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战之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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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大街上,热闹非凡,行人川流不息,往来不断,吆喝声,嘈杂声不绝于耳。
“让开让开,知府事大人来了。”一群士兵不停的推攘着前面的行人,在他们的后面,王靖高昂着头,脸上带着一贯得意的笑容,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在他旁边的裴定方,手中正用绳子提溜着几包用油纸包裹的糕点盒子,另一只手试图压低头上的草帽沿。
在这一路上,王靖不时用眼睛瞟着一旁不停遮掩着自己的裴定方,看到他谨慎的样子,最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裴定方,你的表现用不用这样夸张,不就买了几盒糕点啊,真的有那么丢人么?”
“大人,请您不要跟下关说话,这样会被人认出来我和你是一路的。”裴定方紧张的向左右观察了一下,压低声音对着王靖说道。
“”
“好吧,裴定方,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世俗的人但就算你觉得丢脸,为什么不给我也找一顶帽子。”王靖悲愤的说道。
“大人,不是我世俗,我裴定方虽然地位卑微,但所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不是,像大人您这种咳”
“像大人这种不忌讳世俗人看法的人,我活了这么多年根本就没看到过,无论是在关内还是塞北这里,您简直就是举世无双,谁与争锋绝无仅有啊大人你别过来抢我草帽,再抢下官真的和你翻脸了,你早干嘛去了。”
“你误会我的好意了,我只是看你帽子戴着有点歪,想帮你重新带一下混蛋,裴定方,你竟然胆敢踹你受百姓爱戴的知府事。”
“我呸,大人,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在没有到达乌府之前,无论谁想把草帽从我裴定方头顶上拿开,都将会遭到我裴定方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一阵尘土飞扬后
王靖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用衣袖擦了擦正缓缓流下的鼻血,若无其事的系上刚刚被扯烂的衣领,回头看了一眼正一脸戒备看着自己的裴定方,眼中闪过一丝悲愤,“不就是一个破草帽么?又不是爆你菊花让你捡肥皂,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么?”
第179章 间歇性失忆()
乌府内
池塘水面如镜,倒映周围垂柳,在柳枝影子中,几条红色的锦鲤隐约可见,突然间,水面泛起了一阵涟漪,岸旁一个铁槐树下,乌文泰手中握了一把鱼食,正轻轻的撒向水中。
过了不久,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匆匆的跑了过来,附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四处看看又快速的离开。
侍卫走后,乌文泰手指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中的鱼食,脸上阴沉不定,在刚才,被他收买的那个侍卫前来告诉他,说乌智慧经受酷刑,数次晕厥,很可能马上就要承受不住要招供了,这个消息对乌文泰无疑是雪上加霜。
乌文泰是赞成张家、刘家二家族提议,与蔚州联盟的支持者。
以乌文泰之前的计划,是想通过慢性毒药逐渐侵害乌鼎将的身体,等乌鼎将毒发身亡以后,由乌也行继任新的乌家族长,以乌也行懦弱的性格,乌家的大权就会操控在自己和另外几个长老手中,但这次乌鼎将突然决定去朔州和寰州,事发突然,他便决定提前下手,先找人暗杀掉乌鼎将再说,却不料刺客暗杀失败,反而打草惊蛇,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乌鼎将竟然有魄力将新任的族长交给一个女儿之身的乌岩。
