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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善战之宋-第194部分

小说: 善战之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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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广,你不要忘记了,你最推崇的裴定方可是他的手下”

    “那又怎么了,裴定方是裴定方,他是他,裴定方在骑兵领域上的天赋是天生的,就比如说咱宋朝第一先锋官田仁朗,在你家老爷子手下多年,难道老爷子率领军队冲锋的本事比田仁朗更强么?”

    杨文广嘟囔着,他很久都没有跑这么长的距离了,现在感觉到浑身都酸痛,连刚才旁边过去两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他都提不起精力吹口哨。

    “算了,文广,如果你觉得他没有资格教你,你转回原来的堂不就可以了么?”

    “你这是什么话,我就是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让他每天看到我杨文广大爷就感觉到羞愧,就感觉到自卑。”

    “”

    “好吧,随你的便吧。”曹棕无奈的说道,他的这个死党杨文广什么都好,就是自我感觉太过于良好。

    曹彬虽说已经闲置在府中多年,但却经常和真宗赵恒在一起下棋,自然清楚王靖作为一枚暗棋影响着这五年内乱之局,他表面迷糊,实则对宋朝局势洞若观火,在等知王靖担任夫子后,早早就和李沆提前打了招呼,要求把他的小儿子曹棕调过去,而曹棕得知这一消息后,又请求将自己的死党杨文广也一起带来。

    这一切,到显得杨文广有些被求着来到十一堂一样,杨文广本身并不是很清楚这些细节,并没有意识到李沆卖了多大的面子给他,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切从此以后将会发生多大的改变。

    在宋宗一八零年,和往常一样,从御林书院走出去一批顺利毕业的书生,在当时,这只是一件非常普通平常的事情,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料想到,在这批书生中,除了战死沙场的那些人以外,一共出现了四十一位军都指挥使,三十二位厢指挥使,七位统领,和一位统制,而这些书生中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出自于十一堂。

    “如果你是率领着一支千人队的军指挥使,军队正在行军过程中,在前方突然出现了敌军押运着大量粮草的辎重队,而同时,在不远处又发现了敌军的帅旗,防守人数都不多,你应该如何选择”

    王靖扫视了一下底下的书生,等待着他们举手回答。

    这些天王靖将自己选定的一些题目教给这些书生做,对这些书生的概况进行了一次摸底,而现在,他要通过对这些题目的解析,将自己的思维模式一点点的传达给他们。

    至于能领会多少,就看他们个人的资质了。

    刚才他提出来的这个问题就是前几天他布置的题目中的一个。

    这时,第一排的杨文广把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王靖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恩,你起来回答吧。”

    “我认为,应该先截取对方的粮草,行军打仗,最重要的就是粮草后勤,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只要失去了粮草,便失去了军心,即便对方的主帅还在,那也大势已去,倘若先进攻对方的主帅,先不说因此会分兵导致无法拥有充足的兵力夺取粮草,而且,在没有负担的情况下,并不一定能抓到对方的主帅,即便是抓到了,对方只需要再推选出来一位新的主帅,我军的优势将荡然无存。”

    杨文广不急不缓的说道,他的这套理论来源于据说是唐朝的郭子仪所写的战法十八忌,书中特意提到了保障后勤的注意事项。

    郭子仪最擅长的是突袭战,也正因为如此,他很清楚行军中最容易被对方趁虚而入的弱点,他也是一个很懂得防守,少见的攻守兼备的将军,大宋以防守著称的李继隆就曾经借鉴了他的很多理论。

    “我不这么看,”在杨文广旁边的王图木也举起了手。

    杨文广冷笑了一下,王图木最擅长的就是算计别人,喜欢谋人不谋事,自己这次选择的断其粮草,既然图木不这么看,肯定他的选择就是对付主帅了。

第253章 折服() 
“恩,说说你的看法。”

    “是,夫子”王图木站起来对着王靖鞠了一躬,然后从容的说道,

    “学生认为,群龙不可无首,三军不可无帅,主帅有失,必乱阵脚,若想急于速成,待对方混乱之时,取一支奇兵趁势奇袭,直取帅旗,必可大获全胜,这种战略意义要远远大于那些身外之物的粮草,更何况,并没有人确认对方只有那一批粮草。”

