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狂士祢衡-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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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矣,此处乃小儿盘踞之地,若是教其发觉端倪,吾等当早早离去!”好手瞪大眼睛说道,那王显也点了点头,说道:“原本也只是行最后一举,成败也无大碍,当离去,快些收拾细软,吾等这便离去!”,好手们答应,纷纷回去收拾细软服饰,不久之后,便拉出一辆马车,几人皆穿奴仆之衣,而王显也披上稍显富贵之衣,那模样与行商再无二样。
“如此便好,只图早日到达徐州,尔等需牢记自家身份!”王显严厉说道,周围奴仆皆点头,王显行走与最前,几人拿着包裹便行走在马车周围,有奴仆上了车,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刚出宅院之门,王显便愣住了,在他面前,韩浩领着数十位好手,手持利剑,冷笑着看向王显,王显出了一身冷汗。
“不知几位,欲何行?”韩浩冷笑着说道,王显看了看周围,祢家足足派出了二十几位好手,这已经是祢家近半的武装力量,而且各个都是魁梧有力的壮汉,自己是几乎讨不到甚么便宜的,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在下乃徐州行商,不知何时触怒了祢少君,拦吾等之路,可是有事需要吾等效劳?”
“汝又何以知,吾是少君所遣?”韩浩冷笑着说道,王显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临沂之中,谁人不识韩君之英姿,此些钱财,便送与韩君吃酒,吾等尚有急事,可否借道而过?”,王显将一份沉甸甸的包裹递送到韩浩手里,韩浩掂量了一番,冷笑着说道:“诸位,动手!”
周围那些门客们蜂拥而上,王显又何以反抗,只能大声惊呼道:“有贼!贼人劫财!有贼!”,而门客们又很快将其嘴舌堵上,将七八个好手都捆绑,按在地上,韩浩笑了笑,说道:“可将此些人装入麻袋之内,待夜半,投与河溺!”,好手们扯开马车之上的麻袋,将其中物资倒出,又将此些人装了进去,王显只是惊恐的高呼甚么,几乎吓得哭了出来,韩浩却也不顾。
处理完此些事,又派人前往祢家向祢衡报之,而可怜王显,却在麻袋之中惊恐的等待着,莫非此贼贪图财物,要将自己灭口,占据财产?他却是吓得满脸泪痕,却因被捂住嘴舌,而惊呼不出,只是剧烈呼吸,瞪大双眼,待到日落,韩浩便下令,将此些人装上车,慢慢悠悠朝着城外行驶而去。
而王显却几乎吓得晕了过去,心里不断抱怨而又自行镇定,只悔未听大兄之言,才沦落的如此之下场,听闻那小儿还是甚么义童,未想这行事却与贼寇无疑,难怪能接连抓捕斩杀盗贼!正在抱怨之间,却发觉自己猛地被人扔了出来,他疯狂的挣扎,从袋子之中挣扎而出,却发现面前并无甚么河流,只有祢衡,一脸嘲讽的看着自己。
注①:黄巾之乱,爆发与光合七年。
注②:汉朝行商都是需要官衙批准,拥有“证书”,而且只许在两地之内,不能半途去往别处,另外,对于商人,因为汉朝对于很多货物都执行官府垄断,所以在各地都有严格的管理方式,其地位低下,虽不像明朝那般不能穿好衣,不能住好房,但是也属于士子所蔑视的阶级,尚不如贫农。
第0107章 糜芳子方()
“王君,只是稍刻不见,又如何作此打扮?”,祢衡笑着问道,这笑容在王宣看来却犹如夺命厉鬼一般可怖,使得王宣再次颤抖起来,他想开口,可是手与嘴舌依旧是被捆着,发不出声来,祢衡朝着韩浩失意了一番,韩浩便上前扯下王宣嘴舌之中的杂布,王宣这才长大嘴开始呼吸起来,却依旧有些愤怒的看着祢衡,韩浩在一旁言语道:“少君,此人所携之资产甚多,不若便将其溺与河中,夺其资产,如何?”
“少君饶命,在下只是往来青徐之间的行商,家里颇有资产,若是放的在下一条生路,定可重金回报!”王宣面色灰白的说道,祢衡冷笑着言语道:“几个时辰之前,阁下尚且称己为雒阳寒门子弟,此时又变为甚么行商,如此之言论,岂可再信?元嗣所言极是,当溺与水!”
