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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易人北 馄饨摊-第30部分

小说: 易人北 馄饨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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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尚花园来接我。直接开进来,八栋。」 
如果他没有正好看到他把一封信交给门卫,如果他不是好奇一路跟着他想看他干什么,如果不是他的脚程不比电梯慢,又 
正好知道这栋楼的八楼住了什么人,他大概要在后面的时间里多花一些手脚,才能帮他逃脱杀人罪吧。唉,你要真杀了他们夫妻俩也就算了。但凡事都有万一,如果你没伤到他们,却反被他们伤了怎么办?最可怕的是,你这个法制观念强烈的人说不定干脆在杀人后自杀,一了百了。那我??留在这世间还有什么意义? 
李园现代化小楼内。应闲还是第一次在明里跨进这栋独立小楼。他并不想借用这个人的力量,但以他现在的能力想要扳倒周世琨夫妇身后那座 
靠山,对他来说还是太麻烦了些。直接杀了他们不是不可以,但第一嫌疑人恐怕就是弓长。自从知道周世琨夫妇的靠山是谁后,他就一直在犹豫。他很想帮助弓长,却不想给李铮抓住把柄,尤其是这人明显会提一 
些很可能会让他非常头疼的要求。可是他还是来了,李应闲在心中嘲笑自己。 
你也不过是个陷入情网的白痴而已!弓家不过一死一病你就看不下去了?对你来说只留他一个人不是更好?为什么会有愧疚感?就因为自己这几天忙得无法分身去留意他身边的事?就因为自己没能更早更快的去对付周世琨夫妇, 
和他们身后的靠山?为什么会在看到他悲恸过头,变得毫无表情的面孔时,心那么疼?为什么会在抱紧他的时候,心底就有块地方变得特别柔软? 
应闲想,他喜欢弓长快乐火爆宛如流氓头头般的样子,就算大男人一点也无所谓。跟他在一起,每次都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所以??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抓住自己的幸福。 
第十九章 
弓长睁开眼就看到正坐在床头假寐的应闲。摸摸自己的后脑勺,那里从脖颈开始传来一阵阵钝痛。眼睛环看四周,咦?一转头正好对上少年带笑的温柔眼神。 
「很痛么?」 
「还好??从后面偷袭我的人是你?」弓长双肘使劲从床上坐起。应闲眨了眨眼睛,答非所问:「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当然。」弓长冷下脸。 
「就凭你签的保险单?你一条命就值二十万人民币?你以为这二十万能干什么事情?」应闲的笑容似乎有点扭曲。 
「我也想多点赔偿金啊,可是我没那么多钱交保险费。」弓长先是惊的一抬头,随即表情就变得很平静很无所谓。 
「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把我也加入受益人当中?」 
「不用谢。那三分之一受益金,算是我预先支付给你照顾我家人的费用。」应闲觉得自己似乎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了解这个男人。在经历过那样大的家变后,他怎么还能这么平静? 
「我从来没有认为过你是个笨蛋,相反我一直觉得你智商很高。」弓长看了看顿住话头的少年,揉了揉脖子,「我正等你的转折句。」应闲瞪了他一眼,可惜一张娃娃脸没有多大威胁力。 
「但你现在所要做的事,只有冲动没大脑的人才会这么做!我不相信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杀死周世琨夫妇对你有什么好处?只是解气而已! 
