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狂士祢衡-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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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在座之士更是难堪,早宴也而不欢而散,至于离时,诸葛玄扶着诸葛珪回府,有些抱怨的说道:“兄长此番为何意?却是得罪众人矣。”,诸葛珪双眼之中闪烁着精光,不答而问道:“得罪一人,而结交二人,岂不值?”,诸葛玄有些疑惑:“兄长此言何意?虽袁祢为二子,堂下却有数十士子,何以言之一人?”
“愚言,愚夫之言!”
“那袁祢二子,足抵数十士子,此番士子之间,足以成大事者,唯有三人,其余之众,不足为重也。”
“另外一人,可是那陈群陈长文?”
“正是此人,此三人,袁术家势为最,又得豪杰游侠之敬,生性直率,当为日后之豪杰,陈群长与智,若经历练,所为不在袁术之下,而祢正平素有急智,口齿伶俐至极,有大勇,才高性情也傲,若稍拢其性,日后也足以成大器,吾得罪其一,而结交其二,有何不可?何况陈长文怀君子心腹,或其未尝生怨。”
等到诸葛珪解释了一二,诸葛选玄才有些恍然大悟,家族之中有兄长为撑杆,倒也不惧其没落,只是兄长日渐不适,常有疾缠身,却不知若兄长逝世,家族又能维持几许?
又与诸葛府之中等候了几日,士子们便相继而散去,而袁术也便要离去,此番袁术应诸葛珪之邀前往诸葛家,却是另有要事处置,此番袁家之人尽数在于雒阳之中,而南阳老宅之内发生些事,袁术此番却是要前往南阳,袁术拜见诸葛珪之后,而又寻来祢衡之住处,前来告别。
看着面前跟自己告别的袁术,祢衡也是祝其旅途安康,在众多士子之中,袁术虽看之与自己不对付,却也是最为近亲的,在此些时间内,祢衡也是看清了此人之性情,傲而率直,有些少年意气,却也能看到日后那位江淮霸主之身影,只是,如此之性情,终究不为那些枭雄之敌,了解此人性情的祢衡大概能猜到,在他称帝之时,大概未曾想到,好友曹操,兄长袁绍,乃至自己尝有大恩,视为亲子的孙策,都会讨伐自己。
袁术从身后拿出一弓箭,此正为其平生所携带之宝弓,笑而言道:“此弓名养由基,据闻乃昔日神射养由基之弓,吾也不知其真假,此弓便赐予正平,正平可好生练之,不过,定要谨慎,莫要再射无辜之人!”,祢衡也笑了起来,没有推辞,便接过了弓弩,随后答谢,袁术性情若此,若是刘备曹操之属,定然以情而结交,不会将拉拢之意表现得如此之明显,可袁术却率直了许多。
当袁术也离开之后,祢衡也便决定离去了,不过,在离开之前,他还得拜会太守一番,既然自己到来之时,臧霸如此热情之招待自己,自己离去之际,也当如数奉还。
祢衡前往之时,那奴仆诧异开了门,见到是祢衡到来,却是连忙笑而拜见,将祢衡直接引到了书房之内,此处太守正在批阅文书,见得祢衡突至,便请之而坐,尚未寒暄一二,祢衡便将自己之谋划说与太守所闻,听到祢衡有意擒拿泰山贼寇,太守自然也是俯耳敬听,眼内不断闪烁着精光。
与之密谋完毕,祢衡也便归府请见诸葛珪,表明离去之意,诸葛珪自然又表示挽留,当祢衡表示老母在家,不可多日与外之后,诸葛珪便使诸葛玄率领泰山更卒前往保护祢衡,并吩咐,将之送与青州之内,不可有半点大意。
注1:诸葛珪,字君贡,尚有育人之才,长子瑾,次子亮,幼子均,皆为大才,而又次子为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100章 归还青州()
