忙抱住他,伸手探探,只觉得他额头烫的烧手,浑身被汗浸湿透了。钱安抱着他洗了澡,吩咐楚意给他换上新的被褥,安顿他躺下,打发楚意去买药和粥菜。
月涵睡的十分不安稳,梦里还在哭,泪水浸湿了枕头。
门响了一下,钱安以为是楚意,低声道:“小声点,小涵睡着呢。”
门开了,外头的却是周翩。
钱安怔了怔,“周老师?”
周翩看着月涵,皱紧眉头,“怎么病成这样?”
钱安摇摇头,“不知道。”
周翩叹口气,在月涵床边坐下,一瞬间,气氛沉闷的惨淡。
大约六点的时候,江涵醒了,看见周翩,怔了一下。
周翩摸摸他额头,“怎么样?”
江涵笑了笑,“没事。”说了话,才觉得嗓子沙哑。
周翩道,“你大哥明天生日,你爸说要你们哥俩回去,要宣布遗产继承。”
江涵嗯了一声。
周翩问:“你和你哥哥吵架了?”
江涵摇摇头,“没有。”
周翩笑,“没有?没有他不亲自来接你?还非要拜托我?他又不是没车。”
江涵说,“我不想去。”
周翩点点他脑门,“不给你哥面子是不是?明天可是你哥的大日子。”
江涵怔了怔,“你知道了?”
周翩笑了笑,揉揉他发旋,“难为你还是这么体贴,把江家财产都给你哥哥,还怕老太太为难他,特地把你小舅舅叫了来做公证,你啊……”
江涵嘟囔:“小舅舅是个大嘴巴……”
周翩亲亲他额头,又怜惜又心疼,“你哥是不是为这事误会你给你气受?他要是敢,你等着,我和你小舅舅打不死他。”
江涵忙道,“和我哥没关系。”
周翩摸摸他额头,“那你能这样?”
江涵抱住他腰,把头埋进他怀里,“周大哥,要是,一个人不信你,不要你,你怎么办?”
周翩觉得胸前的衣服湿了一片,忙抚着他的背道:“那我们就忘了他,咱也不要他。”
江涵带着哭腔喃喃,“忘不了,忘不了的……”
周翩抱着他,心疼。
第二天,周翩为了让江涵打起精神,把周骥渊,楚意,钱安几个也叫上了,四个大小伙子,挤上周翩的宝马,周骥渊听说是生日宴会,十分HIGH,带头唱祝你生日快乐,周翩差点把车撞上防护栏。
到了江家门口,就见气派的大门外,站了两个黑衣保镖,楚意激动的奔上来,抓着使劲摸,感动涕零,“保镖啊!传说中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必备的保镖啊!假的吧?塑料的?橡胶的,还是蜡的?!”
江涵尴尬的咳了一声,“张叔,王叔,这我同学。”
俩保镖面无表情的让开了路,临走,那个被楚意非礼的大叔狠狠剜了他一眼。
刚进门,江妈妈已经尖叫的飞扑过去,把江涵抓在怀里使劲蹭。
江博站在旁边,脸色有些内疚,有些尴尬,“小涵……我……抱歉,小于都说了……”
江涵冲他笑了笑,“大哥。”
江妈妈抓过他,哇哇的假哭,“小涵,你怎么能这么灰头土脸的啊!妈咪我怀胎十月才生出的小美人,妈咪我容易嘛?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啊~~”
江爸爸揉揉太阳穴,“小涵,进屋打扮打扮,听妈妈话。”
江涵欲哭无泪。
顺便提一下,打扮江涵,是江妈妈的爱好。
果然,里屋里头,什么发型设计师,服装设计师,化妆师满满堆了一屋。
江妈妈笑得开怀,又是发型设计,又是服装搭配,末了,拿了香水就往江涵身上喷,呛的他连着俩喷嚏。江涵本来就长得清秀可人,平时用大眼镜挡了,看不出来,这麽一打扮,活脱脱的大美人。
周骥渊吐舌头,“妈啊,这是大变活人啊!”
楚意也附和,“就是就是,比新娘子都好看。”
江涵气得脸发红,一个粉盒就摔过去。
江妈妈忙按住他,“别动!”一边补妆一边笑,“我也这么觉得,我们家小涵国色天香,怎么着也是个女王受!”
钱安石化了半天,才推推掉下去的眼镜,“江阿姨高见!”