    王图木说完便暗暗朝着杨文广看了一看,心中冷笑着,像这种简单的题目,整个十一堂这些人中竟然没有一个能够及格,实在是够弱的了,这样看来,连杨文广自己都有些高估了。

    “恩,说的很好,还有人有不同的解释没有?”王靖向周围望了一圈,见没有人站起身来,便示意杨文广和图木两人坐下。

    两人坐下的时候,又朝着对方互相看了一眼,鼻子几乎同时冷哼了一声,根本谁也不服谁。

    “好吧,既然两位书生都已经解释过了,那我就公布一下正确的答案吧。”王靖笑了笑,“正确的答案是应该立刻逃跑。”

    “逃跑?”

    不光是杨文广和王图木两人愣住了,整个堂的人听到这个答案也都愣住了,在这之前,他们也曾进行过仔细的分析,不过得出的无外乎就是夺取粮草和奇袭主帅,权衡之间的利弊而已。

    “你们仔细想过没有,粮草和主帅都是军中之重,平时戒备更是森严,但是这次却同时出现在平原上,身边又没有多少的侍卫,这其实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至少,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常识的主帅都不会这样去做,所以,这极有可能是对方设下的一个陷阱。”

    王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目的是想给这些书生们留下一段的思考空间,改变一个人的固有思维方式是比较难的一件事情。

    他始终认为,战场布局千变万化,最不变的,同时也最难让人琢磨的,永远都是人心,先要取胜,首先要能琢磨出对方统帅的心理,比如对方是想战还是想退,是想速决还是想拖延,继而便可以依据对方的心理展开推演,根据对方的行为来判读对方的意图。

    若想使其灭亡,必须使其疯狂,若想套得住狼,必须舍得出羊,王靖提供的例子,只是战场中常见现象的一个缩影,用假的粮草辎重来吸引敌军的注意力,暗度陈仓,或者以主帅为诱饵,吸引敌军来袭,继而进行反包围,都是颇为常见的战术,尤其是在双方处于相持胶着中,倘若对方故意露出一个破绽,极有可能让己方一时大意,认为战场拐点已经出现,结果反而中了对方的计策。

    这些书生军事素养的底子很厚,只要说出一个战例便能够举一反三,但是他们却恰恰缺少那种只有久战沙场者才具备的那种谨慎,缺少那种沉稳老练的气质,无法抵制战场上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各种“诱惑”。

    见很多书生们陷入了沉思当中,王靖又继续说道,“你们不必感觉到惊讶,我刚才说的这种情况只是一种极为低劣的手法而已,而真正高明统帅设下的陷阱,是让人根本无法感觉到反常的,在战场中,这才是最可怕的一件事情。”

    对付狡猾的猎物,真正优秀的猎人绝对不会在它行走的路线上摆出一个破绽百出的陷阱,而是在那个破绽摆出的陷阱旁,设好一个极不容祯被发现的真正陷阱。

    见还是有一些书生感到迷茫,王靖又详细讲解了之前他发下的去的几个题目,他将这些题目里包含的每一个因素都单拿出来讲解,每一个看似简单的现象都被他分析得入木三分,整整一上午,他还未讲完第四个题目,书堂外已然响起了号角声。

    下堂时间到了。

    但书堂内的所有书生全部纹丝未动,包括原本对他心存质疑的曹棕、杨文广和王图木。

    所有人都彻底被王靖的理论震惊住了。

    在这之前,这些人根本从来就没有接触过这样直接又生动的战术教学,哪怕是之前那些高级将领在战术教学课上讲解战例剖析,他们也觉得没有让他们像今天这样印象深刻。

    战术教学,本该是夫子对书生们解析经典战役如何制定战术,但王靖却只字未提,他所强调的,只是建议书生如何对战场上出现情况的一个判断,如何去应对一些突发状况,如何去解决一些问题,战术战略反而被他冷落到了一边。

