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亲王-第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牌的反面,则是如朕亲临四个大字,旁边同样是一行小子,代管满朝武,凤子龙孙。在往下面,则是空出的地方,然后是钦赐曾毅。
至于空着的地方,则是要写金牌制造的年号的。
这字一出,只把旁边的刘瑾都给下傻了,按理说,太监是不该识字的,不过,大多数太监都是认得字的,只不过,都藏着罢了。
把画好写好的纸张塞给刘瑾,冲着刘瑾道“等孤日后登基之时,记得提醒孤,打造此面金牌。”
“是……是。”
刘瑾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更是佩服曾毅的能耐,只是几句话,把太子激成这样。
不过,对这金牌,刘瑾可是不敢想的,他是一个阉人,有些东西,是碰不得的,不曾毅这样的大臣。
朱厚照虽然年幼,容易被激,可却也不傻,其实,现如今他已经有些后悔了,可是,他也知道,这事怨他自己冲动,怨不得旁人。
至于曾毅,在朱厚照跟前一直都是老实的好人模样,是以,朱厚照根本没想过这是曾毅故意在激他。
“曾毅,孤如此待你,切不可辜负了孤对你的信任。”
朱厚照正色的看着曾毅,第一次,神情如此的凝重,看来,其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
曾毅撩袍跪在地,磕了一个头,沉声道“太子殿下放心,臣必然不会有谋逆乱朝之心。”
这个,曾毅倒是没糊弄朱厚照,什么改朝换代,这种事情,其的艰难,后世看惯了史书的曾毅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是以,他只求自保,无后顾之忧,至于别的,他还真没那个心思,最起码,现在是绝对没有过的。
“孤,信你。”
朱厚照说完这话以后,又乐呵的跟个什么似得,看着曾毅,道“怎么样?刚才我又没有一股霸气…………。”
“有,有。”
曾毅哄着朱厚照,心里却也是乐的跟个什么似得,只是,不方便表达出来罢了。
换了身衣服,陪朱厚照在街乱转。
趁着朱厚照在前面跑的高兴,刘瑾刻意慢了几步,在曾毅身边笑着,道“曾大人,恭喜啊!”
曾毅笑了笑,道“同喜,同喜。”
“曾大人可是好手段,这东西,怕是自古以来,也只有这一块了。”
刘瑾说的,自然是刚才朱厚照画的那块金牌,有了这东西,怕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了,而且,还无性命之忧,那句免一切可杀之罪,免的是死罪,可杀,可诛之罪,可是与其不同的,诛为诛族,这免去的,怕是谋逆之罪,都免了的。
“曾某得了好处,和刘公公得了,不都一样吗?”
曾毅嘿嘿笑着,不得不违心的拉拢刘瑾,在没得到金牌之前,他还要靠刘瑾到时候提醒,且不从捣乱的,若不然,以朱厚照的性子,怕是没多久肯定忘了这事。
而等朱厚照登基的时候,定然是先皇大行,这个时候,曾毅哪敢提这事,或者说,这事,以后都不能是曾毅提了,而刘瑾,是最好的选择。
“多谢曾大人抬爱,杂家知道该如何做的。”
刘瑾嘿嘿笑着,现如今,他和曾毅是同盟关系,曾毅得势,对他只有好处的,他怕是怎么都想不到,曾毅要这块牌子,最主要原因,其实是防的他刘瑾。
第146章 问罪()
京察刚开始的时候,经过最初几次早朝的攻击,曾毅原本以后,那些大臣们安分几天,可没想到,这些个大臣,安分的不只是两三天,直到京察结束的前几天,还都安分的厉害。 h;t;t;p;:;/;/;e;b;o;o;k;.;j;i;a;n;g;c;a;o;.;c;o;m;/;
可正因为此,才让曾毅感到不安,这怎么着都有一种暴风雨前奏的感觉。
而曾毅的这个感觉,在离京察结束还有三天时间的时候,应验了。
这个时候,该是把京察的评定结果,全部统一,然后交由吏部尚书览阅,然后批定,呈于皇帝的。
可是,这个时候,名单丢了。
评定的结果找不到了,这岂不是等于是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这名单,是王鏊和曾毅共同拟定的评定结果,两人是有些印象,可是,若根据这些印象来紧急在写一份的话,怕是要有些许的差错的。
不过,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为主要的,那一直盯着京察,任由曾毅和王鏊两人评定,却从没任何交流的势力,借助早朝,对曾毅发起了第三轮攻击。
而且,这次攻击,对方,手握有足以致命的东西。
早朝刚开始,如同京察刚开启之时,刘宁这个左都副御史再次站了出来,跪地,呈奏折于头顶,再次高呼。
不同的,则是这次,刘宁更加决然,直接道“臣参吏部考功清吏司曾毅…………。”
此言一出,满朝震动,都没想到,刘宁竟然会再次参奏曾毅,尤其是在京察即将结束的时候。
叹了口气,弘治坐在龙椅,神色复杂的看了刘宁一眼,道“念。”
刘宁打开手的奏折,这奏折是他写的,念起来更是激昂无“臣参吏部考功清吏司曾毅……玩忽职守……以至于京察名单丢失……遗落大街……传遍京城,更甚者…………。”
刘宁的话,可谓是一字一惊雷,京察名单丢了?
