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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后宫香玉传-第28部分

小说: 后宫香玉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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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私心杂念执意放弃了我所向往的自由毅然前来。却是一片假言假语,即离开熟悉的家踏进这富丽堂皇的宫殿那刻起,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无可奈何太多放不下的不舍,可世态炎夹带着丝丝凉寒凄切,对长亭幽泣的凉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摧发。我和曹雪芹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天明,依着离别惯例,我和大姐柳蕙兰相拥舍不得离去,感情从归家到却日渐笃定。日日形影不离,姐妹相称,连一支玉簪也轮流插戴。

    众人含泪在府邸大门送行,也不知为何天下起了小雨。一队皇亲人马正停落在寂廖僻静的门前,司仪太监急促该启程了。我拉着曹雪芹的手却迟迟放不开,没有语言,默默地看着,强忍眼睛里的欲滑落的泪。周围的世界都模糊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两个坚定的身影。

    雨点更大了,该走了。脚步一点点挪,却阻止不了时间的情深意长。

    曹祖母带着姨娘婶娘和姐妹来看我。龄官早早辞退了一干人等退出去再奢侈尽可能多些时间等待,只余我们相望哭得泪流满面。

    这一分别,我从此便生活在深宫之中,想见一面也是十分不易了。听闻许多良知未泯的少女;在入宫后;以泪洗面;悲苦万分;无不盼望早离苦海;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在被扶上凤鸾轿子之时我努力克制止住泪看着蕙兰和梅氏,装着一点点剩余的难过喜悦之情,轻轻面带微笑。两姐妹极力不哭出声。

    只是蕙兰性子太过贤惠柔和,优柔寡断。容易触感伤情,急忙上前抱着我的脖子哭着喊“妹妹别去。”

    离别的长空中,鼓起了青蒙蒙的雨翼。我轻柔抚摸蕙兰那哭红的眼角,说道:“别伤心,姐姐。我只是见识体验皇宫生活,过不了几天还可以回家。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还有曹家老小。”

    柳蕙兰思绪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穿越万水千山把我带回了那段早已逝去的岁月。百般忧愁浸染着泣声:“妹妹,你说的任何话我什么都能答应,可你这一去何时再能相见?”

    含着往如涟漪期盼的热泪,无助的我不断好言好语劝慰柳蕙兰不要多想,可那抹不去的不尽依恋顿时肝肠寸断。曹雪芹只能在旁恸哭失声,默默无语。

    由于黄道良辰已到,逐理妆容,迫不得已随即被扶步入轿里。众人盈盈下拜、施施然行礼。

    掀开轿帘,望着三姨娘,她平日容光焕发,然而竟一夜间苍老黄瘦许多。暗自泪水逝下。而其余的姐妹脸上也多了好些憔悴之色。

    马儿迍迍的行,车儿快快的随,却告了相思回避。很快马车前行,我在轿中用帕子不断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可就是擦不净,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滚落下来。

    春儿在身边含泪劝道:“小主,此去宫中,也会无处不在相识好姐妹,汝之痛切心扉哭不断,对身体不好,要保重唉,也许永恒总在梦醒时,眷恋总在离别后。如果所有的不舍都是因爱而生,那么无爱,便可获得月朗风清。只是这无爱,总是要经历诸多磨难割舍,才会让情转薄转淡,方至寂静。还是当作梦一场。”我不住地点头,可止不住哭,抽泣得更厉害了。

    我用力擦拭眼泪,回忆道天佑紧握住我的手千叮万嘱:“一入宫门深似海。玉儿要多珍重爱惜,多多心疼自己。凡事与后妃相处更要处处留意。能做皇上宠妃自然是好,虽然我与你已无名分,可是我只能暗暗把你放在心里。若有空,我会去看看你,自身性命更是紧要,无论如何都要先保全自己。”

    心已崩塌,大哭扑在龄官身上。龄官面色哀伤,沉默不语,只缓过神色语气柔婉说了一句:“香玉人才,哭吧!尽情地哭,只要把心里不愉快悲伤都哭出来就好多了。”

    曹雪芹满脸不舍之情,静静地望着我那远去的车影。半晌无语,依稀自己还是六七岁小小男童,鬓发垂髫,把我放着肩上,驮着我去攀三月里开得最艳的红碧桃。心中一酸,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微微细雨,乱风刮走了那芳香飘来的花瓣。宫中的大队人马缓缓前行,执礼大臣,太监宫女浩浩荡荡执着仪仗来迎接我入宫。亦然贵妃身份进宫,排场极尽铺张,若是皇后可想而知,几十条街道的官民都涌过来看热闹。