江涵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江妈妈翻箱倒柜找左耳耳钉的时候,江涵落荒而逃。
江涵来了前厅,大哥正和几个学生会的同学在一起说笑,看见江涵,都呆了呆。
江涵脸刷就红了。
江博忙替他解围,笑着看着他那绣花紧腰宽领的仿古礼服,“阿姨的恶趣味……”
江涵尴尬的笑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博走上去,拉住他,附在他耳畔低声道,“小涵,我……抱歉……”
江涵不在意的笑了笑,“哥你说什么啊。”
“那一次攻城,我欺负你……”
江涵摇头笑了笑,“哥你说什么啊,都过去那么久,我都忘了。”
江博知道弟弟宽和温柔,故意规避话题,更是内疚,抱住他,“小涵,今天哥哥任你处置。”
江涵偏头看看他,拌个鬼脸。
楚意突然叫了一声,“老大来了!”
钱安推推眼镜,“谁?”
“林晓峰啊,团支部主席。”
林晓峰是以江家联姻者的身份出席的。他和江家旁系小姐江葭订婚了。那个才十六岁的小姐还在国外,他甚至没有见过一面。
当他抬头,看见那个人影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林晓峰一瞬间,想把他抱进怀里,他瘦了,有些憔悴,可依旧是光彩照人。
楚意笑,“林老大来了?”
林晓峰嗯了一声。
江涵却别过头去,转身走了。
林晓峰急忙叫了一句:“小月!”
月涵的背影僵了一下,步伐却更快了。
江博挡在林晓峰面前,似笑非笑,“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江博妹夫,江家乘龙快婿林公子,家妹还在美国,没法过来,我生日宴就靠妹夫捧场了。”
林晓峰恨得咬牙切齿,顾不得江博,上去追江涵,“小月,我有话和你说……”
江博不动声色的挡开他,对江涵道,“小涵,你姥爷来了,在起居室等你呢,你去吧,让老人家久等总是不好。林先生,我来招待。”
江涵慌慌张张向后奔去,自始自终,没有扭头。
林晓峰又急又恼,冷冷看向江博,“不劳江少爷,我自己逛逛就好!”
江博冷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晓峰在人群里鹤立鸡群,他也是过惯了万人之上的日子,从来,没有这般无力过。林晓峰一直在等,等到宴会结束,江博皮笑肉不笑的清场子,江涵却再也没有出来过。
林晓峰急了,头脑一片空白,自从那一天伤了月涵,月涵伤心而去,他便日日不安宁,总觉得少了什么,仿佛离了水的鱼,那种疼痛,窒息,无法抚慰。
林晓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相见月涵,也顾不得什么了,转身就向内厅走去。
江博伸手拦住他,“后头是内宅,请勿乱闯。”
林晓峰怒喝,“江博,你让开,我有事和小月讲!”
江博敛了笑脸,喝道:“你害他还不够?!”
林晓峰怔了一下,“我……我想问清楚,要是冤枉了小月,我自然会道歉。”
江博冷笑,“道歉?不必了!我们也受不起!”
林晓峰被他抢白,脸上一阵白一阵青,“江博,你莫要在这里假撇清,要不是你,我和小月哪里能走到这一步!”
江博脸上也不好看,甩手恨恨道,“林公子,横竖是个男人,就不至于像你这么没担当!”
林晓峰怒道:“江博,这话你给我说明白,不然,今天这事,不算完!”
江博轻蔑一笑,“我是冤枉过小涵,做错了我敢承认敢担当,哪消得林公子这般推委搪塞!林公子请吧,就算是小涵年少无知遇人不淑,我江家就是再不如人,有我江博一口气在,也不至于让舍弟受了委屈!”
林晓峰被堵的没话,怔了许久:“我……我不是想推委搪塞,就算是我冤枉小月,那前前后后的曲折,我有权知道吧?!”
江博森然冷笑:“你这么不回去问你家的旧相好?”
林晓峰哑然。当天晚上,他没有回家,林晓峰去了银月酒吧。
银月正在调一杯蓝色忧郁。银月是艺名,而他的本名,很久前就不记得了。
林晓峰说:“有话问你。”
银月笑,“说吧。”
林晓峰拿起酒,抿了一口,“我刚从江博那里过来。”
银月手抖了一下,蓝色忧郁洒在大理石吧台上,黯淡的颜色。
林晓峰冷冷道,“别装蒜,江博就是博天,月涵是他的亲弟弟。”
银月道,“那又怎样?”
林晓峰冷道,“你以为我傻子?纸包不住火,你还想瞒我?”
银月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林晓峰问:“你和博天串通的?”
银月道,“是有如何?”
林晓峰又问:“是你怂恿他陷害小月?帮里的内贼,也是你?”
银月笑得讽刺,“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林晓峰抬起头,冷冷看他,突然,端起桌子上的蓝色忧郁,一下子泼在银月脸上,“疯子。”
银月放声大笑,“我是疯子!为了跟着你,从家里跑出来,我那书香门第的老爹,现在一提起我就如避蛇蝎!我本来大好前程,保送进英国商学院,是谁,在学校里大菩提树下亲了我?说要和我一辈子?!可怜我弃了前程,抛家离父,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