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女戏王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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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虫鸣声,将段胤翔从睡梦中唤醒。
他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体四肢有些沉重不适。
唉,也难怪他会有这样的感觉,毕竟睡在书房里怎么比得上房间舒服呢?更何况,房间里还有个温柔香软的美人儿呢!
这一切,全都要怪芙蓉郡主!
段胤翔哼了声!把一切全都归咎在爱乱出馊主意的芙蓉郡主头上。
「来人哪!」他扬声一唤,一名侍卫立刻前来。
「王爷有何吩咐?」
「芙蓉郡主呢?」
「回王爷的话,芙蓉郡主昨天深夜就离去了。」
「是吗?」
他原本以为芙蓉郡主会陪着芯儿一直到天亮的,想不到原来她早就离开了。早知道如此,他又何必睡在书房里?早早回房去搂抱娇妻还舒服些!
回想起昨夜宁芯儿焦急地想解释,而自己却佯装生气地拂袖而去的情景,他猜测她肯定伤心了一整夜,他得赶紧去安慰她才行。
段胤翔起身,正打算要回房的时候,忽然听见外头有人通报——
「皇太后懿旨到,威远王爷、夫人接旨!」
听见这通报,原本待在房里的宁芯儿也连忙出来,和段胤翔一同恭敬地聆听皇太后的旨意。
「皇太后有旨,召见威远王爷、夫人即刻入宫!」
段胤翔接下懿旨之后,心里顿时充满了疑惑。
「皇太后一大早召咱们进宫做什么?」
宁芯儿轻蹙起了眉心,虽然她也不明白皇太后为什么要召他们进宫,可隐约感觉这件事恐怕又和芙蓉郡主有关了。
该不会……芙蓉郡主又忍不住要替自己出气了吧?
由于皇太后要求他们即刻进宫,他们没时间慢慢揣测她老人家的用意,甚至连段胤翔想好好地向宁芯儿解释昨晚一事的时间也没有,两人就立刻动身入宫了。
当他们经过侍卫的通报,相偕入殿晋见皇太后时,就见芙蓉郡主正随侍在皇太后的身旁。
一看见那女人,段胤翔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可恶!显然是这女人跑到皇太后的面前搬弄了什么是非,皇太后才会一早就召他们入宫。
他真搞不懂,芙蓉郡主干么要处处和他作对?
过去他和她也算是无冤无仇,两人之间甚至还有着亲戚关系,为什么这女人就非要找他碴不可?!
相对于段胤翔的愠恼,一旁宁芯儿的情绪则显得有点紧张忧虑。
她知道芙蓉郡主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姊妹般在关心,可偏偏郡主的个性有些急躁任性,常常想到什么就立刻去做,有时候都会让她忍不住捏一把冷汗。
上一回,芙蓉郡主来找皇太后,促成了她和段胤翔的婚事;这一回,不知道芙蓉郡主来找皇太后是为了什么?
段胤翔和宁芯儿各怀心思地恭敬行礼后,皇太后望着他们好一会儿,终于缓缓地开口。
「威远王爷,我听芙蓉说,你很不满意现在的这桩婚事?」
段胤翔皱起了眉头,瞪了芙蓉郡主一眼,说道:「我只是不喜欢被人使诡计耍着玩。」
「是吗?如果这桩婚事对你来说这么勉强、这么无法忍受的话,那我就去跟皇上说说,让他取消婚事吧!」
「什么?!」
听了皇太后的话,段胤翔整个人错愕地愣住了,一旁宁芯儿的脸色更是瞬间苍白如纸。
「婚姻大事又非儿戏,再说,当初是皇上亲口赐婚的,怎能说取消就取消呢?」段胤翔摇头说道。
「皇上亲口赐婚的又如何?在我这个老太婆的眼里,没什么比一辈子的幸福更重要的了。」
「就是啊!你既然这么不喜欢芯儿的话,那就放了她吧!」芙蓉郡主也在一旁帮腔。
段胤翔咬了咬牙,正想要开口反驳,皇太后又接着问道:「王爷不喜欢芯儿,难道是嫌弃芯儿的出身低吗?」
「才不是呢!」
皇太后仿佛没听见段胤翔的话似的,迳自说道:「既然这样的话,等你和芯儿的婚事取消之后,我改让六公主嫁给你。」
「不!我不要娶六公主!」段胤翔斩钉截铁地拒绝。
「不?你可要考虑清楚呀!六公主可是当今第一美人呢!」
「我谁也不要,只要芯儿!」
听见段胤翔的话,宁芯儿整个人诧异地怔住,一脸的不敢相信。
他说……他只要她?该不会是她听错了吧?