冷风吹拂着干裂的土地,健马行驰与道路之上,甚至连马蹄都会陷入土地几许,如此之画面,却是使得正在赶路的祢衡心里有些沉重,却不知这旱灾何时能够好些,若是接连如此,只怕拥有大量土地的祢家也会受到极大的牵连,不过,好歹还有聚贤楼之收入,哪怕土地旱灾甚重,倒也能够维持。
此刻,祢衡便是往临沂之方向赶去,与来时不同,归时却是骑着高马,身边门客簇拥,而又有诸葛玄率领更卒跟随其侧,却是以免泰山贼寇之奔袭,一路走来,却也未曾遇到甚么意外,只怕望见这浩浩荡荡之人群,纵然泰山贼寇,也熄了奔袭之意图,一路所见,却尽为荒芜之土地,人烟稀少,连炊烟都不曾见到几许。
祢衡无奈的叹息,对于此种灾难,连日后之世都无法解决,亦有无数饿死道路之人,只恐大汉在此间环境之内却是坚持不了几日了,来到泰山郡之疆界,将至于临沂,诸葛玄方才停住了脚步,他拱手拜别道:“当送君与此,还望少君保重身躯,日后当有重见之时。”
“多谢君之一路照看,衡日后当往再徐拜见!”两人拜别完毕,诸葛玄便领着众人离去,祢衡也便进入临沂之内,临沂之内,倒是能见到不少百姓正在天地之中劳作,见到骑着大马之人,下意识便脱开,当发现其为少君之后,又连忙上前拜见,祢衡也是与其一一拜见,一路至于临沂城门处。
守护城门之更卒自然也都识得祢衡,顿时众人行礼起来,祢衡尚未下马,便骑马对他们点了点头,直接进入县城之中,临沂虽为小县,却是比之奉高要热闹了许多,时有商贩来往不歇,至于祢府之前,祢衡却是尚未直接进入祢府,下马之后,朝着聚贤楼内走了过去,走进楼内,便有小厮迎接。
祢衡倒从未见过此子,只怕是自己离开之间请来之人,小厮却未曾认出祢衡,笑着言语道:“拜见诸君,君可是欲订厢房聚友或是大厅处叙话?”,祢衡愣了一下,朝着身后韩浩笑了笑,看着小厮言语道:“不知其价钱几何?”
“请君随我至”小厮领着祢衡来到了大厅之侧,却见到其挂一甚大之木匾,上书写着“厢房时辰百钱,酒水百钱,赏乐双百”,近似与后世之价格表,然而,最为心惊的却是那书法,龙飞凤舞,极具气势,使人震撼,祢衡观摩着那书法,却暗自心惊,这万不是张世平之流所能写出的,莫非临沂之中来了甚么人才?
祢衡连忙问道:“此乃何人之手笔?”,那小厮好似早便猜到祢衡会有此问,洋洋得意的问道:“此乃孔圣二十世孙,北海孔侍御之手笔也,如今孔侍御尚在府内饮酒聚友!”,祢衡苦笑,原是孔融之手笔,孔融此人,唯爱饮酒聚友,在辞去官衔,成为乡野白丁之后,更是毫无顾忌,真不知日后是怎么坐上北海相此位的。
在后世之时,他看到影视之内的孔融,也常不屑,常以为此人便是举起一伙只会吟诗作乐之文士,不处政事,可汉代却根本就没有甚么只会吟诗作乐之文士,此时代之士子,乃时代之精英,曹操便以此为傲,常曰:天下豪杰,皆入吾手也,孔融所结交之士子,大凡为国渊管宁祢衡之般名士,此些人岂是腐儒之属?
祢衡之聚贤楼,不了孔融却是成了最大之主顾,祢衡也有些无奈,便不再理会小厮,便朝着大厅走了过去,往至于,孔融正与无数士子气愤填膺的叙述着甚么,见到祢衡前来,眼前忽亮,瞬间站了起来,有些摇摆不定的走到了祢衡面前,拉住祢衡之手,言语道:“吾等之少君归亦,当不愁酒钱也!”
在此时代,牵手并非不合礼仪之举动,此乃最为亲密之举动,若上位者表示亲近,也大凡牵手,或是同寝共榻,若是学后世小说之中那主角一般甩开对方之手,再以惊恐或是鄙夷之目光望向对方,只怕对方会立刻与你绝交,甚至烈者当自杀以表其身洁,祢衡便任由孔融拉着,坐在上席之列。
众士子也纷纷行礼拜见,此些士子具为青州之士,自然不会似兖州之士那般自取其辱,孔融又问起兖州之事,祢衡一一讲起,听闻兖州之士如此之为难,众多士子面色不悦,纷纷谩骂,而又听闻众多兖州士子被祢衡所反辱,羞愧难当之后,又笑了起来,最先放声笑者便是孔融,他举起酒杯,说道:“当浮三大白!”