「可你有没有想过,女儿女婿被杀死的本市陆军参谋长会对你和弓家展开什么样的报复?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周世琨夫妇同归于尽后,你爷爷、奶奶能受得了这个打击么?你留下那个比你要莽撞一百倍的弟弟要怎么办?你就没想过他会和你有同样的念头?」 
弓长一直在默默地听,听到这里猛地抬起头。应闲叹口气,不忍心他再着急,「我已经安排人看着他了,你放心。」 
「??多谢。」 
「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字。」应闲轻轻握住他的手。弓长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的手。「我要回去了。」 
「回去?去哪里?」应闲盯着他。弓长很奇怪地看了他一样,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想回家。虽然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你,但现在我觉得都不重要了。我需要早点回去,免得我弟担心胡思乱想。我还要给我妹办丧事,我爷爷、奶奶还住在医院里,他们也需要有人去探望。 
「还有徐天,我还得找个时间去看看他,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我还得给柏律师打个电话,告诉他官司不要打了,让他转告周家:等我把家里都安顿好,我们就搬走,离开这座城市。」弓长静静地陈述自己要做的事情,表情平淡的好像他已经认命。 
「阿长!」 
弓长作了个手势阻止他说下去,「你说的不错。我是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上访也好,杀了周世琨夫妇也好,只要他们的靠山不倒,我们弓家包括帮我的朋友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迟早一天,他会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 
「你看,连你这样的孩子都知道这个道理,我这个吃了一年牢饭的人,竟还没有认清这个事实。」 
笑了笑,「我妹没死之前,我还是抱了希望,打算上访,并一心相信法律和政府迟早会有还我们公道的一天。但我却忘了对方怎么可能会给我翻身的机会?你知道是什么害死了我妹妹吗? 
「是舆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拾宝街已经到处在传我妹为了国费生名额,勾引他们教授破坏人家家庭,教授想分手我妹却以肚中不知是谁的种,来威胁敲诈该教授付她巨额留学生活费,最后被学校知道,不但取消了国费生名额,还处以退学处分的谣言。 
「一个人说没有人相信,十个人说半信半疑,当大家都在传的时候就成了事实。因为这个事实,我奶奶被气得心脏病发作,我妹妹到他们学校跳楼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们很厉害不是么?没有动一刀一枪,就把我的家毁了。」 
泪,无声地在男人的笑脸上滑落。 
「阿长,你不要灰心,还有机会,相信我!」应闲急道。 
弓长摇摇头,「不用了,够了。知道关于我妹的谣言为什么越传越像真的一样吗?和一个有着背景的高尚副教授比起来,你认为一个出过骗子、出过罪犯的家庭,会有多少人相信他们的无辜? 
「这世道就是如此。就像一个只有高中毕业文凭又有坐牢经历的人,永远不会找到一份好工作一样。」 
「阿长,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压抑自己好不好?我把你扛回来只是不想看你做傻事,而不是想看你放弃一切的样子!」应闲好像还是第一次在弓长面前发怒。 
「我没有放弃一切啊。我还有我弟弟,我爷爷我奶奶,还有我妈??我爸。我会和他们在别的城市好好过日子的。」弓长耸耸肩,「应闲,这就是生活。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胳膊拐不过大腿,我要想让我剩下的家人平安生活下去,我 
唯一可做的就是接受他们的条件??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随手抹了把泪在裤子上擦擦,随即又抬手看了看,似乎很奇怪自己的手怎么湿了。 
「弓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算出去后继续做傻事!总之,在事情没解决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半步!」 
「哦?」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少年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弓长脸上有了变化,从难堪变成凶狠。「那你不妨试试看你能不能拦得住我!」 
交手的时候,弓长在心中又咦了一声。一种像是在同样场合做过同样事情的熟悉感流遍全身。 
他根本就不是这个少年的对手!这小子竟真的是个武功高手!三番两次被少年轻易掀翻在地,越打弓长火越大。妈的!连你这个小王八羔子也欺负老子!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那个算命的说得不错,认识你以后就没遇到好事!都是你! 
都是你的错!双手去抓他的衣领没有抓到,男人咬牙切齿如凶神恶煞。 
你是不是在玩我?你是不是在耍我?你是不是跟那些有钱有势的王八蛋一样,都在看我们弓家笑话!「你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和我这样一个只有高中学历的罪犯在一起!什么喜欢、爱我,根本就是狗屁!」弓长不知道这句话他喊了出来。 
「有钱又怎么了?有钱有势就可以欺负人吗!谁给你们的权力!」过度压抑的愤怒和悲伤在此时全部喷涌而出,加上长达四十小时毫无睡眠,弓长突然间被剧烈的头痛侵袭身子晃了一晃。是你们!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我们找到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东西! 
站稳脚跟,弓长发现刚才跟他吵架的孩子不见了,那斯文败类和他那个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老婆却冒了出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我的刀呢?我的刀在哪里?我明明放在怀里的!没有刀也行,他看见书 
桌上的纸镇,一把抓起。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杀了你们我妹妹就会回来了??杀了你们她就回来了!」小音,我知道妳在等哥哥给妳报仇!哥哥这就给妳报仇! 