「你昨晚不是才说对她失望透顶吗?怎么才隔了一天,你的态度就突然改变了?」芙蓉郡主不以为然地哼了声。
「我昨晚那么说,只是故意要让你对自己胡乱出的馊主意感到懊恼和内疚罢了!」
「什么?!」芙蓉郡主发现自己竟然中了计,气得俏脸发白,开口和他吵了起来。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皇太后开口阻止了他们继续拌嘴。
「皇太后,您刚才也听到了!威远王爷竟然欺负我,您老人家要替我作主呀!」芙蓉郡主娇嗔地说。
皇太后摇了摇头,说道:「我要是替你作主,严惩威远王爷,到时候你的好姊妹心疼难过,你岂不是又会过意不去?」
「呃……我……」芙蓉郡主一阵语塞。
的确,她虽然想替自己出一口气,可又不能不顾虑到宁芯儿的感受。
「好了,别做小家子的意气之争了。」皇太后转头望着段胤翔。「你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可当真?」
「千真万确!」段胤翔的语气再肯定不过。
「你真的只要芯儿,不要六公主?」
段胤翔转头凝望着身旁的人儿,用着认真的语气说道:「是的,我只要芯儿,这辈子只要她。」
听了他的话,宁芯儿的心里激动不已,若不是深怕在皇太后面前失态,只怕她早已感动得落泪了。
「既然这样,那取消婚事的事情便算了,但是倘若日后你没有好好地对待芯儿,那就别怪我治你的罪了!」
「皇太后放心,绝不会有那样的情况发生的。」
「那好,你们退下吧!」
「是。」
段胤翔恭敬地行礼之后,便带着宁芯儿离去。
在他们走后,芙蓉郡主笑说:「皇太后,您真是厉害,三两下就逼出了段胤翔的真心话。」
眼看刚才段胤翔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的心意,就连她这个旁观者都忍不住感动不已呢!
「我看他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都怪你之前一再地戏弄他,才会有昨晚的误会。」皇太后开口轻责。
「我……我可是为了撮合他和芯儿呢!为他们这么的煞费苦心,他该要好好感谢我才是!」
皇太后闻言笑了笑,说道:「那什么时候轮到你呀?」
「轮到我?什么事情轮到我?」芙蓉郡主疑惑地问。
「婚事呀!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只知道撮合别人,自己也该多留意一下,有什么意中人的话,说出来让皇太后帮你作主。」
「哎呀!我才没有意中人呢!芙蓉郡主的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蓦然浮现一抹高大威猛的身影。
「是吗?我还以为你中意岳大将军呢!」
「呃?」心事忽然被说穿,芙蓉郡主的俏脸霎时胀得通红。「我……我……我才没有中意他呢!」
她虽然嘴硬地否认,但那结结巴巴的语气早已泄漏了自己的心事。
「是吗?既然你没有中意岳大将军,那我看宰相的女儿和他挺登对的,不如就请皇上赐婚让他们择日拜堂吧!」
「不行!」芙蓉郡主急嚷着,就怕皇太后当真了。
她焦急的反应,惹来皇太后一阵笑。
「呵呵!瞧你紧张成这样,还说没有中意岳大将军?」
「呃?我……」芙蓉郡主愣了愣,这才知道自己被戏弄了。「哎呀!人家不依啦!怎么连皇太后也爱戏弄人?」
「谁叫你这么调皮,就连我也被你感染了呀!」
皇太后笑着说,芙蓉郡主想想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开来。
尾声
随着段胤翔回到王府,宁芯儿仍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中,刚才入宫所发生的一切,此刻回想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
「怎么了?」
「我……一定是在作梦吧?」
「喔?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一切……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你竟然当着皇太后和芙蓉郡主的面,说你只要我……」
见她用着如梦似幻的神情和语气说出这番话,段胤翔不禁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认为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宁芯儿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太怕这一切不过是场梦。」
「小傻瓜,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这确实不是梦呢?」
「我也不知道……不然……你动手捏我好了。」倘若她会感到疼痛,那就表示真的不是梦。
「捏你?我怎么下得了手。」
她那一身细皮嫩肉,他悉心呵护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下得了「毒手」?