    悄无声息的风吹得车帘翩然翻起,内心的伤痛仍丝毫不觉风中丝丝寒意。我痴痴地看着外面的烟雨暮色,忽然十分留恋这居住了十几年的公主府,一草一木皆是昔日心怀,不由得触景伤情。

    那片片泛红的落叶掉在第上隐隐听见极力压抑的哭泣声,顿时心生萧索之感。纵使对天佑有情,恐怕今生也已经注定是有缘无份了。

    眼前含着泪告别这一生的相处家人,乘轿进宫残根若梦之感实为苦楚。耳边花炮鼓乐声大作,依稀还能听见姨娘与姐妹们隐约的哭泣声。

    当我缓过思绪,才发现自己早已步进金水桥,青葱的树木,翠绿的内河水,遮盖缠绕,摇动低垂,参差不齐,随风飘动。层层鳞浪随风而起。

    陌生的环境,满目宫墙,寂寥无人,只有一湖碧透的砖瓦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我单手拂过随风漫舞的车帘想着即将会发生的事,知道宫里的妃子心中都有梦,梦想着自己被选为贵妃,有朝一日凤袍加身贵为皇后,母仪天下,统摄六宫。相较于她们对这份尊贵的期许,我反而显得冷淡了许多。

水中月(五十四)()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话说当今四皇子殿下的母亲是权倾朝野的熹贵妃,也是她向皇上提议选妃的。朝中大臣都心知肚明,此次选妃只是个可笑的幌子,熹贵妃只不过是为选一名家世显赫的女子,进而巩固自己的权力与太子的地位,最重要的还是为与耿氏一争高下。

    说起这位九嫔之首的纯懿贵妃那真是了不得,早年入侍候潜邸,为格格,不久就被封为九嫔之首,而今众妃嫔皆因色衰而爱驰,纯懿贵妃却依旧受盛宠而不衰。

    吉时一到,我在执礼大臣的引导下搀着宫女的手下轿。轿子停在了太和殿门外,因是贵妃和尚书女官,但不是正宫皇后,只罢从偏门进。

    才下轿便见皇上和李贵人,悬着的一颗心登时安慰不少。因顾着规矩并不能说话,只能互相微笑示意。

    李贵人神情一动,如醉如熏,温婉笑道:“若我说得没错,眼前这位便是香玉才人,小家碧玉、清新风姿正是皇上身边所缺少的。凡事因稀而贵,今日所见,真是大开眼界。”

    我点点头垂首道:“臣妾不敢,远闻李贵妃娘娘系出名门,是大家闺秀的风范,我一小小臣妾何德何能比得上呢?”

    “朕记得。香玉才人很是喜欢戏曲,不似往常一般凡尘女子,若有时日,可否让众人一睹风采?”雍正帝笑着转移了话题。

    我眸中微微发亮,“只要皇上喜欢,随时恭候。”

    李贵人嘴角舒展出明艳的微笑,对雍正帝道:“皇上,想必香玉妹妹从府邸到宫里身心俱疲,可否先让执礼大臣送往安排好的寝宫稍作休息,以便去除疲劳,晚间再出来一絮。”

    雍正帝转头向我,目光仍是恋恋不舍看着,说道:“也好,朕先使唤宦臣前去备好宴席,等休息片刻再长夜一絮,为香玉才人接风洗尘。”

    我恭谨应了“是”。然随即在銮仪卫和羽林护军的簇拥下引着我向居住的宫室抬轿行去。

    穿过了太和殿东侧门,过了御街从夹道往北转去,两边高大的朱壁宫墙如赤色巨龙,望不见底。其间大小殿宇错落,连绵不绝。走了约一盏茶的时分,站在一座殿宇前。宫殿的匾额上三个赤金大字:长春宫。

    长春宫明代嘉靖皇帝的尚寿妃、天启皇帝的李成妃,曾居住在此宫。是后宫中小小一座宫室,坐落在御花园西南角,相当僻静,黄琉璃瓦歇山式顶,前出廊,明间开门,隔扇风门,竹纹裙板,次、梢间均为槛窗,步步锦支窗。明间设地屏宝座,左右有帘帐与次间相隔,

    梢间靠北设落地罩炕,为寝室。殿前左右设铜龟、铜鹤各1对。东配殿曰绥寿殿,西配殿曰承禧殿,各3间,前出廊,与转角廊相连,可通各殿。廊内壁上绘有十二幅以《十二花神》为题材的巨幅壁画,属清晚期作品。长春宫南面,即体元殿的后抱厦,为长春宫院内的戏台。东北角和西北角各有屏门一道,与后殿相通。