狠狠地砸出去却砸了个空。一拳打出没有打中,又是一脚狠狠踹出。可总是打不中,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用劲都无法接近那两人一步。呼!呼!弓长喘着粗气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们别想逃!一个都别想逃走!今天我若不杀了你们,老子??谁?耳边传来呼唤。 
谁?谁在叫我?小音?小音是妳吗?小音妳在哪里?哥哥就来救妳!哥哥马上就来!可是有人挡在了他面前。「滚开!」手刚伸出去又立刻缩了回来。 
奶奶?怎么是妳!那对狗男女呢?妳为什么要拦住我?小音在叫我啊!头痛的就像有千万根针在脑浆中穿梭,弓长扶住额头发出痛苦的呻吟。脑中景象在不停变化,记忆交错起来,到最后哪是 
真哪是假他已经无法分辨。拼命挥舞双手想要阻止。 
奶奶,不要骂了!不要再这样骂我妈了!我求求妳了!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们!妳都走了我们怎么办?场景变换,不再是妈妈和奶奶,而是?? 
不!不!小音!奶奶我求求妳住口!不要骂小音!不要骂,不能骂!可是迟了,他看到小音穿着一条她在一场大型演出时穿过的白色连身长裙,从高高的楼顶上飞了下来。血液飞溅,那滚热 
的感觉如此真实。小音??哥对不起妳,哥没用,哥真的好没用!小音,小音?? 
黑色的血块凝结在小音曾经漂亮美丽的脸孔上,碎成几块的头骨让小音的脸看起来有点扭曲,鼻子塌了下去,眼眶成了一团血糊,缺了很多牙齿的嘴巴张开像是在笑。 
碎成很多截的小音,他最疼爱最自豪最骄傲的妹妹,他捧在手心把所有梦想和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的宝贝,现在就这么躺在那里。冰冷冷的,孤零零的,带着一身冤屈。 
他才二十二岁的妹妹,他有着无限希望无限才华的妹妹,他的家人,他这么这么努力的根源。小武,不要哭。这不是小音。我们的小音还在家里等我们回去。 
回家吧,回去我们吃一顿团圆饭,好像已经有很久我们一家人没有在一起吃过一顿饭了。小武,走啊。小武??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谁?你们要对小武做什么?放开他!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你们是谁?不!不要打他!不要杀他!我不告状了!我不告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弓家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你要这样报应我们!」男人跪在地上举臂高呼,怆然大笑。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笑我?任何人都可以笑我就是你不可以这样笑我! 
可不管他怎么拼命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接近嘲笑他的人一分一毫。这种无力感,这种弱者和强者之间明显的差别,在他看到对方脸上一个近似同情和不屑的笑容时,弓长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在这一瞬间炸了开来。 
狂吼一声,举起身边的椅子就向少年砸去。「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椅子实实在在地砸到了李应闲身上。 
「砰!」一切幻影消失。弓长呆住,眼睁睁地看着少年捂着头倒下。 
「??小航?」弓长缓缓走近两步。是他。是那个娃娃脸少年。是??他的应闲。「应闲!应闲─」弓长扑了上去。鲜红的血液顺着少年的指缝汩汩流出。 
不,我都做了些什么?不!男人不知道自己痛哭失声,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失控的闸门,任由各种感情宣泄而出。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不要哭??我没事。」李应闲努力伸手想去擦他的眼泪。 
「医院!我送你去医院!」弓长慌忙抹抹脸,弯身就想抱起少年。 
「不要去医院,我有药。」应闲抓着他的手臂借力坐起。 
唔??还真他妈的痛!这就是脑子发昏,收掉护身功力不躲不闪的结果!李应闲啊李应闲,你果然是没救了。唉,脑袋疼总比心疼好吧?至少一个有药医,一个?? 
而且他还有点心虚,看弓长的样子应该是上次给他施术的恶果出来了。也许是该找个适当时机说出真相??不过,说真的,他真的有点怕。 
应闲:你这小子真他妈的是老子的孽障! 
你说要我对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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