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攻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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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啊,怎么不跑了?”
“啊~~”
秦寿活动着激烈运动过后的右手,丢下鼻肿脸青连他们娘也认不出的四个恶仆,冷嘲热讽走向趴在地面的武元庆,以胜利者高傲姿态,一脚踩在武元庆右脚髁处,武元庆凄厉惨叫一声。
“让开,让开,官府办案,都让开……”
“你,你死定…啊……”
“是吗?”
围观百姓外面传来衙吏呼斥声,武元庆如同听到天籁之音扭转头,扭曲脸孔咒骂得瑟的秦寿,不屑一顾的秦寿没当一回事,再次狠踩武元庆一脚,他不知道管辖这边的卢县令,会更怕自己?天真了!
第056章 先发制人()
“你们来得正好,快把他抓起…啊……”
“住手!”
五名衙差涌进来见到秦寿,带班的衙吏大吃一惊,阻止四名莽撞的衙差乱来,武元庆身份是很高贵,但比起秦寿后台撑腰逊色多了。
四名衙差面面相觑不解看向带班衙吏,生面孔的四个衙差刚进衙门没多久,不知道三天前衙门大换血缘故,而晋升带班衙吏的人心里很清楚,这都拜秦寿所赐。
吴庸一惊一愕左看看衙差这边,右看看神秘不已的秦寿,心里很是好奇秦寿什么身份?吴庸心里很清楚一件事,他能够出提前放出万年县内牢,全是曾经患难与共一时的秦寿功劳。
“元珊,没事的,不用紧张。”
“嗯~”
程元珊走到秦寿身边戒备的时候,秦寿摆摆手安抚程元珊,相信秦寿的程元珊迟疑了一会,点点头应了一声,但戒备的心情还是没有松懈。
带班的衙吏秦寿觉得有些眼熟,三天前在公堂见过一面,他呼喝四名衙差上前举动,秦寿就知道他认出自己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秦公子!”
衙吏制止四名衙差抓捕秦寿,在程元珊戒备目光之中,点头哈腰露出人畜无害笑容,走上前作揖毕恭毕敬喊了一声秦公子,惊呆了从天堂掉落地狱般的武元庆。
什么情况这是?惊骇异常的武元庆心里猜测秦寿身份,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连衙吏宁愿得罪自己,也不愿意得罪神秘的秦公子?
四名衙差一头雾水,得,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到底是抓那边?围观散去一会的百姓又聚过来,远远观望指指点点这边的情况。
“嗯,你叫什么?”
“秦公子,在下何五祁!”
秦寿点点头应了一声,随意问了一句衙吏,受宠若惊的衙吏点头哈腰,过滤武元庆愤怒与绝望目光,讨好十足向秦寿自报名字。
武元庆什么身份,何五祁心里很清楚,秦寿又什么身份?何五祁更是心照不宣,两人都与国公人物沾边,都是得罪不起的硬角色。
当然,真要何五祁选择其一的话,何五祁宁愿得罪过气的武元庆,也不愿意得罪有程咬金撑腰的秦寿,哪怕武元庆他死鬼老爹还活着,何五祁也会选择秦寿这边,程咬金威名不是盖的。
“嗯,好名字,何衙吏,这家伙当众欺辱本公子挚友,还出言不逊调戏本公子内人,你说这案子怎么办?咦?这孬种居然吓晕过去了?!”
“啊~~~”
秦寿竖起拇指头服了何五祁,他老爹真是有超前观念,取名都与核武器谐音,当然秦寿不忘狠狠反咬武元庆一口,末了还施加压力当着何五祁面,狠狠一脚踩断武元庆的右腿。
右脚被踩断骨折的武元庆凄厉惨叫一声,最后沉受不住骨折的剧痛,双眼一黑晕死过去,秦寿装无辜不知情的样子,何五祁冷汗淋漓轻抹额头汗滴,秦寿的无耻与施压够狠的!
“这……哦,武元庆试图强抢民女,纵仆行凶目无王法,按照大唐律收押大牢,等候发落!”
何五祁一脸为难之色,在秦寿不爽目光直视下,瞥眼发现秦寿身边的程元珊,惊为仙女下凡的何五祁醒悟过来,猛拍脑门串通一气加罪武元庆。
何五祁再笨也猜到了程元珊身份,秦寿自称程元珊是内人,那不就是传说之中程咬金掌上明珠?武元庆胆大包天得罪程元珊,落在他手里算好了,要是落到程咬金手里,以程咬金性格非扒了他皮不成。
“何衙吏,这是赏给你们弟兄们吃酒钱,这姓武的家伙,你可要好好招待一番,皮鞭、滴蜡、菊花残什么的随意,明白?”