“不可!不可!少君乃正人君子,何以行此事?”王宣急忙说道,祢衡却是皱起眉头,大声呵斥道:“臧货,何以出此言!”,这一下却是将王宣骂的瞪大了双眼,祢衡继续说道:“吾等自为正人君子,不似尔等鼠辈,至于暗里行事,上不得场面,春秋乃大义,今何公于此讲解春秋,尔等却处处为非作歹,欲坏君之善事,此间大恶,非尔等之劣徒所不能!”
“此话甚矣!甚矣!”王宣有些面色涨红的大叫道。
“住嘴!尔等鼠辈,又何面目再次狂吠嚼舌!不知何为耻乎?非祖上不知春秋,而读小人之著,习奸邪之所为!今溺与河边尚且不足平愤,当将尔等碎尸万段,投与犬食!”,祢衡瞪大眼睛骂道,而此刻王宣却只是愤怒的颤抖起来,而一道乳白色枷锁猛地从祢衡身上划出,与对方建立联系,而一道讯息也出现在了祢衡面前。
“最强喷子系统开启,谩骂对象,糜芳,怒气值:三十”
【麋芳字子方:富家子】
【熟识文书:五星】
【书写文书:六星】
【政务管理:五星】
【驭马之术:二星】
【经商之术:七星】
看到此等数据,祢衡一愣,糜芳?等等,自己好像听说过,对了,这不就是那个害死关羽的家伙麽?似乎是刘备妻兄,与哥哥是徐州之富商,家财万贯,将家妹嫁与刘备为妻,在刘备大道之途中,功劳巨大,而最后却好像投了吴国,使得关羽兵败战死,祢衡对此人颇有些印象,而此人所能,也并非祢衡所需,而似乎祢家与糜家还颇有渊源。
祢衡笑了笑,摇着头言语道:“昔周时,夏王之后封国建邦,或作糜,而糜为楚所迫,糜子率族人归降,唯有公子厘引以为耻,出逃,改姓为祢。。。。。”,祢衡这话,却是让韩浩等人一头雾水,什么糜改为糜,少君这是在说些甚么?而糜芳听到此话,脸上怒色也消失了,有些震撼的看着祢衡,眼神满是复杂,他问道:“君何以识得吾等之身份?”
而此话便更是使得韩浩等人惊异,却也没有言语,祢衡继而说道:“与临沂之内,吾之手通天,有何事吾不知,却不知按辈分算来,汝乃吾之几代亲近,只是,吾等两家,只有仇怨,并无亲缘,此番又是为何为难祢家,莫非是惧夺了尔等大宗之位?”,糜芳无奈的摇了摇头,言语道:“并非如此,兄长本是派吾前来与君相见,只是,芳不喜此等旧论。。。。。”
“便自作主张,先是派人揭发吾等造反,又欲大闹聚贤楼,而最后让我书写庆文,却不知是何意?”祢衡一连串说道。
糜芳瞪大眼睛,说道:“吾可立誓,大闹聚贤楼却是吾等之所为,却未曾派人揭发少君,而。。。少君不知,曹贼逝世不假,而其后不久,张公也继而逝世,尚未传至天下,便起恶念,妄图陷害少君,还望少君赎罪。”
祢衡这才明白对方之意,大概事情也不是糜芳所说,糜家与祢家素来有怨,此乃接连数百年之恩怨,与自己生父之时,便素喜挖苦谩骂下邳糜家,与青徐之地也算笑料,而生父逝世之后,糜家方才有些扬眉吐气之意,在糜家兄弟之经营下,糜家蒸蒸日上,家财万贯,奴仆数万,数万奴仆可足以徐州牧守抗衡,只是所缺唯有声望,因其商人之身,而不得为官,顶多为吏。
此刻祢衡崛起在望,糜家定然是畏惧祢衡,生怕又如当年祢仲平那般诋毁糜家之名,所幸使人败坏祢衡之声望,只是,此人行商不错,而计谋却犹如三岁稚童般可笑,祢衡摇了摇头,正直乱世,自己又何必与糜家为难,只是人家偏欺与门前,却是不能放任,祢衡笑了笑,言语道:“此事倒也不难,子方可留与宅内歇息,汝家奴可归乡。。。。”
糜芳有些不解的问道:“那,少君要我逗留多久?家中尚有急事。。。。”,祢衡笑着说道:“却是愿见汝兄长,问问糜家之风何以败坏至此,待得兄长前来之时,便是汝归家之日!”,糜芳大怒,要兄长前来?兄长平日繁忙至极,又何以前来此等小县?他有些不悦的言语道:“糜家有奴仆数万,不知少君愿兄长携来多少?”