连龙椅的弘治都有些震惊,没想到,事情会出在这里。
“此事可否属实?”
弘治声音当听不出任何情绪,原本,他以为之前的警告已经足了,现在看来,这些个老臣们,是真不把自己这个年迈的皇帝放在心了。
弘治虽然身体不行了,可也不糊涂,京察这么重要的事情,其名单更是重之重,曾毅算是在大意,也不会将其弄丢的,而且,怎么还会传的满城风雨?
曾毅也愣住了,在刚才刘宁说出京察名单这事情的时候,曾毅已经愣住了,或者,可以说他不敢相信,这件事,会有大臣搀和其。
毕竟,这京察是国之大事,若是在没结束之前,有人想要抢权,也是能理解的,可是,这最后了,来玩这招,要知道,这么一来,算他曾毅倒霉,没躲过去这一劫,可是,丢的,同时,也是朝廷的面子。
此事,传出去,也定然会让朝廷颜面大失的。
曾毅倒是想否决,可是,这事,容不得他否认,若他说名单没丢,那,怕是当场要拿出名单的,这点,在满朝武百官面前,弘治,也是护不住曾毅的。
“回陛下,评定的结果名单,的确是丢失了。”
曾毅出班,没有别的辩解,跪倒在了地,这怕是对方已经策划了许久的事情,而且,这事情,也容不得曾毅有什么辩解了。
曾毅这一确切的回答,让满朝武为之震动,京察名单丢失,这怕是有史以来的第一遭了。
不少官员看曾毅的目光,已经是充满了同情,谁都知道,这曾毅,是被人陷害了,可是,知道又能如何?没有证据,只凭猜测,是无用的。
“在何处丢失的?何时丢失的?”
弘治一连问了两句,神情庄重,这事关朝廷威严,现如今,竟然被在街头被传的人尽皆知,这可是折了朝廷的威严啊。
“昨天正午,还被臣放在吏部考功清吏司的屋内,夹在书,昨日下午,却是不见了。”
曾毅据实回答。
“难不成,那名单还会自己跑到街不成?或者是被人偷了不成?”
刘宁冷哼,怒视曾毅,道“分明是在狡辩,一派胡言,怕是你自己弄丢了京察名单吧,难不成,还有人敢潜入吏部偷到名单?而且偷盗之后,散于街头,做这等无用之功?”
“这怕是要问刘大人您了。”
曾毅抬头,第一次,眼带着一丝的恨意,这是真的要置他于死地啊“下官记得,京察刚开始之时,刘大人您说过,一直在暗盯着下官,下官这藏匿名单的地方,怕是您也知晓的吧?”