    王靖一上午的讲解,让原本还对给自己成绩过于低感到不满的十一堂书生,顿时感到羞愧不已,现在想想,如果真要是把他们的答案应用在战场上,一个个的不要死的太惨烈。

    他们也渐渐由之前对王靖的不屑一顾,到现在狂热的崇拜,这课讲的实在是太好了。

    “夫子,请你把这道题目讲完再走好么,我真的很想知道瓦岗口会战中为什么您会说叛军偷袭成功的辎重队反而是个错误。”

    一个书生见王靖宣布下课,同时收拾教案准备离开书堂,一着急滕然站了起来。

    瓦岗口会战是百多年前契丹内部发生的一场极为经典的战役,当时辽国率领十万军队与十万叛军在瓦岗山脉一带展开了会战,初期叛军占据了战场主动,但是最后当时的辽国统帅耶律楚雄连续运用了几次精妙的战术,一举扭转了战局,最终取胜。

    “是啊夫子,我们都想知道,您先讲完再走好么?”周围的书生们纷纷附和着,很明显他们听王靖的讲解已经入迷了,少吃一顿饭又不会饿死,错过这种精彩的讲解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呃这个那好吧”王靖有些迟疑的看了看底下那群书生脸上期盼的目光,考虑了片刻,最终又重新走回了讲台。

    他的声音再次在书堂内响起。

    “瓦岗口会战中,耶律楚雄利用己方辎重队来吸引叛军的注意力,摆出了坚决捍卫的姿态,但同时,他却暗自调动了剩余的军队,以优势兵力绕道在叛军后方,同样偷袭对方辎重得手,最终扭转了战局,叛军的失误是过于急躁,急于求成,忽视了最想快速结束战争的恰恰是耶律楚雄,将原本战场上占据的主动拱手让给对方,导致胜利的天平最终倾向于耶律楚雄的军队”

    王靖将瓦岗口会战整个战役详细讲完,已经到了接近傍晚的时间,在这期间内,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脸上从未有过的严肃,生怕漏过他讲的每一个细节,书堂上只有王靖的讲解声和下面奋起疾书的声音,在他终于讲完了最后一个细节宣布下课的时候,立刻有几个书生不顾一切的冲在他面前飞奔出书堂,朝着远去的厕所跑去。

    整整一天的时间,他们憋的实在是太久了。

    十一堂的其他人在王靖走出去之后,也呼啦一下向膳厅涌去,

    “我靠,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流弊。”

    在人群中,伯考望着王靖那双手插着兜吹着口哨离去的身影,脸上满是感慨,在他身边是苏青成、木村辛和木祯凡。

    “听完夫子讲的课,我感觉这几年的兵法算是白学了,这差距也实在太大了。”

    木祯凡也叹了一口气,原本他对自己还算比较满意,自认为以他的能力今后在军中担任一个谋士也没什么问题,但今天听到王靖的讲课,心中的那点雄心万丈早已经被消除殆尽,剩下的只有震撼和崇拜。

    “能够将瓦岗口两个统帅的战术分析出这么多点来,而且每一步调兵意图都讲的这么明白透彻,这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得到的,夫子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但是这样的人怎么回来到御林书院,来到我们堂呢?”木村辛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难道说大宋军队将领的素质真的已经高到了这么高的境界,连区区一名都头级别的人就有这么厉害?

    “苏青成,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听到伯考的声音,苏青成回过神来,“我刚才一直在想,咱们的夫子到底是从那个地方冒出来的,他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就没注意到么?”苏青成眼睛深处中闪过一丝明亮,“为什么连曹棕,王图木,还有那个祖父是杨继业的杨文广,这样的名门之后都会突然来到十一堂,之前我还有些疑惑,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他们的目的应该就是我们的夫子。”

    “你是说我们的夫子是在欺骗我们?”伯考有些惊讶的问道。

    “苏青成这么一说,确实提醒我了,”木村辛在一旁接过了话,“如果夫子只是都头的身份,应该很难和副统领级的将领熟悉,可是前几天,白生和我们说,夫子还给他的那本大殿封功三百七十五功臣简册,上面不但有狄青统领的签字,还有裴定方副统领的签字,可见夫子的身份并不简单。”

    木祯凡摇了摇头,“我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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