「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呢?你说怎么办?」
「我就是不知道呀!」宁芯儿一脸无辜。
「这样啊……我倒是有个法子,你要不要试一试?」段胤翔说着,黑眸深处掠过一抹笑意。
「好啊!」
「真的好吗?等等可不要后悔啊!」
「后悔?!才不会呢!」
「那就好。」
段胤翔的话才刚说完,就突然动手将她轻盈娇小的身子抱上了床,而他的这个举动让宁芯儿惊愕地瞪大了眼。
「你……你……你所说的法子……该不会是……是……」她结结巴巴得几乎快说不出话来。
他该不会是打算用昨夜两人欢爱时的痛楚,来让她知道这一切不是梦吧?
一想到那阵撕裂般的剧烈痛楚,宁芯儿就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感受到她的抗拒,段胤翔便停下一切的动作,装出一脸受伤的神情。
「我的碰触让你这么难忍受吗?」
「啊?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宁芯儿急忙想解释。
「那是怎么了?」段胤翔的唇边有着一抹微笑,他突然发现逗弄她实在是一件有趣的事。
「我只是……怕痛……」宁芯儿羞红了脸,小小声地说。
「痛不是正好吗?可以让你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呀!」
「啊?」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可是……只要小小的疼痛也就够了,不需要这么剧烈的痛楚吧?
见她仍是一脸的紧张与担忧,段胤翔知道自己昨夜弄疼了她,心中不禁充满了怜惜。「放心吧!这一回不会再疼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可是,倘若不疼的话,我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作梦呢?」
「那……我可以咬你!咬你就会疼了。」
「啊?你……你要咬什么地方?」宁芯儿有些忐忑地问。
「什么地方都可以呀!比方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段胤翔一边说着,一边低头轻咬着她,惹来她一阵阵惊叫。
「怎么样?会痛吗?」
「一点点……」其实也不能算是痛,而是一种酥麻的感受。
「一点点而已?看来我咬得不够卖力。」
「哇啊!别这样……你不要乱咬嘛……」宁芯儿娇嗔地嚷着。
「没有什么不行的!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也只有我能够咬遍你全身!」
宁芯儿的惊叫逐渐变成了激情的喘息,彼此的衣衫也在嬉闹中一件件地离身。最后,两人终于裸裎相对,宛如一对交颈鸳鸯似地亲昵相拥、抵死缠绵……
【全书完】
编注:敬请期待陆续推出的【劣女传】之二《魔女吻霸王》、之三《刁女惹暴君》及最终回《骄女逗郡王》。
后记
最近的天气真是闷热到不行,而冷气机真是这世纪的救世主呀!
这几年来,总觉得天气一年比一年炎热,每到夏天,出门简直就像是酷刑一样,毒辣的太阳真是太恐怖了。
每到这个时候,徽徽小女子就忍不住要由衷地感激冷气机的发明者,要不是有他伟大的发明,今天大家肯定动不动就要中暑了!
虽然在上本书的后记里曾经提过,徽徽小女子的身子骨虚弱,从小就三不五时地染上感冒,可我虽然怕冷,却宁可挨寒受冻,也不要生活在酷热的大太阳底下,因为那简直是人间一大酷刑。
想想其实不难理解,就算寒流来袭,穿上羽毛衣、围条围巾,顶多再戴双手套、帽子的,也就足以御寒了。
可天气热呢?总不能脱光光了在街上裸奔吧?
就算当真有那份不顾旁人异样眼光的勇气,也不怕被警察伯伯以妨害风化为名抓进派出所,但问题是……就算脱光光了,在大太阳底下一样会感到炎热,说不定还会全身晒伤,得不偿失哩!
如果可能,徽徽小女子真想溜到国外去避暑,逃避台湾毒辣的夏天,比方像是去气候宜人的北海道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