“可留一二奴仆与家,不然,只恐糜家除名也!”祢衡猛地拔出利剑,大吼道,却是骤然吓得糜芳双眼无神,那些家奴逃一般的跑了出去,祢衡却也没有再追,只是将糜芳囚禁与此地,便回了自己府邸,在道路之上,却不断在想,究竟如何处理此事,对于糜家那般庞然大物,自己自然未有必要开战,然而,此般巨富,又与自家有亲,自然当礼尚往来,呵呵呵,祢衡在心里却是早已想好要狠狠榨糜家一笔。
回到府内,祢衡自然没有忘记糜芳所言之事,那陈路并非糜家所派之人,却不知真假,不过张公逝世看来是真,祢衡叹了一口气,此时正直大汉青黄不接之时,名将名臣逝世,而青年将领却尚未能够扛起旗帜,这张公,朝中也只有一位张公,便是张奂,此人文武双全,年幼时期便拜太尉朱宠为师,自行删减《牟氏章句》,一时传为佳话。
而后又多次击败匈奴,安息外患,为人刚正不阿,在朝为官,却是被称为千载一出之帅,与文与武,皆为出众,少有能与其并肩者,因而得名,此事此人之逝世,便是大汉最后一位足以震慑宵小之人逝世,大汉,将进入那数百年之乱世。
第0108章 或乱世至()
足光合四年,注定是个动荡的一年。
若是曹节的死亡并不足以引起动荡,而张奂的逝世却是证实了大汉栋梁的倒塌,即使很快便有杨袁之流接替其位,成为新一代朝中群臣之首,论威望才能都是无法与皇甫规张奂李膺等人相媲美,而曹节之位,也早有张让之辈接替,成为新一代被士子所喷击之对象。
当张公逝世的消息传与九州,名士士子缄默,举国上下,悲恸不已,聚贤楼自然当停歇,悲恸而不得聚,何公也是告别而退,据闻,纵然孔融此等放荡不羁之士,同与院内禁饮,禁饮数月,整个临沂又返回之前的宁静,一时间,祢衡也未有甚么事可忙碌,因而与宅内习书,国渊也不时前来考察,此段时间,倒是成了祢衡最为安心习书的岁月。
主习律法,包括《汉律》以及《杂章》,其余时刻,或是读兵法,通经文,不知不觉之间,光合四年也至于年中,聚贤楼继而开张,而有众门客处事,祢衡倒也闲着,只是下邳糜家始终未有回应,就如淡忘了糜芳此人,或是料定其与祢家无灾,倒是让祢衡心思落空,索性便使糜芳前往张世平处协理诸事,祢衡可是知晓,这糜家二子,糜芳文才弱与其兄,而经商之能非其兄所能媲。
糜芳也未有甚么抗拒,期间多与祢衡相见,甚是恭敬。
而在此期间,祢衡却是又多了三星的一项能力—【熟知律法】,显然,能力也是可以通过学习而得到,这让祢衡感觉自己之发展空间更是巨大,便在读书之余,又与宅院内请教韩浩武艺,虽然祢衡在后世也未能知晓韩浩此人之名,但其武艺显然让祢衡信服,在此些日子里,祢衡心里也颇为疑惑,此些未曾被后世所熟知的人物尚有此等才华,却是不知那些大名鼎鼎之人又有何等才华,当真近妖乎?
与年终,东日,方有客上门。
此日,早早便有一行人马进入临沂,临沂之内民众对此也是见惯,共有六七骑,为首者乃一长髯壮汉,携长弓利剑,甚不平凡,前往至于祢家府前,为首者下马,其余众者皆从,便有家奴上前,拱手相见,为首者笑着言语道:“可教府中少君知晓,有故友求见。”,家奴一听,却是有些迷糊,此等长髯壮汉,怎与自家少君称友?
家奴未有多言语,便回府禀告大郎,大郎又迅速禀告祢衡,祢衡虽未想起自己有何故友,却也吩咐大郎开门迎接,长髯壮汉进府内,大郎将随从领去休歇,为首者便领入客宅之内,祢衡正坐与客房之内等候,来着入内,祢衡一愣,便立即起身言语道:“见过张太守,请入内!”,来人正是泰山郡太守张举,一载之前,祢衡方才与其抓捕巨寇臧霸。
张举挥了挥手,笑着跪坐在了客座之上,祢衡也入座,他继而言语道:“早已卸去太守之职,此刻便是要前往张温处协治边事。”,祢衡一愣,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张举,张温他也是知晓的,似乎是担任甚么中郎将,以一方太守而调任边职,看来其职位也尚未定,莫非是因错而调职?看出了祢衡之疑惑,张举却是笑了笑,言语道:“路过临沂,便想起此地有一小友,前来打扰,还望少君勿怪。”
“张君不必如此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