    从轿里被身边搀扶我的宫女恭谨地说道:“恭迎香玉贵妃娘娘,熹贵妃娘娘吩咐,宫中新进贵妃娘娘,所居宫室以名画表喜庆,以示新贵入主,内宫吉庆。”

    我心想,喜庆是好的,只是熹贵妃这么做太过隆重了一点,仿佛在刻意张耀用意。嘴里不敢多说,面上不动声色,由着她们小心地扶着我进了正殿坐下。

    掌事宫女颜涟雪和首领太监刘昌盛领着一群宫女太监迎将出来,引进了内堂。这颜颜涟雪虽二十多外的人,尚觉丰采如仙,其面貌与美人仿佛。

    我见琼华侍婢更觉生得好了,清如浣雪,秀若餐霞,疑不食人间烟火食者。而蓉华侍婢朗润清华,外妍内秀。那个执掌五品典事佩秋,媚妍婉妙,和顺如春。三宫女见过了礼,然后三位宫女、一位典事,一位首领太监刘昌盛齐齐的拜见了我,向我叩头请安,口中说着:“奴才长春宫首领太监正七品执守侍刘昌盛参见香玉贵妃娘娘,愿香玉贵妃娘娘如意吉祥。”“奴婢长春宫掌事宫女正七品顺人颜涟雪参见香玉贵妃娘娘,愿香玉贵妃娘娘如意吉祥。”“执掌长春宫五品典事佩秋参见香玉贵妃娘娘,愿香玉贵妃娘娘万事顺意。”“侍婢琼华蓉华参加香玉贵妃娘娘,愿香玉贵妃娘娘蒸蒸日上。”

    我在正间坐下,春儿冬儿侍立两旁。而坐之玉心堂正间,迎面是地平台,香檀木雕花海棠刺绣屏风前,设了蟠龙宝座、香几、宫扇、香亭,上悬先皇康熙帝御书的“福蕙红颜”匾额。这里是皇上临幸时正式接驾的地方。

    我笑着看了他们,一看都是精明能干的人,稳重端厚,一眼见了就喜欢。

    各叙了些寒温。我问掌事宫女颜涟雪关于家世起来,颜涟雪说他父亲幼时经常在家带她去远门游赏,但侍婢琼华不知为何心里始觉安稳。忽见佩秋报道:“掌事宫女颜涟雪与侍婢琼华原为同乡邻居。几家人也经常往来,颜涟雪和琼华是常见的,那两位相伴虽见过多次,看今日装饰起来愈觉娇艳,颜涟雪也深知其所适非天,便心里十分疼爱起来。当下各人见礼已毕,谈起家常来,颜涟雪的家人,总称赞琼华,似有欣羡之意。

    五品典事佩秋继而笑道:“实然曾经听闻颜涟雪和我说过自己的喜结亲家之事,外甥固好,就自己的外甥女也不错。既然两方这样心爱,何不将外甥女,配了琼华家里的外甥,也如将自己的外甥,配了琼华家的外甥女一样。两家亲上加亲,教也沾个四门亲的光儿不好吗?”

    我初听,竟摸不清楚,后来想着了,就笑道:“颜涟雪好口齿,这么一绕,叫我竟想不出谁来?实然两家人是久有此心,恐怕自己的孩子顽劣,不敢启齿,怕碰起钉子来。我想琼华家里的人未必肯答应的。”

    掌事宫女颜涟雪道:“话说回来,那是以往的事了,佩秋典事是什么话,咱们至亲,那里还有这些客话。倒是我娘家的女子配不上琼华的外甥是真的。琼华家里的人想必不肯作主,还要让家里的老爷得知,老爷心里怎样?”

    琼华无奈说道:“话虽如此,我们家的老爷也久有此心,在家也常说起来。去年掌事宫颜涟雪的表兄来托我们做媒,我就要说出来,刚刚有件什么事情来,就打断了,没有能说,至今还耿耿在心的。”

    我冒冒失失道:“就这样罢,儿女之事,其实家里的亲娘也可以作得主的,定要父亲吗?”

    颜涟雪伤心说道:“香玉贵妃娘娘有所不知,若别家呢,我就不敢做主,自然要等他父亲答应。若说这外甥女,是我们二人商量过许多回了,都是一心一意的,只要表嫂肯赏脸就是了。”

    侍婢蓉华在旁说道:“我们家里也是这样。”

    我轻轻笑道:“既如此,你们两亲家见一个礼,一言为定罢。”

    颜涟雪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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