“是,是,谢秦公子!”
秦寿一手搭在何五祁的肩膀,卯出10文钱打点何五祁,隐晦提醒何五祁好好招待武元庆,何五祁冷汗淋漓点头哈腰应着,颤抖着手不动声色接受秦寿隐蔽贿赂。
“来啊,把武元庆与四个恶仆抓回去,收押内监听候发落!”
“是!”
何五祁收起秦寿10文钱,正气十足招来四名衙差,把武元庆和四名恶仆锁起来,按照秦寿交代的意思,收押武元庆进万年县黑暗的内监牢房。
“好!”
“抓的好……”
衙差逮捕武元庆和四个恶仆,赢得百姓欢呼叫好声,武元庆这个恶霸恶有恶报伏诛了,围观百姓大快人心欢呼起来,有种拔运见青天白日。
秦寿赢得百姓爱戴欢呼声,程元珊目光迷离看向秦寿,越发感觉秦寿高大无比,丝毫不知道这一切,有很大功劳归咎于她自身。
“何衙吏,这是什么情况?”
“就是,何衙吏,这家伙可是武家……”
何五祁等四名衙差在百姓叫好声,押解武元庆及四名恶仆离去,期间四名衙差很是不解何五祁用意,武元庆好歹也是国公爷宗室少卿,身份自然不凡怎么能进内监?这查下来少不了受罪。
武元庆这种权贵子弟,就算是要抓也是大理寺那边权利,他们只是小小治安县衙,这抓了个烫手山笋回去,搞不好他们都难逃其责。
“什么武家不武家?一个落魄自以为是权贵子弟,少废话,回去好好招呼他……”
何五祁不屑一顾撇撇嘴,压根没把名落孙山的武氏一族放眼里,不耐其烦催促四名衙差赶紧带人回去交差,好出去吃酒完在慢慢招待武元庆。
秦寿这边有程咬金超级后台,何五祁不敢得罪,相信武家那边知道实情,也会选择息事宁人,武家之中没有人斗得过恶贯满盈的程咬金。
“吴庸,三日不见,你怎么?”
何五祁带着衙差押解走武元庆,秦寿应付了一阵感激涕零百姓,目光怪异看向狼狈的吴庸,当初牢狱之灾相识一见投缘,秦寿不忘把弄出来。
没想到三日不见,他居然闹出得罪武元庆这种权贵,这家伙也太会闹事了?而且还挺会找人闹事的。
“唉~此事说来话长,秦兄,吴某寒舍就在不远处,赏脸一聚?”
吴庸尴尬了好一阵,最终摇摇头轻叹一声,想起正事盛情邀请秦寿到家里一叙,秦寿出手相救两次,吴庸无以为报只能盛情邀请秦寿,品尝不离不弃的糟糠之妻厨艺答谢。
“也罢,请!”
正愁没地方逛无聊的秦寿,没有客气接受吴庸的邀请,带着唯君是从的程元珊,一同前往吴庸寒舍方向走去。
“好生有趣之人……”
秦寿带着程元珊与吴庸离去没多久,渐渐散去的围观百姓外面,一脸马车停靠街道边,车厢侧窗帘揭开一点,惊鸿一现的美人目光怪异看着秦寿离去背影,甚是有趣自言自语嘀咕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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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自作主张()
吴庸带路下秦寿与程元珊进入光德里坊,几间低矮破旧的瓦房,被几棵果树和大榆树环围着,木板钉成的院门用红漆刷了刷,这就大致构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里坊平民小院。
门院边一只懒惰的土黄狗,缩睡成团过冬似的,外面还有墙一般的东西,全部用杂色石头砌就的,但已残颓得不成形了,偶尔看来,那只是一些乱石堆狗窠而已。
“陋室有些简陋,还望秦兄莫嫌弃!”
头一次邀请贵客到家里来,自家落魄丢脸的破屋,吴庸很是尴尬不已,秦寿和程元珊衣着不凡,吴庸明眼看得出秦寿和程元珊非富即贵。
秦寿过场内监半日不到出去,还能把他从牢里放出来,刚才还把武元庆整进内监,吴庸就知道秦寿身份不简单,要不然不可能把武元庆整进内监里。
“非也,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好诗,没想到秦兄也是文雅之人,吴某眼挫了!”