祢衡也陪着少酌了两杯,便不再饮酒,借以老母未曾拜见,便离开了此处,或许家有老母乃是汉朝最为强硬的借口,用此借口,连天子也不敢强留,若后来那陈情表,便以家中祖母无人伺奉之名拒绝天子之征召,也尚未给自己惹来甚么杀身之祸,回到了府邸之内,大郎面露喜色,与祢衡拜见。
随后便进入了府邸之中,张氏正与阿苓与宅院之内叙话,祢衡便直接走了进来,见到祢衡前来,尚未更换正衣的阿苓连忙站了起来,脸色羞红的朝着祢衡见礼,随后便冲进了内寝之中,祢衡下意识看了看阿苓所露出那雪白色的肌肤,又立刻转移视线,张氏伸手抱住了祢衡,无论祢衡在天下间名望几何,与内府之中依旧为己子,看着张氏泪眼朦胧,祢衡却是笑了笑,言语道:“阿母何以如何,衡已归亦。”
张氏擦了擦眼泪,叙话也有些哽咽,她抚摸着祢衡脸上伤痕,有些悲凉的言语道:“归来便好,归来便好,此些时日,夜里常梦见汝父,唯恐汝出了甚么差错,若汝父尚在,汝也不必年幼而转经周折”,说着说着,便又哭了起来,祢衡好生安慰了许久,又说些泰山郡之趣事与张氏所听。
到了夜间,祢衡方才从内府离去,来到了寝室之内,屋外早有人等候,来人却是张世平与大郎,两人互视之目光都有些不善,不过这对于祢衡来说也不算是坏事,若是两人关系颇为良好,勾连起来,相反才是祢衡之灾难,毕竟张世平更是祢衡之舅父,与名义上便占据优势,别看张世平依为有罪之人,此等从犯,只怕来年天子与岁大赦之后,便成无罪之人了。
“正平,此些日子以来,聚贤楼之人手逐渐不够用,却是想召集些祢府之中奴仆前来使用却有此奴欺人太甚,未曾应之!!”张世平上来便有些愤怒的指着大郎说道,大郎脸色如常,言语道:“祢家奴仆,唯有少君可调动,就连主母也不可,汝又何人,何以调之?若是祢家之中内出了甚么事情,汝可担当得起?”
“汝不过一介家奴!何以如此之猖狂?!”
“呵呵,吾乃少君之奴,又不为汝之家奴,何谈猖狂?”
两人在祢衡面前便吵了起来,张世平气急败坏,险些便上前动手,而大郎也丝毫不惧,祢衡有些漠然的看了看他们,言语道:“祢家之事,尚且由不得尔等自作主张,也不必为此争吵,吾自有决议,尔等可退,明日再前来叙话,今却是有些疲乏了。”,等到祢衡说完,大郎恭恭敬敬的行礼,随后退下,而张世平却有些面色不悦的冷哼了一声,离开了寝内。
祢衡双眼逐渐变得不善。
ps:看到有兄弟让老羊尽量写真实点,老羊虽然尽量偏向与正史,写得却依旧是小说,有些地方仍然需要编撰,老羊专业是历史,但是也只是学生而已,并没有达到历史学家的水平,做不到给大家完全复原大汉世界,只能勉强行之,不过很多都是史书所能找到依据的,比如袁术与那个人的好友关系,比如诸葛玄日后会被袁术安排太守之位,孔融辞官,太守郡丞等高级官吏都是按照史书来查阅的,低级官吏老羊也查不到资料,只能编撰,希望大家不要把任何书当成真的,史书都分不出对错,何况是小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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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1章 抓捕臧霸()
次日,张世平却是未曾前来,唯独大郎前来,祢衡坐与榻上,大郎便站立与之前,祢衡有些不悦的言语道:“此人仗之长辈身份,却是不将稚童放于眼中,却不知,其何以活之今日,吾使活之今昔见之尚难”,大郎此刻却再也没有说甚么,虽然他自愈为祢衡之最亲近,却也不敢善论其家事。
张世平此人,在商业才能之上,却是鲜有人出其左右,祢家之产业,祢衡也便放心交之与其打理,然,此事却也成为骄横之资本了,自恃甚高,若继而如此,当真引来祸患,或许压制其威风,而祢家之内,也只有大郎可与其相对,毕竟大郎乃祢衡最为亲近之家奴,可借祢衡之权势打压张世平之威风。
又索**代了大郎不少事,便使大郎退下,此些事情,可缓之,却有大事不可再缓,清晨,他便领着韩浩前往县衙之中,拜见国渊并不是其完全目的,另外有大事要与国渊协商,此事便是离开青州之时与太守张举所议之事,若是国渊能与相助,定然成功,甚么贼寇自己倒也不必放于心中。
进入县衙之内,韩浩等人守与门外,更卒或是官吏,见到祢衡都恭恭敬敬的行礼,可是,此些官吏看起来颇为劳累,在县令,县尉,县丞相继逝世之后,在临沂之内当差都似成为了极其危险之事,而新县丞未定,官吏