而如果乌智慧受刑不过招供了,交出解药是小,自己谋害族长的事情将暴露无疑,看来,绝对不能让乌智慧活下去了。
乌文泰想到这里,将手中的鱼食全部抛撒进池塘,然后转身离去。
池塘的水面下,一小片悬浮在水中鱼食附近,正有数十条鱼儿竞相追逐、抢夺着,涟漪越来越多
昏暗的光线,令人窒息的发霉气味,在乌家地下牢室,不时传出痛苦呻吟的声音,一个普通的铁栏中,乌智慧此刻正躺在潮湿的茅草上,他的手脚被带上了沉重的铸铁锁链,脸色苍乌,起伏的胸口不时抽搐几下,在他的额头上,被人刻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贱”字,他的十个手指,十个脚趾,鲜血淋淋,惨不忍睹,已然没有了指甲,乌问心在今天并没有对他进行太多的折磨,仅仅把他的指甲全部拔掉,然后在上面先用盐水冲了一遍,见他痛晕后去,又特意“好心的”用烈酒冲了一遍,接着在上面涂抹上蜂蜜,把他的手指和脚趾放入到事先准备好的蚂蚁群里。
手指和脚趾本身就是人神经最为敏感的地方,乌问心这一招开胃菜甜蜜蜜,既让乌智慧感觉到指尖的剧痛,又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奇痒,他看着指尖上密密麻麻爬动着的蚂蚁,犹如爬到他的心里,完全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他只恨不能把这双手和脚剁掉,只求能解片刻的瘙痒。
乌问心使用的变态的手段,让乌智慧感觉他这一辈子的时间也没有这短短二个时辰那般漫长,看到乌问心看着自己受刑时嘴角微微上翘的那个表情,他敢肯定,这个乌问心童年一定有着鲜为人知的阴影,造成人格发育不完全才这么变态。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甚至感觉到乌问心并不想让自己那么快的招供。
正当乌智慧发现自己实在承受不住这种折磨,准备招认时,乌问心突然打了一个响指,站起身来并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宣布今天到此结束。
那个乌问心转身时的响指声犹如天籁之音,比乌智慧之前听到的最美妙的音乐都动听,更加美妙。
乌智慧躺在茅草上,眼睛看着墙上那个只比一个巴掌略大的窗口,阴暗的温度,让他不住的咳嗽着,也就在这时,他对自己那原本认为坚定无比的心动摇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明天能不能经受住乌问天的手段,刚才他失去指甲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根茅草,都让他不由得大叫起来,他真的不知道今天是如何忍下来的,英雄,真的不是看起来那么好当的,好汉,也不是那么好装的,再顽固的脸庞,也经受不住一阵猛烈的叮咣铛。
牢门外传来了一阵开锁链的声音,不一会,几个士兵拖来一个大桶,每到一个牢房,就用一个大勺往木桶用力盛了一下,然后扔到牢房的门里,那米饭裹着稻草和肮脏的泥土沙粒,让人看着就难以下咽,但就是这样的饭菜,牢房内那些原本奄奄一息的犯人见到,立刻如见到宝藏一样两眼放光,飞快的爬了过来,贪婪的用脏兮兮的双手,将这些米饭连带着泥土塞入口中,喉咙里还发出混杂的声音。
在乌家牢房里,一天只有一顿饭,如果没有犯人着急吃这顿饭,只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他死了,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试图在用这些米饭来诱惑老鼠,改善一下生活。
和那些犯人表现不同的是,乌智慧只是把眼睛瞥了一下扔在他牢房内的米饭,身体并没有一点动的意思,第一天进入这个牢房,还没有体会过饿的滋味,体态臃肿的他,光是身上的脂肪也够他抵挡一阵的了。
“死胖子,过来吃饭。”
“喂喂,说你呢,你过来。”
乌智慧愣了一下,侧过身一看,发现一个士兵正用手中的饭勺敲了敲铁栏杆,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乌智慧皱了一下眉头,在他以前是乌府管家的时候,可没人敢用这种口气对他讲话,而他之所以落到今天的地步,在他心中,也一直坚信是为了乌家的未来,这也是他一直咬牙坚持的精神支柱。
他艰难的从茅草上爬了起来向士兵那边走去,每走一步脚下都传来钻心的疼痛,“不知道小哥叫我来,可有什么事么?”
“有什么事?给你的饭你为什么不吃?难道说你嫌弃本大爷的饭不好吃?”