曾毅这话,其实并没有多大杀伤力的,不过是恶心一下刘宁罢了,毕竟,这事,已经明摆着了,满朝武都明白,这肯定是一个计谋,是在算计曾毅的。
毕竟,这次京察,除去马升这一派系外,其他势力的官员都损失惨重,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马升借此机会膨胀起来的,而且,还是踩着他们的头顶。
“陛下,京察事关重大,竟然出现疏忽,臣以为…………应当问责……。”
刑部尚书闵站了出来,给刘宁壮声势。
“陛下,臣以为……。”
“陛下…………。”
只是分寸间,整个大殿,有一小半的官员站了出来,要求惩戒曾毅的。
其实,如果准确的说,官列班当,除去吏部的官员及都察院的部分官员没站出来外,其余的是内阁的几个阁老们没站出来,剩余的官全都站出来了。
至于武官和勋贵却是一个没动,京察是针对官的,和他们没什么关系,甚至,一些个性子直郎的武官,还没看透这里面的猫腻。
弘治默不作声,阴沉着脸看着下面的诸多大臣,叹了口气,面对此景,算是他这个皇帝,也是为难的,是以,他也不奢侈曾毅能化解这种为难。
“杨先生以为如何?”
弘治没有搭理跪下的诸多大臣,而是看向了内阁大学士杨廷和,这位老臣,是性子秉直的,不屑结党营私的那种,是真正的清高之人。
“此事,怨不得曾郎。”
杨廷和想了想,却是无惧诸多朝廷官员的怒视,依旧双目有神,声音明朗“此事,若说曾郎有罪,那也是一个保管不严之罪,至于名单被盗丢失,这若是也算在曾郎的身,由他背负责罚,那,怕是会让天下人耻笑的。”
“此话怎讲?”
弘治心里高兴,却是不得不继续问下去,他要堵住满朝大臣的嘴。
杨廷和十分配合的道“京察名单,历来从未丢失,也从未有人盗窃,因何?只为盗窃无用,是以,无人愿做这等无用之功,而且,还会因此招来杀身之祸,现如今,这名单却丢了,从吏部当丢失,而且,又如左都副御史刘大人所言,街头尽是传言,此等妖异之事,必有隐情,岂可轻易问罪?轻易定罪?又岂能轻易定了曾毅之罪?”
“即便定罪,以何为例?”
杨廷和的最后这一句反问,却是最为重要的一句,以前都没出现过这种事情,而且,京察名单不圣旨不官印,从未有规定在,你算是定罪,怎么定?要判他死罪不成?或是刺配远行?怕是多有不妥吧?
“万事有先例,有过要罚,岂能因此而饶恕其罪?”
刘宁却是浑然无惧,以他御史的身份,更是不怕说错话,竟然敢公然顶撞杨廷和这个大学士,却是胆子极大。
要知道,大学士的威严,可以说是仅此于皇帝的。
敢如此直言顶撞大学士的,怕是刘宁是第一人了,而且,还是在皇帝的跟前,如此的毫不留情的反驳,当真是胆大妄为。
可是,却没人敢在此时说刘宁什么,因为,大学士的威严,是不能言语的那种。
“陛下,臣谢陛下关爱。”
曾毅冲着龙椅的弘治磕了一个响头,然后又冲着杨廷和道“下官,谢过杨阁老的公正之言。”
说完这些,曾毅却是抬头,环视了旁边跪着给他请罪的诸位大臣,冷声道“只可惜,朝廷有奸臣当道,兴风作浪,以至朝野不宁,圣人不断,此乃我大明朝之不幸也!”
曾毅这话,却是如同狠狠的删了跪倒在地的这些个朝廷大臣们一个响亮的耳朵,曾毅口的奸臣,已经很明显,是在说他们这些个官员。
他们此时此刻也是看出来了,曾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都撕破脸皮了,自然不会再说什么好听的话了。
“自古君子朋而不党,可自曾某担任京察以来,却屡遇干涉,甚至,栽赃陷害,事后,却凭其一句职责所在而概过,却无一朝臣言不公,此莫非党羽乎?现如今,为曾谋一小小吏部考功清吏司郎,更是如此大动干戈,以至于衮衮诸公,满朝二品,三品的朝廷大员,俱结认下官有罪,岂不知,曾毅罪在何处?罪当谋逆否?罪当诛族否?”
最后几句话,却是曾毅吼了出来的,这翻话,却是之刚才的还要很,可以说,这些话,是曾毅伸出双臂,啪啪不停的接连不停的在扇跪在地的这些个朝廷大员的双颊,直扇的他们眼冒金星。
不错,正如曾毅所说,这么多的二品三品的大员跪倒在地,怕是也只有哪个一品二品的高官有大罪之时,或者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