秦寿忍不住脱口而出吟出陋室铭,惊呆了程元珊和吴庸,而吴庸更是佩服不已,没想到秦寿居然是文武双全,出口成诗还是那么体贴切实的诗句。
程元珊美眸迷离仰望着秦寿,更加看不透文武双全的秦寿了,这一首贴近吴庸家门的诗,居然是眼前爱郎心血来潮顺口成章的诗。
“哈哈~~那里,那里,闹着玩,闹着玩,别当真!”
醒悟过来的秦寿冷汗淋漓,一不小心又剽窃了一百年后刘禹锡的陋室铭,罪过了,秦寿没想到只是一时感叹,居然闹出剽窃别人诗词了。
秦寿的话吴庸没有当真,记忆力不错的吴庸,默默地记下了秦寿的诗,只可惜没有诗题,在吴庸看来秦寿临时做出来的诗,肯定没有定好诗题。
“秦兄,请!”
吴庸热情招待秦寿和程元珊篱笆院子,秦寿拉起程元珊的玉手,在吴庸敬佩目光之中,与程元珊一起走进吴庸简陋的家。
“吴郎,你回来了?”
秦寿和程元珊进入院子没多久,屋里传来一把声音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秦寿第一时间想到吴庸的娘子吗?
只见一个十八九岁女子,穿着淡绿衫子,从破屋里快步而出,但见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没有一丝缺陷。
秦寿有些惊艳打量一眼吴庸的妻子,尽管她服饰打扮不如何华贵,束起发髻点缀了三支粗糙木钗,没有程元珊三分之一美貌,却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
“芸儿,有贵客来了,速速去准备酒菜……”
“吴郎,家里哪儿还有闲钱?”
吴庸不当家安排刘芸去准备酒席招待贵客,刘芸幽幽轻叹一声,说出家里的绝境,吴庸出内监一直没有收入,家里本来就一贫如洗,全靠她帮人洗衣赚取点费用,那里有剩余钱去弄这些?
“我请吧!”
“这……”
秦寿大方拿出10文钱,交给刘芸出门去备酒菜,惊呆了一边脸红耳赤的吴庸,刘芸更是不敢去接秦寿的钱。
“吴兄,当我是朋友就不要计较这些身外之物,你在这么婆婆妈妈,就不当我是朋友,那我闪了!”
“好,好吧…芸儿,去弄些酒菜回来吧!”
秦寿没商量的豪爽,吴庸尴尬又勉为其难接受秦寿好意,接过秦寿慷慨解囊施援,安排刘芸去准备酒菜,刘芸默默地低下头出门去买东西。
进入吴庸简陋温馨的茅屋,一张花梨书案引入秦寿眼里,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方宝砚,各色笔筒等等,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见到吴庸穷酸简陋的屋,还配备如若傲贵读书用具,秦寿算是见识了读书人的执着,哪怕再穷再苦也好,值个几十文钱文房四宝都不会变卖。
“秦兄,吴某陋居让你笑话了……”
吴庸邀请秦寿与程元珊落座后,一脸尴尬自己家里简陋和寒酸,连招待客人的米饭都没有,最后还要秦寿施舍酒饭钱,吴庸很是难堪。
“吴兄,我觉得很好,清苦而悠闲自得,当然,如若吴兄把心思放在家上,那再好不过了,吴兄,男儿理应顶天立地,责无旁贷挑起家庭重任……”
秦寿没有当一回事,在秦寿看来自己比他运气好一点而已,要不是偶然砸了程元珊比武招亲场子,说不准现在秦寿还跟吴庸一样,过着有上餐没下餐居无定所日子。
当然秦寿没有忘记初衷本意,善意提醒吴庸先解决温饱问题,再穷、再苦、再累也不能苦了跟随自己相伴的妻子,这是男人尊严的问题。
吃软饭秦寿一向很鄙视,男人理应顶天立地,而不是为了不切实际梦想,不顾家丢给妻子包罗养家,身为一个男人就要有目标与果断,而不是一厢妄想在三年又三年科举梦。
要不是秦寿看得出来吴庸不是那种人,秦寿还真懒得与吴庸废话这么多,更不会不耐其烦跟他讲那么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