“对不起,我没有胃口。”
“没有胃口?”士兵冷笑了一声,突然没有征兆的一脚踢向了乌智慧的腿部,乌智慧触不及防下,立刻被踢倒在地。
“看的人模狗样的,架子到不小,没有胃口?今天不把地上的米饭吃干净就不要想走,给我吃。”士兵隔着栏杆将乌智慧的头死死按在了那些在地上米饭上,
“哈哈哈”
看着在地上犹自争扎的乌智慧,那个士兵和周围的几个士兵顿时开怀大笑,等面红耳赤一脸黏乎乎米饭的乌智慧抬起头来,那几个士兵已经去牢房别处转悠去了。
乌智慧双腿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污秽,正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呼唤声,
“乌管家,乌管家”
只见刚才那几个士兵中的一个悄悄的来到他面前,四处张望了一下,神秘兮兮的扔下一个小瓶子和纸条,然后又追上了那几个士兵。
乌智慧心中一动,立刻不露声色的将纸条和小瓶子攥在手中,强忍着指尖的剧痛,若无其事的拖着铁链子,返回了茅草上躺下,等待着那几个士兵离开。
在他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却如翻江倒海般激动不已,看来文泰长老并没有放弃我啊!虽然他躺在茅草上假装在睡觉,但耳朵却一直在竖着听着身后的动静。
很快,那几个士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待牢门锁上的那一刻,乌智慧立刻迫不及待从身子下拿起了那张纸条,双手颤抖着打开,从指尖上未愈合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沾染到纸条上,乌红相间,纸条展开的一霎那,他愣住了,纸条上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
“你的家人我会照顾好的。”
“呵呵,哈哈哈哈哈”乌智慧突然大笑起来,眼泪顺着他的眼角缓缓流了下来,原来,这就是他的归宿,这就是文泰长老给他的选择。
不过还好,为了乌家的前途,自己失去了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呢?反正有那个昏庸的族长乌鼎将给自己陪葬。
他向身边的那个瓷瓶看了一眼,很普通的蓝色的瓶身,毫无疑问,这里装的就是让他上路的毒药。
乌智慧打开瓶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瓶子里的液体一股脑倒进了嘴里
“报族长大人”
乌岩正在大厅内处理杂事,忽然一个士兵跑进来,说知府王靖前来拜访,她不由一愣,怎么来的这么快,自己成为新任乌家族长的消息应该没有传播那么快啊,正在她思索的时候,门外立刻传出了一声爽朗的笑声,未等人通报,门已经被推开了。
“哈哈,族长大人,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的老朋友来了,快让我看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
王靖进入大厅中,看到里面乌岩正吃惊的看着自己,眼神立刻四处张望,“喂,小姑娘,赶紧去把你父亲大人叫来,就说老朋友略带薄礼前来看望。”
乌岩看了一眼王靖身旁的裴定方,见他手里拿着的那一下小串糕点,冷笑了一声,“看不出来王大人还是一个实在人呢还真的是薄礼啊。”
见乌岩讥讽自己,王靖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小姑娘,本大人要和你们族长说一些军机大事,可不是在玩过家家,你赶紧走吧,快叫你家大人出来。”
“我如果走了,恐怕王大人嘴里的军机大事就办不成了。”
“笑话,本大人不妨告诉你,如果没有你有我办不成的事,那我就从这里爬出去。”
“知府大人,三小姐现在就是我们乌家新任的族长。”旁边的乌家士兵善意的提醒了他一下。
“”
王靖警惕的看了这个乌家士兵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乌岩,突然笑了出来,“呵呵,你们在合伙算计我是吧,莫非你们真以为本大人的智商低到了这种程度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今天,知府事大人。”
“好吧,真想不到你们乌家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实际上本官这次来就是特地赶来恭喜你上任的,刚才只是和你开了一个玩笑而已。”
“对不起王大人,刚才我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人在讲,如果没有我他能办成事的话,就要从这里爬出去我还是觉得先看那个人爬出去然后再谈我们的事比较好一些。”
“裴定方,有人说过这句话没有。”
“绝对没有大人,从来没有人说过这句话乌岩族长,友情提示一下,我家大人天生就有选择性失忆症,欠我们的钱从来没还过。”
“”
“我的头现在怎么有点疼呢咦,裴定方,我们刚才不是在府衙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我们家大人又健忘了,大人这里是乌府啊。”
王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了,“哦”
乌岩:“”
已经习惯了王靖的这种行事方式,乌岩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了一句“王大人平时公务繁忙,不会是今天这么有空,特意跑过来告诉我自己健忘的吧。”
“族长果然好眼力,难怪可以以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